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剛才熱中於談論陽光教育集團的大好經濟形勢,如今,又都興高采烈地談論文學詩歌網絡紅人,看來,咱們傢的檔次不是一般的高啊!可以和《紅樓夢》裡面的賽詩會媲美嘍!”
諸葛木瓜郎聲笑道,“什麼梨花教主?我看就是玷污瞭潔白的梨花瞭,梨花自古以來和詩歌是很有淵源的,據說宋代詞人張先八十歲時娶瞭一個十八歲的小妾,蘇東坡就寫瞭首調侃詩:’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東坡就是東坡,調侃也能調侃得這麼風趣,岑參的《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中的’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兩句我特喜歡,其中最優美的意像——’梨花‘,形容的是雪,雪的潔白和飄逸。現在梨花終於跟當代詩歌沾邊兒瞭。我曾覺得芙蓉姐姐的容貌身姿和做派,玷污瞭’芙蓉‘二字,而梨花體出來,我也替梨花擔心。我跟師傅住的時候門口有棵粗如碗口的梨樹,春天裡的梨花,開得爛漫,片片薄如蟬翼,我欣賞它們無瑕的潔白,而’梨花體‘中的梨花,盡管也是白,但我看到的是蒼白,蒼白到不能撥動我的心弦。是不是趙麗華錯過瞭開花的季節呢?有人說,小心趙麗華惱瞭,結個大鴨梨出來,結出來,咱就咬一口。哈哈!”
眾女不禁再度大笑。
諸葛木瓜心裡暗道:這邊於博士抱著講壇,侃侃而談,曾幾時半部《論語》治天下,卻如今一本《心得》馭萬民,佩服;那次第,趙詩人“梨花”一枝春帶雨,開遍天涯落滿山,一時之間,詩歌與垃圾齊飛,激賞共漫罵一色;猛回頭,李教授以性為旗,為權利開戰,堪稱:偉大的鬥士,不朽的智者。開口談性,性來性去性自由。三位知性美機女頭上的頭銜砸你一跟頭不說,肚中的學識也足以嚇你一跳,著作等身且不論,成就斐然全無敵,為巾幗揚眉吐氣,令須眉退避三舍,各領上三五月到三五年到三五十年風騷,應該不成問題。王小波說,判斷一件事物是對還是錯,光有一腦子正義感是遠遠不夠的,他還必須具備對這件事物的瞭解。現在罵李銀河的人我相信沒有人看過她寫的書,並不瞭解他的思想,隻是聽風就是雨,為瞭罵而罵,以中國傳統老妖的實力,她的努力大概總要五十年以後才能見成果,中國現在最落後的就是性學——對於性的正確認知,看看今年連續發生的應對艷照門事件,風沙《蘋果》湯唯,風沙網絡小說,貪官污吏們可以公款嫖娼包養二奶,網民卻不可以看這個看那個,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難怪剛剛結束的兩會期間,很多代表提出瞭盡早出臺影視作品分級制度和包二奶是犯罪的提案,有呼聲就說明有理智有人性的人在啊!一個華南虎造假三個月五個月行政不作為鑒定不出來,風沙照片風沙演員倒是一聲令下雷厲風行,明顯是隻打蒼蠅不打老虎利益牽連官官相護的官僚主義。
“算瞭,閑聊而已,莫論國事。”
媽媽白君如起身說道,“都早點休息吧!媽媽和嬸嬸都乏瞭,爺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傢,你們跪安吧!”
“喳!”
眾女嬌笑道起身,難免面面相覷,看晚上誰侍寢?溫如玉、吳玉屏身體不適,堅決不肯再讓諸葛木瓜象在公司的辦公室裡面那樣恣意妄為地欺負她們倆瞭,吳玉屏嬌嗔道:“人傢醫生說瞭:為瞭肚子裡面的小寶貝,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絕對不行,中期可以適量,不過要註意力度,還有要選擇好體位,不要壓迫胎兒,如果能忍就忍忍吧,為瞭寶寶好!我們和玉倩、瓊兒都一致決定,向動物兇猛的老公說不!”
說完和溫如玉、彭遠晰一起嬉笑著回到臥室高掛免戰牌!
諸葛木瓜在章玉倩耳朵旁邊低聲吩咐瞭兩句,章玉倩嬌羞嫵媚地瞪瞭他一眼,和薛瓊、武媚琴、杜婭楠、盧蕓、王丹鳳一起心照不宣地去臥室準備去瞭。
諸葛木瓜卻跟隨著姨媽白素雲款款而行,吃飯的時候,諸葛木瓜就通過姨媽白素雲羞赧柔媚的眼神知道她急於和他單獨地說話親熱,他激動地想著她那即將到來的火勢勁兒,也是不能推諉的,這麼多次的跟她在一起,諸葛木瓜一眼就能察覺出她對愛欲的要求,此刻他站在臥室門口,回頭望著她的目光中充滿這種渴求。
姨媽白素雲已經很激動,已按捺不住,沒有什麼比做愛更美妙的開頭瞭。
姨媽白素雲凝神地偷偷望著他,為她的英俊傾倒。
諸葛木瓜那壯碩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讓她心顫,從他的目光中,她見到瞭他的性欲的烈焰,她頭一偏,做出瞭挑逗的媚態。
諸葛木瓜臉部的肌肉跳動著,眼睛裡卻流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他湊到瞭姨媽白素雲的跟前解開她上衣中的紐扣。
姨媽白素雲知道瞭他的意思,緊抓住他已經伸進她裙子裡的色手,蹙緊雙眉輕聲細語地說:“別在這兒,別在這兒,等下讓她們瞧見。”
姨媽白素雲閃爍的眸子亮亮地泛著光,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內心深處訇然升騰激蕩,她突然感到春情難耐,她的喉嚨裡吐出一聲含糊的呻吟,渾身癱軟幾乎站立不住。
“閉上眼睛。”
諸葛木瓜說著,她開始順從地緊閉瞭雙眼,她感覺到他的一隻溫濕熱乎的手由上而下,象水一樣地流過,在某些敏感的地方那隻手豎起來狂亂地戳擊著,後來,他摘下走廊花盆裡面的菊花把擰碎瞭的菊瓣攏起來灑在姨媽白素雲的身上,花瓣從她的乳溝中滑落,那些細小輕柔的葉瓣傳導出奇異的觸覺,姨媽白素雲的身體輕輕地顫動起來,她說:“你幹什麼,你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