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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濺到胸口上

  一直說著這件事,楊磊落的身下的東西早已經頂起老高。 他眼神灼熱地望著坐在炕沿邊姿態誘人的崔花花。崔花花有些慌亂地垂下眼神兒,但她身體的渴望似乎在升騰著。

  楊磊落看瞭一眼搖籃裡還在熟睡的嬰兒,呼吸灼熱地對崔花花說:“小嬸,那我們現在就做吧!”

  崔花花雖然異常渴望著他的那個大東西,但還是本能地惶恐,說:“啊?現在就做啊?能行嗎?”

  楊磊落紅頭脹臉地活:“隻有我快點得上這種病,我才能去我爺爺那裡弄藥的,小嬸,你還猶豫啥啊?”

  說到這裡,楊磊落突然問,“小嬸,我問你一件事兒,就是你在墳地裡被那個男人糟蹋後之後多久才感覺得瞭這種病的?”

  崔花花眼神疑惑而羞澀,問:“你問這個幹啥啊?咋老提那事呢。一提起來我就受不瞭!”

  “我是想知道,這種病多久才可以發病的!”

  楊磊落也局促地說。

  崔花花紅著臉,想瞭一會兒,說:“大約是在三四天之後吧,我就覺得那裡面癢的厲害!”

  “也就是說,我們做瞭那事以後,還要三四天我才可以發病的,那樣,我們就更要抓緊瞭,小嬸,不能耽誤的,正好今天傢裡沒人,等他們都回來,我們就不方便瞭啊!”

  崔花花高高的胸脯起伏著,眼神灼熱地盯著楊磊落頂起的那個地方,終於下定瞭決心,她看瞭一眼搖籃裡還熟睡的孩子,就快速脫鞋上瞭炕。 低聲對楊磊落說:“那你快上來啊!”

  楊磊落頓時血流奔湧,昏頭昏腦地竄上炕。但他從來沒做過這事,很茫然地看著崔花花。

  面對這個還什麼不懂的小生荒子,崔花花當然要主動地起示范作用,她已經不猶豫瞭,迅速地解開褲子旁邊的紐扣,低垂著眼神把自己的外褲褪下瞭,當她又把內褲褪下來的時候,發現瞭自己那個地方夾著的滲著殷紅的那團棉佈,猛然驚覺瞭。她急忙有又上褲子,抬眼看著楊磊落,叫道:“大磊今天不行,我不能讓你做!”

  楊磊落不錯眼珠地看著崔花花已經把誘人的風光露出來,他已經像拉滿的弓那樣在那裡蓄勢待發瞭,可是突然聽到小嬸的這樣的話,他頓時大失所望,沖動地問道:“為啥啊?為啥今天不能做啊?”

  崔花花更是情緒激蕩,顫聲說:“我身上來例假瞭,這個時候不能做的,你還不懂”“那什麼時候能做啊?”

  楊磊落眼巴巴地看著她又在把褲子旁邊的紐扣系上瞭。

  “當然是等我身上幹凈瞭以後瞭,大約四五天吧!”

  說著,她也不自覺地用手揉著那個地方,顯然她更加難以忍受。

  楊磊落僵在炕上。他感覺全身都火燒火燎的,連眼睛都冒著熱氣。更不能忍受的是身下的那個硬的已經不能再硬的東西,憋脹的幾乎要爆炸一般。他忍不住用手去揉,但越揉反應越強烈,他忍不仔道:“小嬸,我受不瞭啊!”

  崔花花頓時嚇瞭一跳,看著他要五臟欲焚的樣子驚慌瞭。她是過來的女人,當然知道楊磊落此刻會是怎樣的欲滿難耐的憋悶。他還是一個小童子,一個欲望強烈的猛漢,被撩撥起來的沖動會是火焰,弄不好會把他燒出病來。

  崔花花急忙到瞭他的跟前,說道:“我知道你受不瞭來,小嬸子幫著你消解瞭!”

  說著,就急忙解開他的褲帶,把他那個硬棍一般的東西掏出來。

  楊磊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呼吸急促地問道:“小嬸,你想幹啥啊?”

  崔花花紅著臉,說:“小嬸怕你憋壞瞭,幫你鼓弄出去!”

  說著,她的小手就套在她的大東西上,似乎她的小手隻覆蓋住瞭他那根長東西的一半兒。

  楊磊落頓時又重溫瞭今天早上茅房裡被她握著的感覺,不,比那個感覺更要舒服,這次她握的沒有那樣緊,而是很輕柔地套在那上面。他正享受的時候,崔花花的小手開始上下動作起來。

  楊磊落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快活地奔向那個地方,他快活地叫著:“小嬸,太舒服瞭”楊磊落平生第一次經歷這樣的難以言喻的快活感覺,他隨著她的手的動作加快,呼吸越發急促,嘴裡悶哼著。或許他的處子之身太敏感瞭,沒過多久,他就感覺脊梁溝發麻,被她小手套弄的東西無限膨脹,血流洶湧地狂奔著,一股白色的液體噴射出來天黑之前,楊磊落的媽媽姚麗娟帶著楊蕊和楊磊森從縣城回到傢裡。姚麗娟的眼神裡彌漫著陰暗的色彩,似乎心裡裝著很壓抑的事情。晚飯的時候,父親楊北安也從鎮裡開會回來,他的臉上也是一團陰霾。

  晚飯的時候,一傢人總算聚在一起瞭。但異常敏感的楊磊落從父母親嚴肅的神情裡感受到瞭一種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壓抑氣氛。沉悶的氣氛持續瞭一會,楊北安終於看著一言不發的姚麗娟,問:“你今天進縣城,都感覺到瞭什麼?”

  姚麗娟美麗的眼睛裡陰雲繚繞,低沉著語調,說:“縣城裡確實已經動起來瞭,亂成瞭一鍋粥,到處都是大字報,滿街都是紅衛兵,幾乎所有的學校都停課瞭,學生加入紅衛兵的行列,機關學校都在揪鬥反革命和資產階級聽我舅舅說,連縣委書記都被批鬥瞭!”

  楊北安的眉頭皺成一個疙瘩,說:“鎮裡也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原先的四清工作組被解散瞭,說要成立一個發動文革的工作組。在回來的路上,曲海山突然陰陽怪氣地對我說,柳奎那個案子,上面要重新審查,說柳奎是被迫害致死的,他的那些罪名是反革命勢力捏造出來的!”

  提到曲海山,姚麗娟又是一陣心裡顫抖,那個男人貪婪的眼神總是讓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