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辭中嬌羞嫵媚的誘惑力讓諸葛木瓜極其心動,把劉玉美攔腰橫抱起來,像抱新娘似的,抱進凌紅蕓、凌紅梅安排佈置好的貴賓豪華的清幽臥室,超過二十平大的空間,鋪著昂貴的長羊毛波斯地毯,乳白色系的窗簾和傢具,齊備的背投音響,最誘人的當然還是臥室中間高級檜木為底座的雙人席夢思,床頭上擺著兩個柔軟的蠶絲枕頭,細看下,枕頭上竟還繡著花好月圓鴛鴦戲水的圖樣,諸葛木瓜暗笑凌紅梅和凌紅蕓兩姐妹倆真是匠心獨運啊!
舒適的大床,孤獨的身影,月光如水,寂寞徜徉,不知有多少美麗的佳人在午夜夢回時,觸景傷情,隻能抱著另一個枕頭暗暗飲泣。
落地窗將外界的一切隔絕在外,從房間裡應有盡有的佈置裝潢看來,可以確定這是絕對豪華貴賓的臥室,就像是十餘年來從未有人闖進的久閉心扉,今夜這個雙頰泛紅、全身發燙、媚眼如絲的高貴女神,終於在諸葛木瓜的攻伐下,打開門扉,允許自己與她分享生命中最不為人知的靈魂與肉體。
諸葛木瓜將劉玉美輕輕放在床緣,在柔和的燈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蒙著一層令人暈眩的光韻,猶如完美無瑕、聖潔高貴的維納斯雕像,那比維納斯線條更生動的女性胴體配上清麗如仙的絕色美貌,引人入勝,尤其此刻她那高貴典雅的秀靨上偏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誘人嬌態,隻看得諸葛木瓜頭暈目眩、口幹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不知道劉玉美是《天龍八部》裡面的神仙姐姐,還是南海蓮花寶座上的觀世音菩薩。
諸葛木瓜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側坐在床緣邊,雙手前探為雙目緊閉,一動也不敢動的劉玉美整理微亂的秀發,柔聲道:“玉美,木瓜直到今天才有機會好好欣賞姐姐曼妙無比的身材,真的太美瞭,太令人感動瞭,能夠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諸葛木瓜今生無憾啊!”
諸葛木瓜俯身在劉玉美白皙光滑的額頭、挺直高聳的鼻梁輕輕吻著,雙手順著有如完美藝術品般的胴體外側摩挲著,像是要把這上帝雕塑的動人曲線透過雙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腦海中,微顫的雙手逐漸往高聳的山丘靠近,找到胸罩中間勾環處,一拉一放,罩杯彈落兩側,中間蹦跳出一對巍巍顫顫的白嫩乳球,盡管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劉玉美依然嬌羞地發出瞭“嚶嚀”的一下呻吟出聲來,潛意識的反應,嬌軀蜷縮、急轉向內,雙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顫顫巍巍雪白飽滿的胸脯,遮擋著諸葛木瓜那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豐腴渾圓的翹挺臀瓣,與微微蜷曲的圓潤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動人的弧線,再完美的藝術品也無法表現這絕世美姿的生動,諸葛木瓜看得兩眼直要冒出火來,食指大動,硬將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無瑕疵的美麗肉體再翻轉成橫陳仰臥,同時趁著劉玉美雙手捂胸,無暇兼顧時,將美婦下身的最後一件障礙物褪下,這美艷尤物終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橫陳在諸葛木瓜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體因為羞澀情動覆上瞭一層薄薄的紅霞,暈染得格外的嬌艷動人。
羞人的亳無遮掩的暴露在愛郎眼前,心慌意亂的劉玉美隻能緊並渾圓修長的雙腿,聊勝於無的掩飾此一時刻的驚慌失措;顧得瞭上面、顧不瞭下面的窘境,她的口中發出瞭充滿無限羞意的呻吟聲來,雙手掩面,緊閉秀眸,又驚又怕卻又無可奈何,多年來,自己的身份地位尊貴無比,何曾被人如此玩弄過?哎!雍容高貴的市長夫人怎麼樣?光彩照人的婦聯主任怎麼樣?典雅端莊的高貴女神又如何?隻因前世的姻緣註定,今生的情欲糾纏,觀世音菩薩也墮落凡塵淪為愛情的俘虜,如今隻能嬌羞無限的任諸葛木瓜擺佈瞭。
看到平素雍容華貴端莊賢淑的高貴女神劉玉美,終於不著片縷、全身赤裸,柔弱得像是一隻溫馴的小貓,橫陳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臨幸愛憐,諸葛木瓜心中湧起無限的驕傲,但是他還不想這麼快就吞下這到口的美食,他要讓她急、讓她羞,讓她揭下高貴面具下的偽裝,親開尊口要求自己蹂躪侵犯她成熟美艷、風韻迷人的胴體,再以胯下的巨龍痛快淋漓的滿足她饑渴己久的原始情欲。
諸葛木瓜繼續用帶有侵略性的灼熱眼光,仔細欣賞起劉玉美玲瓏有致的身材,但見柔嫩的肌膚依然吹彈得破,在柔和燈光下,白裡透紅似有光澤流動;高聳的乳房挺而不墜,勾勒出極為優美的動人曲線;兩粒櫻紅的櫻桃如新剝雞頭,又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一圈小小的鮮紅乳暈在潔白如玉的乳房襯托下更顯得美麗奪目,平坦白嫩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小腹下面茂密烏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將一條迷人心神的幽谷,覆蓋得隻隱隱現出微微凸起的柔軟幽谷,修長勻稱的玉腿白皙光潔,肌膚光滑細膩,即使生育瞭小龍,全身上下仍然保養如此豐腴圓潤無一處不美,“南方有一女,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膚如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百媚俱生,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真是老天爺的希世傑作啊!
感覺到諸葛木瓜貪婪灼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裸露的胴體無所不在的侵犯,劉玉美玉面霞燒、全身發燙,心中又急又羞,這小壞蛋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貓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癮子,讓她難過害羞個夠,可是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縱是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微微嬌嗔道:“小壞蛋,你還沒看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