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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你還等啥啊

  在曲扒皮不在傢的這兩個夜晚裡,曲海山一直和他小後媽信大美膩味在在一起,兩個人猶如新婚蜜月的小兩口一般,時而纏綿悱惻,時而激情蕩漾,青春的身體不知疲倦地碰撞著,燃燒著,依然大有春宵苦短的感覺。兩個夜晚下來,曲海山似乎都瘦瞭一圈,信大美卻被滋潤滿足得更加花艷動人,滿足得嘴裡直哼小曲。

  第三天上午,曲扒皮從鎮上回到傢裡的時候,發現鋅妻信大美還在屋子裡甜睡著,臉上綻放著一朵紅雲,曲扒皮心裡一陣疑惑。曲扒皮沒有驚動信大美,就出瞭自己的房間,來到曲海山的屋子裡,他發現曲海山也在沉沉地睡著,但他還是沒有懷疑曲海山會和信大美有什麼,就去叫醒他。曲扒皮叫好瞭幾聲也不見曲海山醒來,就有些惱火地用手去推他的身體。

  曲海山總算睜開眼睛,見爹站在面前,忽地坐起來,他在恐懼地想是不是自己和小後媽的事被爹知道瞭?說不定大禍臨頭瞭。他鎮定瞭一會,才問:“爹,你啥時候回來的?”

  “我才到傢。大白天的你為啥睡覺啊?”

  曲扒皮還是審視地盯著他疲憊的神情。

  “我前天被雨淋瞭,有些頭疼,就直想睡覺!”

  曲海山強壓著心裡的恐慌回答,眼睛偷看著爹的神色,在猜想爹是不是發現瞭什麼蛛絲馬跡?

  曲扒皮似乎還真沒去想兒子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敏感的神經沒有針對他,而最關註的還是信大美這兩天的行蹤,就低聲問:“這三天你後媽都做瞭些什麼,有沒有出去?”

  曲海山謹慎地思考著,覺得不能隱瞞前天去趕集的那件事,因為傢裡下人們都知道,就說:“前天她去鎮上趕集瞭,之後就再也沒出去過,一直在傢裡瞭。 ”“去鎮上趕集瞭?那你有沒有跟她一起去?”

  曲扒皮大有草木皆兵的驚覺。

  “我當然要跟她一起去瞭,還是我親自趕車送她去的呢!”

  曲海山覺得爹似乎沒有對他有啥懷疑的意思,心裡就安穩瞭許多。

  “那她有沒有和什麼人接觸過?”

  曲扒皮還是細致地詢問。自從他身下的命根子被胡子的炸子給毀瞭後,曲扒皮的心態就有些扭曲,總是擔心信大美會找野男人,而且他覺得自己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

  曲海山徹底探明爹對他沒有任何懷疑,就徹底放松瞭,回答說:“她沒有和誰接觸,我一直在她身邊,她都沒和誰說過話!”

  曲扒皮緊張的神經也開始放松,但似乎還是不放心,就又問:“在集上,你有沒有看見那個楊萬吉?”

  “沒有啊,連他的影子也沒看到啊!”

  曲海山如實地回答著,但他心裡越發納悶,爹為啥對楊完吉這樣防備呢,莫非小後媽和那個男人真的有什麼?那以後自己也要觀察仔細。

  曲扒皮覺得也沒啥可問的瞭,就背著手去院子裡查看其他的事情去瞭。

  曲扒皮回來瞭,曲海山和信大美就再也沒機會到一起,就算是有些時候有機會做那事兒,兩個人也沒敢,畢竟是在曲扒皮眼皮子底下,就算是他有時候去查看田地瞭,誰也不知道他啥時候就突然回來瞭,而且院子裡還有其他人。曲海山和信大美都知道,這件事被曲扒皮知道會是怎樣的後果。但忍耐也很艱難的,兩個人的火焰已經在身體裡燃燒起來,想熄滅瞭那是做夢,兩個人每次見面的時候,彼此的眼神裡都充滿著渴望的火苗,但他們還是要極力掩飾,不讓精明狡詐的曲扒皮看出什麼來,他們心裡都在一邊等待時機,一邊也在想著能實現好事的辦法。

  就在信大美在無限的煎熬中忍耐的時候,一種更火上澆油的征兆在她的身體裡發生。她感覺自己的陰道深處開始癢癢的,而且一天比一天癢的厲害,癢的她焦躁不安,實在忍受不淄開始用手指伸進去插戳,但似乎手指隻能稍微觸碰到那個深處,根本不能完全緩解,這個時候她就更加渴望男人的那根東西戳進來,她就越發期待曲海山的那個大東西來給自己解癢。但這樣的機會一直沒找到。

  開始她還忍著,以為是婦女某個時期的反應,過兩天會好的。但又幾天過去瞭,不但沒有減輕反倒更加癢的厲害,用手指摳瞭一陣子還是無濟於事,她實在是難以忍受瞭,想找曲海山的渴望像火焰一般熊熊燃燒著。

  這天早飯過後,趁著曲扒皮去長工房裡吩咐活計的時候,信大美眼睛盯著曲扒皮出瞭前面的院子去後院瞭,就心急火燎地沖到曲海山的房裡去瞭。

  曲海山見小後媽神色極其反常,臉紅的想雞冠子,眼睛裡是紅彤彤的火苗苗,就驚訝地問:“小媽,你咋瞭?”

  曲海山還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的神情。

  “你說我咋瞭?你這個沒良心的,把人傢的那團火給點起來瞭,然後你就不管瞭,我怎麼能忍受?啊?我真的受不瞭啊!”

  信大美胸脯起伏著,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

  曲海山苦著臉,說:“你以為我好受啊,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可是真的沒機會啊,我爹他盯得緊緊的,連你去茅房他都要盯著,我有啥辦法,總不能當著他的面就做吧?”

  “海山,我沒法忍瞭!我現在就想要!”

  信大美呼吸急促地說,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曲海山的褲襠,就像是饑渴至極的人盯著水那樣的眼神。

  曲海山下意識地望瞭望敞開著窗戶的外面,緊張地說:“現在要不行吧,我爹他沒有出去啊,還在院子裡呢!”

  曲海山當然也在時刻盯著他爹的行蹤呢。

  “他去長工房瞭,不在屋子裡,我們正好做啊,快點啊,你還等啥啊?難道你不想嗎?”

  信大美急得直跺腳,其實是她那裡癢的受不瞭,恨不能讓他的玩意立刻就闖進來,這個時候她幾乎是什麼都不顧及瞭,唯有欲望和病態交織的無限渴望。

  “小媽,他一會就會回來的,讓他發現瞭,我們兩個就全完瞭!”

  曲海山作為男人,尤其是已經嘗到女人美妙的小生荒子,身體的渴望更強烈,但他知道這事被爹發現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爹絕對不能忍受自己的兒子給他戴綠帽子。

  “我不管那些瞭,我就想要,你要是再磨蹭一會兒,他真的要回來瞭,你這個混蛋,快點啊!”

  信大美說著,就瘋瞭一般沖過去,不管不顧地就解開瞭曲海山的褲帶,把他的褲子褪瞭下去,又急忙把他的褲衩也褪到腿彎一下,她做這些動作隻用瞭幾秒鐘就完成瞭。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住曲海山已經露出來的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