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吳導師宿舍裡出來,指間還殘留著她的體香味,那妙曼的身軀,那滑嫩的肌膚,那種完全奉獻於他的風情還在腦中縈繞,真想陪她一起度過這漫長的一夜啊。
展開身形,在空中一躍而過。
暗夜的城市是罪惡的代名詞,有多少見不得光的事發生在暗夜的都會裡。
“你給我過來!”
一聲呵斥,夾雜著帶種的吆喝,有如重生的皇帝,高高在上。
“各位大哥,求求您饒瞭我吧,我真的沒錢還!”
一位匍匐的漢子,在這幽深的巷子裡,如狗乞憐般地拉著面前的人褲腳乞求。
“沒錢,沒錢你會進賓館?我看你是不想還才是!”
聲音還是那麼囂張,討債的人永遠是那麼的囂張。
幽深的巷子惡煞的人,忽然一個人從巷子的一頭走瞭進來,昏暗的燈光射在地面長長的影子,走進來的人走鞋踩在地面輕輕作響,但卻在這寂靜狹窄的巷子裡格外清晰,所有的人都回頭把目光註向瞭他。
人走瞭近來,停在他們面前,一身的黑衣,戴著一副罩住大半臉的墨鏡,沒有看清臉沒有一絲表情。
“媽的,你以為是施大俠啊(施瓦星格)給我去死!”
一位混混見不慣這樣的打扮,提刀沖瞭過去。
戴墨鏡的人沒有動,然而就在要砍到他的時候,舉手輕而易舉的抓住瞭那隻用砍刀的手腕,然後一扭,清脆的裂骨聲,拿刀的混混高聲慘叫著像一個小蝦米一樣渾身癱軟瞭下去。
那位大漢眉頭一皺,道:“你是誰?哪條道上的?”
戴墨鏡的人沒說話,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
大漢一皺眉頭向身後的手下輕搖一下頭視目,立即有幾個人手下會意點頭,轉過身去,幾步就將戴墨鏡的人圍瞭起來。
大漢這才轉過身去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戴墨鏡的人面無表情的道:“專整治放高利貸的。”
大漢不由笑瞭起來:“笑話,你現在被我們圍瞭起來,是你整治我們還是我們整治你?”
然而他沒說完,他的手下就已經慘叫著被人摞倒瞭下去……
“我就說過瞭,專整治放高利貸的,你又不相信!”
戴墨鏡的人一手輕揉著拳頭一邊道,轉過身去看著地上躺滿一地呻吟的人,那老大也在其列。他回轉身去,在地上拉出好長的影子走出巷子。
出巷子之後他立即展開身形騰空一躍飛上空中,本來他不敢如此大膽飛的(以前都是被動的)但是經過前夜一次大膽的實驗之後,他發覺,隻要自己內心想著騰空就可以騰空的。
一路在空中飛過,就如武俠片一樣,與大廈中穿梭前行。忽然想起,吳導師提過自己打傷的人還在醫院呆著呢,自己是不是要去醫院裡看看他?
說句實話,對這個張俊他真的不感冒,不過細想起來自己那天打他實在是太重瞭,他又沒對自己真的造成什麼傷害,反倒是自己還夾雜一種對付情敵的憤怒。
想罷,秦楠立即付諸行動,轉過方向,朝XX醫院前進。
幾起幾落,秦楠就到瞭醫院的走廊裡,他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隱在隱蔽處,分開意識開始巡查……一樓,二樓,一間間的病房在他的意識控制之下呈現在他腦海,但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秦楠正在納悶,忽然猛一個恍悟,張俊的傢世非一般,自非住普通病房,他暗罵自己苯,躍到高級病房區,意識伸展開去,忽然身後隱身的這個病房裡面的叫罵聲吸引瞭他……
“不行,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仇!”
正是張俊的聲音。
“少爺您就忍忍吧!”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忍,我怎麼忍?我都被人打毀容瞭我怎麼忍?別以為我不知道,柳憶筱這個小賤人明著是幫我,實則是幫秦楠,她害怕我被打死秦楠會被槍斃坐牢!”
繼而又道:“怪不得半夜的時候她都直喊著秦楠,原來她和秦楠早就不清不楚。這隻破鞋,說不定她的紅丸就是秦楠拿的,若不是我對她施用迷情針還得不到她的肉體,這個女人,可恨啊——秦楠有什麼好,值得她這麼真心對他?秦楠,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哎喲!”
“少爺,您輕點,傷口還沒愈合呢,您說您用迷情針對付女孩子,世界上真有法術?”
“當然!迷情針,故名思意,是我們茅山道派一種迷人情絲的法術,師傅說我悟性不高隻傳給我這些玩藝。中術者被施術者控制,想要她幹什麼就幹什麼,就算是我想上她她都不會拒絕,而且她還會忘掉自己過去的情愛,死心塌地的對我。”
“少爺,難道您對柳小姐施瞭針?”
“沒錯!”
聽到此處的秦楠身形大震。
張俊道:“隻可惜柳憶筱對這個秦楠用情太深,盡管中瞭我的迷情針還是忘不瞭他。平時倒沒什麼,但到情至深時她就會不由的呼出他的名字。所以看到秦楠會殺我時她就迫不及待的抱住我,實則是為瞭保護秦楠。”
張俊哎喲一聲憤恨地道:“這個秦楠,算他運氣大,沒有踢暴他的鳥蛋!不過他也別想有幾日好活,我已經在他身上紮瞭噬魂針,就算他躲過瞭踢暴鳥蛋的危機他也沒有幾日好活,估計他現在已經三魂七魄不全,沒過幾日就全身流膿而死。”
“你說的是這根針嗎?”
不知何時,全身黑衣的秦楠已來到他床前,手裡正拈著那根所謂的噬魂針,來的沒有一絲聲息。他的身後,正背面朝天的趴著昏迷的中年人。
張俊的眼裡大恐。
手在張俊的眼中放大,然後是無盡的黑暗……
駕著身形,飛躍到女生宿舍後面,秦楠輕輕飄浮在柳憶筱宿舍的窗前——柳憶筱的位置早已經被秦楠探出,在六樓。此時已是凌晨2點多鐘,萬籟俱靜。透過窗簾縫隙向內望去,雖然隻有細微的光,但秦楠已把室內看清,所有的女孩兒都已睡著。
眼中散發一道精光,意識透過窗戶鉆瞭進去,感覺所有女孩兒都已熟睡,控制意識,把所有女孩子都深度催眠。
意識再移到鋁合金門窗的銷子部位,運用暗勁,隔著窗戶將銷子輕輕地撥開瞭。隨後推窗、進入、還原銷子,一連串的動作做得迅捷而悄無聲息。
來到柳憶筱床前,她的床鋪在上鋪,秦楠飛升上去輕輕的坐在上鋪的床沿邊上,低頭察看,發現小妮子已經熟睡,睡得很安詳。
撫上女孩兒美麗的臉龐,秦楠久久無語,輕嘆一聲,縮回手坐在床沿邊上不再動彈。
在這個寂靜的寢室裡,有這麼一個男人,在一群女人的宿舍內自省著自己。他知道自己誤會瞭柳憶筱,而且還很深很深,她心還是向著他的,可是自己卻不知,犯下瞭一個絕大的錯誤,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別的男人的侵害。
這個責任該由誰來背呢?隻有自己,可是這夠麼?怎麼樣才能讓面前的女人原諒自己?
“楠~~楠……”
一聲低語,像是雲中的徘徊。柳憶筱竟然在睡夢中叫出瞭他的名字,秦楠大震,不由自主的把頭轉瞭過去,再一次的證明瞭她是愛著自己的。
“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柳憶筱聲音越來越小,迷迷糊糊中再次睡去。
“憶筱,憶筱?”
他輕拍著柳憶筱的臉龐,根本沒有一點轉醒的反應。這才想起,他已把她們深度催眠,用手在她眉心一指,解除瞭她的禁制。然後迅速地伸出一隻手,捂住瞭柳憶筱的小嘴——他知道她會像上次一樣放聲大叫。
果如他所預料,柳憶筱睜開眼感覺有人捂著她的嘴,立即嚇得魂飛天外,本能反抗掙紮喊叫起來,但由於秦楠的先見之明,這一切立即被消彌於無形之中。
“是我,秦楠。”
如上次一樣,他隔著被子捂著她嘴道。
柳憶筱嬌軀一震,立即停止瞭掙紮。
她美麗的雙眸向上看來,黑暗中,依稀看得清是秦楠的臉龐,她的眼睛睜得有如亮堂的明星,但身體卻再也沒動過。 秦楠松開瞭手,身體坐回去。但由於二人壓得太緊,隨著秦楠的坐直,薄薄的被子竟被他帶瞭開去。
黑暗中,柳憶筱的嬌軀竟隻穿著一件內衣,在這黑暗裡,將她玲瓏飽滿的胴體一覽無遺。
秦楠心跳突然加速。
那內衣怎能罩住她美妙的風光,那柔嫩的身段,那光滑的肌膚,那……幾乎可以說是她的上半身除瞭乳房之外完全展現在秦楠的夜能視物的眼睛裡,可是這怎能阻止秦楠的眼睛呢?再者,雙峰隨著她呼吸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顫動……
秦楠看得一陣目眩,一股熱氣騰地從小腹升起,眼前似乎又出現瞭在那樹林裡的一次,下半身在膨脹……
柳憶筱都能感受到秦楠急促的呼吸!
秦楠一把抱住瞭柳憶筱,將滾燙的嘴唇緊緊地覆在瞭小妮子鮮紅的櫻唇上,肆意吻瞭起來!同時,掀開瞭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擠瞭進去……
柳憶筱先是一驚,隨又掙紮,但沒有兩下,她就承接瞭他的熱情,激情的回吻,手環抱住瞭秦楠,將他偉岸的身軀抱在自己的懷裡,呼吸急促的幫他褪去他的衣物,任其脫去自己的內衣……
他將她癱軟的身子壓在身下,在這個女生宿舍的床上傳來生命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