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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那樣的醜事

  馮冬梅隻是腦海裡翻卷著那不堪的情形,可就是紅著臉,囁嚅著半天也說不出口,猛然間語遲瞭。

  楊磊落倍感著急和驚訝,催促著:“你看見啥瞭,你倒是說啊?你不是一貫伶牙俐齒嗎?”

  “人傢說不出口兒嘛,不知道咋說反正我看見楚二丫兒的娘和曲勇的爹做那事兒瞭,你讓我咋說?”

  馮冬梅呼吸都急促,臉紅的像一張紙。

  確實不能逼著女孩子說那種事兒,楊磊落隻是認真地問:“你看清是夏蘭嬸子瞭,沒看錯?”

  “我當然沒看錯瞭,夏蘭還求著曲勇的爹,說,俺從瞭你,那以後你不要讓民兵折磨我男人楚老田瞭”楊磊落凝著眼神還是吃驚非小:夏蘭嬸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啊,咋也會發生這樣的醜事兒呢?要說村裡的小白鞋和曲海山的破事誰都知道,可夏蘭嬸是個很本分的女人啊?後來他明白瞭:夏蘭嬸這樣豁出自己是為瞭保全她的男人。夏蘭嬸的男人楚老田是個四類分子,每次開會都要受到打罵和折磨,而號召折磨他的指使者就是大隊長曲海山。

  楊磊落還是替楚二丫的娘夏蘭辯解說:“就算你看見瞭,那夏蘭嬸也是被迫無奈的,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哎呦,你不會是愛屋及烏吧,喜歡楚二丫兒,連她娘是破鞋你都說好啊!”

  馮冬梅尖刻地這樣說。

  “冬梅,你不要這樣歪三拉四的好不好,我說過瞭,我和楚二丫沒什麼,我這是說公道話,夏蘭嬸不是那樣的女人!”“你是在說我扒瞎是吧?我親眼看見的你都不相信。她不是那樣的女人是啥樣的女人?自己脫落褲子讓曲海山弄著”馮冬梅終於忍不住說出瞭一句粗口。

  “我沒說你扒瞎,我是說她是被迫的或者是”那個時候,他突然想起瞭女人們得的那種怪病,或許女人得瞭那種病,就很難再把握住自己瞭。如果說夏蘭嬸也得瞭那種病。

  “或者什麼?”

  馮冬梅聽他欲言又止,就好奇地追問。

  “冬梅,不要說這個瞭,沒意義,我們還是快走吧,一會兒遲到瞭!”

  楊磊落當然不能和她談論關於女人瘙癢癥的話題,就不說瞭。然後又使勁蹬自行車前行。

  自行車駛過瞭緩坡,就開始上坡路。楊磊落要使勁等車瞭。他很有力氣,想一鼓作氣沖到坡上面,可就在要到坡頂的時候,隻聽腳下咔地一聲,腳蹬開始沒任何阻力空旋起來,車輪立刻停止瞭轉動,差點就摔倒瞭,幸虧楊磊落反應靈敏用腳支在地上。馮冬梅急忙從後座跳下來。

  楊磊落下車檢查的時候,發現自行車的鏈條斷瞭。隻有到鎮上找個修車的地方把鏈條接上,但眼下隻得推著自行車走路瞭。

  好在上瞭這個坡,過瞭窩堡屯就離學校不遠瞭。

  楊磊落推著自行車,馮冬梅在後面也助力幫著推,很快就到達瞭坡上面。就在這時,後面傳來瞭一陣“叮鈴鈴”自行車的鈴聲。

  兩個人都回頭看,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騎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正勁頭十足地晃著膀子往坡頂蹬車。他手裡還撥著把子上的車鈴。

  馮冬梅看瞭一眼就扭回頭,厭惡地說:“曲勇他爹新給他買瞭一輛自行車,看把他得瑟的!”

  見到曲勇,楊磊落也滿心的醋意和敵意。楊磊落和曲勇算是情敵。

  作為村花和校花的馮冬梅,會是很多人夢裡的白雪公主。望美興嘆的人就不用說瞭,但說有一個貧下中農的子弟在鍥而不舍地糾纏著馮冬梅,這個十七歲的少年就是大隊長的兒子曲勇。更不可忽視的是,曲勇的表姑父是夾皮溝鎮的黨委書記。

  說起來曲勇對馮冬梅的追求,可以說是死皮賴臉,無所不用其極,言語挑逗,動手動腳,有幾次馮冬梅都差點被這個無賴給忙活瞭。馮冬梅見到他都頭疼,總像躲瘟神一樣躲著他。但怎麼能躲得開呢?同在一個村子,同在一個學校,每天都難免混在一起。

  楊磊落對曲勇簡直就是仇人相見,這個無賴對馮冬梅的糾纏幾乎讓他忍無可忍。遲早要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馮冬梅對曲勇這樣一個德行和人品不佳的人的追求,從來沒有一絲動心過,而且在她的心裡,楊磊已經是她未來的男人瞭,這是幸福而溫暖的期待。

  可是命運總是捉弄人,兩年以後,馮冬梅卻別無選擇地做瞭那個她討厭的那個男人的妻子但這是後話。

  曲勇騎著銀光閃閃的嶄新的“飛鴿”牌自行車,得意洋洋地瞪上瞭坡頂,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跟在楊磊落自行車後面走路的馮冬梅那曲線優美的身段。雖然馮冬梅下身穿的是一條寬松的格達尼藍褲子,但翹翹的臀的輪廓還是那樣惹眼。

  曲勇就一邊瞪著車,一邊貪婪地不錯眼珠地盯著馮冬梅隨走路節奏扭動的妙臀,就像兩塊均勻的瓢扣在那後面,高坡上面的小腰還凹陷出一個誘人的窪。

  這個時候,曲勇的腦海裡立刻浮現村裡女人小白鞋的白臀來。兩天前他還弄瞭小白鞋一次,當然不能讓自己的爹知道,小白鞋可是爹的老相好。但小白鞋卻似乎毫不在意這個,更喜歡吃嫩草。

  小白鞋撅著白花花的屁股渴望地叫道:“小寶貝,今兒老娘教你個新玩法,從後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