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豹夜總會內,諸葛木瓜向剛子要瞭一瓶嘉士伯,然後背對著吧臺坐上高腳椅,雙手往後一墊,饒有興致的瞧著遊走於客人之間的艷媚媽咪谷玉芝,經過白天的休息,谷玉芝憔悴慵懶美艷嬌麗的玉靨已恢復瞭平夜裡的風情,就連蹂躪傷重的也似無大礙瞭。
走起路來跟平時沒兩樣,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穿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將白嫩的雙腿顯得修長挺直,一走一停間掀起的衣裙,惹人陣陣遐思,最誘人的還是她胸前那對飽滿堅挺的豪乳,隨著走動一上一下在不停的跳抖著,真是蕩人魂魄。看得出乳房不但豐碩,而且彈性十足,渾大的美臀襯托起苗條的曲線,眉宇間淡淡的春情,將風情萬種、嫵媚柔美、冶艷嬌媚的谷玉芝增添瞭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韻味。
感受到諸葛木瓜充滿情意和深意的目光的谷玉芝,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放起瞭昨夜放浪形骸、無度索取的纏綿畫面,饒是身為媽咪的她,臉上也不由泛起瞭陣陣醉人的紅暈,傳來熟悉的春潮,谷玉芝暗啐瞭自己,怎麼經過一晚就變得這麼不堪挑逗瞭,但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眉目傳情的韻味,卻又令她心中產生瞭不可自拔的喜歡。
男女之間情欲的魔力就是那樣得大,特別是像谷玉芝這樣三十多歲的成熟的女人。一旦嘗試過勇猛的性愛後,就會與服用毒品成癮一樣,有瞭第一次,會想再有第二次。
“一個人在喝悶酒啊!”
勁爆的舞曲剛過,巴芳妮甜美清脆的聲音就傳瞭過來。
接著眼前一亮,隻見精煉簡要潔的以緊身的牛仔褲配無袖緊身衫,中段的露出可愛誘人的小圓臍,緊身牛仔褲不僅可以拉長腿線,還有提臀收腹的作用,因此穿出來的效果是緊致而性感。
“妮姐,你來瞭。”
諸葛木瓜欣賞著巴芳妮的姿容,微笑著說,然後又道:“怎麼會呢?這裡這麼熱鬧,那輪得到我有喝悶酒的機會。”
巴芳妮儼然一笑,爽朗優雅的坐在他旁邊的高腳椅上,道:“既然熱鬧,哪你怎麼會無聊的坐在這呢?”
剛子很快就為巴芳妮奉上瞭一杯白蘭地加冰,想必他對巴芳妮的嗜好熟悉的清清楚楚瞭,巴芳妮拿著那杯清澈透底的玻璃杯咽下瞭一口杯中的美酒。
“有時候,一旁觀看也是一種樂趣,倒是妮姐你,怎麼會喜歡喝白蘭地呢?”
諸葛木瓜轉過身看瞭一眼面前白嫩如蔥的小手,再將目光望向望向高腳椅上的巴芳妮,薄薄的無袖緊身衫下,起伏玲瓏的嬌軀美得令人炫目。尤其是隻著一層緊緊的包裹在牛仔褲下面的肥美翹臀,由於坐著,在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下向後高高撅起,拱成一道勾魂攝魄的圓隆曲線。
巴芳妮轉動著手中的玻璃杯,夢囈似的說道:“不烈亦不清淡,到瞭嘴裡有一種特殊果香味,持久不會消散,清冰淡薄,沁人心脾,我就是喜歡這種滋味。”
接著淡淡一笑,道,“也許就像你喜歡旁觀一樣吧!怎麼樣,觀察瞭這麼久,相中哪個美女瞭沒有。”
“原來我在妮姐眼中是一個色中惡鬼啊!”
諸葛木瓜一副無辜地樣子望著巴芳妮,冤枉地道。
“色鬼到不像,我看到處留情的花心鬼卻是很適合你。”
巴芳妮輕瞥瞭諸葛木瓜一眼,若有深意地問道。
諸葛木瓜心想,還真是被你看穿瞭,不知是你的目光犀利,還是消息靈通把我的傢底查得一清二楚瞭。不管是那種情況,都是一個不好現象,想道這裡便道:“妮姐,你看我老老實實呆在這喝酒,你怎麼還可以用’花心‘二字來形容我啊!我覺得惜花倒是蠻合適我得。”
“是嘛?”巴芳妮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要是真的惜花,昨夜就不會把某人折磨的死去活來、搖搖欲墜瞭。”
原來巴芳妮指的是這件事,可又跟花心扯的上什麼關系啊!諸葛木瓜早知自己和谷玉芝的關系是瞞不瞭眾人的,而且他也沒想過要隱瞞,看著她手中酒杯杯緣留下淡紅色的胭脂唇印,諸葛木瓜稍稍的放下心中的擔憂,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大大方方地說道:“妮姐,你看玉芝的樣子像你說的那樣嘛?你可別被她的叫喊聲嚇到瞭,那可是身體愉悅難耐的表現,我想妮姐,你應該也知道吧!”
說罷,看著她促狹的眨瞭眨眼。
巴芳妮芳心莫名地一跳,白膩地嬌靨微微一紅,不禁想起昨夜在對面房照顧酒醉的左豹達時,突然聽到谷玉芝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聲,已是過來人的她,當然深知這是女性酣暢淋漓性愛的表現。
令她想不明白的是,谷玉芝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身陷在諸葛木瓜身下,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夜總會裡裡外外有多少人在打這個風騷媽咪的主意,比諸葛木瓜有錢的多的是,比他有相貌的也不少,可是結果卻是跌破眼鏡的選擇瞭一個剛入幫不久大男孩。
巴芳妮不禁的懷疑,谷玉芝是喜歡老牛吃嫩草。
後來,越往下聽,巴芳妮越是被諸葛木瓜的強悍和持久力給驚呆瞭,谷玉芝抵死狂野激情的叫喊聲,更是進一步的把她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慾全面撩撥起來,最後,巴芳妮不顧身旁酒醉的安秋達,配合著谷玉芝嘶聲力竭的呻吟聲,自摸達到瞭久違地高潮。
清秀帶著一絲絲書生般的儒雅之氣,同時俊美的容貌中帶著三分邪氣,眉間眼角的笑瀟灑又輕佻,不羈中帶著灑脫,柔和中又蘊藏著深邃,看著這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俊容,漸漸的馬芳妮明白谷玉芝為什麼會千挑萬選的看上諸葛木瓜瞭。
“臭小子,連我的豆腐都想吃,小心我告訴你的龍首。”
巴芳妮嫵媚的瞪瞭他一眼諸葛木瓜一眼,啐道。
諸葛木瓜呵呵一笑而過,轉移話題道:“對瞭,妮姐,你怎麼也出來這裡喝酒啊!”
不是他被巴芳妮的話嚇怕,而是他不想節外生枝。一不小心被有心人渲染瞭,勾引大嫂的罪就可大可小。
巴芳妮給諸葛木瓜一個“知道怕瞭吧的眼神”嬌唇微張,眼波流轉地嬌笑道:“怎麼,妮姐難道就老得不合適在這玩瞭。”
諸葛木瓜看著舉手投足之間,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令男人無法把持的成熟性感、嫵媚和妖嬈的巴芳妮,口中笑道:“妮姐,說笑瞭,就你的樣子無論走到哪也沒人敢說你老啊!你要是不合適來這玩,哪就沒人合適瞭。”
巴芳妮咯咯地笑道:“嘴巴那麼甜,怪不得一晚上的時間就把人傢秋賢的心給偷走瞭。”
諸葛木瓜楞瞭一下,才反應到巴芳妮話中的秋賢是處女小姐古秋賢,那麼花心之說也可能指的是這個瞭,他不置可否地笑道:“妮姐,多謝誇獎瞭。”
巴芳妮晨星般亮麗的美眸笑意盈盈地望著諸葛木瓜,嬌笑道:“你這人啊!說你胖,你還喘上瞭。”
接著微微一頓,又道:“不過據我所知,秋賢的心可不是以你花言巧語的一張嘴就能偷到的,是不是你給瞭她不少錢。”
諸葛木瓜不奇怪巴芳妮為什麼會知道古秋賢傢中的事,淡淡笑道:“妮姐,你真是料事如神。”
然後又道,“你不會怪我吧!”
“怪你?為什麼”巴芳妮不解地反問道。
“把你們未來的臺柱拐走瞭啊!”諸葛木瓜含笑道。
“臺柱,以秋賢的姿色假以時日確實有那個能耐。”
巴芳妮聞之一怔,嘴角一顫,卻是綻開一絲看不出是何等心情的微笑,道,“不過我到更希望便宜瞭你這個惜花的小色鬼。”
諸葛木瓜滿臉地不解巴芳妮為什麼會說出與她立場相背馳這樣的話,巴芳妮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口氣把半杯加冰的白蘭地仰頭喝瞭下去,淒淒一笑,喃喃地道:“一個純潔的女孩子,拿自己地第一次出來買,這是一件多麼的痛苦的事啊!”
聽巴芳妮的意思像是感觸良多的樣子,諸葛木瓜懷疑她是不是有過跟古秋賢相同的經歷,沒多久,巴芳妮眉宇間得淒色迅速淡開,隻見她目珠一轉,盈盈一笑,道:“看不出小木子,你年紀輕輕就有不少的積蓄瞭。”
諸葛木瓜知她指溫翠晨父親的病需要很多錢來醫治,不管巴芳妮地話是否別有深意,他都不會輕易讓人知道自己在外匯操盤上的能力。因為這樣就說明瞭他根本不缺錢花,那樣就會讓人很容易想到他加入龍虎豹幫的是另有圖謀瞭。他故意遲疑瞭一下,說道:“妮姐,我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呢?還不是向其他人借過來的。恐怕過些日子我還得向你開口,到時妮姐你可要給點面子小弟啊!”
巴芳妮看他說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就怕我借給瞭你,你的相好會不高興。”
說著朝谷玉芝所在的方向努瞭努嘴。
諸葛木瓜側過頭一看,發現谷玉芝正在不遠的地方不露聲色看著他們,見他望過來後,嘴角露出微微地笑意,接著才款款地走瞭過來,站在二人中間,媚笑著說道:“妮姐,你們在聊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