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已經有十幾對男女在翩翩起舞瞭,諸葛木瓜和薛瓊找瞭一個光線較暗淡的沙發坐瞭下來。
“瓊姐,跳一曲怎麼樣。”諸葛木瓜含笑著道。
“弟弟,等會再跳。陪我坐一會,可以嗎?”
其實薛瓊內心深處一直都在打邊鼓,一邊自己是有夫之婦,且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但她也是女人,也是一個需要男生愛撫的正常女人,可是丈夫為瞭生意,根本沒有將這個傢放在眼裡,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很少能見其一面,每當夜深人靜之時,生理上的需要,她都緊咬銀牙默默忍受,白天還好,可以用工作來減輕來自身體的需求,自從見面諸葛木瓜,她的心弦不知哪根魔指撥動瞭,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開始有瞭其他的想法。
對於這樣美艷的少婦,諸葛木瓜是不會探視她的內心想法。他始終相信這樣一句話:男追女隔堵墻,女追男隔著紙。所以諸葛木瓜並著急一時,他心裡也知道這個美艷的鎮長內心正在激烈的戰鬥,想通瞭自然就會一通百通瞭。
“木瓜兄弟,陪姐姐跳一曲,可以嗎?”
諸葛木瓜擁著薛瓊旋進舞池,他右手輕輕搭在她腰際,跳瞭一陣,兩人們都沒言語。
諸葛木瓜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隻覺得眼前的這個美婦人太美瞭,太高貴瞭,而且她還有一點高傲,薛瓊雖與諸葛木瓜相隔有一拳頭的距離,她有一米六十五高,但穿上八公分的高跟鞋也到諸葛木瓜耳朵下瞭,加上高挽的發髻就到瞭他的額頭瞭,諸葛木瓜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著迷人嬌羞的薛瓊,她目光平視,我再往下,竟可從她胸口的晚禮服開口看下去,隱約看見她頂聳雪白的乳房……
諸葛木瓜那個巨物已經尖挺瞭起來,有意無意地碰觸著薛瓊的柔軟的小腹。
此時音樂早已換,燈光也熄瞭,隻剩下幾支搖曳的紅燭,舞池中的人們全擁抱著,走著情侶步舞。
薛瓊把手圍在諸葛木瓜的脖子上,輕聲道:“我好多年沒跳過這種舞瞭……”
諸葛木瓜很能理解地攬過她的腰身,那堅挺的乳房頂在我胸上,絲絲縷縷的暗香由她雪頸,由她傳來,他下體堅硬起來,頂在幹媽的小腹下方。
薛瓊卻如沒覺察一樣,摟著諸葛木瓜把她的下頜輕枕在他的肩上。
她乳房與諸葛木瓜胸口緊貼著,小腹與他發漲的下體也緊貼著,兩人小小的步子在移動。此時諸葛木瓜看見昏暗中的人都貼在一起,一些男伴在撫摸女伴,一些大腹便便的人和些年紀長些的人摟著與他們年紀不相稱的美艷小姐,有的竟雙手搬住小姐的臀往自己胯部貼。,當然薛瓊也知道這些情形,隻是礙於情面,很有點緊張的心情。
燈光更暗瞭,連人影也難以分辨,常常人碰到人。
偶爾,傳來一聲嘻笑,然而又有女伴的嬌呼,而後竟有小聲的呻吟……
那真是一種激起人欲的聲音,諸葛木瓜的手突然感覺幹媽的背部是如此地柔滑,隔著晚禮服,他也可以感受到薛瓊豐滿性感的胴體,他輕輕撫摸她的背部,罩在薛瓊身體上那柔滑的絲綢晚禮服如罩在一尊玉石雕像上,溫軟而平滑,手感好極瞭,漸漸地,手一下一下地往下滑……
薛瓊沒作聲,舞池中的呻吟聲更多瞭些,有的還更放肆瞭些,諸葛木瓜知道就是真正的情侶,在這種場合之下一半與另一半相溶。
他的手也稍稍地在薛瓊的臀部滑動起來,薛瓊依然與諸葛木瓜配和著舞曲輕輕在動,諸葛木瓜手動作更大瞭,輕滑變成瞭撫摸,撫摸著薛瓊的臀部,隔著晚禮服。
薛瓊的臀好豐滿,彈性十足,他繼續撫摸著,她的臀部還有大腿,猛然間感到薛瓊下體裡面沒有小褲,於是他四處摸索著,真的找不到小褲的褲頭痕跡,真不敢相信,這高貴端莊的薛瓊身體隻裹一套晚禮服,裡面是光溜溜的,大約是她剛才故意將這樣做的吧……
諸葛木瓜心情無比激動,偏過頭來,輕輕吻在靠在肩上的薛瓊的耳際。
薛瓊沒有動,她仿佛一個高傲和沉靜的人,讓人看不出她是在激動、拒絕還是什麼。
他一隻撫摸她臀部的手滑到她前面,滑過來,直到她前大腿根,薛瓊仍不理諸葛木瓜,於是他的手便滑向她那女人的私處,隔著晚禮服捂在她胯間的私處之上。
薛瓊這才輕輕地說:“弟弟,你好壞,對姐姐動手動腳的……”
諸葛木瓜壞笑著說:“瓊姐姐,我願一輩子侍候你好好的……”
她感動瞭,揚起頭,倆人的嘴唇貼在一起,在輕柔的舞曲中,薛瓊摟著諸葛木瓜的脖子,兩人長長的相吻,相互吮吸著彼此的舌和唇,諸葛木瓜一隻手摟著她,一手在她蜜處揉弄,揉弄,他感覺到薛瓊身體在顫抖,直到她下邊那裡的晚禮服濕瞭……
薛瓊依然摟著我的脖子與我熱吻,他的雙手已遊上來,搓揉她那堅挺的乳房,薛瓊沒穿有乳罩,我在她乳房上揉弄著,搓著她的奶頭,奶頭硬挺起來瞭,此時的諸葛木瓜無法忍受美艷的刺激,放開自己的巨物同時掀起薛瓊的晚禮服下擺到薛瓊腰際,一手揉在薛瓊的蜜處,薛瓊那裡已經是滑液淋漓瞭,薛瓊抱著他的脖子,那巨物頂在薛瓊蜜處,雙手摟過她臀部掰開她的豐臀,巨龍往上一頂,薛瓊“噢”地,情不自禁叫出聲來。
“弟弟,輕點,姐姐疼,你那東西太大瞭。”薛瓊雖說羞赧到瞭極點,當諸葛木瓜的巨物進入體內時,不由得輕聲叫瞭出來。丈夫沒有這麼強硬,也沒有粗大,她陶醉瞭、迷失瞭,她自己也沒有想過是在這種地方與芳心深處那久藏的“紅杏出墻”激情會在這種場面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