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來酒吧二樓的諸葛木瓜,趴在不銹鋼的欄桿上,饒有興致地四處亂看,視野廣瞭許多的他,看到不少人真的服下不少的藥丸,看來這些應該就是龍虎豹幫買賣的軟性毒品“搖頭丸、KEN粉、麻古、冰(含有少量冰毒)”
看瞭好一陣,諸葛木瓜也沒發現有人吸食白粉,難道他們不在自己的地盤上賣,不可能啊!這麼賺錢的東西。他猛地拍瞭下腦門,暗罵自己怎麼那麼笨,聰明一時糊塗一世,這種“大事”再怎麼說也應該會避人耳目躲起來的“享用”這時諸葛木瓜不經意間,發現正對面下方角落邊,有一個長得人模人樣,帶著金絲眼鏡的傢夥正往一杯飲料中投放粉末狀的東西,用吸管攪拌瞭幾下。
諸葛木瓜發現有些人註意到他的行為,可他們看過就算瞭,或許是覺得太習以為常瞭,一點也不在意。
粉即氯胺酮,靜脈全麻藥,白色結晶粉末,易溶於水,通常在娛樂場所濫用,服用後遇快節奏音樂便會強烈扭動,會導致神經中毒反應,精神分裂癥狀,出現幻聽,幻覺,幻視等,對記憶和思維能力造成嚴重的損害,此外,易讓人產生性沖動,所以又稱為迷奸粉或強奸粉。
對於這樣的事,諸葛木瓜雖然正義感十足,但這樣的事怎麼說也輪不到他去做好人,也許人傢還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是,自己冒然插手被人反咬一口,那不是自討沒趣,丟臉丟到傢門口瞭。
眼不見為凈的諸葛木瓜突然發萬現一張熟悉的面容坐到那名猥瑣男身旁,懷疑燈光偏暗看錯的諸葛木瓜,眼睜的大大地又看瞭一次,沒錯,正是易寶聚公司的蘭娟姐,沒容他多想,孔蘭娟為什麼會跟這樣男人來這種地方消遣瞭,因為他看到狼子野心的男人,在把那杯果汁遞給孔蘭娟喝。
以諸葛木瓜對孔蘭娟的側面瞭解和認識,肯定她不會做願挨的“黃蓋”想必是這個傢夥見色起心瞭,既然是相識的人,而且對他還滿照顧的蘭娟姐,諸葛木瓜又豈能作壁上觀呢?把酒瓶往身邊摟著女人聊天的大叔身上一丟,急匆匆跑下樓梯,“殺”瞭過去……
諸葛木瓜沖過去二話不說奪過孔蘭娟嘴邊果汁,一看諸葛木瓜臉色都變瞭個樣,果汁已經喝下四分之一份量瞭,他是無可奈何的看瞭孔蘭娟一眼,馬上怒目而視該男子,隻見那傢夥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看著自己,想必在這方面已經是老手瞭,看來今晚無論是為瞭蘭娟姐還是為瞭被他糟蹋過的女子,都不能這麼便宜的放過他瞭。
“諸葛先生,你怎麼會在這。”
孔蘭娟發現奪下她杯子的人,竟然是自己最近有意疏遠的諸葛木瓜,芳心禁不住一喜,站瞭起來。隨之又想起諸葛木瓜在易寶聚正式合並到陽光集團公司之時,公司高層管理人員休息時間,二人在洗手間門外的那一幕,歡喜的心情馬上是跌落到谷底瞭,沒好氣道:“你幹嘛拿走我的杯子!”
諸葛木瓜沒有回答她的話,以銳利的目光緊盯著也波瀾不驚站起身的男子,那目光如同劍氣般讓他有些不敢直視,漸漸地他心虛地低下頭來,目光到處遊移就是不敢看諸葛木瓜,良久才輕輕帶著審問地語氣問道:“你是誰?”
在美女面前被一個比自己年輕的男子瞪的不敢直視,男子覺得顏面盡失,知對方肯定發現他不軌的舉動,經驗老道地他又豈會就這樣畏縮瞭呢?隻要自己死不承認,他能自己怎麼辦,就算確有其事,大不瞭放棄到嘴的“肉”孔蘭娟以為諸葛木瓜見她和別的男人一起而起瞭妒忌之心,於是故作親密地拉近與男子的距離,紅唇輕啟,皓齒略現嫣然一笑道:“他是我朋友。”
“朋友,你認識人傢多久瞭,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嘛?”
諸葛木瓜不屑的一撇嘴,嗤笑著。
諸葛木瓜的話讓孔蘭娟頓時啞口無言,本來想氣氣他的,反過來被他氣得沒話說,確實,身旁的男人才認識不到三個小時,晚上呆在傢中無聊的她,禁不住好友一通電話的勸說,就帶著新奇態勢跟著好友的男友的朋友一起到龍虎豹夜總會來消遣。
加上她和好友正好是三男三女,其中兩對是男女朋友關系,看好友的意思是有意撮合她與男子男子。雖然眼前的男人長相談吐還過得去,但她卻沒那個意思。礙著好友的面子,她隻好坐多一會再走。
“喂,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男子聽諸葛木瓜若有所指的話,忍不住叫道。
諸葛木瓜肯定瞭孔蘭娟認識他不久,摸著手中杯子,冷笑道:“什麼意思,你趁蘭娟姐不在,放瞭什麼東西到裡面去,我就是這個意思。”
孔蘭娟聞之神色一變,腳下禁不住退開瞭幾步,男子果然是個老奸巨滑的傢夥,面不改色地笑瞭笑,道:“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說些什麼。”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這杯可是果汁,你不要告訴我是咖啡要加糖。”諸葛木瓜齒冷著說道。
“你別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誹謗。”
男子惡人先告狀般地說道。
就在諸葛木瓜和男子各執一詞之刻,孔蘭娟更相信諸葛木瓜,可另一方也是好朋友的朋友,在沒確鑿證據的條件下,她也不好當場反臉,說不定諸葛木瓜看錯瞭,產生誤會而已。而且她現在身體也沒感覺出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就在雙方火藥味漸濃的時候,孔蘭娟的好友也是易寶聚的人事部經理居芯,她帶著些許氣喘,拉著一個面目清秀,儒雅大方的年輕男子走瞭過來,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對親昵男女,詫異地道:“諸葛先生,你怎麼也來瞭啊!”
諸葛木瓜不明白居芯怎麼也會在這,孔蘭娟看出他的疑惑,解頤而笑道:“我是跟芯芯一起來的。”
“這麼說,他是你的朋友咯。”
諸葛木瓜沒有回答居芯的話,指著一副無辜受氣模樣的男子,皺著眉頭向她問道。
在場的人都聽出瞭諸葛木瓜的語氣不善,事實居芯對男子不是很熟,隻是見過幾次面。說朋友談不上,最多是認識的人,她男朋友馬建設見諸葛木瓜說話這麼沖,像是來找男子的麻煩,禁不住也叫道:“是我朋友,怎麼樣。”
“怎麼樣?這個人渣往蘭娟姐的杯中放迷奸粉,你說怎麼樣。”
諸葛木瓜不知道居芯的男朋友是真的不知道男子為人,還是早已經竄通一氣瞭。
孔蘭娟聽到是“迷奸粉”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體內升起一陣燥熱,身體越來越熱,有一種欲渴的感覺,體內的情欲又開始上升,慢慢的,她地玉臉紅起來,全身的溫度也升高瞭幾度,猶其是那一陣陣情欲,讓她感到自己地身體已經快要爆炸,全身猶如無數隻螞蟻在爬行一般,孔蘭娟編貝般的牙齒僅僅地咬住下唇,額頭上佈滿瞭細密的汗珠,肌膚透著嫣紅,雙腿有中酥麻無力的感覺,嬌軀情不自禁的往諸葛木瓜的身上靠去。
諸葛木瓜慌忙扶助她的雙肩,居芯在怎麼笨也看出瞭好友的不對勁,她慌忙走過來扶助他另一邊的肩膀。
諸葛木瓜氣由心生,想到要是今晚自己沒看到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哪知這時男子還裝模作樣,無恥地叫囂道:“蘭娟,你沒事吧!小子對她幹瞭些什麼。”
居芯的男朋友馬建設和另外一年一女也附和著指責起諸葛木瓜來,有種仗著人多欺負人少的意思。諸葛木瓜氣不過就想把他們全部戈倒的時,坐在沙發上滿臉通紅,吐氣如蘭,酥胸起伏的孔蘭娟守著一絲的清明,拉瞭拉他的衣角,嬌喘籲籲地說道:“諸葛先生,帶我離開這裡。”
諸葛木瓜見她雙眼一片迷離,似幻似夢地抬頭看著自己,幾乎隨時可以滴出水來,看似快堅持不住瞭,看來隻好暫時放棄對付害人的敗類瞭,他可不想孔蘭娟在眾人面前作出丟人的舉動。
諸葛木瓜又哪知道男子下的迷奸粉比黑市上的強烈一倍,他甩開居芯的手,扶起孔蘭娟酥麻無力的嬌軀。
豈料,他們反倒是把諸葛木瓜圍住,不讓他離開,居芯心知今晚是她害自己的好朋友,所以剛才諸葛木瓜的粗魯,她也沒有生氣。現在她唯一想的是讓好友離開這,眼見男朋友竟然是非不分的擋住他們,居芯心中一陣刺痛,睜著大眼瞪著他,不禁氣道:“建設,你們還不讓開。”
“蘭娟,我是想讓開,可是我的朋友不樂意,你讓這小子把事情說清楚再走也不遲。”
馬建設一副無可奈何地樣子,不知情地人還真會認為諸葛木瓜過於囂張把人傢的馬子帶走。
居芯不管自己的男朋友清不清楚男子地為人,就現在他這個表現就已經夠讓她失望和傷心瞭,有時候感情一旦有瞭裂縫,說什麼甜言蜜語也不能愈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