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被兩位絕色美婦盯著下身,諸葛木瓜立刻害羞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囁嚅道:“真的要看嗎?還是不要看瞭吧?”

  諸葛彩雲嬌笑道:“傻小子,她是你的媽媽,我是你的姑姑!在我們面前,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乖木瓜,還是讓姑姑親自動手給你脫吧!”

  諸葛彩雲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英俊瀟灑的帥小夥,此刻居然害羞地象個矜持的女孩子!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的奇異感覺,頓時莫名其妙地起瞭捉弄之心!

  諸葛彩雲伸出玉手撫上諸葛木瓜健壯發達的胸肌,這個傻小子功夫相當不錯!能夠和自己打個旗鼓相當不落下風也殊為不易!而且現在功力越來越高瞭!帥氣英俊的小白臉能夠練就如此健壯的胸肌和腹部發達的六塊肌肉更是鳳毛麟角!怪不得那天晚上這壞小子那麼大勁頭!

  諸葛彩雲此時不禁暗叫自己的名字,諸葛彩雲啊諸葛彩雲,你孀居這麼多年,今天怎麼會突然冒出這些污七八糟胡思亂想的念頭來?而且這個小壞蛋還很可能是自己的侄子!諸葛彩雲感到內心深處的自我與表面的自我是如此的矛盾!

  她聽見她自己居然貼在諸葛木瓜耳朵上輕聲說道:“傻小子,你那天晚上那麼蠻橫霸道,沒有想到今天就會落到我的手裡吧?小壞蛋!”

  諸葛彩雲的玉手輕輕解開病號褲上的皮帶,褲子自然滑落在地。

  諸葛木瓜感受著美婦姑媽的細嫩手指在他的身上滑動,身體依偎,吐氣如蘭,美婦胴體的成熟芳香撲面而來,刺激著他的感官,黑色四角內褲已經不由自主地搭起瞭帳篷。

  諸葛彩雲玉手輕輕溫柔無限地脫掉他的內褲,千呼萬喚始出來,猶如玉蕭不遮面!白君如、諸葛彩雲兩位絕色美婦也不禁粉面緋紅,嬌羞不已。那種粗大那份尖挺那份昂首挺胸那份耀武揚威是那麼的無與倫比那麼的驚心動魄!令年屆不惑,成熟美艷的她們也芳心顫抖,不可控制,而且一個是他的媽媽,一個是他的姑媽,更加增加瞭這個小小洗手間空間裡曖昧的氣息和禁忌的氛圍!

  諸葛彩雲深深地呼吸一下,看見諸葛木瓜已經不好意思地閉上瞭英俊多情的眼睛,兩隻手不自然地想去遮掩那昂揚的巨龍。

  諸葛彩雲美目已經迷惘,柔媚地幾乎滴出水來,嬌嗔道:“小壞蛋,人小鬼大!這麼耀武揚威的幹什麼?”

  她的玉手居然將巨龍一把掌握手中。

  諸葛木瓜重重地喘息一聲,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近身肉搏,壓在身下的刺激,呻吟道:“好姑姑!我……”

  他的巨龍在諸葛彩雲姑媽的玉手掌握中愈發迅速地膨脹壯大,面目猙獰,粗如兒臂,令諸葛彩雲幾乎無法盈指而握,而他的手卻掙紮著想要抓住什麼,卻正撫摩上瞭諸葛彩雲的豐腴美臀,不自覺地在她柔軟肉感的美臀上重重揉捏瞭一把。

  諸葛彩雲遭遇侵襲,幾乎呻吟出聲,幽谷之中不可遏抑地濕潤起來,內心深處卻不想反抗,倒是渴望他的色手繼續侵襲下去“好瞭,彩雲,你就別再捉弄他瞭!快驗看一下吧!有沒有黑痣?”

  白君如及時的說話,為正在禁忌旋渦邊緣徘徊的兩人解瞭圍。

  白君如和諸葛彩雲一起慢慢蹲下身去,嬌羞而又激動地看向他那昂揚的下面。

  白君如失聲嬌叫,然後驚喜地看著諸葛木瓜的眼睛和面龐,“木瓜!”

  白君如再也無法抑制自己感情的澎湃,起身一把將諸葛木瓜緊緊擁抱在懷裡,已經泣不成聲!

  諸葛木瓜知道她們看到瞭三顆黑痣:大腿根一側一個,巨龍下面一個!現實,他的生母,如此的豐腴美貌雍容華貴,他如今感情的依托!

  “媽媽!”

  諸葛木瓜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此時此刻,血濃於水的親情一起湧上瞭諸葛木瓜的心頭,他已經淚流滿面地緊緊擁抱著媽媽擁抱著姑姑,三人擁抱著哭成一團。

  這時門卻被推開瞭,原來是剛從天津趕回來的夏雨荷,她是諸葛木瓜堂叔的妻子,不幸的也是英年早逝,留下一直未嫁的妻子。

  白君如清晰瞭,連忙將諸葛木瓜的褲子拉上,道:“這是你的嬸嬸,夏雨荷!”

  夏雨荷穿著一件薄軟的淡黃色T恤,透過薄薄的T恤,豐滿的雙乳更顯凸出,粉紅色的胸罩呼之欲出,下身是一件能夠緊緊貼在她臀上的深藍窄裙,那柔若無骨雪白的雙臂,豐滿的雙峰及修長白皙的美腿,繃得緊緊的圓臀,那位文文弱弱嬌嬌怯怯的美貌少婦,皮膚白皙嬌嫩地幾乎透明,纖細修長的手指抓住諸葛木瓜的胳膊道:“好孩子,好孩子!諸葛傢有後瞭。”

  “君如姐姐,我們趕快回去告訴爸爸。”

  諸葛彩雲說著拉著白君如往外走,連夏雨荷在這裡的事情都忘瞭。

  “嬸嬸,你真的好美呀!”

  諸葛木瓜不由贊嘆道,“嬸嬸的白皙嬌嫩的肌膚,玲瓏剔透的身材……”

  說著諸葛木瓜的手不由摟住夏雨荷的柳腰上瞭,那雙色手也不停地在她肩背上撫摸著。

  夏雨荷聽著諸葛木瓜對她天花亂墜般的贊美,心裡很是開心;感受著諸葛木瓜手掌的暖熱撫摩,玉體非常舒服愜意;可是想到英年早逝的丈夫,幽怨道:“你叔叔過世早,諸葛傢隻有你一個獨苗苗瞭,嬸嬸真高興。”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娥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諸葛木瓜的色手偷偷向下,輕輕撫摩美婦嬸嬸夏雨荷的豐腴美臀,一邊嘆道,“嬸嬸如此絕色佳人,他卻不能給嬸嬸快樂幸福,真是暴殮天物啊!”

  夏雨荷從來沒有聽過男人對她如此軟語溫存,熨貼著她那脆弱的心靈,其實哪個女人不喜歡小鳥依人的感覺?不喜歡男人的贊美?不喜歡男人善解人意的體貼關懷?多年的內心幽怨,久曠的胴體深處的渴望,和此時撫摩下的嬌軀的舒適愜意都參雜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黯然神傷而又嬌羞無限。

  諸葛木瓜看著夏雨荷的楚楚可憐的美態,羞喜交加的模樣,動情地緊緊摟住夏雨荷的柳腰,嘴唇貼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嬸嬸不要傷心,看著嬸嬸您傷心木瓜都心疼瞭!以後嬸嬸有什麼心事,盡管告訴木瓜!隻要嬸嬸能夠快樂幸福,木瓜赴湯蹈火,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他說著就在她那白嫩柔軟的耳垂上輕輕咬嚙瞭一下。

  夏雨荷嬌軀輕顫,粉面緋紅道:“木瓜,有你這些話,嬸嬸心裡就很高興很快樂瞭!啊!”

  她清晰感受到諸葛木瓜的舌頭在舔弄著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區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氣,想要推開他,可是身體酥軟無力。

  “啊!木瓜,你在幹什麼?小壞蛋!”

  夏雨荷突然感受到諸葛木瓜居然開始咬嚙吮吸她的柔軟的耳垂,立刻渾身嬌顫,內心酥麻,嬌嗔著卻不想推開他。諸葛木瓜不說話,她也不言語,慢慢扭動著頭卻在享受著他的舌頭的吮吸攢動,一絲過電的快感傳到胴體深處。

  諸葛木瓜的舌頭親吻舔動著夏雨荷的玉頸,臉頰,色手撫摩著揉捏著她的豐腴美臀;她感受著諸葛木瓜的舌尖不斷輕舐著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她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湧,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諸葛木瓜的侵襲仍然在繼續,她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濕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還有“嗉嗉”吮吸的聲音隔著小巧如元寶般的耳朵清晰地傳進夏雨荷的心頭,種種切實的感覺與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著,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卻還是擋不住陣陣快感和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

  忽然諸葛木瓜沉沉的呼吸聲漂浮到夏雨荷的耳際,並有意地在她耳邊呵瞭口氣,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瞭進去,劃過她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發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將欲望悄悄地挑上她的心頭。

  夏雨荷愜意地微閉著美目,突然感覺到諸葛木瓜的嘴唇最後落在她柔軟濕潤的紅唇上,被諸葛木瓜火熱的雙唇攻擊,夏雨荷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當他的舌尖分開她雙唇時,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當他的雙唇與她香舌纏繞到一起時,夏雨荷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諸葛木瓜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瞭她濕潤柔軟的雙唇,粗大的舌頭伸進瞭夏雨荷的小口。她下意識把臉向兩邊拼命的擺動著試圖避開諸葛木瓜那張大嘴,他的舌頭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動著,時而和她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遊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夏雨荷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夏雨荷溫柔馴服地獻上瞭自己的紅唇,完全喪失瞭最後一點矜持和抗拒,諸葛木瓜的技巧卻是格外的高,她隻覺得才隻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頭已迅快地溜瞭進來,勾出瞭她的小香舌,帶著她在唇間甜美地舞動著,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簡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夏雨荷登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迷醉在深吻中的夏雨荷渾然忘我地任由諸葛木瓜火熱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雖說不斷有汁水被她勾吸過來,但不知怎麼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發焦燥瞭。

  夏雨荷已是嬌喘噓噓、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膚酡紅嬌潤,她突然分明感受到諸葛木瓜趁著熱吻的機會,色手居然探進她的衣服裡面,撫摩揉搓著她的豐滿渾圓的絲襪美腿,並且得寸進尺地向玉腿之間進發。

  夏雨荷急忙死死抓住他的色手,勉強推開他,她喘息著說道:“小壞蛋!絕對不可以的!”

  她那裡已經春潮泛濫,溝壑濕潤,幽谷泥濘,怎麼可以讓他發現,真是太丟人瞭!太難為情瞭!

  “小壞蛋!剛剛和嬸嬸認識,居然膽大包天,敢欺負嬸嬸瞭!”

  她嬌叱著嗔怪,可是看見他那色咪咪的挑逗的充滿誘惑的眼神,她也不禁害怕害羞,嬌羞無限地急匆匆地逃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