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與蛇的故事古往今來依然不可避免,人性使然啊!”
諸葛木瓜拍瞭拍海明惠的芊芊玉手安慰道,“蛇永遠都是蛇,任何憐憫都是養虎為患後患無窮,嶽母姐姐,以後的事情交給我吧!”
海明惠的芊芊玉手不好意思地收瞭回去,自從窺見瞭他和曉雪的激情場面,雖然隻是驚鴻一瞥,卻也看見瞭他強壯健美的身軀,又想到他和袁明明的關系,菊池小百合再三暗示他是她命中註定的貴人,她愈發嬌羞難為情,粉面立刻緋紅起來。
“噓!”
曉雪突然示意媽媽和諸葛木瓜禁聲,外面果然傳來瞭腳步聲和說話聲。
“黑燈瞎火的,哪裡有什麼人啊?”
好像是王小偉的聲音。
“我剛才無意發現這一片好像有點光亮,總是感覺心神不安,還是看看的好!”海威龍說道。
海明惠和曉雪驚慌失措地看瞭看諸葛木瓜。
“我殺瞭他們!”
諸葛木瓜冷冷說道,“一瞭百瞭!”
“不要!”
海明惠還是婦人之仁,心慈手軟,寧肯弟弟和丈夫負她,不肯自己不仁不義,死死拉住瞭諸葛木瓜的胳膊。
“媽媽,你們先進那個衣櫃躲起來,我在這裡應付他們!”曉雪靈機一動地說道。
衣櫃裡面狹小的空間讓海明惠和諸葛木瓜被迫緊密相貼,諸葛木瓜緊貼櫃門,而海明惠則是背靠櫃壁,諸葛木瓜大手不得不把敏姐姐身形上托,而海明惠渾圓修長的雙腿被迫盤在諸葛木瓜大腿兩側,二人這才能剛好容身。
“嶽母姐姐,冒犯瞭!等人走後,小弟再給敏姐姐賠罪!”
諸葛木瓜在海明惠白皙柔嫩的耳旁低聲說道,海明惠不得不就這樣和諸葛木瓜親密接觸,還是最羞人的正面相對,幾無隔閡,胸腹相貼!
“嗯……”
海明惠被諸葛木瓜的嘴唇貼在她最敏感的耳垂,熱氣呵得耳垂酥麻,她的皓齒不由自主地用力咬緊瞭朱唇,想到他和女兒曉雪還有吳欣明的關系,異樣的觸覺讓她心亂如麻,真實的接觸可與想像天差地別,千絲萬縷纏繞飛舞,一時之間難以維持正常的思緒;而諸葛木瓜細微的話語又是附耳盤旋,絲絲熱力不可抵擋的鉆進瞭她的心房深處,騷癢灼熱撩撥著成熟美婦久曠的花田!
天啦,這樣好羞人!不過,諸葛木瓜也是不得不為之,自己不能生氣,不能……不要亂想,千萬不要亂想,隻需要忍耐一會兒就好瞭!
“門打開瞭?誰在這裡?”海威龍驚異道。
“舅舅,我在這裡呢!”曉雪說道。
“曉雪?”
王小偉驚叫道,燈光大亮,曉雪憂鬱無比地坐在媽媽的椅子上愣愣地發呆。
“曉雪,你怎麼在這裡呢?”
王小偉驚奇道,“深更半夜的,你不回傢睡覺,跑到這裡幹什麼?”
“我想媽媽瞭,就想在這裡一個人靜靜地坐一會,這裡是媽媽平時工作的地方,她在這裡的時間比在傢的時間都要長,我平時也喜歡在這裡陪著媽媽說話聊天。”
曉雪幽幽說道,“所以,我想念媽媽的時候就想在這裡陪著媽媽靜靜地坐一會,感覺媽媽就在我身旁看著我一樣……”
“好孩子!”
海威龍愛撫著曉雪的頭發,嘆息著說道,“曉雪,你真的感覺到媽媽就在這裡嗎?你看看媽媽這裡的擺設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不一樣的地方?”
曉雪看瞭看四周,凝視著墻壁上懸掛的《西施浣紗圖》思忖著說道,“好像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吧?不過,這個西施浣紗圖有點給我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那個西施的眼睛始終在看著我,好像在說話似的,又好像和媽媽的眼神越看越像……”
果然,海威龍和王小偉的註意力都被吸引到那張《西施浣紗圖》上面去瞭。
“的確有點象啊……”
海威龍倒吸瞭一口涼氣,目不轉睛地看著圖上的西施,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道,王小偉也不由得被那張畫吸引住瞭,本來清純可愛的西施那柔水一樣的秋波,可是他們倆感覺都是冷冰冰的,充滿著幽怨和憤懣。
“曉雪,我現在想來以前真的有些對不住你媽媽啊……”
王小偉有些失魂落魄良心發現地嘆息說道,海威龍狠狠掐瞭一下王小偉的胳膊,才制止瞭他繼續說下去,不知道他會說出來什麼話。
“嶽母姐姐,你好美啊!”
見海明惠聽見海威龍王小偉就在外面,仍然有點驚悸猶存,諸葛木瓜心疼地笑語安慰,當然又是附耳呢喃,火熱的唇舌更一不小心碰到瞭海明惠晶瑩嫣紅的秀美耳垂。
“唔……”
海明惠的玉臉紅若滴血,端莊嫻熟的成熟美婦從未想過,自己會有與丈夫外男子這麼親密的一天,羞急交加下,唯有盡力把玉臉挪開,卻不料這麼一動,耳垂是脫離瞭險境,但她整個的嬌軀卻與諸葛木瓜來瞭一次全面的摩擦!
豐盈高聳的雙峰、柔膩平坦的小腹、圓潤迷人的玉腿,還有那掩藏在薄薄素色綢緞長裙裡的神秘桃源……無不從諸葛木瓜陽剛的身軀上一刮而過。
觸電般酥麻瞬間蔓延瞭二人的身心,諸葛木瓜隻覺腦海一熱,脊背一麻,雙腿之間的男人寶貝龐然大物頃刻間好似巨龍蘇醒,“噌”的一下,直直頂在瞭海明惠小腹之上。
“啊……”
呻吟與驚叫混合,終於讓海明惠心底發出瞭低低的驚叫,兩層衣服根本不能阻隔那滾燙的溫度,海明惠敏感細膩的心弦甚至能感受到諸葛木瓜龐然大物那雄偉的形狀,以及此刻昂然的角度、堅挺的硬度。
天啦,好大、好長……就像剛才在女兒曉雪身上看到的一樣……哎呀!自己在想什麼,怎麼能這麼不知羞恥?海明惠銀牙緊咬,嬌喘一聲,狠狠的用手指掐瞭自己一下,這才從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隻盼外面的海威龍王小偉立刻離去。
外面海威龍、王小偉兩人打瞭個冷戰,慌忙收回目光,不敢再接觸圖上西施那刺穿心肺的如電目光。
“咦,什麼聲音?你聽見瞭嗎?”海威龍詫異道。
“是我碰瞭一下電腦……”
曉雪幽幽說道,“舅舅,爸爸,你們不在下面陪同應酬貴賓,怎麼想起來到媽媽辦公室來的呢?”
她反守為攻地詢問立刻使王小偉有些支支吾吾不知所措。
“噢,我下午命令手下弟兄早再次分赴上海各處尋找你媽媽的下落,疲於應付那些貴賓之際,我還想和你爸爸前來看看,能不能在你媽媽的辦公室裡面找到一點線索?”
海威龍嘆息著說道,“舅舅這些天也是夜不能寐啊!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大姐的生死下落呀!”
“他不是掛念我的下落,而是想要知道我到底死瞭沒有!”
海明惠恨恨想到,她下意識收回瞭抵在諸葛木瓜胸前的嬌小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海威龍和王小偉的花言巧語,不過耳朵是捂住瞭,但是她風雨圓潤的玉體卻不由得一沉,如此一沉,怒突的雙峰重重壓在諸葛木瓜胸膛,飽滿的乳肉壓得向四周鼓脹,不知何時已然挺立的紅潤乳珠清晰的頂在諸葛木瓜的肌膚上,敏感的兩抹嫣紅充分感受著諸葛木瓜的強健陽剛,她的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握緊,卻不知道死死抓住的是諸葛木瓜的胳膊,而海明惠寧願和諸葛木瓜在衣櫃裡陷入瞭身心的煎熬,讓自己滿心的憤懣轉化發泄在諸葛木瓜的身上,也不想再聽海威龍和王小偉假惺惺的貓哭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