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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你就是個禽獸

  葉茂猛然彈起蘇小萌驚愕地問道:“你想幹啥?”

  “你說呢?隻用眼睛看難以判斷,隻有我的東西進去才會知道的”葉茂急亂地往下褪自己的褲子蘇小萌急忙並攏雙腿,不讓葉茂再看她那個滴血的花瓣,叫道:“你說啥?你要進去?”

  “那當然瞭,不進去我怎麼知道有沒有人弄過?一晃我已經有十多天沒進去過瞭,裡面應該緊梆梆的,如果松瞭那就是有人弄過,這個我會感覺出來的,就不要廢話瞭,試驗才會知道的。”

  說著他已經把外褲褪掉瞭。

  蘇小萌緊張地挺身坐起來,屈膝遮掩著自己的那個地方,說道:“葉茂,你開什麼玩笑啊,你沒見我正來例假呢嗎?你怎麼能想到這個時候糟踐我?”

  “蘇小萌,你就別裝瞭,在高粱地裡,你已經和那個楊磊落做完瞭,現在卻說是我糟踐你,看來你是真的有外心瞭。”

  葉茂的長褲已經褪到瞭下面,短褲裡已經支起瞭高高的帳篷。

  “沒有,我沒有和楊磊落做什麼,你不要侮辱我!”

  蘇小萌激動地叫著。

  “既然沒有,你為啥怕我進到檢驗?還是有過吧?”

  葉茂目光火熱地盯著蘇小萌的正曲著的玉白的腿。

  “我不是怕你檢驗,是我身上來例假瞭,不能讓你那樣的。”

  蘇小萌帶著哭腔說。

  “以前你來事的時候我也不是沒做過,為啥今天就不讓瞭?你還是心裡有鬼吧!你要想真的讓我相信你和楊磊落沒做過,那隻有我進去檢驗過瞭才會相信的,不然,你說什麼都別想洗清你自己的清白!”

  “你就是個野獸!”

  蘇小萌委屈地又哭瞭。他知道今天隻有讓他為所欲為瞭,那樣也好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她也似乎相信男人能驗證出來裡面的奧妙,反正自己沒有被誰玷污過。她無可奈何地分開瞭雙腿,等待葉茂上床來做特殊的檢驗。

  就在這個時候,在外間辦公室的那個房間裡正進來一個女學生。

  楊磊落和蘇小萌一起回到學校,但在校門口的不遠處他就停住瞭腳步,蘇小萌先走進瞭學校,向辦公室走去。

  等蘇小萌的身影消失後,楊磊落才進瞭校門。

  來到班級門口的時候,正好是下課的鈴聲響起來。教物理的男老師正好夾著課本從班級裡走出來,見到楊磊落就不高興地問:“楊磊落,你去哪裡瞭,為啥不上我的課?你可不上無故曠課的學生啊?”

  楊磊落急忙解釋說:“在勞動課的時候,蘇老師在中暑昏迷瞭,我把她送到瞭鎮醫院,掛完瞭點滴才回來,就是這個時候瞭。”

  “哦,原來是這樣啊。”

  這個老師沒再多問什麼,就向辦公室走去。

  物理課是最讓人頭昏腦脹的事情,總算下課瞭,學生們都蜂擁出來。楊磊落目光搜尋著馮冬梅的身影,卻不見在出來的女孩子當中有她。他急忙向教室裡走去。

  教室裡已經沒幾個學生,有幾個很用過的學生還在專心地整理這節課的內容或者寫作業。

  當楊磊落向馮冬梅的書桌望去的時候,吃瞭一驚:好像曲勇正在馮冬梅的身邊溜走。曲勇見楊磊落進來,就急忙向教室的外面走去,走到楊磊落的身邊的時候還很得意地幹咳瞭一聲,滿眼詭秘的樣子。

  楊磊落滿心驚疑:難道他又在調戲馮冬梅?他急忙向馮冬梅那裡望去。馮冬梅同桌的女生已經出去瞭,馮冬梅卻是趴在書桌上枕著自己的胳膊,把臉埋在裡面。後背還一聳一聳的似乎在抽泣。

  楊磊落認定是曲勇又怎樣欺負她瞭,就快步來到她的書桌邊,叫道:“冬梅,你怎麼瞭?”

  馮冬梅猛然抬起頭,見是楊磊落,又伏下去不搭理他。好像哭的更厲害。

  “你究竟怎麼瞭,冬梅?是不是曲勇又欺負你瞭?”

  楊磊落著急地問道。他的心裡一陣陰鬱:看樣子好像是在和自己生氣。難道?他又問道,“你快說話啊!”

  馮冬梅突然抬起頭說:“曲勇是欺負我瞭,可我願意的,我願意讓他摸瞭,你也管不著!”

  楊磊落滿臉焦躁,問:“你這是啥話啊?你和我賭的什麼氣啊?”

  馮冬梅花一般的臉上沾滿瞭淚珠子,紅著眼睛說:“別人欺負我都能忍受,可你欺負我就沒法忍受!”

  楊磊落預感到瞭今天和蘇小萌的事情,但他想知道是不是曲勇親自和她說的,就問:“冬梅,我怎麼欺負你瞭?你不要聽別人胡說什麼!”

  馮冬梅的眼睛裡是痛楚的光。“很多人都看見瞭,你和蘇小萌從高粱地裡出來,還摟脖子抱腰的,難道你還想說沒那麼回事嗎?”

  “冬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楊磊落忙不迭地就把今天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說瞭。當然他也不會隱瞞陪蘇小萌去女廁所這件事,他知道盡管馮冬梅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遲早也會知道的,到那時候會越描越黑,還不如此刻一股腦都說出來呢。

  馮冬梅當然不會輕易就相信他的話,反復追問瞭很久,楊磊落起誓發願地說和蘇老師真的是清白的。畢竟兩個人從小長大,不是一朝一夕的瞭解,最後馮冬梅還是相信瞭楊磊落的話。但她卻責怪地說:“那你以後也不許和蘇老師關系那樣親密,有些人會無事生非的。”

  楊磊落點瞭點頭,說:“我以後註意就是瞭!但你以後也不要聽信曲勇那個王八犢子的話,他對你存心不良的!”

  馮冬梅想到今天受到曲勇摸屁股的侮辱,她心裡的憤恨又升騰著,忽地站起,說:“這個無賴今天侮辱瞭我,可他還沒事沒事的,也不知道學校開除他沒有,不行,我要親自和校長去說這件事”說著,她也不看楊磊落是啥意思,徑自氣呼呼地出瞭教室,直奔校長辦公室而去。

  就在馮冬梅奔校長辦公室而去的時候,操場那邊一直盯著她的曲勇也從另一個方向尾隨她去瞭校長辦公室。

  馮冬梅來到走廊盡頭的校長辦公室的時候,見辦公室的門還欠著一道縫,由於心急和生氣,他不管不顧地就推門進去瞭。

  校長辦公室裡空無一人,她正猶豫著想出去的時候,卻聽見裡面的屋子裡傳出一個女人的叫聲:“嗯,啊疼,你倒是輕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