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墮落

  會所的夜場依然火爆,客人都說這個會所裡的夜場演藝特別放得開,小姐也都十分撩人。今天的夜場演藝也是一樣的。

  我穿著暴露的工作服站在狍子身邊,挺著幾乎完全漏出的雙乳笑吟吟的看著下面黑壓壓的躺在休閑床上的客人。心裡卻想這些色迷迷看著我的男人們,至少有那麼三四個人今晚將光臨我的騷屄肏我。

  經過KTV裡對我的“調教”,我已經徹底害怕狍子瞭。於是在之後的一周裡,狍子天天讓我站在夜場演藝臺上,極盡展示和羞辱我。

  “大傢好嗷,我是狍子哥。這位奶子挺大長得也俏皮的騷女人就是我媳婦,因為太騷瞭整天都要肏屄,我就出門一天都能整出四五個隔壁老王來。整個一棟住宅樓她像逛商場一樣去瞭這傢被肏再走那傢被肏,連褲衩都不用穿。後來我一想也不是辦法啊,得瞭!你來會所裡當小姐吧,還能賺錢給我買煙抽,總比在傢被隔壁老王免費抽強啊。我媳婦現在是17號小姐,活可好瞭,騷屄裡有肉箍吸得雞巴老舒服瞭。來,讓我媳婦17號說說”狍子拿起話筒給我說道,上來就把我介紹一遍。

  “我是17號,歡迎大傢光臨會所。”我對著黑乎乎的臺下鞠瞭一躬,讓我在工作服內深深的乳溝可以被客人們看到。

  “我剛才說那麼多,你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說個歡迎光臨就完瞭?你是會所禮儀小姐啊?”狍子問我道。

  “是啊,要不說啥啊?”我挺起呼之欲出的雙乳說道。

  “你是來這幹啥的你不知道啊?”狍子繼續問道。

  “大保健技師呀,給客人按摩啊。”我捂著嘴笑嘻嘻的回答道。

  “大保健技師,給客人按摩?你是肏屄之前按還是肏屄之後按啊?”狍子蔑視的說道。

  “都,都按。”我俏臉微紅的說道。雖然站在臺上被狍子羞辱,但是讓我自己說那些羞人的事還是難以啟齒的,畢竟我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女生要潔身自好。

  但是被這麼多男人看著聽著我的故事,我心裡卻有些蕩漾,有種說不出的羞辱與淫欲的快感。

  “是這樣啊,每個小姐都要自己的一套絕活,在臺上可能不好意思說也怕別的小姐學去。那咱們說說我媳婦17號的過去吧。”狍子說道,然後把手伸進我的幾乎露著屁股的裙底,狠狠掐瞭一下我的大腿內側。

  “嗯,我是大學生。從上大學我就開始交男朋友。”我強忍著大腿被掐的痛楚說道。

  “哦,交男朋友在上大學很正常啊,你在這有啥說的?”狍子接著問道。

  “那個,別的女生交男朋友都是一個人。我交的男朋友是一個寢室的人。”

  我嘟著嘴巴羞澀的說道,下面的客人一陣騷動。

  “我沒聽說過交男朋友按寢室交的。你得解釋解釋!”狍子繼續問道。

  “就是,就是和一個寢室6個男生一起交男朋友。”我羞得俏臉通紅的說道。

  “你不怕他們打起來啊?”狍子問道。

  “不能,白天我們一起上課,上自習。晚上我去他們寢室,周一是和老大老二做愛,周二是和老三老四做愛,周三是和老五老六做愛,周四是自由做愛,周五是和六個人一起做愛,周六周天讓我休息。”我臉紅得不行,羞羞答答的說出這些話,感覺肉穴裡也漸漸濕潤瞭起來。

  這些都是狍子讓我背的詞,他總是讓我在臺上裝成那種欲望很強,很耐肏的女人。

  “原來你是校車(校妓)啊!後來呢?”狍子兩眼放光接著問道。

  “後來,我欲望太強烈天天都要,他們受不瞭,不和我處瞭。”我崩潰的說道。

  “好啊,原來你不僅僅在外面偷漢子,上學的時候你就這麼不正經。你被這麼多男人肏過,也不介意讓你今天的老公們看看你的奶子和騷屄吧。”狍子說道,然後開始扒我的衣服。

  “17,趕緊把衣服脫光瞭給大爺們扭扭。”狍子將我徹底扒光後說道。

  我的心中一陣淒涼,感覺回到瞭萬惡的舊社會。自己的一切都被一個沒念過書的素質低下的臭男人主導著。不過我還是熟練的脫掉內褲,把自己美麗的軀體完全展現給客人,然後開始扭動著豐滿的美臀。直到第一個客人急不可耐的上臺把我拉進客房。

  我本身就是全裸的所以進瞭客房也不用脫衣服瞭,我繼續笑瞇瞇的問道:“大哥,您做什麼項目?”

  把我拉進來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微胖的臉上被我挑逗得紅撲撲的。

  “來個大套餐吧。”男人對我的身材挺滿意,然後說道。

  男人爬在床上,我的豐滿的乳房和小腹塗抹上瞭精油在他的後背慢慢滑動著。

  “你真是那個,那個演藝男的老婆?”客人問道。

  “是啊,是他給我介紹進來的呢。”我必須要把這些謊言說下去,要不客人的興致就沒瞭。

  “誰會把自己老婆介紹到這個地方。”客人不信的說道,一邊翻過胳膊去摸我滑膩的奶子。

  “一方面給他賺點錢,一方面我也不滿足,需要到這裡讓你的大雞巴滿足我呀。”我心裡流著淚說道。這個時候我正用香舌舔著男人發黑的屁眼。

  “那你挺不容易呀。”客人嘆瞭口氣說道。然後在我給他口活的時候,夾住我的脖子把沉重的雙腿扛在我的香肩上。

  “你好壞,想累死我嗎。”我抗議道,結果等來的是男人粗重的把我按倒,肉棒狠狠的插入我流水的肉穴裡。

  第一個客人剛走,第二個客人就等在瞭門口。我隻能在客房裡的淋浴沖瞭身子,第二個客人就坐在床上打開浴室的門看著我洗澡,時不時的拿出手機在拍攝。

  我連忙轉過頭去,不讓他拍到我的臉。

  “哥,能把你剛才拍的刪除瞭嗎?”“咕嘰咕嘰”在第二個客人肉棒抽插我陰道的時候,我哀求道。

  “刪瞭幹啥?我不給別人發,就自己留著看的。再說瞭發出去不是讓你生意更好嗎?”客人一邊喘著粗氣肏我,一邊說道。

  “不是,啊,騷屄流水啦,啊~!哥,我是瞞著我父母出來做的,要是他們看到瞭,不得弄死我啊。”我一邊浪叫一邊解釋道。

  “誰幹這個不瞞著父母?難道和自己爹媽說當雞賺錢呀。”客人肏我更用力的說道。

  “我們會所有規定,啊,不說瞭。要來啦。”我呻吟著叫爽,心裡卻暗罵這個死男人拿個破手機亂拍什麼。

  當第二個客人在我陰道裡射精後,我連忙打電話給前臺,告訴他們有人用手機拍我瞭,前臺說會處理,至於處理成什麼樣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工作服在臺上脫下的時候就被狍子拿走瞭,現在完全光著身子,不接完所有的客人別想出門。

  而且我的收入也被狍子拿走瞭三分之一,美其名曰是幫我拉客的宣傳費。

  第三個客人緊接著就來瞭,非得和我要一起洗澡。第三個客人是個大胖子,那種客房的廁所帶洗浴的小房間一下容入兩個人本來就很擁擠瞭,對方還是一個大胖子更是把我擠到一邊去。我看著鏡子裡的赤裸男女,畫面胖子的大肚子頂著我的腰,肥大胳膊比我腿還粗,我幾乎笑瞭出來。

  胖子的肉棒比較短,埋在大肚子裡。我不得不用額頭頂開他的肥肉才能讓嘴巴套住他的肉棒。同時心裡暗恨狍子,他總是給我弄那些不好伺候的客人。要不厲害得把我肏得要死要活,要不就弄有腋臭或者喝酒的,讓我每次接客都難受得很。

  那個胖子有點不行,躺在床上好像一灘肉一樣,胯下也不用力。我怎麼口活也不是很硬,剛硬瞭帶套還沒等插入肉穴裡就又軟瞭,更別說乳交瞭。弄得我羞憤異常的說道:“大哥,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好嗎?”

  “讓我看看你的手。”胖子居然還提出瞭這樣的要求。我沒有辦法隻好把一雙纖手伸過去,胖子捏瞭捏我幾乎滑膩無骨的纖手後,然後把嘴巴臭瞭上去,開始舔瞭起來。

  就這麼光著屁股跪在一灘肉旁邊讓他舔我的手,人傢出瞭口活加肏屄的錢,卻隻能用手給弄出去,舔舔手我又能說什麼呢。再說他舔得我也挺舒服的,不過我剛做的美甲希望他別給舔壞瞭。

  胖子舔得很細致,每跟手指和指縫都舔的很全。然後他哼哼瞭一聲,讓我去給他的肉棒擼管瞭……

  當胖子滿意的走後,光著身子的我悄悄的打開房門。我想知道上一個客人的手機視頻是否刪除瞭。雖然已經是午夜瞭,但客房走廊依然有很多客人走來走去的,光著身子的我根本不敢出去。

  第四個客人很快就到瞭,居然是個熟客。他就在附近住總是來我們會所玩也經常點我,他進來就笑瞇瞇的問道:“17,接幾個啦?”

  “你是第4個。”我也笑嘻嘻的說道,其實算下午我已經接瞭7、8個男人瞭。隻是為瞭讓他心理舒服才這麼說。對於嫖客來說既是是妓女他們也希望當天做愛的次數越少越好,這種奇怪的癖好讓我覺得如果我一天不接客就好像處女一樣的純潔瞭呢。

  這個熟客點過我很多次瞭,關系很好。有過夫妻之實的男女,即使他知道我是妓女,我也知道他是嫖客,但那種奇妙的親昵感覺確實讓人沉醉。

  我們就好像男女朋友一樣,先是一個舌吻,然後我開始幫他脫衣服。

  “你的工作服呢?”男人問道。

  “忘拿進來瞭。”我回答。

  “那你就一直這麼光著?”男人繼續問道。

  “是啊,反正幹活也不用穿。”我無所謂的說道。

  “17,你太柔弱瞭。我怎麼感覺他們在欺負你呢?”男人說道。

  “沒有,沒有。我是在懲罰自己。”我幽幽的說道。

  “什麼懲罰自己。”男人問道。

  “別說瞭,咱倆辦正事吧。你看你雞巴都硬瞭,用不用妹妹幫你再口一下,嘻嘻。”我浪蕩的回答著。

  男人搖瞭搖頭,然後直接插入瞭我已經疲憊不堪的肉穴。男人的肉棒幾淺一深的熟練抽插著,就好像和她的女友或者妻子做愛一樣的熟練……

  在這冰冷的會所,我在夜場臺上被羞辱著,在臺下被各種肉棒抽插著。似乎

  在這個熟客的身上我感到瞭一絲關懷的溫暖、一絲男友老公的溫暖;我的肉穴也

  好像知道這根肉棒是自己的情人一樣,不停的蠕動分泌著淫水。

  不一會我們做愛抽插就發出瞭水聲,“咕嘰咕嘰”的讓人聽著面紅耳赤。

  “老公,我要泄瞭啊~”我呻吟著,看著情趣大床上面鏡子裡的自己呻吟著。

  那個依然美麗因為做愛高潮而嫵媚的女子,隻是這個美麗的女子已經不再是白瓷娃娃一樣的純潔,她隻是個純粹的妓女,是比那些外圍女平面模特更純粹的婊子而已。

  送走瞭熟客,我的腿因為高潮過後微微發顫,每次蠕動陰道都有一絲絲灼熱的痛感。我這一個多月的經驗告訴我,這種感覺說明肉穴已經快要飽和瞭。我拿起客房電話,打給前臺讓他們把衣服給我送來。然而回復卻是狍子把你衣服拿走瞭,讓我聯系狍子。

  這個時候客房的門又打開瞭,第五個客人走瞭進來。第五個客人很瘦,屬於精壯的那種瘦。我知道狍子是找瞭一個肏屄厲害的人最後留給我。

  “兩個平活。你不是欲求不滿嗎?老子肏死你。”客人自信的說道。我咧著嘴打電話給前臺報瞭上去。

  “你先在上面。”男人說道,我心中一喜,女上式最容易讓男人射瞭,早點把這個男人拿下就可以早點睡覺瞭。想著我騎在男人胯上,把那根不粗但是有點長的肉棒插入我細嫩的肉穴裡,然後開始賣力的上下扭動。男人的手順勢捏住瞭我的乳房。

  “哎呀,你弄痛我瞭。”我浪叫著說道。每次我扭動幅度較大時,男人都抓住我的乳肉讓我減少幅度,那感覺就好像控制一匹馬,雙乳成瞭他的韁繩。

  我感覺那跟肉棒好像是假肉棒一樣無論我怎麼扭動都在我的陰道裡抽插著,既不興奮得變的更硬也不會虛弱的變軟,而且在我偶爾向下扭動時,他會突然向上挺胯,讓肉棒深深的插入我的陰道直接頂在子宮上,這個時候我就會自然的減少扭動幅度好讓自己恢復。

  在這種女上式“拉鋸戰”中,本來有優勢的我漸漸不支,汗水順著脊梁乳溝流下,肌膚上也蒙著一層汗液,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

  “呼呼,我不行瞭。你在上面吧。”我擦瞭擦劉海裡的汗水說道。

  “再等等。”男人說道,於是我繼續上下扭動身體,希望在最後時刻男人能繳械。

  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男人的肉棒就是抽插著我,讓我漸漸屈服。直到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我再次瀉身,我的陰道包裹著肉棒抽搐著,我想趴在男人身上,可是他卻捏著我的乳房讓我直直的坐在他的胯上浪叫。當我高潮漸漸過去後,男人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就開始把我按倒在床上繼續抽插肉穴修理我。

  “啊~,我不行瞭。哥要不我再給你找一個。”我哀求道,我感覺自己緩不過來瞭。平時男人早就射瞭,我也能休息一會,可是這個男人可好,都瀉身瞭還繼續肏屄。剛剛瀉身的陰道肉箍已經沒有力氣瞭,但還因為男人的肉棒的刺激繼續加班蠕動著。

  “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你沒事,咱們才剛剛開始。”男人冰冷的說道。然後幾次不停的深深插入,讓還想抗議的我在也沒有力氣說話瞭。

  床板的嘎吱聲,以及撞擊的啪啪聲,還有肉棒在淫水中抽插的嘩嘩聲伴隨在我的耳邊,那口氣一直就沒緩過來我大聲喘息著,浪叫著。心想就在這肏死我得瞭,省得遭罪。

  不過“遭罪”才剛剛開始,男人的肉棒好像一個發動機一樣不停的抽插著我的肉穴,把兩片陰唇都肏的翻瞭出來。我感覺到自己的肉穴又開始有瞭感覺,這次感覺來得特別快,一下就又泄瞭出來,不過這次在我陰道劇烈的蠕動下,男人也射瞭。我長出瞭一口氣。我疲憊的看瞭一下鐘,12點35,這個男人足足肏瞭我30分鐘。

  “別著急,還有一個鐘呢。”男人點起一顆煙一邊吸著一邊說道。

  “大哥,我真不行瞭。下面都讓你幹爛瞭,我給您換一個技師吧。”我疲憊的爬起來,準備給前臺打電話,結果電話卻被客人按住瞭。

  “我就是來和你做的。我聽說你XX大學的校車,今天是星期四不是自由做愛嗎,我就喜歡坐校車。”男人嘴裡的煙亮著,按住電話對我說道。

  吸完煙,男人的肉棒又硬瞭。一下子又插入我已經泥濘的肉穴……

  凌晨1點30分,在一樓女浴室裡淋浴沖著我疲憊的肉體,順著水流下的還有眼淚、汗水、淫水及尿液。

  聽姐妹們說那一晚我呻吟瞭一夜,就好像得瞭重感冒的呻吟一樣。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嫖客吃瞭藥,所以才那麼強,那個男人經常吃藥後來玩,以前喜歡玩9號,把9號肏得嗷嗷叫。現在喜歡玩你瞭。不過後來那個人再也沒來過,聽說是粉吸多走瞭。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我的陰唇也隨著肏屄的次數慢慢變大變的深紅。和臨街的會所的競爭已經到瞭白熱化程度,鑒於競爭力不行,會所決定進行再次裝修,裝修時間大概是一周左右,趕在十一國慶以前裝修完成。

  大多數小姐都放假休息瞭,還願意繼續幹的則被分配到老板在港口區的兩個足療小店裡。那裡的窯子一條街上都是簡陋的門市房,主要客人是那些饑渴的水手和漁民,大多數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會到那裡去接活,普遍在那裡工作的都是三四十歲的老婊子。

  不過我和9號因為欠債是沒有權利選擇的,當我聽說要和9號去那做,心裡早就老大的不情願。會所裡的客人雖然粗鄙但多少算是有錢人,那裡的人都是滿身臭汗的民工和一身魚腥味的漁夫,和這些人做愛?想想就難受。

  於是我和9號同時向老板請假,因為二姐和三兒都去東莞學習瞭。老板也沒有為難我們,隻是讓我看著點9號,但隻給瞭我們3天假,到期瞭就要去窯子一條街工作。

  坐在去大連的客車上,雙人坐旁邊坐著9號。換瞭衣服的9號顯得雍容華貴,一身暗色的精紡羊絨衫打底毛衣,外面再披著一件灰色英倫女秋衣外套,棕色的休閑長褲,魚嘴高跟鞋,每件都是名牌。不像我穿著一身耐克運動服梳著馬尾辮,雖然衣服也很貴但一看就是大學生的樣子。9號挨著窗戶坐著,姣好的面容顯得憂鬱而美麗。

  我和燕子的關系變得很微妙,她總是躲著我,我也不太願意和她說話。她把我借的50000元花掉瞭,讓我不得不賺錢贖身,雖然她告訴我很快就會把錢還給我,但是過瞭兩周瞭,依然毫無消息,而且她也總請假,說她父親病重瞭。

  人傢不欠老板錢,而且還是老員工當然請假就給假啦,而我也沒有辦法向她要錢。

  所以這次請假我也沒有和燕子一起回傢,而是陪著9號去大連,她說讓我陪她看看孩子,我也要回學校和實習單位去露個臉。

  9號的側臉十分好看,有點像楊蓉的側臉。她微微的閉著眼睛,當客車駛進大連高速收費站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瞭看那個歡迎來到大連的路牌,眼角泛出瞭淚花。

  我們在客運站坐出租車在大連萬科城市花園下車,9號帶著我就好像一對姐妹一樣手挽著手親昵的走進城市花園的南門。

  “喲,潘老師,挺長時間不見瞭。”剛下車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對9號打招呼說道。

  “啊,我現在不在大連瞭。我回傢取點東西。”9號面色潮紅有些尷尬的說道。她的樣子讓我想到瞭和她雙飛時她把肉穴對準客人肉棒坐下去時的樣子。

  “不在學校教書啦?我傢女兒蕾蕾挺想你的。”男人繼續問道。

  “是啊,去,去上海,瞭。”9號有些結巴的說道。那個樣子又讓我想起瞭,客人問她出身她胡亂編的樣子。

  “你老公大劉挺好的吧?”男人似乎很喜歡和美麗女人搭訕的樣子說道。

  “挺好,挺好。我這邊還有事,改天再聊。”9號好像一隻見瞭貓的老鼠,帶著我落荒而逃。

  “我以前學生傢長。”9號解釋道。

  “您是老師?”我問道。

  “17,以前的事都過去瞭,別再提瞭。”9號無奈的說道。

  這裡的房子頂層都是二樓復式結構,現價都得200萬以上,能住在這個小區的人應該都是成功人士,我不知道為什麼9號會去會所當個小姐。

  走進小區瞭,9號走得很快。不過即使這樣還是有人和她打招呼,顯然這個美人人也不錯而且住瞭很久瞭。

  9號在一棟樓前停住瞭,她指瞭指五樓那有著茶色玻璃的大房子對我說:“我住這。”

  然後拿出門禁卡,但是樓門沒有打開,她試瞭幾次樓大門依然沒有開。

  突然她蹲瞭下去,嗚嗚的哭瞭起來。

  “房子賣瞭,我忘瞭……”9號抱著我哭瞭。後來我才知道,9號原本有著一個溫暖的傢庭,她的老公是她高中同學,也是個富二代,父親是開汽車維修廠的。他們大學畢業就結婚瞭,她在小學當老師,他老公接父親的攤子幹維修廠,一年收入也有個小二十萬。

  不到一年他們就有瞭孩子,本來日子越過越好。結果他老公有賭博的毛病,而且越賭越大,先是小來小去的打麻將傢庭也能承擔。去年年初開始玩黑彩,一堵就幾萬幾萬的。當9號知道他老公開始這麼賭的時候,傢裡的存款已經沒有瞭。

  兩個人開始打架,9號的老公每次和她吵架後就繼續去賭,美其名曰要回本就不玩瞭。沒心思工作的老公漸漸的將維修廠的事也放下瞭,傢裡開始收不抵出。

  更瘋狂的是她老公把維修廠也賣瞭,還借瞭高利貸,擔保人寫得9號的名字。

  9號為瞭維持這個傢,不得不簽字。當然最後人財兩空,一個晚上她老公跑路瞭,據說去瞭泰國,然後就沒有瞭消息。高利貸欠瞭幾十萬,威脅要殺她女兒,她沒有辦法才做小姐還錢的。一開始她並不知道要做妓女還債,後來被人硬上瞭才認命的繼續做下去。經過幾次反抗在被調教毆打,我感覺9號已經有點不正常瞭。

  出瞭萬科小區,9號開始打電話,最後在一個有至少四十年的老樓前,我們下瞭出租車。

  “我孩子和她爺爺奶奶在這裡租房子住。”9號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你就別上去瞭,在這等我一會吧。”9號對我說道,然後上樓去瞭。

  不一會9號就逃命似的跑瞭下來,後面還跟著孩子的哭聲。

  “媽媽去工作賺錢瞭,別哭瞭。”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樓道裡喊道。

  “姐,然後你去哪?”我問道,9號一直在哭,即使我們上瞭計程車她也在哭。

  “我不知道。我沒有傢瞭。”9號哭著。

  “師傅,我們去XXXXX學院。”沒有辦法我隻能載著9號回自己的學校。

  “那個,讓我們3天後回去工作,你回去嗎?”9號哭瞭一會停止瞭哭泣問道。

  “那個地方,我不想去。”我抱怨的說道,誰願意去那種最低等的洗頭房接客啊。

  “那咱倆說好瞭,誰也不去啊。一周後咱們去會所集合。”9號堅定的說道。

  到瞭學校我就和9號分道揚鑣瞭。

  這裡就不囉嗦瞭,在這一周裡我一直住在宿舍裡,大傢都去實習瞭,隻有一部分人住學生宿舍準備考研。我其實挺後悔的,越是離開學校這種庇護所就越知道外面世界的惡心與醜陋。如果我沒有聯系燕子,或許我也在住著考研吧。

  後來又去瞭我實習的事業單位,單位依然那麼平靜,大傢都忙著自己要翻譯的材料。接待我的還是那個主管中年大叔,笑瞇瞇的非要請我吃飯,我答應瞭。

  我本以為好幾個人一起吃飯,結果中午就我和他,這讓我比較尷尬,如果在我做小姐前或許就逃瞭,不過現在也無所謂瞭。

  大叔不停的問我有沒有對象之類的隱私問題,我也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

  最後他又開始不停的找機會碰我的手試探我,如果在以前我肯定會嚇得要死,不過現在他願意碰手就讓他碰唄。反正這雙手也給無數男人的肉棒擼過瞭,粘著過各種白色的液體。

  我笑嘻嘻的默許瞭他逐漸過分的要求,甚至還時不時的用自己穿的佈鞋踢踢他的大腿。兩個月當小姐的生活並沒有改變我的樣貌許多,但是卻改變瞭我的思想,女子應該有的矜持和堅貞沒有瞭。我在這些男人眼裡就好像一隻放蕩的小綿羊。

  那天晚上我們就在一起做愛瞭,主管中年大叔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我知道他將決定我未來的工作,而且做愛對我來說就是100元錢的事,所以開房、脫衣服、做愛並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厭惡的感覺。而且權力就是女人的春藥,我從來沒有這麼用心的伺候過一個男人。

  從不戴套的口交,再加上舌吻。我們盡量的放開瞭做愛,當然會所裡的那一套我是不敢用的,我在他的面前僅僅表現瞭自己活很好的一面。確實根本不用前戲,我的淫水就嘩嘩的流瞭出來,隻要心裡想著將來可以在這裡上班、升遷並可以找到一個高大上的男友,我的肉穴就爭氣的蠕動起來,讓中年大叔欲仙欲死的。

  搞定瞭主管大叔,他已經答應我肯定會在幾個實習生中勝出而且留在單位裡,並且不用來上班等待許諾。我開心的想到10月末,我贖身回來就可以在讓人羨慕的單位工作瞭。

  本來想回傢看看,結果媽媽懷孕就不想去瞭。我還是難以接受媽媽和其他人結婚的現實,媽媽應該隻屬於我,而不是另外一個臭男人。所以隻打瞭個電話,拍瞭幾張照片證明我在實習也在考研安瞭傢裡人的心就完瞭。

  中途有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我知道是那個小店的老鴇打來催我上班的。

  和庇護所般的宿舍比起來,那個門市房進門就肏屄的地方簡直就是地獄。

  一周後,別的技師微信告訴我會所裝修完事瞭。於是我打電話給9號,卻沒有人接聽。我懷著不安的預感回到瞭會所。

  剛剛換上工作服,二姐就瞭聲音陰沉的把我叫瞭出去。

  “9號聯系不上,可能跑瞭。你們倆不是一起出去的嗎?”二姐說道。嚇得我一身冷汗,他們不會懷疑我吧。

  緊接著頭發就被人抓住,然後拽著我從小門出去,把我塞進一個面包車裡。

  “我就給你3天假,你今天才回來,9號不知道哪去瞭。9號還欠87萬,你來還嗎?”老板周總的聲音問道。

  “不是啊,我們定好今天回來的呀。”我嚇得面如土色回答著。

  “行,9號要是不回來,你替他還債是吧。”三兒問道。

  “我哪能還得起呀。嗚嗚嗚~”我嚇得直哭。

  “走,去紋身店。”周總說道。

  “幹什麼呀,我錯瞭呀!讓我出去呀。”我知道不妙大喊著。

  “幹什麼?給你屁股上紋個妓女倆字。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隻能當雞。”

  三兒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