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廚師刀工很好啊!還在肉上雕刻出來花兒,看著蠻好的,聞著也蠻香的哦!”
尹琳睛也納悶地問道,“到底是什麼菜啊?我們在港臺可是沒有見過的哦!”
海威龍和王小偉相視而笑;向依蘭、王麗莉和步芳玉相視無語,隻是臉頰有點羞紅;吳欣明和凌紅蕓掩嘴葫蘆,卻不說話。
“吃這個菜,先要聽個笑話。”諸葛木瓜笑道。
“哦?什麼笑話?和這個菜有關系嗎?”
尹琳睛不知輕重,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
諸葛木瓜笑道:“一老者三世同堂。一天回傢時買瞭一份’牛鞭‘菜,飯間,兒媳感到此菜形象特殊,味道奇特,問:爸,這叫什麼菜?公公感覺問題尷尬,不好說明,曰:吃吧,別管那麼多。兒媳又問:爸,到底是什麼菜?公公答曰:動物身上的。兒媳再問:你身上有嗎?公公答曰:有。兒媳又再問:那我身上有嗎?公公稍加思索答曰: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
海威龍、王小偉、張以達相顧而笑,向依蘭、王麗莉、步芳玉都嬌羞地掩嘴葫蘆,吳欣明笑得低下頭,隻有尹琳睛和曉雪不明所以,奇怪地看著眾人大笑,還是不知道笑為何來,皮玉虹在尹琳睛耳旁低語一句,皮玉虹才恍然大悟,含羞帶怨地瞪瞭諸葛木瓜一眼,凌紅蕓在諸葛木瓜胳膊上拍打一下訓斥道:“不要胡說,這裡還有小孩呢!”
“你們笑什麼呢?”曉雪納悶地追問道。
“沒有笑什麼!”
步芳玉慌忙轉移話題,瞪瞭諸葛木瓜一眼嬌嗔道,“都是如龍不好,動不動就拿我們女人開涮,你這可是歧視女性哦!要麼罰酒三杯,要麼重講一個尊重女性的笑話,大傢說怎麼樣?”
眾人轟然叫好,海威龍、王小偉、張以達固然是男人酒桌上喜歡幸災樂禍灌酒的習氣;王麗莉卻是惱恨第一次見這個白如龍時,她自以為風情萬種,而這個小子居然不為所動,害得她傷瞭自尊,女人也是越得不到的越是不肯放棄,這時憋著勁要看他笑話;向依蘭雖然來得晚,卻聽說瞭這個白如龍的神勇,此時也見識到他與眾不同的地方,無論外貌還是才華還是談吐都顯得出類拔萃,令皮玉虹、尹琳睛幾個美女大有一見傾心神魂顛倒之意,她也想看看這個海威龍和凌紅蕓競相爭奪的人才除瞭葷笑話,還有沒有其他本事?步芳玉、皮玉虹、尹琳睛、吳欣明和凌紅蕓都是不由自主從牛鞭想到瞭他的龐然大物,都不免滿心幽怨地一起想要情郎出醜,哪怕回去再私下裡補償愛撫她們也心甘情願;曉雪聽得雲裡霧裡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聽見讓這個謝叔叔再講笑話,她自然滿心期待,拍著小手跟著起哄。
諸葛木瓜見眾叛親離,無可奈何花落去,故作可憐巴巴的樣子,搖頭嘆息道:“還說我歧視女性?現在你們幾位美女阿姨姐姐們逼得我黔驢技窮,看來想不丟人顯眼都不行瞭,現在的社會,男人的日子越來越不如女人的日子好過啊!簡直是翻天覆地,男人掉下瞭地獄,女人都上瞭天堂瞭!大傢想一想:在現代社會做個女人,真好,漂亮吧叫美女,不漂亮吧叫有氣質;有才氣叫才女,沒才氣也不要緊,可以叫淑女——女子無才便是德嘛。瘦瞭叫苗條,胖瞭叫豐滿;高的叫亭亭玉立,矮的叫小巧玲瓏。脾氣好的叫溫柔,脾氣不好的叫潑辣;愛傻笑那叫青春,繃著臉那叫冷艷;活潑的叫顧盼生輝,矜持的叫穩重大方。化裝叫嫵媚動人,不化裝則是清水芙蓉;穿得整齊叫莊重華美,穿的隨意則叫瀟灑自如。象曉雪這樣年輕的就叫青春靚麗,象幾位阿姨年長一點則叫成熟動人;追的人多叫眾星捧月,沒人敢追叫傲雪寒霜。掙錢的叫追求獨立,不掙錢的叫犧牲為傢;多生孩子叫做母親偉大,不生孩子叫響應國傢計劃。天天在傢不出門的那叫賢惠,天天出去不回來的那叫女權;從不離婚的叫感情專一,經常離婚的叫追求幸福;嘮嘮叨叨叫循循善誘,貶損欺壓河東獅吼叫’野蠻女友‘。偏要和男人一樣那叫巾幗不讓須眉,偏要男人讓著那叫國際慣例女士優先;長的像女人那叫有女人味,長的不像女人,更沒關系啦,那叫’超女‘,現在正是大紅大火如日中天呢!您說說,現在哪裡還有歧視女性的啊?”
眾人不禁開懷大笑,步芳玉、尹琳睛、皮玉虹、吳欣明和凌紅蕓固然喜歡情郎這樣能說會道妙語連珠,更喜歡他在自己耳旁甜言蜜語情話綿綿;王麗莉暗道這個小子有點門道,不由得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如簧巧舌,不知道有的時候他的舌頭還是不是這樣靈活油滑?浮想聯翩之中不知不覺看瞭眼前那道牛鞭一眼;向依蘭卻暗暗愣在那裡,親眼目睹瞭這個白如龍揮灑自如談笑風生的風采,不由得想起當初那個諸葛木瓜也是如此妙語連珠英俊瀟灑風采照人,都是侃侃而談滔滔不絕引經據典信手拈來,那份自信隨意那份狂放不羈那份英俊瀟灑那份風流倜儻吸引女人關註的魅力,都是那麼的相像那麼的神似,害得她枉費瞭一分愛意還有兩夜柔情,一想到這些,向依蘭的芳心深處就不禁隱隱作痛起來,內心裡幽幽嘆息一聲;曉雪卻聽得呆瞭,不僅有道理而且形象生動,想象著如果這個白叔叔真的做老師的話,學生們肯定都喜歡這樣帥氣可愛詼諧幽默而又毫不呆板機械化的新新老師!
“好!為如龍兄弟的精彩點評幹杯!女性翻身解放當主人的崇高地位幹杯!”
海威龍笑著舉杯提議道,特別看瞭步芳玉、尹琳睛和向依蘭兩眼,笑瞇瞇的眼睛裡流露出色色的神色,隻是轉瞬即逝,依然笑微微的十分親切。
“好!幹杯!”
眾人群起響應,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一時間,談笑風生,氣氛十分融洽和諧。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酒足飯飽,眾人紛紛離席,王小偉見曉雪笑顏如花,不再傷心生氣,他看瞭海威龍一眼,然後走過來坐在吳欣明的位置上,曉雪還是不高興地想要起身離去。
諸葛木瓜低聲叫道:“曉雪!”
曉雪看瞭諸葛木瓜一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他很有好感,而且他的眉目之間仿佛有著一些溫柔一些憐愛甚至某種威嚴,使她不由自主地聽話順從,低垂著頭任憑爸爸王小偉坐在她身旁。
“曉雪,其實,媽媽出現意機外,爸爸也很難過著急的,或許她平時太多的壓力,而我沒有及時給她關懷和體貼。”
王小偉輕輕握著女兒曉雪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說道,“記得上個月她心情鬱悶,獨自去日本奈良旅遊散心,還在菊池庵求瞭一個玉佩,你還記得嗎?你媽媽說她當時都有出傢為尼的想法,後來在庵主勸說下,她才收回瞭出傢的念頭,求瞭那個玉佩開瞭光帶回來,伴著她在傢修行,我才知道她的心裡有多麼累,真的害怕她一時想不開,直到上星期無緣無故失蹤,我才追悔莫及,悔恨交加,恨我自己沒有抽出一點時間給她一點關心體貼,哪怕說會話聊會天都可能化解她內心的抑鬱的。唉!這些天爸爸的心裡也很難過很傷心很自責啊!曉雪,你明白爸爸的心嗎?”
說著說著幾乎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