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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案三、上

  妙瑩自從結識瞭浩民和那雙孿生姊妹花之後,隅爾便會細想有關道德的問題,在浩民的事件中她可以借口是因為雪兒的關系,所以才放過瞭浩民,但她又會問自已,就算她壓根兒和浩民傢人沒有絲毫瓜葛,難道便可以狠下心腸把浩民送去坐牢,把婷婷姊妹送去孤兒院嗎?這不是說妙瑩贊同浩民他們所做的一切,但她懷疑的是,在那特殊的情況下,究竟是否還存在任何客觀的對錯,當然有人可以理直氣壯的去指責浩民是利用瞭心智未成熟的女孩子來滿足自已的獸欲,但妙瑩卻想,婷婷兩姊妹雖然隻是剛滿十五歲,但所經歷的事已令她們的思想十分成熟,再者,這個社會難道可以為她們提供一條更好的出路嗎?妙瑩想得頭都大瞭,便決定不再想那麼多,她隻希望莫再遇上這類過案便是瞭,可惜事與願違,妙瑩不用等多久又要再為這問題傷神瞭。

  這天下課後妙瑩在社工室接見瞭一位女同學,吳寶珊今年十四歲,中三甲班,她是主動約見妙瑩的,寶珊坐下後仍表現十分不安,妙瑩為瞭使她放松點,便先跟她閑談瞭一些學校的趣事,寶珊安頓下來後妙瑩便問她究竟有甚麼疑難解決不瞭,寶珊先問妙瑩是否她所說的一切都會保密,經過妙瑩再三保證之後,寶珊才開始說出一件關於她的倫常醜聞∶話說兩個月前的一天,寶珊下課後如常一樣回到傢中,她的傢庭就總共三個人,爸爸,十五歲的姐姐寶音,在另一所中學就讀中四,母親在十一年前因肝病去世,她兩姊妹一直由爸爸照顧至今,爸爸在母親死後盡力寄情工作,往往在辦工室工作至深夜才回傢,就是最早那天都非八、九時不會回來,所以晚飯大多是她們姊妹倆自已吃。

  那天寶珊返傢,照常地先回房中更換衣服,怎料推開房門後入目的是同房的姐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隻見寶音下身已近赤裸,內褲被掛在左腳大腿,她的一雙手正在拼命地揉搓著下體,寶珊見她一臉迷醉享受的神情,連有人入到房間都沒察覺,寶珊尷尬地呆立在房門口,離開又不是,跟姐姐打招呼又不是,她也大約猜到姐姐正在自瀆,自己亦曾在洗澡時試過,隻是第一次觸摸到自己兩片陰唇頂端那顆小豆豆時,突然而來全身像觸電的感覺嚇得她不敢再試。

  在寶珊正進退兩難之際,姐姐終於醒覺到有人在旁,她驚惶地坐起身來,當她看見是寶珊時,一方便放下心來,另一方面卻感到羞愧萬分,寶珊看見姐姐的表情亦明白瞭幾分,她先過去坐在姐姐身旁,然後安慰她說∶“姐,這都是很正常的事呀!學校性教育也有教我們啦!不用這樣嘛!”

  寶音卻仍不能釋懷,她道∶“羞死人啦!又不是你給我看到,你當然說沒甚麼大不瞭吧!”

  寶珊見姐姐如此介懷,便無可奈何地說∶“可是我又不懂,如果我懂的話也不介意給你看。”

  寶音驚訝地望著妹妹說∶“你說你給我看著也不緊要┅┅”寶珊也知自己說錯瞭話,但話已出口,唯有硬著頭皮說∶“我是說如果我懂,但人傢不懂嘛!”

  怎知寶音接口道∶“我可以教你嘛!”

  寶珊這才知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正在盤算怎樣拒絕時,姐姐已說∶“原來你隻是騙我,我早知道你不會這麼大方的瞭!”

  寶珊很害怕這會影響到姐妹間的感情,唯有連忙道∶“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我真的很害怕嘛!”

  姐姐聽見立現笑容道∶“傻女來的,姐又不是外人,又不會傷害你的,而且姐又是女孩子,有甚麼好怕的!”

  寶珊終於被姐姐軟硬兼施地說服瞭,寶音知道妹妹已屈服,便叫她先躺下來,她教寶珊脫掉內褲,然後用手指在自已的陰唇上來去,可惜寶音自己亦隻是剛懂得手淫不久,連玩自己時都未試過有高潮,又如何擔任寶珊的導師呢?她隻懂叫妹妹在陰唇上猛搓,寶珊感到爽是爽瞭,但總是不上不下,越弄身體就越渴求更多的快感,但弄瞭五分鐘,手也倦瞭,陰唇也差點發痛起來,無助地便向姐姐望去,但寶音根本不知道如何幫助她,隻懂叫她繼續別放棄,就在姊妹倆進退維谷的時候,房門方向傳來瞭爸爸的聲音∶“音兒你這樣教妹妹是不成的!”

  兩姐妹魂飛魄散地望向房門,隻見爸爸在看著她們搖頭嘆息,寶珊立即坐起身來並用校服裙掩蓋濕淋淋的下體,寶音更誤會爸爸是怪責她引誘妹妹作這種事,爸爸還沒說下去,她的淚水已奪眶而出。

  爸爸一邊行過來床緣坐下一邊說∶“唉┅┅都是你們媽媽去得早,爸爸又隻懂工作賺錢,疏於照顧你兩姊姐,不知道你倆都長大瞭,會對性方便好奇和有需要┅┅唉┅┅是爸爸不好┅┅”寶音見爸爸如此自責,心中不忍地道∶“爸爸不要責怪自己瞭,爸爸這樣,女兒都很心痛啊!”

  爸爸望定她倆正經地說∶“你們有這種需要是很正常的,隻是方法不大對,音兒剛才教珊兒的隻會越弄越辛苦,特別是珊兒像是第一次做,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感,換可話說即是滿足不瞭需要,唉┅┅這種事,如果你們媽媽還在便好瞭┅┅”

  寶音姊妹知道爸爸仍是深愛著媽媽,爸爸今年才剛四十歲,外型看來絕對比得上年青十多年的小夥子,還加上一種成熟感,況且爸爸事業又有成,這樣的男人居然在媽媽死後多年來都沒約會任何女性,他對亡妻的思念之強,寶音姊妹身為女兒沒理由感覺不到。

  寶珊最疼愛爸爸,她也一直視爸爸為最理想的對像,這時見爸爸又想起去世的母親,怕他傷心過度便毫不思索地說∶“媽媽不在,爸爸都可以教我們嘛!”

  爸爸笑著說∶“傻孩子,這怎麼行呢?爸爸是男人,不方便嘛!”

  寶音卻說∶“有甚麼不可以啊!爸爸隻是教我們生理常識,況且我們是爸爸養大的,爸爸從前還幫我們洗澡,我們身上有甚麼地方爸爸沒摸過看過?”

  爸爸盡最後努力說∶“那是多少年前的事瞭?”

  寶珊不依地道∶“說穿瞭爸爸都是不肯教我們,姐,算瞭吧!”

  爸爸其實亦最愛這雙女兒,無奈地說∶“好瞭,爸爸投降瞭,不過你倆要答應爸爸,這事千萬不要說給任何人知,否則爸爸可能會坐牢的!”

  她們連忙指天誓日地答應瞭。

  爸爸先要寶珊躺下,他向她們解釋說女孩子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多,除瞭陰戶外,耳朵,頸部,乳房,背部,屁股,甚至腳趾等部位若果受到適當的刺激都會產生快感,亦因人而異,例如她們過世的母親就很喜歡爸爸舐啜她的腳趾,每次爸爸這樣做她都快感如潮,高潮也來得特別快,爸爸又說陰戶雖然是性愛裡不可或缺的部位,但像她們剛才一開始便隻刺激陰戶,隻會越弄越糟,就算給她們弄出高潮來都失去瞭很多樂趣。

  爸爸於是先叫寶珊把上半截校服及乳罩拉高,一雙32C的奶子立時展露出來,爸爸便叫她自己用手在上面搓摸試試,可是寶珊弄瞭一會都沒有甚麼特別的感覺,爸爸知道是因為她尚未有任何經驗,這樣自己摸下去都不是辦法,便叫寶音替妹妹搓起奶子來,果然不出爸爸所料,寶珊很快便爽瞭起來,爸爸於是再叫寶音試試用舌頭去舐舐妹妹的乳尖,寶珊幾曾想像過這種快感,連聲大呼過癮∶“啊┅┅姐┅┅舐得妹子很爽┅┅大力點┅┅是┅┅是這樣子瞭┅┅姐┅┅啜還比舐舒服啊┅┅爸爸┅┅爸爸┅┅替我弄弄那邊┅┅”

  爸爸看見寶珊放浪的樣子,真的很像她母親啊!便不禁想起和前妻造愛的情景,已不自覺地興奮起來,加上寶珊的鼓勵,立即便俯下頭在寶珊另一邊乳房上舐吻起來。

  這種事情每開始瞭便很難停下來,爸爸這時已失去瞭平日的理智,他隻想著如何取悅女兒的身體,在寶珊乳房上弄瞭一會之後,他繼續向下吻去,他用舌頭輕輕抵著女兒肚臍的外圍打起圈子來,寶珊被他弄得又趐又麻,隻好拼命扭動腰肢來舒發這感覺,口中也開始迷糊地嬌吟道∶“姐┅┅爸爸┅┅你們弄死珊兒瞭┅┅哎┅┅不行瞭┅┅下面像有┅┅蟻子在爬┅┅”

  爸爸聽得女兒這麼騷,連忙把她的校裙再度推高,自從女兒八歲以後自己開始替自己洗澡,久違瞭六年多的陰戶又再暴露在眼前,隻是女兒真的長大瞭,當時隻是一條窄窄的肉縫,今天已是一個標準的美少女小淫洞,兩片薄薄的粉紅色陰唇向左右兩邊微微張開,短短的嫩毛根本掩不住這處女淫穴的美態,在洞口處還依可見一點晶盈通透的分泌,像極瞭一滴期待著收采的小花蜜,代表著這小浪穴已開始興奮。

  爸爸湊近去一嗅,微帶尿味的處女幽香不但沒令他反感,這種原始的體味更激發瞭爸爸壓制瞭十一年多的性欲,他從因興奮而輕輕抖顫著的嘴唇之間伸出瞭舌頭,不緩不急地在女兒的小穴外舐吻著,寶珊做夢也估不到爸爸會吃她的小穴,心中對爸爸那份父女之愛,隨著爸爸舌頭的動作所帶來的每一股快感,已慢慢轉化成男女間之愛,她這時隻有一個願望,就是爸爸可以永遠地為自己這樣舔下去。

  寶音見到爸爸替妹妹舔穴也著實嚇瞭一跳,但她很快便想試試這感覺,她見爸爸仍在妹妹下身努力著,便問寶珊∶“珊兒┅┅爸爸是不是弄得你很爽?”

  妹妹已無力回答,隻能望著姐姐“嗯”瞭一聲,寶音有點害羞地問∶“姐也想試試┅┅我┅┅我可不可以跨上來┅┅你幫姐舔舔?”

  寶珊想不到姐姐竟然有這大膽的要求,但又覺得自己不可以那麼自私,唯有點瞭點頭,寶音立時興奮地跨上妹妹面上,她一直都沒把內褲穿上,跟妹妹同樣美麗的小穴緩緩地覆蓋到寶珊小嘴之上,寶珊根本不懂得怎樣做,她隻好憑感覺估量著爸爸在自己下面的動作,然後照著在姐姐的淫洞上舐吻起來,但這樣已足夠沒有絲亳經驗的寶音受瞭,隻見她全身興奮得發著抖,小穴更湧出大量的愛液,寶珊初是還以為姐姐失禁瞭,後來才知不是,雖然她已很努力地吞咽,但寶音小穴還不斷地流下淫水,結果沾瞭寶珊一嘴一臉都是。

  爸爸一面吃著女兒的蜜汁,一面亦有留意她們的動靜,他見到女兒們如此放蕩地奸淫著對方,跨下的肉棒再按奈不住,他一面脫褲子一面站起來對寶珊說∶“珊兒┅┅爸爸忍不住要對不起你瞭,爸爸進去時你會有點痛,盡量放松,一會便沒事瞭┅┅”他不等女兒表示接受或反對,半跪在寶珊兩腿之間,把她一雙美腿盡量分開擱在自己腰肢兩旁,先把已處於勃起狀態的陽具放在女兒兩片濕潤的陰唇之間來回拖動瞭幾遍,讓整根陽具沾滿瞭女兒的愛液後,才把龜頭對準穴口慢慢推進,寶珊的處女小穴第一次被外物入侵,本能地緊守著陣地,爸爸知道若要盡量減低女兒破瓜的痛楚,隻有把她的註意力轉移,腦子裡靈光一閃,記起自已剛才說過亡妻最敏感的身體部位是腳趾,他連忙托起寶珊一隻腳,迅速地褪掉她的短白襪,他把女兒腳掌拿在手中把玩,此刻才留意到女兒的腳趾已並非小時候又短又圓的純稚可愛模樣,現已變成修長而帶性感的少女型,他回憶起第一次舐妻子的腳趾時,她反應之大令他吃瞭一驚,想到這裡,爸爸再忍不住瞭,便低頭向著女兒的腳趾吻瞭下去。

  爸爸剛把寶珊的腳趾公含入口中吸啜時,寶珊立即全身打震,爸爸雖然知道她並不是高潮來臨,但估計她的快感情度也和高潮相差無幾瞭,而她那緊擠著爸爸龜頭的陰道壁亦放松瞭許多,爸爸心道戰略運用成功瞭,便一邊吸啜著女兒的腳趾,一邊又用大姆指輕搓女兒的陰核。

  隨著寶珊陰道深處湧出越來越多的愛液,陽具便續分續寸地向女兒淫洞深處推進,在進瞭一半的時候,龜頭終於遇上障礙,爸爸知道是女兒的處女膜瞭,心中暗向未來女婿說瞭聲對不起,鼓起腰力向前一挺,女兒守瞭十四年的處子之身便給這身為父親的男人奪去,寶珊的陰道雖有足夠的淫水作潤滑劑,加上爸爸又正刺激著她身上兩處最敏感的地方來分散她的註意力,但開苞的痛楚仍然令她慘叫瞭一聲,爸爸刺穿瞭女兒的處女膜後,肉棒長驅直進,龜頭已抵在花心之上,他見女兒如此痛苦,便暫時不忙抽送,隻是集中精神繼續舐舔女兒的腳趾和弄她的陰核。

  寶珊因為還在努力習慢下體的漲滿感,所以沒有繼續給姐姐舔穴,寶音亦明白妹妹的苦況,便反過來替妹妹舔,沒有瞭寶音的阻隔,爸爸和寶珊終於可以四目交投地對望一眼,爸爸發覺在剛被自己奪去貞操的女兒眼內,竟看不出一絲對自己這獸性行為的不滿,相反的是充滿瞭無限的愛意和溫馨,他直覺地感到女兒己把他當成情人一樣,爸爸溫柔地向寶珊說∶“珊兒會否怪爸爸這樣對你?”

  寶珊肯定地搖瞭搖頭道∶“爸爸不要這樣說,就讓女兒代替媽媽的位置吧!爸爸要怎樣用女兒的身體都可以!”

  寶音聞言也抬頭向爸爸說∶“音兒都一樣,爸爸一會也要插插音兒啊!”

  爸爸感激地看瞭兩個女兒一眼,他先問寶珊∶“珊兒還痛不痛,爸爸可以動一動嗎?”

  寶珊答道∶“痛倒是沒有剛才般痛瞭,隻是漲得利害,爸爸要溫柔點啊!”

  爸爸於是先叫寶音替妹妹摸弄奶子,然後便慢慢把陽具一進一出地抽動起來,寶珊今次有瞭心理準備,倒真是不感到痛瞭,漸漸還開始享受起上來,她一面主動地伸出手去撫摸姐姐的奶子,一面已忍不住呻吟大作∶“啊┅┅這比舔那裡更爽啊┅┅好爸爸┅┅動快些吧┅┅大力地幹女兒┅┅啊┅┅呀┅┅不┅┅我不要是爸爸的女兒┅┅我是爸爸的小情人┅┅快┅┅快操破小情人的小穴┅┅哎┅┅”

  爸爸估不到女兒會變得這樣淫蕩,不但粗話連篇地叫床,還主動地把那白嫩的美足移到他嘴旁,他連忙捉著女兒的足踝並低頭把她的腳趾續一含入口中吸啜,寶珊更爽得挺動屁股來佩合爸爸的抽插,又繼續大叫∶“不行瞭┅┅我要飛上天瞭┅┅呀┅┅不要停啊┅┅啊┅┅我沒命瞭┅┅爽死瞭┅┅小穴真的美死瞭┅┅”

  爸爸見女兒全身一緊,屁股向上一挺後定瞭在半空,跟著一股熱熱的陰精自花心噴出,剛好灑在向前推進的龜頭上,爸爸已有十一年多沒作過愛,能支持到此時已著實不錯,經這陰精一燙,一股快感自小腹以下傳出,迅速地擴張至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繼而精門一松,便在女兒的小穴內射出瞭精液來。

  雙方高潮過後,寶珊突然問爸爸∶“爸爸剛才射在珊兒身體裡,珊兒會不會有孩子?”

  爸爸不經思索答道∶“不會的,爸爸童年生瞭一場大病,復完後醫生說雖然對長大後性能力沒有影響,但睪丸不會制造精蟲,所以不可能女性懷孕┅┅”說到這裡爸爸才知說漏瞭嘴。

  妙瑩聽寶珊說到這裡也問瞭一個寶珊當時問爸爸的同樣問題∶“爸爸自小就不能令女人懷孕┅┅那我們兩姊妹是那裡來的┅┅?”

  爸爸知道若想再隱瞞下去是不行的瞭,在長長地嘆瞭一口氣之後道∶“你們既然已經長大瞭,爸爸亦不想再騙你們,你兩姊妹其實是我們在孤兒院領回來養大的,不過你們那時分別是十八個月和六個月大,所以才沒有甚麼記憶吧!就是因為爸爸不育,才會決定去領孩子回來養,隻是沒想過你們媽媽這麼早就去瞭,唉!爸爸把這件事藏在心中這麼多年,也著實很辛苦,希望你們原諒爸爸吧!”

  寶音想瞭想便說∶“爸爸這些年來對我們那麼好,和親生父親毫無分別,這樣倒更好瞭,我們剛剛和爸爸幹那回事,心中還有多少不安,但既然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以後更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瞭,珊兒說是不是呢?”

  寶珊連忙表示同意,寶音再道∶“爸爸還沒有跟我玩呢!”

  爸爸已泄瞭一次,心中的道德觀念,已令他有點後悔剛才的事,聞言即道∶“爸爸剛才受欲念驅使在珊兒身上幹瞭那種事,已經十分後悔和內疚,你現在還要爸爸再錯下去嗎?”

  寶珊不想見到爸爸難過,她說∶“爸爸不要說那種話,爸爸剛才不是說過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嗎?爸爸這些年來為瞭養傢拼命工作,連結識女朋友的時間都沒有,爸爸也有需要吧!現在我們都長大瞭,應該是報答爸爸的時候,況且我們都是自願的,我們也有份兒享受呀!而且我們又並非爸爸親生的,就是亂倫也說不上吧!”

  寶珊這樣說,爸爸一時亦找不到反駁的道理,就在他遲疑不決之際,寶音來到他身前蹲下,一聲不響地把他那軟軟的肉棒含入小嘴裡,爸爸的肉棒仍沾滿瞭寶珊的陰精淫水和剛才射出的精液,但寶音完全不介意,還津津有味地舐啜起來,她從來沒有給男孩子口交的經驗,隻是在學校裡聽其他女同學談過,現在的技巧可以說純屬憑空想像,不過這已足夠令多年不嘗肉味的爸爸立時興奮,寶音感到小嘴裡的肉棒迅速地棚漲起來,很快她已不能把整根陽具容納在小嘴之中。

  過瞭一會,寶音跟爸爸再度回到床上去,寶音先讓爸爸躺下,然後叫妹妹代替自己給他吸吮肉棒,自己則先和爸爸來瞭一個長長的熱吻,四片嘴唇終於分開後,寶音帶著微喘地說∶“舐舐女兒的乳頭好嗎?”

  說罷她已把一邊乳房送到爸爸面前,爸爸不但連忙托著她的奶子在尖端的小豆豆上舐吻起來,還伸手過去撫弄她另一邊奶子,寶音呻吟道∶“爸爸的舌頭很利害┅┅音兒愛死爸爸瞭┅┅呀┅┅摸摸女兒下面好嗎┅┅女兒濕透瞭┅┅哎┅┅不行瞭┅┅爸爸┅┅我要┅┅”

  爸爸摸瞭幾把女兒的淫洞,發覺穴口已被不斷流出的愛液弄成澤國,陰毛濕得像剛洗瞭澡,爸爸便叫寶珊停止口交,然後扶著寶音跨上自己腰際,他把肉棒對準女兒的穴口,接著便按著寶音的腰肢,並叫她緩緩地坐下去。

  寶音雖然正欲念高漲,但對一個處女而言,這動作實在萬分困難,幸好一旁的妹妹剛經歷瞭破瓜的痛楚,她見姐姐眉頭深鎖,便主動地給姐姐舔舔乳頭及摸弄陰核,令寶音能保持興奮,寶音終於在苦樂參半的情形下告別瞭十五年的處女生涯,然而她能挺到這時候,已是一個處女能力的極限,爸爸也清楚明白女兒初經人事,不可能像一般久經陣仗的女人,便在女兒跨下挺動屁股,正式開始抽插,寶音眉頭緊皺,也不知是享受還是忍受,隻見她全身上下都冒出瞭汗水,久不久便嬌吟一聲,不過爸爸從她陰道分泌隻有增無減的情形下知道,女兒已漸漸享受起來。

  一旁的寶珊看著爸爸和姐姐忘情地造愛,不自覺下欲火又燃燒起來,她向爸爸說∶“爸,珊兒又想要瞭,爸爸給珊兒舔舔吧!”

  爸爸見這剛嘗過高潮快感的女兒竟變得如此淫蕩,心中百感交集,但女兒已姣得主動求他奸淫,他便點頭答應,一時間,這原本屬於一雙清純姊妹花的睡房變得滿室皆春,濃濃的精液淫水氣味充溢房間每一個角落,昨天還是姊妹倆拿著玩具熊嬉笑的睡床,現在卻成為兩個赤裸的美少女和養父造愛溫存的所在,寶珊跨在爸爸臉上任他的舌頭在一個少女身體上最神聖的部位亂舐亂,她和正承受著爸爸肉棒沖擊的姐姐四手互扼,二十隻玉指緊緊地相扣著,像是籍此以減輕身體快要承受不來的快感。

  終於姐妹倆在高潮來臨時不約而同地向對方小嘴吻過去,隨著香舌在四片濕滑嘴唇間抵死肉緊的交纏,高潮的歡愉續分續秒地過去,良久,姊妹兩張小嘴再度分開,大傢長長地舒瞭一口氣,兩姊妹相視一笑,一起離開瞭爸爸的身體。

  怎料她們這才察覺到爸爸還未泄精,她倆異口同聲地問∶“爸還沒有出來怎麼算?”

  爸爸笑著叫女兒們每人伸出一隻手去扼著肉棒上下套弄,她們一面照著做,一面又輪著伸出舌尖輕舔紅得發紫的龜頭,還用另一隻手一人一邊去輕撫爸爸的精囊,爸爸做夢也沒想過女兒們會為他幹出如此淫賤的行為,他見兩個女兒的美腿就在身旁,忍不住左右各捉起一隻湊到嘴邊,他先深深地就著兩隻玉足嗅瞭一口,享受一下少美清幽的體香,接著便把她們的腳趾續一放入口中吸吮,這又引來瞭女兒們輕輕的嬌喘聲。

  爸爸終於忍受不瞭眼耳口鼻及性器不斷傳來的刺激,在女兒們手中再次射出瞭濃濃的精液,兩姊妹好奇地觀賞著第一次見到的奇景,寶音待爸爸停止噴出精液後用舌尖在肉棒上沾瞭少許試試,她感覺味道並不難吃,便把沾滿濃精的姆指送到妹妹嘴邊,寶珊一試之下亦喜歡上這感覺,她把姐姐姆指吸啜乾凈後,便索性含著爸爸的肉棒為他清潔,寶音見狀也不甘落後,連忙在妹妹搶著分吃。

  自從那天之後,姊妹倆便迷上瞭和爸爸造愛,爸爸也提早回傢享受這特別的“天倫之樂”但過瞭這段日子,寶珊隅然會禁不住心中暗問,他們三父女這樣下去會有甚麼結果,她仍然深愛著爸爸和姐姐,亦十分享受和他們一起的性生活,隻是她心中的疑問卻有增無減,很想找人傾訴一下,這就是她來找妙瑩的原因瞭,妙瑩一時之間亦想不去應如何去輔導這小女孩,加上自下課後一直聽寶珊的序述,不經不覺己將近五時,便跟寶珊約翌日下課後再談。

  寶珊離去之後,妙瑩感到事情的復雜程度遠勝自己的能力和經驗,最要命的是她根本無法對事情下一個客觀的判斷,她需要一個思想相近的人給她一點意見和支持,不期然便想起瞭洛浩民,於是立即撥電話到浩民的學校,剛好浩民今天要負責一些課外活動,這時間還在學校,兩人便約好在妙瑩傢附近的餐室見面。

  浩民依時到達,妙瑩早己來到,還有妙詩及嘉明也在座,妙瑩給大傢介紹之後向浩民解釋約他見面的原因,妙詩和嘉明剛好要去看七時半的電影,妙瑩便叫她們一起來吃晚飯,於是四人在餐室吃過晚飯,妙詩她們見時間差不多瞭,便匆匆離去,凈下妙瑩和浩民,妙瑩見餐室生意挺旺的,不好意思浪費人傢一張桌子,便邀浩民回傢詳談,浩民一面享受著妙瑩為他泡制的咖啡,一面聽她把整件事娓娓道出,妙瑩一口氣向浩民說出整件事情後,便問浩民∶“你說我應該怎樣輔導寶珊呢?”

  浩民微笑著反問妙瑩∶“你是社會工作者,輔導工作是你的專長,為甚麼反過來要聽我這外行人的意見呢?”

  妙瑩沒好氣地說∶“人傢就是沒有主意才問你嘛!我希望可以給寶珊一點客觀的意見,但是我自已亦想不出有甚麼妥善的解決方法!”

  浩民想瞭一會道∶“剛才你說的話裡有兩點我不大同意,或許我就從這裡說起吧!第一是你提及客觀的意見,這種事情是否真有所謂客觀與否呢?即使你真的可以找到所謂客觀的意見,對於寶珊這種特殊的情形又是否適合呢?第二是你說妥善的解決方法,你有否想過,寶珊是否真的有一個難題需要解決呢?會不會你們把事情想得復雜化瞭呢?寶珊來找你的目的,會否隻是需要一點精神上的支持?或者隻是想向人傾訴一下心聲呢?她既然信任你,我亦有信心你絕不會叫她失望的,怎樣?我有沒有幫到你?”

  妙瑩細想浩民的說話,最後終於露出一個微笑道∶“我想我知道應該如何處理的瞭,謝謝你!既然你已幫瞭我這個忙,也不差在再幫多一件事情吧!不過時候已不早瞭,你傢中兩頭小母老虎會不會怪責你太晚回傢呢?”

  浩民聞言笑瞭起來∶“沒問題,我告訴瞭她們是你找我,她們還笑瑩姐定是吃過番尋味瞭,不過她們是不介意的!”

  妙瑩聽到婷婷姊妹如此說她,面上一紅道∶“這就是第二個想請你幫的忙瞭,聽寶珊說瞭半天,弄得人傢也心癢瞭,你幫人傢消消火好嗎?”

  浩民剛才聽她說寶珊的事時,下面的小弟弟已蠢蠢欲動,如今妙瑩居然主動提出,他便說∶“這個當然樂於效命,隻是忙瞭一整天,渾身都是汗,不如先洗個澡吧!”

  妙瑩覺得這也是個好提議,便拖著浩民往浴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