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惠姐姐!”
諸葛木瓜恭恭敬敬地問候道,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你是木瓜……”海明惠囁嚅道。
“諸葛木瓜!”
曉雪接口喊道,隨即羞得再次撲進媽媽的懷裡。
“你們已經相愛瞭……”
海明惠看著諸葛木瓜問道。
“我很喜歡曉雪!”
諸葛木瓜知道海明惠已經看到瞭剛才他和曉雪在屋裡石床上的激情纏綿,毫不回避地坦然承認。
“媽媽!”
曉雪羞得恨不得把頭躲進媽媽高聳的乳峰之中。
“好瞭!小妮子,別害羞瞭!”
海明惠淡淡地嬌嗔道,然後嘆息一聲,“看來冥冥之中,早有天意啊!”
“媽媽,這裡是什麼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曉雪王顧左右而言他,岔開瞭媽媽的話題。
“木瓜不想知道嗎?”
海明惠卻不回答,幽幽地看著諸葛木瓜。
“既來之,則安之,曉雪早晚要問,敏姐姐早晚要說,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諸葛木瓜笑道,海明惠暗暗點瞭點頭,不由得上下打量眼前這個氣宇軒昂英俊瀟灑氣質不凡的年輕人。
“你還叫媽媽做姐姐嗎?”曉雪不依地嬌嗔道。
“你剛才不是還叫我木瓜叔叔呢?”諸葛木瓜笑道。
“名字本是記號,稱呼也是虛無,他本來是你舅媽明明的出軌情郎,如今又是你的初戀情人,世事本來荒唐,人生如此玄妙,看來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啊!”
海明惠淡淡笑道,“叫什麼反而並不重要瞭!我帶你們進去吧!”
內院,木欣欣而向榮,泉涓涓而細流,雕梁畫棟,闌幹回廊。
別苑,清雅幽致,小橋流水,宛然人間仙境。
木質屋舍,陳設古拙,臨窗一張沉香木的書案,書案之後鋪著錦繡墊縟的紫檀短榻,幾盆別致的夜蘭雅菊錯落有致,點綴其間,更在這拙樸中增添瞭生機盎然之氣。
“海明惠夫人,客人來瞭吧!”
隻見一個絕色美女從屏風後婀娜地轉瞭出來。
這美女穿著一身淡綠色的鳳袍和服,臉上不施脂粉,發鬢上斜插著一支鑲玉鳳釵,體態高挑優美,氣質婉約脫俗,讓人有一種清風拂面般的舒心感覺,年齡看上去約在三旬左右,正是女人生理最成熟的階段,加上那讓人窒息的絕世嬌顏,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般,讓人深深地迷失進去,她那賽雪欺霜的玉容美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一對美目升起陣陣朦朧如水如霧的霞彩,珠唇紅潤亮澤,瑤鼻嬌喘細細,頸下盈盈俏麗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減,白似霜雪的欣長玉頸尤似精雕細琢,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與她的冰肌玉骨渾然一體,身材頗為高挑,秀美的和服緊緊地包裹著她那豐碩高蹺的美臀,使她的臀線顯得更為的優美,而且她的腰很細,走路擺動幅度很大,走動時滾圓的臀部就不停地左右搖擺顫動著,直可用蜂臀蟻腰來形容。而且她在走動時雖然並沒有刻意的扭動腰臀,可是那隨風擺柳般的輕盈體態,仍然使人血脈噴張。
蓮步輕移間,柳腰微擺,翹臀輕扭。娥眉不畫而翠,櫻唇不點而朱,秋水盈盈,十指纖纖,秀發如雲,素顏映雪,一雙皓腕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全身散發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氣質,深邃而神秘的剪水雙瞳內似浩無際的海洋,給人深不可測的感覺,淡然淺笑中使她粉嫩的兩頰那雙酒窩襯的如此醉人,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無論形態動作均齊集天下至美的妙態,將男性的眼光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曼妙感覺,仿佛瑤池仙子,又像月宮佳人,真是隻有媽媽白君如,姨媽白素雲,玉美姐姐可以與之媲美啦!
諸葛木瓜頓時有一種神授魂與的感覺,心中隻是叫道:“天哪,這裡是什麼地方?竟也有如此動人的絕色女子。”
再看曉雪,也是目瞪口呆,顯是為這美女的絕代姿色所震憾。
見到諸葛木瓜,那美女臉上登時現出瞭無比喜悅的神情,畢恭畢敬深鞠一躬嬌笑道:“帝君,您終於來瞭。”
聲音柔美動人,讓人聞之心曠神怡。
諸葛木瓜聽瞭這話,好像雷擊一樣,猛然想起曾經多次做過的一個夢境,不禁驚詫道:“難道我穿越瞭?這裡是日本嗎?”
美女嬌笑著溫柔說道:“這裡也可以說是日本,也可以說不是日本,諸葛先生和曉雪小姐請坐!”
“這位是奈良菊池庵的主持菊池小百合!”
海明惠柔聲介紹道,她在這裡呆瞭一周,已經是半個主人瞭,自然而熟練地展示著茶道,為諸葛木瓜和曉雪沏上香茶。
“日本奈良?菊池小百合?”諸葛木瓜反問道。
“海明惠夫人來的是奈良,不過,現在諸葛木瓜和曉雪小姐來的卻不是奈良!”
菊池小百合笑道,見諸葛木瓜一臉茫然疑惑不解的樣子,她反問道,“或許我應該和海明惠夫人一樣叫你帝君,你應該知道太虛幻境吧?”
“太虛幻境?”
諸葛木瓜愈發驚異道,“《紅樓夢》裡的太虛幻境?”
“是啊!現在的這個奈良就是太虛幻境之中的奈良!”菊池小百合柔聲說道。
諸葛木瓜和曉雪面面相覷,愈發象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