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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煎熬的日子

  幾天以後,夾皮溝屯發生一件詭秘又震驚的事情:東頭楊傢中醫堂的郎中楊萬吉被鎮上的警察給帶走瞭,至於警署為啥抓楊萬吉,卻沒人知道內情。但曲傢大院裡的人都心知肚明,信大美聽說楊萬吉被抓起來,心裡愧疚得要死,她知道是自己害瞭他。情急之下,她還是忍不住盤問曲扒皮:“是你指使你的親傢把他抓起來的吧?”

  曲扒皮陰險地笑著:“怎麼是我指使的呢,應該是我告瞭他,楊萬吉操瞭我的老婆還給懷瞭孕,難道他就能白玩嗎?他和有夫之婦通奸當然是犯法的事兒瞭,抓他不應該嗎?怎麼瞭,你心疼他瞭?”

  “這事是我願意的,他有啥錯?”

  盡管往楊萬吉身上潑臟水是信大美和曲海山商量好的,但信大美沒有想到楊萬吉會因此而吃官司,她心裡七上八下地很難受。

  “你願意的才叫通奸呢,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他還是強奸呢,那樣罪的就大瞭!”

  曲扒皮惡狠狠地說。

  “那警署能判他個啥罪啊?”

  信大美很焦急地問。她現在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嘿嘿,看把你急的,他死不瞭的,大不瞭關個一年半載的就回來瞭,不過啊,就算他死不瞭,你也不要抱啥幻想瞭,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接觸他瞭,你們的好事今生就結束瞭!”

  曲扒皮說道這裡,似乎想起什麼來,就說,“正好啊,警察說瞭這件事還要你出個口供,你是當事人嘛!”

  信大美異常警覺,問:“啥口供?還要我的口供?”

  信大美心裡慌慌的,她真的沒有想到還會這麼麻煩。

  “就說把你們怎樣通奸的這個過程寫在紙上,你畫押就行瞭,光我告你們通奸管用嗎?”

  “可我不會寫字啊,我怎麼能寫在紙上?”

  信大美一 ]曲扒皮嘿嘿一笑,說:“你不會寫不怕,我會寫,而且我已經寫好瞭,隻要你在上面畫押摁手油行瞭!”

  信大美一陣驚疑,看著他。“啥,你都寫好瞭?怎麼寫的?”

  曲扒皮急忙去書房那個屋子裡,拿出來一張寫著毛筆字的紙來,交給信大美,說:“你自己看看吧,我都是按照你和我說的寫的,你不是已經承認你們是通奸瞭,還懷瞭孕,這個孽種還在你肚子裡!”

  信大美接過那張紙,隻瞄瞭幾眼,說:“你知道我不認識字,你讓我看什麼?”

  曲扒皮又把那個紙奪過來,說:“你不認字那就沒辦法瞭,那我就給念,你仔細聽著!”

  然後曲扒皮就開始抑揚頓挫地念起來。他嘴裡念的就是信大美自己承認和楊萬吉通奸的那個過程,也就是信大美和曲扒皮說的那個情況。但那紙上究竟寫的是不是這些,信大美也不知道。

  為瞭能把這件醜事徹底和曲海山脫離,不被曲扒皮懷疑,信大美隻有在上面畫押和摁手印瞭。但信大美在往上面摁手印的時候,心裡是慌慌的,一來是自己誣陷瞭楊萬吉感到愧疚和心靈不安,二來,她隱約感覺到曲扒皮的神色有些陰險和詭秘。但事已至此,她也沒別的選擇瞭,狠瞭狠心在上面摁瞭手印。

  第二天曲扒皮就坐著馬車去瞭鎮上,回來的時候還抓回兩副中藥,讓信大美喝下去。信大美似乎預感到什麼,就問:“讓我喝這個幹啥?”

  她看著曲扒皮眼睛裡的惡毒神色就不寒而栗。

  曲扒皮惡狠狠地說:“這個你還要問嗎?這是打胎的藥,你不會是想把肚子裡的孽種生到曲傢吧?”

  信大美頓時臉色難看,心裡一陣絞痛,但這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她隻能把那兩副打胎的中藥分兩次喝下去瞭。兩天以後,信大美的下體裡就流出血水來,她知道自己的胎兒沒瞭。作為女人,她的心在揪痛。

  楊萬吉已經在夾皮溝消失,信大美肚子裡的孩子也消滅掉瞭,曲扒皮自覺心裡的窩囊和火氣也消失的差不多瞭,似乎曲傢大院裡又恢復瞭平靜。但曲扒皮不會想到,他費盡心機熄滅的這把火是毫無意義的火,真正的火還在自傢的後院暗暗燃燒著。

  那場禍事發生後的一段時間裡,曲海山和信大美都忍著彼此的渴望,主要還是信大美的門口著天有個站崗的。等這件事過後消停一階段後,兩個人就開始商量怎樣再到一起的計劃。

  那個負責監視信大美的,是一個三十多歲還沒媳婦的光棍,整年靠著給曲傢做傢丁過活。這個傢緞劉旺,是曲扒皮比較信任的奴才,不然的話曲扒皮也不會讓他來看管信大美。曲海山當然知道要想繼續和信大美私通又不被爹知道,隻有從這個劉旺身上做文章瞭。

  劉旺雖然表面上像是接瞭個美差,整天不要做別的隻要看住信大美不出這個院子就可以瞭,但這個差事對他這個如饑似渴想女人的光棍漢來說,卻是一種折磨。整天和一個香噴噴的,又美貌如花的十八歲的少婦打交道,生理的本能難免不受刺激和撩撥。每天看著信大美出來進去的,聞著她的氣息,瞄著她的美妙的模樣,勾起他對女人的想入非非是神仙也避免不瞭的。劉旺褲襠裡的玩意,也不知道一天要挺起來多少次呢,但也隻能是眼巴巴地看著,心裡癢癢地想著而已。無疑這是一種可怕的煎熬。

  尤其是每次信大美去茅房他也要跟著,因為曲扒皮已經對他下瞭死命令,如果信大美走出大院半步,就拿他試問。就算是信大美想出大院回娘傢什麼的,首先要向曲扒皮請示,經過曲扒皮的批準後,還要劉旺陪著回娘傢,再和信大美一起回來。所以說,一旦信大美溜出曲傢大院,又沒老爺的批準,那就是自己的失職,他是知道曲扒皮是怎樣陰險毒辣的人,那樣自己別說拿工錢瞭,說不定會被打個半死。由此,信大美去茅房他必須跟著。

  但這對他來說又是一種撩撥又得不到的折磨。雖然他隻能站在茅房外等著,但信大美在裡面嘩嘩撒尿的聲音,每次都刺激得他褲襠裡的東西鼓的棒硬,但隻能付諸隨便的想入非非。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看見過女人的那處神秘呢,有幾次他真想忍不住趴著茅房的墻去偷看,但他心裡癢癢的,可最後還是沒敢。

  這是一天的午後,曲扒皮又出去查看莊稼去瞭。曲扒皮剛出院子不就,信大美就從炕上爬起來,故意扭扭答答地就出瞭外面的房門。站在外面的劉旺急忙問:“太太,你去幹嘛?”

  信大美眼波一閃,瞟著他,說:“你說我能去幹嘛?撒尿唄!都快憋不住瞭!”說著就邁著小步向後面的茅房走去。信大美走到茅房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瞭看身後的劉旺,眼睛裡竟然波光一閃。

  劉旺不敢放松地緊跟在後面,眼見著信大美翹翹的小臀消失在茅房的門口,他遲疑瞭片刻還是跟過去。

  劉旺站在外面凝神聽著,雖然那是一種折磨,但他還是很渴望聽到茅房裡,傳出的流水一般的聲音。那種刺激他的嘩嘩聲停止瞭,他身下的東西又自然地挺起來。他在等待著信大美出來。可是等瞭好久也不見她出來。他有些心裡納悶,明顯尿已經撒完瞭,咋還沒出來?他有些著急地叫瞭一聲:“太太,你有沒有完事啊?”

  劉旺總感覺信大美今天的神色有不對勁的地方,但哪裡不對勁,他一時又說不清,很躁動。

  茅房裡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劉旺又接連叫瞭兩聲,還是不見信大美的回應,他心裡有些慌瞭,難道她溜走瞭?他急忙進瞭茅房。劉旺的眼睛立刻就被裡面的情形凝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