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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別提有多爽瞭

  信二嘎子十分瞭解夾皮溝女人的這種病有多邪惡,不管你是多麼本分保守的女人,一旦得瞭這種病,都會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如果女人在這個病發作的時候,會出乎尋常的躁動不安,會用自己的手去摳那個地方,這個時候,如果有男人上去扒下她的褲子,把硬棍挺進去,絕對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信二嘎子當然知道隋彩雲這種病很嚴重,他身下的東西沖動瞭一陣子,但還是忍住瞭。因為她是曲海山的女人,不是自己隨便可以動的。在夾皮溝屯得這種病的女人中,唯有隋彩雲還沒人動過。信二嘎子喉結滾動瞭一下,看著隋彩雲,問:“姐,你的那種病一直沒有好?”

  隋彩雲一邊摳著自己的那個地方,一邊說:“你見過誰得上這種病治好的嗎?”

  顯然,隋彩雲沒有忌諱信二嘎子問這個。在夾皮溝屯,對於談論這種病已經是傢常便飯瞭,就像問候普通的頭疼感冒一般自然。

  “女人得瞭這種病啊,真是夠可憐的瞭!”

  信二嘎子壓抑著自己的沖動,顯得很同情地說。

  隋彩雲突然很氣惱地說:“我得這種病還不都怪你的姐姐信大美,那個風騷的女人!”

  信二嘎子有點不愛聽瞭,就說:“我姐姐都死那麼多年瞭,你怪她啥?你的病應該是我姐夫傳染給你的啊!”

  “要不是你姐姐活著的時候,把這種病傳染給曲海山,我會得這種病嗎?我可不是偷男人的女人!”

  “你這話就不對瞭,明明是我姐夫先得的病,又傳染給我姐瞭,怎麼說成是我姐傳染給他瞭?”

  信二嘎子不服氣地辯解著。

  兩個人正為這事爭論的時候,外屋傳 ]隋彩雲急忙進裡屋去瞭。

  曲海山見信二嘎子在傢裡等他,想必是有啥重要的事,坐下來後就問:“你有啥事嗎?”

  信二嘎子今天偷襲崔花花,不但沒成功,反倒被楊磊落打瞭一頓,心裡窩著火,就想求曲海山幫自己得到崔花花。他猶豫瞭一會,就單刀直入地說:“姐夫,你幫我想想辦法,怎樣才能娶到崔花花啊?都快憋死我瞭!”

  曲海山聽信二嘎子找他不是為瞭啥大事,心裡有些不耐煩,就說:“你怎麼憋著瞭?你在夾皮溝玩的女人還少嗎?”

  “姐夫,那些女人都是得瞭那種病的女人,又不是對我真心的,我是想娶個媳婦!再者說瞭,我感覺哪個女人也沒崔花花好,插進去別提有多爽瞭!”

  信二嘎子想到崔花花就不能自制。

  曲海山一臉的驚愕,打量著他,問:“難道說你已經睡過崔花花瞭?不然你咋知道插進去那麼爽呢?”

  信二嘎子自覺失言瞭,但已經說出去瞭,也不能收回瞭,反正曲海山也不是外人,索性說瞭吧!於是他就把在墳地裡強奸崔花花的事說瞭。

  曲海山忽地站起身,驚愕地看著他。“你膽子可真不小啊,這是要揪起來,你會坐牢的,崔花花可是楊北安的弟媳婦!”

  “姐夫,沒事的,當時崔花花已經昏迷著,根本不知道是誰操瞭她,再者說瞭,就算知道,我估計崔花花也不會說的!”

  曲海山想瞭想,說:“操瞭也就操瞭,這事你可不能和任何人去說,不是鬧著玩的,現在我們不能讓楊北安抓到我們任何把柄!”

  “我知道瞭,我這不是當你說嗎,我傻啊,還能告訴別人?”

  信二嘎子撓著腦袋,但他馬上又說道正題上瞭,說,“姐夫,我隻操瞭她一次,還是偷摸的,那有啥用啊,我想娶她,你幫我想想辦法吧!”

  曲海山皺著眉頭,說:“上一次我不是已經和你說瞭嗎,沒那麼容易的,如果有那麼容易的話,你當初就可以娶到崔花花的。她是在楊北安這棵大樹上築的巣,你隻能看著,是夠不到的,要想得到她,那隻有把楊北安這棵大樹砍倒瞭才可以的!”

  曲海山又不露聲色地把話題引到他的思維軌跡上來。

  “姐夫,楊北安這棵大樹能輕易地倒掉嗎?你這是在糊弄我呢!”

  信二嘎子想象不出支書楊北安會輕易倒掉。

  曲海山陰險地一笑:“無產階級的土壤,是容不得資產階級的東西的,就算他在根深蒂固,也是要拔掉的,這個你要相信!上次我不是已經和你說瞭嗎,你們要用心去找他的反動證據!而且,在鬥爭真正發動起來之後,你要有勇氣去揭發他,批鬥他!”

  “姐夫,我們不是已經有瞭他的證據瞭嗎?就是他利用職權把崔花花硬搶到他傢做弟媳婦,你不是說,這就是資產階級的性質嗎?”

  “可是,僅僅這一件事能搬倒他嗎?還要繼續深挖,找出他更多的反動行為來!”

  之後,曲海山又趴到他耳邊嘀咕瞭很久。

  信二嘎子小眼睛閃亮著,有躍躍欲試的姿態。他已經認同瞭這個理,隻有搬倒楊北安,他才有可能得到崔花花。信二嘎子突然間又想起來剛才和隋彩雲爭執的那件事,就又問:“姐夫,我問你一件事啊,當初,我姐姐是不是也得瞭現在很多女人得的那種病?”

  “你是說你親姐姐信大美?”

  信二嘎子點瞭點頭。

  曲海山眼神黯淡下來,問:“是啊,她得瞭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知道,是你傳染給我姐姐的,還是我姐姐傳染給你的?”

  曲海山沉吟瞭一會,說:“實話說,這病是我傳染給你姐姐的!”

  “那你是怎麼得這種病的?”

  信二嘎子最好奇的就是這件事,那應該是二十年前的事瞭,曲海山是從哪裡得來的這種病?

  “我怎麼知道自己是怎麼得的?你問這些有用嗎?”

  曲海山有些不悅。他當然不能說當年自己操女屍的那件齷齪事兒。

  信二嘎子眨著眼睛,似乎在凝思著什麼,就又問:“還有件事我不明白,在我幾歲的時候,明明我是管你爹叫姐夫的,可是我八歲的時候,突然間你又成瞭我的姐夫,這是咋回事啊?”

  曲海山一陣驚愕,問道:“難道這些年你傢裡人沒誰和你說起過當年的事情?”

  “沒有啊,我九歲的時候,我大姐就死瞭,十歲的時候,我父母也都去世瞭,我那時候還是孩子,誰也沒和我說起什麼啊,這些年我一直糊塗著。我隻記得我大姐是嫁給瞭你爹的,後來咋又成瞭你的媳婦?”

  曲海山立刻尷尬而眼色陰沉,往事的煙雲在他的腦海裡翻卷繚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