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美鳳道:“這不行,平常我在自己屋裡的街邊擺攤的時候,都是不用租金繳稅的。這種小本經營如果要租房子來做,那還不是虧本生意嗎?”
鄭心穎也點點頭的道:“木瓜,你有所不知,以前媽一個月下來最多也就五六百塊錢的生意,如果我們在下面要鋪面,就是最偏最小的都要五百塊一個月,這如何能支撐下去。”
諸葛木瓜不以為然的道:“心穎,你這樣說就不對。阿姨,我問你,平常你在給人傢挑一條褲子的褲腳是多少錢?”
“一塊。”鄭美鳳說道。
諸葛木瓜道:“這就是瞭,以前你住的是廉租房貧困區,哪裡住的人沒什麼錢,消費自然很低。但是這裡就不同,這是新型商品社區,住的都是公務員或白領階層,他們的消費水平自然又不同於貧困區的人,我告訴你們一個慨念,我平常去挑褲腳,都是五塊錢。”
“啊?”
鄭美鳳驚嘆道,“這麼貴,木瓜,以後你買新褲子都讓我給你挑好瞭。”
諸葛木瓜哈哈一樂道:“這個當然。阿姨,我隻是想告訴你,其實你在這裡要一個鋪面開縫衣店是能賺錢的,你就按照以前的價格翻一倍來收取,那一個月也有一千多塊,除去攤租,還是可以收入五六百塊啊。”
鄭心穎道:“以前住貧困區人流量大,生意自然多,這個小區,我隻怕人傢都不會來縫衣。”
諸葛木瓜道:“你錯瞭,我去你們以前住的地方,也看見除阿姨之外,還有三四傢縫衣店,而在這裡,隻怕方圓兩三公裡,都是獨傢,因此在這裡開店,不但可以招攬幸福花園的生意,還可以做周邊社區的生意呢。”
鄭美鳳道:“聽木瓜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覺得開店可行。”
諸葛木瓜道:“阿姨,要不明天你到附近社區和街邊看看有沒有縫衣店,考察一下,如果合適的話,你就定下來開店,全部成本我來投資,你來經營,賺錢我們平分,如果虧瞭,全部算我的。”
“這一這如何使得。”
鄭美鳳有點失驚的道:“木瓜,你這樣太大方瞭。”
諸葛木瓜呵呵的道:“阿姨,你放心好瞭,木瓜是商人,找的就是商機,我從來不看走眼的,一來我對你的手藝有信心,二來我們誠實經營,肯定會贏得回頭客,三來對於這片社區,我覺得消費潛力還是很大的。如果你用鋪面另一半做音像、書刊出租,說不定更加紅火,因為社區的上邊不到兩百米就是兩所中專學校,很多學生會來光顧的。”
“真的呀?”鄭美鳳高興的問道。
諸葛木瓜微笑的道:“阿姨,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鄭美鳳道:“那我吃完飯,反正還早呢?出去考察一下周圍的環境。”
諸葛木瓜高興的道:“那我就祝阿姨馬到成功。說不定等阿姨你賺瞭錢,我每個月一千塊的餐費都可以省瞭。”
鄭心穎嘻嘻的道:“哦,壞蛋,原來你還有另外的目的,果然是無商不奸,連我媽的勞動成果都不放過。”
鄭美鳳怪女兒說話不知分寸的道:“心穎,看你說的,像什麼話。”
諸葛木瓜樂呵呵的道:“阿姨,沒事。心穎也是說笑,一傢人不用這麼嚴肅。對瞭,我飽飯我還想休息一下,樓上的閣樓是不是給我準備的呀。”
鄭美鳳道:“那不行,小樓閣還沒有打掃幹凈,而且,我把一些雜物都放在瞭上面……”
鄭心穎道:“木瓜,你累瞭的話,可以到我房間去休息一下啊!”
諸葛木瓜見鄭心穎說這的時候,臉上一陣紅陣一紅的。心想自己跟她的關系也不用刻意保持,再說鄭美鳳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何必裝得跟君子一樣,那樣給人感覺豈不是更加虛偽,於是呵呵的道:“其實我也是這麼想,就是怕你不給。”
“討厭,這傢本來就是你的,豈能容得我不給,你愛住哪裡都行。”
鄭心穎說這句話的時候,才發現一旁自己母親也在場,臉上同樣一陣紅一陣紅的。
諸葛木瓜看著鄭美鳳、鄭心穎這對母女花,想起剛剛在幹媽和詩雅姐母女花,真是珠聯璧合,嬌艷無比。
“快吃,壞蛋又在想什麼壞事呢?”
鄭心穎看著諸葛木瓜直勾勾的眼睛,心裡有點發麻,於是猛的給他夾菜。
諸葛木瓜也聽話,三兩下把碗裡的飯吃完,進衛生間洗漱一下,便往鄭心穎的房間去瞭。
一張新床,雖然不是嶄新的被席,因為鄭美鳳經常打理,墊被和被子都異常的幹凈整潔,而且有一種陽光的味道,床頭還有一張電腦桌和一臺新買的筆記本電腦,墻另側是一個嶄新的木衣櫃。另外一邊這是流行的落地玻璃窗,外邊還有一個小小的陽臺,陽臺外依舊是很常見的防盜鐵籠。
房間佈置很溫馨,墻上還掛著一些小裝飾物,顯得特別的精致。
諸葛木瓜脫去外衣,躺在鄭心穎的床上,一股少女的清香從被子散發出來,令他一陣陣的陶醉。
“你怎麼不脫襪子就上床睡瞭.”鄭心穎不知什麼時候推門進來的道。
“不好意思,我可能太累忘記瞭。”
諸葛木瓜猛的坐起來,看著鄭心穎微笑的說道。
鄭心穎把房門關上,道:“以後你再這樣,我可不讓你上我的床……”
還看不出鄭心穎這小妮子竟然還有潔癖個諸葛木瓜聽到廚房傳來洗刷聲音,知道鄭美鳳在洗碗盤,當即心理沖動的伸手對鄭心穎用力一拉,鄭心穎立足不穩,正好撲在諸葛木瓜身上。
諸葛木瓜本來就是迎上去的,鄭心穎往他懷裡一倒,兩人正好就撞上瞭,因為諸葛木瓜沖力大,正好把鄭心穎撞瞭回去。眼看鄭心穎要往後跌倒,諸葛木瓜乘勢一手摟著鄭心穎柔軟的腰肢,把她正好按壓在門旁的墻上,緊擠著她豐滿成熟的肉體。
鄭心穎半閉著眼睛,急促地呼吸著,嬌軀柔軟無力,更逞論掙紮反抗瞭。
諸葛木瓜壓制己久的欲火熔巖般爆發出來,神經的靈敏度比平日提升百倍,心神不受控制地想起瞭昨夜的與三女的盤腸大戰,想像在鄭心穎的新房裡應該可以更放心的享受美人。欲望膨脹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煉瞭密宗大法的原因,他感到若不把積鬱著的情緒發泄出來,他會爆炸得粉碎,一股原始野性的沖動,由小腹下蔓延往全身。
鄭心穎的小嘴張瞭開來,不住呼氣,顯亦因諸葛木瓜強暴式的侵略行為而情動。
諸葛木瓜把她兩手高舉,按在墻上,借著身體全面接觸的方便,摩擦著這鄭心穎最禁不起挑引的敏感部位。
鄭心穎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亦沒有抗議,嬌喘的道:“木瓜,媽會聽到的,你會使……使我叫得很厲害。”
她的話若火上添油,使諸葛木瓜的欲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鄭美鳳是鄭心穎的母親,也正是她的存在,更曾加偷情的刺激和火辣的滋味。
諸葛木瓜的手落瞭下來,抓著鄭心穎的肩,就若野獸緊抓瞭無助的獵物,重重吻在她豐潤性感的紅唇上。
鄭心穎的手纏上他的脖子和狂熱地插入他的頭發內,用盡氣力愛撫著,香舌熱情如火地回應著他的狂吻。
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就若在一個情欲高漲的旖夢裡。
諸葛木瓜心中狂野的欲火一再高漲,使他一對手由鄭心穎的香肩滑下,肆無忌憚侵犯她本已熟透瞭的酥胸。
鄭心穎在他一對大手的逗弄下,嬌喘扭動,身體的情焰溫度急速提升,使她再沒有絲毫顧忌。
諸葛木瓜另一手往下移去,拉高瞭她的短裙。
“不行,我會叫的……”
鄭心穎潛意識的還清楚的知道鄭美鳳還在外邊,她用手阻擋著諸葛木瓜的更進一步深入。
可是她此刻又如何能阻擋諸葛木瓜的進攻個諸葛木瓜要做的不但是扯下她的衣褲,更重要的是讓她發狂,同時也是讓自己瘋狂……
鄭心穎最後還是按捺不住洶湧澎湃的激情,放聲呻吟,喉頭的哼哈聲配合著身體節奏性的顫動,長發也跟著甩動。
諸葛木瓜則沒命地著,宛似要盡波多日來的積鬱。
鄭心穎己經沉浸在瞭無盡的舒服中,那是享受,盡管是閉著眼,偏著頭,盡力的不吭聲,可是她還是主動地用雙腿箍著諸葛木瓜的腰,以便諸葛木瓜更深入,還不時上下左右聳動,配合諸葛木瓜。
怒馬在狂熱的血在沸騰,腦中一片空白,諸葛木瓜用力的……盡情的……
盡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美感,盡情發波諸葛木瓜對鄭心穎的愛與心中的情欲。
如果說鄭美鳳沒有聽到房間的動靜那簡直就是自欺欺人的說法,鄭心穎放肆和毫無忌憚的呻吟,在快感的沖擊下,己經變成瞭縱情的嘶喊,如淫婦,如放蕩……
諸葛木瓜知道,鄭心穎己是到達高潮。可是,諸葛木瓜仍然欲念高漲,他本能的固鎖著精門,更賣力地,次次到底,再瘋狂瞭五、六百下,終於,諸葛木瓜感受一陣不可抗拒的酸癢,如火山爆發一般,怒噴而出,一股腦兒射進鄭心穎身體裡,低頭看依靠在墻上的鄭心穎,己經兩眼翻白,氣喘連連。
諸葛木瓜還是愛欲高漲,緊抱著鄭心穎,一陣得意的滿足。
等到鄭心穎回過氣來,隻見她妙目流轉,嬌嗔道:“你……你就像要捅死人傢才甘心……”
無限風情,無限誘惑。
諸葛木瓜則一言不發,將鄭心穎按倒在床上,又是一陣猛沖。
“唉……喲……救……命人……握l……”鄭心穎又是一陣低呼著。
等到諸葛木瓜第二次高射的時候,鄭心穎己經完全軟癱瞭。頭發一片凌亂不堪,下面更是狼藉一片。如同鮮花遭受狂風暴雨,卻更見嬌艷嫵媚真是:芳草天涯任你摘,人生無處不逢春。
鄭心穎完全癱軟的時候,諸葛木瓜正坐在床上入定修煉,修為更上一層樓這樣的話就不必再說瞭。如果不是薛清從辦公室打來電話,他還真想好好的修煉半天。
諸葛木瓜穿瞭衣服,鄭心穎看著諸葛木瓜要去上班,一看時間,也差不多晚上八點瞭,於是從床上爬起來。
諸葛木瓜見瞭,微笑的道:“你睡吧,好好休息一會。”鄭心穎嬌嗔道:“我才不要哩!再說人傢也不是什麼千金少奶奶的,不做金屋裡的小鳥。”
諸葛木瓜哈哈的道:“如果每個小鳥都有你這樣漂亮,我就走運瞭。”
鄭心穎吟道:“你就會哄人開心。”
諸葛木瓜道:“好瞭,我今晚要趕到雙龍鎮,可能要要有兩三天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