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做什麼?”
被他用腰間的肉棒從身後頂弄著自己的菊穴,脹大的龍頭每每還故意圍繞著菊穴口暗示性的畫圈,讓幕清幽臉色變得越來越赧紅,心中的窘迫也逐漸加深。
他不是連那裡都要……
“真是不乖,”
男人懲罰性的咬住她的肩膀,狠狠地烙下自己的齒痕。腰部跟著往前一送,緊致的菊穴立刻將碩大的龍頭吞沒瞭大半。
“哎呀!好痛!”
不知道是肩頭的咬傷更不好受些,還是私密的後穴被男人瘋狂占有更讓幕清幽感到難堪。
她試圖扭動身體擺脫男人的掌控,他不是一直都對她很溫柔嗎,應該不會強行欺負她吧?可惜這一次男人似乎是認真的,非但沒有像先前迷奸她時那般寬容,反而怕她突然逃跑一般一隻手緊鎖住她的手臂而另一隻則抱著她的屁股往自己下體按著,無論如何都不肯松開。
“痛就回答我,跟我在一起時的感覺是怎樣的?嗯?”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瞭,語氣中夾雜瞭一絲焦慮。
讓她回答這個問題有這麼困難嗎?難道說他在她心裡就像蜻蜓點水一般,留不下任何擲地有聲的痕跡隻不過是擦肩而過的路人?
男人急需被肯定的心思讓他顯得有些暴躁,與先前的風雅冷靜略有不同。連插入頂弄的動作也急促起來,找不到穴內的敏感點,隻是扭動著窄臀一陣亂戳。
如此微小的細節讓幕清幽心中一凜,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對這件事如此在意?聽他說話的口氣就像個急於表明身份的妒夫,說不好還是她認識的人──難道是魔夜風?一道白光在她腦海中閃現。
不對……她咬著下唇搖瞭搖頭。
那野獸每一次都是霸道的硬上,恨不得將強奸當榮耀,才不會做這麼隱匿的事……不是皇甫贏也不是皇甫玄紫……那她認識的男人裡面除瞭魔夜風還會有誰呢?
“還好……”
思忖瞭一下,幕清幽輕描淡寫的回答瞭他。
此時已經清醒大半的神智漸漸恢復瞭判別能力,所以她在說話時不著痕跡的側著頭,希望能用餘光瞄到身後男人的相貌。
她好奇,想通過確認對方的身份來揣測他的目的。
“那當你躺在他們的懷中時,還會想起我嗎?”
似乎並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男人攏著她渾圓的臀部大手在上面細膩的愛撫著。麼指扳著臀縫,將一瓣臀肉向外施力掰開。好讓自己沾滿淫水的陰莖在比陰道更窄更澀的地方能順利的進入。
“我都不知道你是誰,要我如何想起你?”
看不到……幕清幽皺瞭皺眉。
這男人真的是把一切都算計到瞭,連歡愛姿勢的角度都測量精密,完全不給她窺視廬山真面的機會。
“是嗎……”
對方聽到這句話似乎愣瞭一下,原本正在她肌膚上烙下的溫柔啄吻戛然而止。良久之後,他像默默忍受瞭什麼一般不再言語。
空氣在這一刻凝結成塊,讓人窒息。幕清幽背對著他看不到男人臉上此時極度受傷的表情,卻也敏感的察覺到身後原本柔情萬分的氛圍瞬間冰封成陰暗寒冷的氣場。令人毛骨悚然的將她緩緩包圍……
“你好狠──”薄唇嚅動瞭兩下吐出這樣一句傷心欲絕的控訴,男人突然間發瘋瞭似的粗魯的扭住她的身子讓幕清幽的屁股在自己眼前高高翹起。隨即腰間一挺,勇猛的直接在她的菊穴內灌入自己的整根肉棒,不顧她還不夠濕潤像是在報復一樣用力的抽插著女人的後庭。
“啊……好痛……你停下來!”
不知道男人為什麼突然失控,幕清幽隻感覺甬道裡面火辣辣的疼。耳邊響徹不斷地是令人崩潰的肉體摩擦聲,沒有瞭足夠的淫水來滋潤。肉壁與肉棒的交合變成一種酷刑,連發出的聲音都嘶啞起來,聽上去十分刺耳。
“為什麼你不記得我!”
男人發狂的聲音裡有著崩潰的失落。他苦澀的收緊下腹一次又一次的抽拉著陰莖在幕清幽的菊穴裡做活塞運動,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紓解女人對自己的背叛。
血絲滋潤瞭兩人之間的磨合,後庭洞開的久瞭也慢慢的柔軟瞭起來讓他進出的更容易,卻也愈發的激烈。
“啪啪……啪啪……”
整個屋子裡開始回蕩幹冽的肉體拍打聲,連床鋪也“吱扭吱扭”的劇烈晃動起來搖擺不停。男人跪在她的身後,大腿一次又一次的貼上她的。濃密的黑發刮掃著她的肌膚,將她細嫩的肉體刺得紅紅的,看上去淫蕩又無辜。
“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麼一定要記得你?”
幕清幽忍著劇痛和在創口上不斷撒鹽的折磨咬著牙根硬生生的擠出一句疑問,額上的香汗被疼出來的冷汗所吞沒。無端的承受瞭對方莫名其妙的怒火,她一定要弄清楚他的身份!
她到底說瞭什麼刺激到他瞭?為什麼他認定自己是應該記得他的……嗯……
不要再動瞭,真是該死的疼啊!
“是我最先認識你的,你怎能獨獨的不記得我!”
像是在騎馬一樣,男人用力跨坐在幕清幽屁股上一下一下駕馭著馳騁,薄唇因她無情的遺忘而顫抖著嘶吼。
他自恃對幕清幽最為瞭解,也清高的以為隻有自己和她的那段美好的過去才是這個美麗的女人心中的唯一愛戀。所以他放手,忍痛將她暫時割愛。卻不料,他以為根深蒂固的情感竟然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好啊……她翅膀硬瞭,遇到別的男人就將他忘瞭個一幹二凈!那他還不如就撕瞭她的翅膀,讓她永永遠遠都不能跟他分離!
男人面目猙獰的伏在幕清幽的背上,邪惡的吐出長舌在瑩徹的肌膚上呷出一個又一個的吻痕,讓它們像櫻花的落蕊一般飄零著綻放。時不時還嗜血的咬上一口,故意將女人幹凈的雪背弄得青青紫紫印滿他的記號。溫熱的大手從腋下繞到前面霸道的抓住隨著他的撞擊不斷晃動的兩個乳房,一面扯弄著上面殷紅的乳頭一面用力的揉搓著。
以前的甜蜜化作分手後的悲涼,美好的記憶、堅信不疑的誓言現在回想起來都是痛,都是苦。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沖動,也不該不分原由隻因這一句話就將兩人的過往推入地獄。但是這麼多天過去瞭,這麼多日日夜夜沒有她在身邊陪伴。
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會嫉妒,也會思念……
他清醒瞭一輩子,理智瞭一輩子,牲畜無害瞭一輩子,溫文爾雅瞭一輩子!
現在,難道就不能為瞭自己而發狂一次麼?
“我們過去的一切你都忘瞭嗎?都忘瞭嗎!”
懷著痛入骨髓的傷悲,男人發自內心的爆出最後一聲哀怨的低吼。
“你說什麼……”
因這一句完全泄露情緒的話,幕清幽原本理直氣壯的質問瞬間轉化成錯愕的低喃。
聽著對方毫無頭緒的指責,她慢慢從中理出一條思路。剎那間天旋地轉,女人隻覺腦海中一片空白,再也看不分明。
是他──猜來猜去,從每一個可疑的人物裡搜尋。都是曾經粗暴對待過她的傢夥,也許有愛,但是更多的是想將她捆綁在自己懷中的占有。幕清幽懷著一點少女的私心將心中的那一點美好不理智的摒除掉。認為隻有她的神樂哥哥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所以她壓根就沒往他的身上想。
卻不料,現實殘酷而無情的狠狠甩瞭她兩個巴掌,嘲笑瞭她的愚蠢與天真。
下身源源不斷傳來的痛感已經變得不重要瞭。男人粗噶的熱氣,滾燙的肌膚交纏,結實的大腿撞擊還有菊穴裡不斷悸動抽插的肉棒都變成他一個人的宴席。
雖然鋪天漫地,卻與她無關。
原來毫無保留的無條件信任一個人,愛一個人的她──竟然是錯的。
胸部被越揉越用力,白玉般的肉體胡亂的被擠壓成不同的形狀,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後他甚至直接推倒她讓幕清幽趴在床榻上然後自己整個人從後面疊在她的身子上繼續起伏著浪臀將下腹部用力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淫浪的聲音響亮而緊湊,碩長的烏紫色陰莖細密不斷地在菊穴中恣意的侵犯著。男人滾燙的汗珠滴落到她的身上,酣暢淋漓。
“你好狠!你好狠!”
嘴裡仍然不斷斥責著他誤以為的無情,神樂一巴掌打在她彈性的臀上重重的一擊!
“呃……呃啊!”
由悲傷和憤怒讓情欲更熾的男人發浪的強奸著身下的女人,挺動著肉棒從各個角度不斷地重復的插入。到最後幾十下小幅度的聳弄結束後他終於仰起瞭頭甩動著凌亂的黑發吼出高潮的叫床聲將灼熱的白液盡數註入幕清幽的菊穴深處。
“是你吧──樂哥哥。”
兩行不知是什麼滋味的清淚隨著男人在她體內的爆發順著女人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傾國傾城的容顏不再嬌媚動人,有的隻是面如白紙的蒼涼。
幕清幽面無表情的任由對方依舊壓著她的皓腕,美麗的螓首無生命般的癱在被褥之上,雙眼霧蒙蒙的一片灰藍。看不清這個世間百態,也看不清自己一直以來堅定不移的內心……
“你……”
聽到女人篤定的詢問,伏在她身上的健碩身軀猛地一震,隨即陷入一片死寂。
沈默瞭半晌,男人細長的眸中浸滿無聲的憐惜。望著仍然插在她後庭的陰莖由於細微的抽動擠壓出混著血絲的白色精液,有苦難言的壓抑在他的胸腔之中迅速擴散開來,綿延無絕抨擊著原本堅忍的意志。
一時之間,神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隻能幽幽的嘆息一聲,幾乎有種自己瞬間蒼老瞭十歲的錯覺。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惱火你的太聰明……做個簡單的女人,該多好。”
男人苦笑。
禽獸不如的事情都做瞭,任他巧言善辯也無法為自己的行為自圓其說。黑色的東西,又如何能再將它描繪成純潔的白色──?
“對不起──”愧疚的向她道著歉,大手將幕清幽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這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男人卻斂下黑眸不敢正視她的目光。
他早已沒有臉面再見幕清幽。
“你來,做什麼?”
事到如今,幕清幽不會笨到還以為自己的神樂哥哥當初是真的被魔夜風騙去邊關,而剛才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像以往她所相信的那樣光明磊落不染一絲塵埃。
隻不過事實來的太過突然,讓她口中味覺頓失。
哀莫大於心死,她現在無力去追究他情愛的真偽,隻想將整件事情弄個清楚,不再做別人手下瞎瞭眼睛的棋子。
“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
男人揚起長睫,猶豫瞭一下還是伸出手去想撫摸女人面頰上未幹的淚痕,卻被她生硬的躲開。
別碰我──女人的眼神如是說。
“抱歉……”
男人落寞的垂下手掌收起自己想懺悔的心,過瞭一會兒他忍著傷悲正色道,“不管你怎麼想我,這一次請你幫我救救魔夜風。”
歌舞升平的攏翠樓裡,從來都是一片大好風光。
恩客們不管有什麼煩心事,隻要一踏進這個樓門就會將那些糟粕忘得一幹二凈。到最後雖然散盡千金,出去的時候卻總會懷著心滿意足的微笑。仿佛這世間公平美好,沒有任何的憂傷與虛妄……
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在這裡有的是漂亮美艷的花娘與英俊瀟灑的男寵作陪。
再加上連皇帝的禦膳房都比不上的好酒好菜,華麗逼人的富貴裝潢。哪裡有人敢小看這間花樓的主人,更沒有人會相信這裡的樓主有一天也會像個因情而傷的普通人那樣不快樂。
攏翠樓是尋歡作樂的地方,也是眾人逃避現實的天堂。但是隻有他的主人最是明白,逃,並不能解決問題。逃來逃去,人到最後還是要面對自己。
“主爺,您回來瞭。”
一間隱秘的上等廂房裡,嫋嫋的青煙隨著平心靜氣的香味在屋裡擴散開來。
代理掌櫃正擦著額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向真正的當傢匯報著最近樓裡的經營狀況。
“啊……”
錯愕的望著不知什麼時候走進屋裡來的小老頭,俊逸瀟灑的男人反應過來後便搖頭輕笑自己又在為那天的事而失神。
她到底還是沒有原諒他啊──若有所思的揮開手中的銅骨折扇,一身華美的錦緞與頭頂上昂貴的玉冠讓他看上去像是個身份尊貴的王侯將相,而非煙花之地的領頭人。
一改平素的淡然無爭,精明的利光為他英偉的俊容增添瞭一份不為人知的狠辣與邪魅。小指上翠綠的戒指看上去未免有些商人的市儈,卻依舊是優雅非凡。
“說吧,我聽著。”
磁性的男音懶懶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