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找我呀?”諸葛木瓜問道。
“您是諸葛公子吧?我傢主人在車上等候多時瞭!”
一個俊俏的小丫頭鞠躬施禮。
“車上?”
諸葛木瓜看瞭村下和茹雲姨媽一眼。
“木瓜,凡事要多加小心哦!”茹雲姨媽叮囑道。
“無妨,在咱們山井別墅還能有什麼事情?”村下說道。
諸葛木瓜跟隨著小丫頭來到林肯房車前,村下和茹雲姨媽在不遠處警惕地眺望。
車窗落下,露出來宮澤美惠如花的嬌顏,柔聲說道:“美惠想請弟弟出去一趟,弟弟也這麼防范人傢嗎?”
“哈哈!美人相約,求之不得!”
諸葛木瓜笑著向茹雲姨媽揮手告別。
上車之後,宮澤美惠縱體入懷。
兩人熱烈親吻,唇舌交織,纏綿繾綣。
“姐姐,我們這是去哪裡呢?”
諸葛木瓜摟抱著宮澤美惠問道。
“姐姐帶你去見一個人!”宮澤美惠嫵媚說道。
“誰呀?”諸葛木瓜笑問。
“一個你朝思暮想的人呀!”宮澤美惠嬌笑道。
“難道是?”
諸葛木瓜突然感覺渾身再度失去瞭力量,眼睜睜地看著宮澤美惠,“你你你!”
“我的口水甜美吧?”
宮澤美惠的笑容漸漸消失在諸葛木瓜的眼睛裡,諸葛木瓜昏厥過去。
也不知過瞭多久,諸葛木瓜悠悠醒轉,隱約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朵旁邊輕聲呼喚:“木瓜!木瓜!木瓜!木瓜!”
諸葛木瓜突然睜開眼睛,又看見谷玉芝那張熟悉的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襯下,她像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地坐在床頭,自己正躺在她的懷裡,諸葛木瓜想起身,卻發現一絲不掛,而且渾身仍然沒有力量。
隻好不管不顧什麼危險,索性依偎在谷玉芝的懷抱裡面打量著房間金碧輝煌,諸葛木瓜問道:“我是在什麼地方呀?”
“你是在問我嗎?”谷玉芝說道。
“是啊!可是我不知道現在應該稱呼您呢,還是小田敏雅子姐姐呢?”
諸葛木瓜壞笑著揶揄道。
“彼此彼此,我也不知道應該叫你如龍呢,還是木瓜呢?五十步何必笑百步?”谷玉芝嬌嗔道。
“姐姐殺人盜竊,為非作歹,卻不僅沒有懺悔悔改之意,反而更加美麗漂亮光彩照人瞭!心態很好哦!”諸葛木瓜反唇相譏道。
“姐姐隻是盜竊,沒有殺人!你要怎麼樣才會相信人傢呢?”
谷玉芝親吻著諸葛木瓜的臉頰撒嬌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諸葛木瓜正色命令道。
“我真名就是小田敏雅子,你們也調查出來瞭!其實,黑道之間都有往來,互通有無的!你應該明白這一點的哦!”谷玉芝說道。
諸葛木瓜沉默著心裡嘆息,茹雲姨媽之於村下,奈香之於武藤剛,清霜之於村下靜雲,谷玉芝之於玄武幫,可能都是出於利益聯姻的需要,女人啊!永遠是政治利益和經濟利益的犧牲品!
“我出嫁到中國二十四年瞭,即使老爺去世瞭,我也沒有回來。隻是今年接到盜竊龍虎豹幫中秘密隱藏的《忍者協會史記》的任務,由於事關重大,完成之後,我奉命離開中國回國。”
谷玉芝幽幽說道,“不過,我真的沒有殺人!早前我就接到瞭消息,那晚傢庭龍虎豹交易,他們負責白粉交易,其實是轉移警方視線,而盜竊《忍者協會史記》的行動則由我單獨實施,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殺瞭四個人,而他們也沒有能夠逃跑出來。”
“他們是誰?”諸葛木瓜問道。
“忍者協會的!他們配合這次盜竊日記行動,至於殺人,可能是因為龍虎豹幫的龍首私下與日本黑道有往來,知道的太多瞭,而且為瞭轉移警方的註意力,他們就奉命殺人滅口瞭!”谷玉芝說道。
“蒙君相送,感激不盡;他日有緣,飲茶品茗;日記肅穆,花香馥鬱;珍寶雖愛,仁義不取!你確實沒有提到殺人,看來當時你也被蒙在鼓裡瞭,一方面證明你暫時是不知情的,另一方面證明你的背後應該還有一個人物吧?”諸葛木瓜說道。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我也是隻是被動地接受命令,那個人隱藏的很深!你還沒有來東京,我們這裡就都已經得到消息瞭!你想一想,龍虎豹幫到底還有誰這麼可疑?知道你來東京的應該沒有幾個人吧?”
谷玉芝說得諸葛木瓜身上汗毛都戰立起來瞭,此時此刻,在龍虎豹幫甚至現在為止還有一個可怕的人物,仿佛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埋藏在哪裡呢?天啊!不知許媛媛和自己的那些老婆她們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啊?
“那這邊,你把史記交給誰瞭?”諸葛木瓜問道。
“我按照命令直接交到瞭靖國神社!其他的我就不知道瞭!唉!我現在才明白瞭中國的一句俗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谷玉芝嘆息道。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瞭!姐姐怎麼知道我是如龍又是諸葛木瓜的呢?是聽誰說?”諸葛木瓜問道。
“其實,我從北京回來就感覺你表現的與平日裡的白如龍大相徑庭!說話高屋建瓴,辦事雷厲風行,而且為人處事處處顯得老練,後來你欺負人傢,就連那方面也變得雄偉強悍,根本不是眾所周知的快槍手瞭。而且,我的眼線曾經對你在北京的一舉一動都有所瞭解,知道你不是那簡單。”
谷玉芝嬌羞無限地依偎在諸葛木瓜的胸前昵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