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丹作為一個醫務工作者,很快也就鎮定下來,拉著諸葛木瓜的坐在和自己並排坐在沙發上,她驚訝地道:“木瓜兄弟,讓玉丹姐姐看看。”
由於兩人坐得很近,劉玉丹身上那種香味刺激的諸葛木瓜的跨下開媽蠢蠢欲動起來瞭。
諸葛木瓜這才有機會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認真看著氣質高雅的美艷少婦,她生育過女兒後,身體的各部位隨著年齡增長,日顯成熟的豐韻,凸凹的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渾圓的美臀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緊緊的繃出瞭內褲的線條,依然平坦的小腹和豐腴的美臀,充滿著花信少婦的韻味。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雙眼彷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一米六多的身高,批著齊肩燙卷瞭得的秀發,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白皙的玉腿,勾勒出飽滿的曲線,給人的感覺真是既豐腴白嫩又勻稱性感。修長渾圓的大腿間,隱約可見短裙下白色內褲,讓男人看見有一種心慌的誘惑。剛才她的言談之中露出感傷憂鬱的神色,更加顯得楚楚可憐,惹人心疼。
劉玉丹看著那早已看不見傷痕的手臂,不禁喃喃自語:“怎麼會是這樣的呢?我當護士這麼多年瞭,各種外傷我都見過,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神奇之術。不經過消毒,彈頭自己就掉瞭出來……”
諸葛木瓜哪有心思聽這些呢,眼睛卻時而隨著劉玉丹的俯身,緊緊盯著她的白嫩深邃的乳溝;時而隨著她的側身,又偷窺她的隱約可見的雪白渾圓的大腿,裙裡風光,誘惑異常。
“你在看什麼呢?”她終於發現諸葛木瓜心不在焉,眼睛卻色咪咪地盯著她胸前的深邃誘人的乳溝,她的笑臉立刻羞澀地變成瞭紅富士蘋果。
“玉丹姐,你太美麗瞭!人傢都說香車美女,現在看來香車不如美女!香車有價,一百萬兩百萬,美女卻是眾裡難尋,可遇而不可求,紅袖添香,無價之寶啊!”諸葛木瓜心想這話最是經典最能打動女人芳心,幸虧沒有色狼偷聽,否則,現學現賣去騙小女孩還不是輕而易舉唾手可得!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是色狼,這樣的經典語言根本不用學天生就會,說出來如江水滔滔連綿不絕!
劉玉丹又羞又喜地嬌嗔地瞪瞭諸葛木瓜一眼道:“少來瞭,你還是拿這些花言巧語去哄騙那些小女孩子吧!我都三十多瞭,還美麗什麼呀!”她說著說著又委屈又幽怨地嗔怪道,“你到底是誇獎我還是諷刺我呢?!小壞蛋!”她不自覺地用手向下扯瞭扯短裙,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更加充滿誘惑,惹人遐想。
諸葛木瓜故意嘆息道:“唉!這個世界有眼無珠的人本就大有人在!那些清純少女雖然也美麗,卻是青春青澀的美;玉丹姐的美麗卻是成熟迷人的美!就象車一樣,她們就象國產車,僅僅新穎時尚;姐姐就象是名車奔馳、寶馬,光看線條就豐滿流暢,豪華高檔!名車也要有名傢鑒賞,美女也要有心人欣賞啊!”
劉玉美芳心怦然而動:“這個年輕人真是慧心善言,自己丈夫就從來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不如他對女人如此誇獎贊美體貼入微!且自從生育過後,官也越做越大瞭,一個月難有一兩天在傢的,身體和心裡需求也是十分渴望男性的撫慰的。”心裡想著,粉面又是緋紅,嘴中卻道:“就是貧嘴!木瓜兄弟,你在那次慈善酒宴上可是大出風頭呀!”
諸葛木瓜故意色咪咪地調笑道:“木瓜再怎麼出風頭,也不如酒宴上你們三姐妹如此受歡迎呀!”
劉玉美嗔怪道:“少說這些肉麻的話來氣我。你的傷口真的沒事瞭嗎?要不要到醫院去看看呀。”
“有姐姐這個美麗的天使在這裡,我還到醫院幹嗎?這些人可真狠呀,不知都是一些來路。不過,姐姐準備怎麼感謝我呢?”諸葛木瓜慢慢靠近她,嗅著她的芳香,看著她的雪白乳溝道。
“真的沒事瞭,那你說吃什麼?我請客!”劉玉丹不願意道出其中緣由,隻得順勢而下,她也知道諸葛木瓜是有錢的主,根本不在乎錢,想都沒有就答應瞭諸葛木瓜的要求。
“我要喝奶茶,玉丹姐也願意請客嗎?”諸葛木瓜這可是真正在情挑少婦,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更是倍感刺激。
劉玉丹沒有想到他僅僅隻要喝奶茶,聰明的她,轉念一想,立即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她從來沒有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說笑,即使丈夫現在也很少如此調情,又是羞澀又是難為情,又是生氣可又不想發火地瞪瞭他一眼嗔怪道:“你也不是好人,小壞蛋!我可不是那樣的女人!”但心裡卻是很納悶自己怎麼毫不生氣,反而和他打情罵俏起來,是因為他的比較帥氣,還是因為他的欣賞贊美,還是因為他的善解人意?!
諸葛木瓜漸漸緊靠在她的柔軟肩膀上,溫柔細語地道:“木瓜並沒有過分的要求,隻想親吻姐姐一下,好嗎?”
劉玉丹心裡卻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羞赧無比的柔聲道:“你說話可要算數,隻是親吻一下的啊!”
劉玉丹看見他的面龐慢慢靠近過來,她又害羞、又害怕、又緊張、又刺激地微閉美目,感覺他的嘴唇已經親吻上她的柔軟香唇,他熟練地輕吻、淺吻、深吻、狂吻,這也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親吻,而且如此嫻熟,如此配合,她心裡婚產之後那已經暗淡的那份渴望又被喚醒,不可遏抑地萌發出來:“天哪,我這樣真是太丟人瞭!”
她清晰感覺到諸葛木瓜的大手撫上瞭自己的玉腿,她慌忙伸手抓住他的色手,卻欲拒還迎地被他的手帶著探入短裙,撫摩著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他的愛撫,他的揉搓。
劉玉丹驚怕地死死抓住他的手,不知道是怕他尋幽入勝,還是怕他發現她的濕潤,她羞澀而又近乎乞求地看著他:木瓜兄弟,不可以這樣,我是丈夫的人,你說過隻是親吻的!”
諸葛木瓜輕輕嘆瞭一聲,收回色手道:“好吧!那我們換位,木瓜給你講我是怎麼將子彈頭弄出來的。”
劉玉丹聽他又把註意力回到自己急於想知道的事情上,但暗暗放寬心,芳心深卻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望之感,正想放放開緊抓著諸葛木瓜的手臂,諸葛木瓜卻伸手輕扶她的纖腰,柔聲道:“玉丹姐,不用,你一邊看傷口,我一邊給你說。”
她聽出他的話外之意是美女一般腦子不太靈光,嬌嗔道:“你聰明!好瞭吧?我才不樂意拉著壞蛋的手呢!”
劉玉丹被諸葛木瓜輕扶著纖腰,她覺得這樣兩人看起來很是曖昧,於是站起身想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去,因為前面有一張茶幾,必須從他前面挪過去,他卻故意不動,讓她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這時劉玉丹才發覺不對,剛要起來,卻被諸葛木瓜緊緊摟抱住道:“我的好玉丹姐姐,你原來喜歡坐這在這裡呀。真皮沙發好,還是肉沙發好呀。”
劉玉丹被諸葛木瓜摟抱在懷,自己卻坐在他的兩腿之間,動彈不得,令她心顫神搖,渾身酥麻,不由道:“木瓜兄弟,不可以,不可以,你說過的隻是親吻呀!”
諸葛木瓜雙手緊緊箍住她的柔軟平坦的小腹,親吻著咬嚙著她的耳垂,輕言細語道:“是啊,我說過隻是親吻,我要親吻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雪白嬌嫩,隻要能夠一親芳澤,死也無憾!”
劉玉丹的耳垂最柔軟也是最為敏感之地,被他如此親吻咬嚙,舌頭吮吸舔弄,立刻一股騷癢傳遍全身,芳心深處卻有一種需要的感覺,心裡想道:“不可以,不可以,太丟人瞭,害羞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