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能不能不開你那輛法拉利呀?”
“為什麼呀?那車不好嗎?”
“表姨,覺得太那個瞭,縣裡給教育局配瞭一輛獵豹越野車,我從來都沒有用過,今天正好用上。”
“也行,車在哪呀?那還要麻煩表姨到車上我把的衣服拿過來,我自己去找那輛車,這種車很好找的。”
“也行,這是車鑰匙。”章雅潔將車鑰匙遞給諸葛木瓜,微微一笑。
車上。
諸葛木瓜不由贊道:“的確不錯,比得上小日本的越野車的性能,挺舒服的。”
“這車可是縣裡專門配備給局裡,聽說要三十多萬呢?”
“我還以為再怎麼也要比三凌貴,原來隻有這點價格。”
“木瓜,今天去哪裡?先到最遠的鄉鎮雙龍鎮,那裡一路可以經過不少鄉鎮,這樣一天下來,就有三分一的學校能走遍瞭,那些情也摸清楚瞭。”
“行,表姨就聽你的。”
……
下午兩點多,獵豹車往十五公裡外的雙龍鎮而去,路上章雅潔總算摸清瞭所到過學校的人數、教師配備、校舍情況,以前報上來的數據有著很大的差別,她不禁對諸葛木瓜這個大男孩有更深的看法,喜愛之情也增加瞭許多。
“木瓜,你還真行,要你當這個局長挺合適的。”章雅潔開著玩笑道。
“雅潔阿姨,木瓜哪有這本事,我看隻有雅潔這樣艷麗氣質高雅的美女來當合適。”諸葛木瓜調笑著。
“小壞蛋,又在取笑表姨瞭。木瓜能不能停一下車,人傢,人傢要方便一下。”
諸葛木瓜壞笑道:“好——勒——”
“小討厭鬼!快點!”章雅潔嬌嗔著,粉面一抹紅霞湧來。
諸葛木瓜將車滑下國道旁邊的一個岔路口,在一處不被人註意的地方停瞭下來,道:“雅潔阿姨,這裡可以嗎?”
“小壞蛋,不準,不準偷看耶!”
“好,我向上帝保證!”諸葛木瓜做瞭一古怪發誓動作把章雅潔引的一陣嬌格格的笑聲……
章雅潔從樹林裡出來,看見諸葛木瓜閉著眼睛,正悠閑地聽著音樂,不由得出調笑道:“我還以為木瓜不懂得音樂呢?”
“雅潔阿姨,這你就不懂瞭,這也算是一種方便呀。”
章雅潔一聽“方便”二字,粉面更紅瞭,嬌嗔道:“小壞蛋,什麼都敢亂說。”
“這也什麼?食色性人之本性嗎?”諸葛木瓜伸手摟過章雅潔的柳腰,溫柔地道。
章雅潔沒有說什麼,隻是嬌嗔地白瞭他一眼。那意思說:小壞蛋,不要動手動腳的。
諸葛木瓜餐著章雅潔羞迷人的秀色,壞笑著道:“書上不是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還要搏一搏的呢!不知道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
“什麼呀?小小年紀從哪裡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章雅潔嬌羞地啐罵道。
“好阿姨,說說嘛!”諸葛木瓜的大手又開始在章雅潔綿軟的柳腰輕輕的撫摸揉搓,撒嬌耍賴地死纏爛打的道,“人傢說那個方面的能力和工作辦事的魄力是息息相關的,真的嗎?”
“才不是呢!”章雅潔嬌羞嫵媚地道,“我對那個向來很淡的……”
“不會吧?”諸葛木瓜咬著章雅潔白嫩柔軟的耳朵低聲追問道,“那叔叔呢?天天和表姨這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朝夕相對,他不會淡泊明利吧?”
章雅潔想起來丈夫南明偉一心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憑借自己的本事路長途客運,身心俱疲,在夫妻生活方面越來越疲於應付,她不禁有些黯然,幽幽呢喃道:“他本來身體不太好的,我們老夫老妻的,都習慣這樣清淡安逸的生活方式瞭!”
“表姨現在是女人最成熟最美麗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齡,可惜暴斂天物瞭。”諸葛木瓜摟著章雅潔的柳腰,幾乎親吻著她白嫩柔軟的耳垂挑逗道,“表姨雖然養尊處優,可是眼神不覺流露出來一絲幽怨,陰陽失衡,內裡失調,得不到充分的滋潤和灌溉,良田也會變荒蕪的,並且逐漸影響阿姨的肌膚和美貌的,阿姨,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章雅潔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地,隨心所欲的言談就與諸葛木瓜談論著生活隱私甚至性的話題,內心深處有一分羞赧、一分愉悅、一分曖昧、一分刺激、甚至一分渴望、一分快感。此時,她感覺到諸葛木瓜摟著她纖腰的右手在輕輕溫柔地撫摩著她的柔軟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點害怕,也有點害羞,但卻並不想拒絕這種溫柔的撫摸,因為,她的內心與胴體深處那種久違的渴望在萌動、在勃發。
章雅潔思忖自己全身心投入教育工作之中,一心追求在這個崗位上發展自己,並得到重用,實際上是在抗議心理上、生理自卑萎靡的丈夫和自己之間的距離、是為留住青春韶華無奈的努力,外在越是穩定幸福,她內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壓抑,而這種壓抑又是不為人稱道的,有些男人是在通往女人的心路中進入瞭女人的甬道,而有些男人則是在進入女人的甬道後卻觸碰不到女人的靈魂……
區別除瞭有無大愛外,很大程度上是女人對性的滿足程度不同,即女人是否得到真正的性愛高潮。
怨婦的產生,男人疏於關愛是重要因素,而性愛的不滿足則是主要原因。很難想象一個能經常獲得高潮的女人會成為怨婦,也不難理解良田變荒蕪、老井幹枯的女人那幽怨的眼神和心態。
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丈夫始終是仰望著她的臉色活著的,她都是不折不扣的女強人,丈夫南明偉在她的面前就是一隻貓,而且還是一隻病貓,可是性格偏執總想證明自己的能力,現在跑長途客運,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個月不在傢中,整天忙的焦頭爛額,生活上面更是有心無力,不是萎靡不振,就是一觸即潰,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章雅潔隻好把不能滿足的生理欲望完全轉化為工作上的動力,以拼命的工作和權力的追求來壓抑舒緩內心和胴體深處的幽怨空曠孤獨和寂寞。
盡管平時她顯得那麼端莊、高貴、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賢惠、嫻靜、溫柔,盡管她在男人面前裝得如何的冷漠、冷淡、無情、無心、無求、無欲,但是內心深處,她也思念男人,渴望風流的男人、健壯的男人、強悍的男人來侵犯她、占有她。她和其他的虎狼年紀的成熟女人一樣,需要男人的贊美、需要男人的疼愛、需要男人的調情、需要男人的彪悍,來滿足她幽怨空曠的身心。
可是被諸葛木瓜這個小子那天的胡鬧騷擾一番,反而激發瞭她胴體和芳心深處的那分久違的渴望與那份莫名的悸動。
章雅潔那晚被諸葛木瓜親吻撫摸之後,晚上睡覺都覺得自己和丈夫南明偉例行夫妻生活,丈夫短兵相接一觸即潰,然後就是鼾聲如雷,睡得象頭死豬,而她卻輾轉反側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好不容易昏昏睡去,卻夢見諸葛木瓜又在轎車裡面騷擾侵犯她,親吻撫摸,然後就是激情四射的進入和撞擊,早晨醒來才發現是春夢一場,卻已經春潮泛濫,幽谷泥濘不堪瞭。
章雅潔就暗罵自己明明打瞭諸葛木瓜一巴掌,怎麼還這麼不知羞恥地和他夢中偷情呢?
此時被諸葛木瓜一番言語挑逗,才知道自己內心是那麼的弱不禁風不堪一擊,同時感受到諸葛木瓜那支在自己背後的色手仍然在肆無忌憚地進行著騷擾,輕輕地撫摩揉搓她光滑的後背,她綿軟的腰臀,啊,他的色手又悄悄向下滑去,開始撫摩她豐腴滾圓的美臀,而她卻不想反抗,不想聲張,不想掙紮。
“表姨,你看這外面的大好風景是不是美不勝收啊?”諸葛木瓜左顧右盼的轉移章雅潔的註意力,緩解她內心倫理道德的壓力。
“這裡風景的確很美!”章雅潔還要裝作不動聲色,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可是,她的胴體卻開始不由自主地產生瞭生理上的反應,嬌軀輕輕顫抖,玉腿之間開始濕潤起來,胴體開始酸麻酥軟,刺癢難耐,內心深處蠢蠢欲動,那分莫名的騷動和渴望越來越強烈。
“良辰美景需要珍惜,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對吧?表姨?”諸葛木瓜咬嚙著章雅潔白嫩柔軟的耳垂,大手順勢探入她的套裙之中,溫柔地撫摸揉搓著她那雙豐滿渾圓的大腿,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絲襪裡面,手感更加爽滑細膩,令人愛不釋手。
“小壞蛋,老實一點,不要得寸進尺哦!”章雅潔羞赧無比地嬌嗔道,含羞帶怨地瞪瞭諸葛木瓜一眼,嬌軀輕顫,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翕合,壓抑著嬌喘,嬌羞無限而又愜意地享受著這樣的騷擾和刺激。
“表姨可是這裡的頭頭呀,我巴結表姨、緊抱表姨的大腿都還來不及呢!”諸葛木瓜調笑道,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一般欲求不滿,看來章雅潔也是深閨怨婦,此時一旦挑動春情,就會如同洪水泛濫,烈火幹柴,一發而不可收拾。他不動聲色地右手撫摸揉搓章雅潔豐滿渾圓的大腿,摸索到她的玉腿之間,隔著真絲內褲捏住瞭她肥美凸凹玲瓏剔透的溝壑幽谷。
“不要啊!不可以的!你幹什麼啊?!”章雅潔突然驚醒過來,驚慌失措,死死按住諸葛木瓜的色手,另一隻手抬起來又要打他一個耳光。
諸葛木瓜卻嬉皮笑臉地揚起臉來說道:“打吧!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就是被表姨打兩巴掌,我也是心滿意足啊!”
章雅潔看著他那死皮賴臉的樣子,真是軟硬不吃,死豬不怕開水燙,令人又愛又氣,哭笑不得,一時之間玉手停留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打下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