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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是冤傢不聚頭

  “不要叫瞭小寶貝兒~ ”男人揚起大掌曖昧的拍瞭肩上人兒的臀部幾下,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俊臉上除瞭微醺的潮紅以外,更多的是渴望縱欲的淫邪。

  “待會兒你北堂哥哥準會讓你爽翻瞭天!”

  男人說著腳下健步如飛,轉眼間已逼近床榻。

  聽到腳步聲,心中雖然疑惑,皇甫浮雲還是下意識的坐好,等著駙馬來掀蓋頭。卻不料床鋪咚得一聲凹陷,一團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滾在瞭她的旁邊。

  “嗚嗚嗚嗚~~駙馬,你不能強奸我……”

  “東西”在床上爬瞭兩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差點弄臟瞭兩人的喜被。

  強奸?

  浮雲公主愕然,挑起一邊的秀眉。

  怎麼回事?誰要強奸誰?

  “你放心,被我幹過的女娃子沒有不贊嘆老子的性能力的。到最後還不是跪著求我再上她一次。”

  北堂墨托起“東西”的小下巴,細細的打量這個臉還沒有他巴掌大的小丫鬟,發現她其實也說不上有多漂亮。

  但是剛才在來喜房的路上他一眼就相中瞭她。他北堂墨就是喜歡這種像小兔子一樣柔弱無骨的女人。越是毫無反擊之力,當被扒光瞭壓在床上擺弄的時候就越騷。騷的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操弄,讓她哭爹喊娘的浪叫。

  “嘖……我說你能不能擦擦鼻涕?這樣流瞭一臉老子怎麼跟你親嘴兒啊?”

  瞇著一雙醉眼,他有點惡心的看著小“東西”邋遢的臉,順手扯下皇甫浮雲頭上的蓋頭,當作手絹粗魯的就往對方臉上抹去,根本沒留意到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沒瞭蓋頭擋住視線,皇甫浮雲眼前一片光亮。但當她好奇的轉頭望向身邊時,卻氣的倒抽一口涼氣。

  禽獸。

  禽獸不如。

  不僅不如禽獸,還是個白癡!

  這穿著大紅喜袍行徑卻豬狗不如的魯男子不正是她的相公嗎!眼見新婚之夜這死男人非但不守夫妻之禮,同她說兩句相敬如賓的話。竟然還把宮女強擄進新房裡意圖不軌,他到底還有沒有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裡啊!

  看著自己的紅蓋頭此時抓在他黝黑的大手上沾滿瞭鼻涕就跟破佈似的,皇甫浮雲火冒三丈當下“騰”的一聲從床沿上跳起一腳照著他的屁股就踹瞭過去。

  “你放肆!”

  “啊……你!”

  誰知這男人雖然表面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背後卻跟長瞭眼睛一樣。連頭都沒回一個隻隨便一伸手,自己穿著金絲繡鞋的小腳便代替紅蓋頭落入他的指掌中。

  那臟兮兮的佈料正好死不死的掉在他們的喜褥上。讓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瞭。

  臟死瞭!怎麼睡?

  不過──他好敏捷的身手!

  “喲……敢情這還有個人吶?坐那不動老子還以為是燈柱!”

  懶洋洋的順著手中的蓮足向上看去,皇甫浮雲慍怒的嬌顏完全映入北堂墨不羈的丹鳳眼中。他被皇甫玄紫威脅著娶瞭這個刁蠻公主本來就一肚子氣,這一次他是成心要給她一個下馬威,所以連和她說話的腔調都是愛答不理的。

  嘖……細細看來──身材不錯。

  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腰還那麼細,他一隻手就能掐住瞭。

  長得還真美。

  白凈的瓜子臉,肌膚比雪黑不瞭多少。倔強的殷紅小口像一枚小巧的元寶一樣,此時正氣得耷拉著快成下玄月瞭。那雙眼睛還挺好看的,不大不小剛剛好的兩抹清泉。

  隻不過這脾氣嘛……就……

  看著皇甫浮雲高揚的下顎,鼻尖快翹到天上去瞭,一雙美眸對他怒目而視。

  原本還有點驚艷的俊顏漸漸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這麼美的一個玉人兒竟然他媽的是個悍婦!可惜……真可惜……

  見新郎官盯著自己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她沒穿衣服似的,又色情又下流。皇甫浮雲真想一拳給他印個黑輪。可回瞪過去,她又心虛瞭。

  他好高……好強壯……

  自己才勉強到他的胃部而已,怕是她兩個玉樹臨風的哥哥都不及這死男人魁梧。

  眼見皇室專用的裁縫特以為他量身定做的儒雅的紅袍非但沒能為他粗野的氣質做些修飾,反而讓鮮明的對比更襯托出狂放不羈的野性。

  乖乖,皇甫浮雲默默地在心裡驚嘆,怎麼會有這麼野的男人。

  要說,他相貌還算英俊啦。不,其實是非常英俊才對。劍眉入鬢,鳳眼生威。

  高挺的鼻梁筆直筆直的,唇薄的快要沒有瞭,倒是一派俊美的風流樣。但無論是左耳上的銀環,還是右臉上猙獰的疤痕,都讓她這個新婚妻子望而卻步。

  隻見男人頂著一頭亮麗的微紅長發顏色像極瞭他國進貢來的葡萄酒。整個人更如一匹難馴的紅鬃寶馬,瞄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騎的。

  再看那一身比古銅色還要深的皮膚,和經風吹日曬征戰沙場而烙下的浪人氣息。分明就是個危險的蠻夫,渾身上下都如同一團洶湧的沙塵暴,隨時將他人吞噬。

  天呀──這個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嗎?浮雲謹慎的吞瞭一口口水。

  被北堂墨的氣勢駭住,皇甫浮雲對他產生瞭些許敬畏之心。但轉眼卻見對方品評過自己的容貌之後撇著嘴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像吃到鱉,她心裡的怒氣又冒瞭出來。

  “你放開我的腳!”

  嬌縱的公主脾氣勢不可當。

  “是你先踢過來的,還沒跟老子道歉呢。”

  男人劍眉一挑,手上握得更緊。

  “你這個土匪在我的房間裡居然想做這麼下作齷齪的事,還好意思讓我道歉?”

  哼!他惡人先告狀。沒風度,扣十分。

  “我是土匪那你是誰?”

  北堂墨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你難道不是我這個土匪的老婆麼?”

  “知道我是堂堂浮雲公主你還敢在我的面前放肆!”

  浮雲呵斥一聲,牙齒咬的嘎嘎作響。

  這男人是故意的,她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心機險惡,扣十分。

  “呵呵,”

  北堂墨驀地的放開她的腳,嫌惡的神情就像是根本不想碰她似的,“誰稀罕啊。”

  “早就猜到你是個如此兇悍的惡婆娘,不過老子對潑辣的女人一向沒興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還是找點樂子吧。”

  說著轉過頭不去看她,一雙色迷迷的丹鳳眼又直勾勾盯上瞭床榻上的小獵物。

  “來,乖寶兒~ 讓爺親一口~ ”大手說著就往小“東西”的胸口上摸。

  小“東西”看瞭半天戲,這才發現妖魔的註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瞭。連忙驚慌的閃躲著男人的狼爪,發出一陣陣慘呼,“公主!救救奴婢呀!駙馬……駙馬他……”

  嗚嗚嗚……駙馬他要強奸她啦。

  “是你,小芋頭!”

  皇甫浮雲這才看清被北堂墨強帶進來的“東西”竟然是她的貼身丫鬟。

  造孽啊!

  這丫頭今年才十三歲,今夜本來讓她在外面候著,等著看自己和駙馬在圓房之前是不是還有什麼需要。這下可好,是有需要,不過卻是駙馬這個淫魔一個人的需要。

  “大膽!你給我放開她!”

  敢動她的人!不知死活,扣十分。

  “放瞭她你伺候我啊?媽的,老子才不要嗆女人。”

  北堂墨白她一眼,繼續揉捏掌中的柔軟。

  皇甫浮雲肺都要氣炸瞭,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無賴。

  眼見北堂墨完全不理睬自己,她也顧不上風度,一把拉住男人的長發將他束好的長馬尾扯得七零八落。隻為瞭阻止他在自己的地盤為非作歹。

  “嘶……會禿頂的!”

  他尖叫一聲,鐵臂一伸順手將皇甫浮雲也一並帶上床,堅硬的如銅墻鐵壁般的身體立刻將她壓住。

  “死女人,你給老子記住!”

  “小芋頭,快走!”

  趁著此刻北堂墨無暇分身,皇甫浮雲連忙對小丫鬟使眼色。

  “是……公主!”

  女孩子本來已經嚇呆瞭,這會兒聽到命令才如夢初醒,忙跌跌撞撞的下瞭床,頭也不回的向外奔去。

  “把你弄臟的東西也一並帶走。”

  北堂墨滿不在乎的大手一揮將沾滿粘液的蓋頭一把從床上掃下,順帶著粗魯的連沾上鼻涕的被褥耶拋下床去。結實的大腿用力卷住皇甫浮雲的嬌軀將她牢牢的固定在身下。女人芬芳的香氣不斷的躥入他的鼻息讓他早已蠢蠢欲動的下腹部脹得更大。

  “你把我的玩具趕走瞭,看來也隻能你來伺候我瞭。”

  望著她因為剛才兩人的拉扯而微微敞開的衣襟,北堂墨睨著血脈僨張的眸子低下瞭頭。在她雪白的肩頭從右到左狠狠的刷舔瞭一口。完事瞭還咂咂嘴,似乎在品嘗她的味道。

  嗯,真嫩。他贊不絕口。湊合用一晚,還是可以接受的。

  “你滾開!大色狼別碰我!”

  皇甫浮雲被他舔得一陣酥麻,雖然舒服卻也氣的吐血。

  他才剛輕薄完別的女人,這樣一來弄得跟她是小芋頭的替身一樣。叫她怎麼忍得下!

  望著他俊臉上的淫笑,皇甫浮雲索性用上最後一招。她先是佯裝抬腿攻擊他的胯下,被北堂墨譏笑著以為她就這麼點本事躲過之後貝齒卻攸的張開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讓他痛呼著主動將自己推開。

  “真不安分!你這娘們兒怎麼這麼刁?”

  望著迅速逃離的皇甫浮雲,北堂墨捂著自己不斷滲出血珠的頸子不怒反笑,但是丹鳳眼中卻是明顯的不悅。

  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反抗她,算她狠!媽的,真嗆!

  吃慣瞭逆來順受的素菜的男人,今兒個被皇甫浮雲一激更是打定主意要開葷。

  索性往床榻上一躺,北堂墨曲著長腿好整以暇的等著獵物跑得更遠。

  就先讓她得意一會無妨,打仗的時候敵人騎著神駒跑到百裡之外也一樣被他抓到砍下頭顱。這小女人憑那兩三步稱不上跑的“快走”又豈能飛出他的五指山?

  哪知皇甫浮雲非但不跑,反而倨傲的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在收到北堂墨不解的目光時,她冷笑一聲,素手抄起桌子上精致的白玉壺剎那間將壺裡的酒盡數潑在北堂墨的身上,將他淋瞭個滿頭。

  “我今天就跟你把話說清楚瞭,”

  砰的一聲放下酒壺,皇甫浮雲正視著滿頭酒水的男子,公主的威儀盡顯。

  “你我雖為夫妻,但你舉止粗鄙,言辭淺陋,不合我皇甫浮雲的意。從此往後你我隻是掛名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她說的高傲,從眼神到語氣一字一句都透著:我、看、不、起、你!這五個大字。一心要同這莽夫劃清楚河漢界。卻不知,這正是北堂墨的死穴。

  北堂墨是武夫出身,平生最佩服學問好的人,但也最討厭被人拿自己不識點墨當軟肋攻擊他。

  最後一個敢當面諷刺他言行粗鄙的,現在恐怕墳頭上的草都已經長瞭三尺高。

  現在皇甫浮雲親自來捋他的老虎須,相當於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卻還不自知。

  “說完瞭?”

  丹鳳眼裡的眸光越來越冷,北堂墨五指作梳瞬間刷過一頭濕淋淋的長發。任糾結成綹的卷曲濕發披在腦後,看上去十分狂野。

  嘴角噙著吊兒郎當的冷笑,他站起身來,緩慢的靠近站在桌邊的皇甫浮雲。

  長發上滴滴答答順著緊繃的俊顏流淌下來的酒液被他浪蕩的伸舌勾進唇裡。不出三步,人已在皇甫浮雲眼前。

  這強烈的氣場和壓迫感讓皇甫浮雲本能的皺眉想逃開,卻被北堂墨一把拽住。

  “你想幹什麼?”

  她謹慎的瞪著他,卻見他慢悠悠的拎起另一個酒壺。

  “給你回禮啊。”

  男人用嘴咬開壺蓋,大手一斜。

  “啊!”

  冰涼的酒液順著皇甫浮雲的頭頂直接澆下,女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莽夫會用同樣的方法回報給她侮辱。

  “你這混蛋!”

  生氣的抹著臉上的酒液,易碎的下巴卻被他狠狠的端起。

  “女人,看樣子你很喜歡發號施令。”

  北堂墨收緊手指故意要掐疼她。不過看她身上濕淋淋的樣子倒還是蠻誘人的。

  “好痛!你放手!”

  捶打著他的胸膛皇甫浮雲卻挫敗的發現到最後隻是疼瞭自己的手。

  “很可惜你已經嫁給我瞭,在老子眼裡隻有炕頭上暖被窩的糟婆娘,沒什麼身嬌玉貴的爛公主。”

  他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臉,沒再弄痛她卻變成十足十的恐嚇。

  “你說什麼?我是爛公主?”

  皇甫浮雲一腳踩在他腳背上,可惜對他而言跟拍蒼蠅沒什麼區別。

  “可能沒人告訴過你,”

  薄唇湊近她的櫻唇在上面濡濕的嘬出一吻,“我北堂墨的規矩就是……當我想要你的時候,你就得規規矩矩長著大腿讓我操。等我不要你瞭,你也得安安分分的看著我幹別人。”

  “伺候好我讓我開心就是你的本分。”

  北堂墨側過頭,用鼻尖輕觸她的鼻尖。

  喉嚨地發出低嘎的刺耳笑聲。

  “你休想!”

  皇甫浮雲沒有想到這個夫君所提出的要求這樣惡劣,根本連一般的傢庭都比不上。

  他是什麼東西,敢這樣作踐女人!

  “娘子,那我就讓你體會體會為夫的到底有多想!”

  一把將皇甫浮雲打橫抱起,不顧她的掙紮北堂墨向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