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

  許媛媛聽完點瞭點頭,瞪著他嬌叱著冷笑道:“為什麼?我們問你的時候你不說,卻要拖到現在才跟我說。”

  諸葛木瓜當然是隨便找瞭一個說是直到今天才發現的借口,“你說要是我早知有這樣的東西,我還不馬上交給你們啊!犯得著給自己找麻煩嘛?還想到馬上交給你。”

  “裡面的東西除瞭你,還有誰看過,你知道記錄的是些什麼嘛?”

  許媛媛聽他說完,漸漸的消去對他的懷疑瞭,聲音也沒那麼冷瞭。

  “就隻有我,至於是什麼,我想是毒品交易記錄吧!”

  諸葛木瓜其實也是剛剛猜出來的,所謂的’面粉‘就是白粉。

  “看不出你還蠻聰明的,連這些’專業術語‘你也知道啊!”

  許媛媛又似稱贊又似諷刺的話,讓諸葛木瓜聽瞭耍貧嘴嬉笑道:“還行,不過沒你聰明。”

  “那你知道這裡面的許局是誰嘛?”

  許媛媛白瞭他一眼,追問道。

  諸葛木瓜地直搖其頭,嘆道:“這我可沒那麼神通廣大瞭,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吧!姓許的又稱為許局的不會有幾個吧!而且還能跟毒品有關聯的。”

  許媛媛不是沒想過,剛看到這個稱呼的時候,她腦中第一個出現的就是她們分局副局長許大龍,起初她還覺得自己胡思亂想瞭,後來慢慢的結合以往的點點滴滴,她越來越覺得是他的可能性劇增。

  因為有好幾次,他們接線人的報告說龍虎豹幫會有大批的毒品在某某地點交易,見過每次他們趕去的時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就是早已經人去樓空,當時她就懷疑是不是警察局內鬼,可惜卻一直找不出證據和嫌疑人。

  “想必你心中已有答案瞭吧!”

  諸葛木瓜見許媛媛思緒萬千,即懷疑又不敢相信的樣子,不禁問道許媛媛點瞭點頭,又搖瞭搖頭,說道:“有是有,但是這些證據不足以證明他跟龍虎豹幫是同流合污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些讓石雲幾乎丟瞭性命的東西是廢物瞭。”

  諸葛木瓜嘆瞭口氣,說道許媛媛接上道:“不是幾乎丟瞭性命,而是已經丟瞭。”

  “什麼叫已經丟瞭,不是還活著嘛?”諸葛木瓜心中詫異道。

  許媛媛嬌嗔著斜睨瞭他一眼,嘆息道:“本來是好好的,可是前天在病房被人用枕頭悶死瞭,兇手是裝成醫院的醫生混進去的,等我們的同事發現的時候,他早已經逃之夭夭瞭。”

  微微一頓,續道,“龍虎豹幫的人以為在大傢都找不到罪證的時候,隻要殺人滅口就可以一瞭百瞭,誰知現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諸葛木瓜不禁有些感傷,雖然隻是一面之緣,對石雲也談不上有什麼交情,但起碼同為男人一起“戰鬥”過,而且人傢還是為瞭這個看似重要,卻又算得上是一文不值的罪證而付出生命:“那你現在想怎麼做。”

  “適機而動,將他們一網打盡。”

  “也就是說現在這樁案子就這樣讓它一直拖下去瞭。而你的適機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瞭,一網打盡更是遙遙無期咯。”諸葛木瓜犀利地說道。

  許媛媛臉一陣紅一陣白,卻不得不承認諸葛木瓜說的沒錯瞭,心上承認,嘴上是死鴨子嘴硬:“難道你想打草驚蛇啊!”

  諸葛木瓜直直地盯著她不說話,許媛媛終究是沒能抵擋住他壓迫性的眼神,瑩白細膩的嬌靨微微暈紅,瞥過頭嬌嗔道:“有什麼好看得,臭木瓜弟弟!”

  “我想看清楚,在我眼中的刑警隊長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是嫉惡如仇,不惜與犯罪份子鬥爭到底呢?還是膽小怕事,一遇上跟上司有關的問題瞭就選擇名節保身、官官相護。或者是你想保存警察局的名聲。”諸葛木瓜故意激道。

  許媛媛聽瞭直接從凳子上跳瞭起來,指著諸葛木瓜叫道:“原來你早知道許局是誰瞭。”

  平息瞭一下心中的激動,坐下說道:“好,那你說你有什麼好方法把他們都懲之以法。”

  諸葛木瓜不可否值地點瞭點頭,既然是涉及毒品這麼重要的事,他當然要事先調查清楚瞭。還好姓許的高官沒幾個,能跟毒品打上交道的更是少之又少,許大龍無疑就成瞭第一人選瞭,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諸葛木瓜既然想要做這麼一件關乎自己性命的事,理所當然是要知曉各方面的事,但他知道就這麼一點是不足夠的,最大的資料庫就在警察局,而跟警察有關聯又認識的對象就隻有女警花同志瞭,而現在又是自己的表姐瞭。

  一方面他需要獲得警方的支持,另一方面他也需要找一個時候可以掩飾他身份的人選。能做到這一點的非女警花刑警隊長不可。大傢互利互作,各取所需;更恰當的說,是諸葛木瓜在這一條妙計之下,大殺四方,一箭三雕。

  諸葛木瓜的妙計是,借著安秋達有心邀請他加盟龍虎豹幫之意,說服我們的警花隊長許媛媛和海明會大姐大潘麗娜跟他來個裡應外合,一舉端滅龍虎豹幫在首都的勢力。人都是存在自私的一面,諸葛木瓜也不例外,他還沒偉大到舍己為人的地步,凡是講求回報,諸葛木瓜所求的回報有三,也就是所謂的一箭四雕。

  第一“雕”當然是以此來獲取女警花表姐的芳心,至於其他得,還怕會得不到嘛?第二“雕”剿滅的黑豹幫,對於黑社會諸葛木瓜沒多大的反感,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也是在所難免的,可是做下販毒這樣販毒不僅嚴重損害國傢利益,而且有著嚴重的社會危害性的犯罪行為。諸葛木瓜是怎麼也看不過去,正好借助這個機會,來個鋌而走險,獲取大豐收,危險性他不敢說沒有,相反應該很大,也許跟自己在雲南與宮傢父子相鬥一樣涉及到兩省的高官,當然也是有利益可圖的。第三“雕”收服潘麗娜,有瞭石雲被殺這件事後,他不怕潘麗會不合作。潘麗娜這一方主要是為瞭在事成之後,趁機鏟除龍虎豹幫的殘餘勢力而作的準備,同時擴大海明會的勢力,他可不想留下些首尾來威脅自己,而自己卻可以成為首都黑道的幕後,有瞭黑白兩道和他的成功配合,諸葛木瓜相信龍虎豹幫的覆滅是時間的問題。

  這一計劃的前提,第一是,要說服警花隊長表姐。可他沒想到,結果卻成瞭“睡”服瞭;第二,讓潘麗娜為瞭海明會的發展前途和報仇心切而屈服於自己。

  隻有這一大前提成功瞭,諸葛木瓜才能更進一步的假意加盟龍虎豹幫,並獲取他們的信任,進入核心層,竊取黑豹幫的犯罪記錄和與之相勾結的官員,將它們的一舉殲滅。為首都凈化社會環境,為他自己在首都紮根掃清障礙,光靠白道還是不行的,還得黑道來支持才行。

  諸葛木瓜朝她鉤瞭鉤手,說道:“媛媛姐姐,你附耳過來。”

  “這又沒第三者,用的著那麼神秘嘛?”

  許媛媛不加理會地說道。

  “法不傳六耳,知道嘛?聽不聽隨便你,反正損失的又不是我。”

  諸葛木瓜翹起二郎腿,欲擒故縱地說道許媛媛思忖瞭一會,走到諸葛木瓜身旁的床沿上坐下,嬌叱道:“事先警告你,要是你有什麼不良的舉動,小心我的拳頭不長眼,到時我可不管你是誰呀!”

  諸葛木瓜也不說什麼,直接將熾熱的嘴唇幾乎咬著她的白嫩柔軟的耳垂,細細地說起自己的定計,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跟說話的許媛媛清晰地聞到諸葛木瓜濃烈、陽剛的男人氣息,還有時而傳來馥鬱的香氣和女性敏感的耳垂傳來種種切實的刺激,小聲說話時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直吹瞭進去,劃過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發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無不刺激著她處女的芳心。

  片刻,她就感覺到有些心神們迷醉,羞得臉紅耳赤,秀靨如火,芳心怦怦亂跳,刺激得不知所措,為瞭使自己心無旁騖的聽完諸葛木瓜的話,許媛媛暗暗掐瞭一下自己的大腿。

  諸葛木瓜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故意靠近瞭一點,呵氣的頻率也增加。

  終於是聽諸葛木瓜說完,許媛媛惶恐地坐離諸葛木瓜身邊,回到寫字臺前的椅子上坐下,側著頭櫻桃小口微微張開,長長籲出嬌喘氣息,掩飾住慌亂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諸葛木瓜興致勃勃地望著她,不答反問道:“你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許媛媛當即就叱道:“我怕你,我怕你什麼,你有什麼好怕的。”

  “沒有就好瞭,可是你為什麼坐的那麼遠啊!”

  諸葛木瓜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促狹地笑瞭笑說道。

  “這是……這是因為你沒洗澡身上臟。”

  許媛媛微紅著雙頰,狡辯道。

  “哦,是嘛?我怎麼覺得身上還蠻香的啊!”

  諸葛木瓜往身上嗅瞭嗅,笑著說道。

  這傢夥身上確實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許媛媛悶聲說道:“說回正事吧!別扯遠瞭。”

  諸葛木瓜瞟瞭她一眼,微微一笑道:“如果說是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