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濤正嗅著趙環身上散發出來的梔子花香,心猿意馬之際,趙環突然停瞭下來。
豐腴幹凈的美婦盯著他的眼睛,紅潤嬌嫩的櫻唇啟開:“海濤,謝謝你,昨晚要不是你的話,二姐恐怕一件身首異處瞭。”
“趙二姐千萬別這樣說,你的安危比我的性命重要多瞭,”
黃海濤口水差點掉出來瞭,直勾勾地盯著風情嫵媚的美婦,“不過,不知道二姐要怎麼感謝我呢?”
說完,黃海濤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在趙環誘人的身子上掃來掃去,最後停在瞭那對隆起的雪峰之上:不知道趙二姐的奶子又該是一番怎樣的銷魂啊?
趙環粉臉一紅,輕咬著紅唇,搖搖螓首表示無奈,別著身子朝前走去:“海濤,二姐真不敢相信,你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怎麼就像一個風流成性的老手瞭呢?”
是麼?黃海濤撓撓頭,想想這幾天來的一切,不論是對黃鶯還是趙環,自己表現得簡直就像一個饑渴瞭幾萬年的洪荒猛獸一般,置道德與禮教於腦後,完全沒有當自己是這個法制和道德規范著的社會的一員。
“怎麼瞭?”
趙環在十米外停下來,回頭望著發愣的黃海濤。
黃海濤裝著沉痛反思的樣子,躊躇著走到趙環身邊:“趙二姐,你真是一語驚醒瞭夢中人,海濤謝謝你的當頭棒喝,我決定重新做人瞭,為昨晚對你的所作所為真誠道歉,還請趙二姐不要計較才好。”
趙環狐疑地望著黃海濤,一雙又黑又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裝純的黃海濤,娥眉微蹙,瑤鼻微翕,薄薄的櫻唇又嫩又紅,含著微笑瞥他一眼,又朝前走:“信你才怪呢,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除非你不是黃子庭的兒子……”
望著成熟賢淑的村野美婦那一瞥的風情,幾多嗲嗔的羞澀,幾分豐熟的嫵媚,柳腰輕擺,肥臀微顫,裙擺一蕩一蕩的,在鄉村的早晨,無疑是一隻裊裊飛躍花叢的蝴蝶一般動人。
黃海濤心潮激動起來,緊追兩步跟上趙環,嗅著空氣中彌漫著的誘人芳香,看著清新如皎月般的風情熟婦,他一把就捉住瞭趙環悠然擺動的玉手,柔若無骨的微涼,加上趙環驟遭襲擊的輕微掙紮,臉蛋上頓時塗抹上的胭脂紅,黃海濤感覺在這樣的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傢婦女的刺激,簡直比吃瞭蜜還甜。
趙環掙瞭幾下便不掙紮瞭,生怕被村裡人看出端倪來,心裡又急又羞,卻不敢板起臉來訓斥,緋紅著嬌美的臉蛋,眸子裡就像彌漫起瞭薄霧一般,楚楚可憐地望瞭眼黃海濤:“我趙環上輩子是欠你們黃傢的瞭,後半生都不讓人傢清凈……”
隻是,試問天下之間,面對著這樣成熟風情的美婦,誰又能夠把持得住呢?雖然生在農村,但是她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之間散發出來的天然美感,是連城市裡故作嫵媚風情的女子也拍馬難追的。
那一身清雅出塵的氣質讓人迷戀,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散發著花信少婦的動人魅力,而且隱約可覺一些書香之氣——趙環可是八十年代的高中生,珍貴的堪比如今的碩士研究生呢。
黃海濤一時看的如癡如醉。
趙環趁機一把甩開瞭他的手,含羞帶嗔地走瞭。
韭菜餃子是早就包好瞭的,甚至連水都燒開瞭,農村人總是起得很早,婆媳倆隻等黃海濤到來後便下鍋。
黃海濤是個自來熟,總能討巧逗人喜愛。這不,他主動到瞭廚房,坐到土灶後面往灶孔裡添柴禾,一邊跟傢明嫂子說話:“嫂子,思霞姐(前面介紹過,傢明嫂子的女兒,趙環的小姑子)前些日子我也見過,如今又換車瞭呢,最新的本田雅閣,高配置,四十多萬,她們的日子過的很好瞭啊,你真該和趙二姐一起去省城享享清福瞭的,真不知道黃傢坪的老人們是怎麼回事,兒女子孫在外面無論多發達,你們就是離不開這方水土……”
“呵呵,”
傢明嫂子笑的很神秘,“登山老祖宗前天又說瞭呢,祖先們又給他托夢……”
“媽,”
擺碗放底料的趙環笑著掐斷瞭婆婆的話頭,“你可別看海濤討人巧,跟誰都能胡謅半天,他心裡可不會相信老祖宗的話呢……”
說著,見黃海濤趁傢明嫂子背轉身的機會,朝她壞笑著嘟瞭一下嘴,趙環頓時恨不得將碗丟過去,還鬼使神差地揚起巴掌,像要隔空扇那殺千刀的小混蛋巴掌似的,又立刻發現自己的行為太曖昧瞭,簡直就像當著婆婆的面跟野漢子打情罵俏一般的感到臉紅,羞恥,無地自容……
“我也是就是隨便說說,讓這些孩子都不要忘本,哪裡想要他們真信啊。”
傢明嫂子用勺子在鍋裡攪瞭一下,似乎自言自語,“小環啊,我要說呢你又要怪媽囉嗦瞭,小濤濤雖然小,但城市裡長大的孩子懂事早,今天就讓濤濤評評……”
“媽——”
趙環已經將碗裡的底料弄好瞭,她知道婆婆會說什麼,如果是兩天之前,她或者會默不作聲,也讓別人聽聽自己的艱苦,但現在這個聽眾明顯不是“好人”她可不想讓他更多的瞭解的她的好,她的善良,賢惠,孝順。
“你就這樣,哎……”
傢明嫂子既安慰又內疚,自己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啊。
黃海濤開始推波助瀾瞭,興趣濃濃地問:“嫂子,究竟是什麼事啊,思霞姐還讓我見到你們多關心關心呢,說來聽聽啊?”
趙環站到後門口去瞭。
傢明嫂子便娓娓道來:“小濤濤啊,不知道你曉不曉得,你趙二姐當年其實跟你爸爸……”
“曉得曉得。”
“哦,誰又猜得到幾十年後的事情啊,說起來,也是我們當父母的害瞭子女……”
傢明嫂子一邊盛著餃子,一邊沉重而語重心長,“你趙二姐如果跟你爸爸,該是多幸福啊……”
“嫂子,呃,這話我聽起來怎麼怪別扭呢,哈哈……”
黃海濤從土灶後面走出來。開玩笑,如果老頭子和趙環有情人終成眷屬的話,那還有自己什麼事啊?
傢明嫂子也笑起來,連連自責說:“看我著嘴,小濤濤你可別往心裡去,嫂子也就是替你趙二姐感到不值啊,就算二十幾年前的事不說瞭,可她老實本分地服侍瞭我們兩個老人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怨言,盡心盡力,比親生的還管用,小濤濤啊,你說嫂子於心何忍啊,嫂子和你思霞姐都不知道勸瞭她多麼回瞭,她總是不說話……”
“媽——”
趙環走回來,端起碗就朝飯桌走去,“別說那些瞭,二十多年不都是過來瞭嗎,我又沒有說怨屈,你們老是內疚,倒逼的我難過瞭——算瞭,不說瞭,都來吃吧……”
吃餃子的時候,傢明嫂子又提起來瞭:“我說小環啊,等小濤濤回城的時候,不如我們一起去你小姑子那看看吧,如果住著習慣的話,你就留下來……”
“媽——”
趙環話音剛落,手中的筷子突然掉瞭,明顯看得出嬌軀一震,粉臉刷地紅瞭,一雙美眸驚恐又羞恨地掃瞭眼埋頭吃餃子的黃海濤。
這個臭小子,居然趁人傢吃飯的時候,用腳丫子在桌子下面撓她的小腿肚,那爬爬癢癢的感覺,撩的趙環嬌軀立刻酥軟,渾身白皙細膩的肌膚佈滿瞭嫣紅的紅潮,既緊張又有一種異樣的可怕刺激。
“好好好,媽不說瞭——小濤濤好吃吧,好吃就多吃點啊……”
“嗯嗯嗯……”
黃海濤心裡樂的像開瞭花,當著人傢的婆婆調戲她的兒媳婦,真可謂是色膽包天啊,自己實在是人才啊!
但後面,趙環忍著一腔羞憤的冤屈,沒有讓他再得到機會瞭。
飯畢,傢明嫂子收拾瞭一下,跟在廚房裡洗鍋刷碗的趙環和黃海濤道瞭聲別,便和黃鶯的母親一起趕集去瞭。可憐的老太太,她還以為小濤濤會好心地幫她勸說兒媳婦去省城呢。2653黃海濤也確實要勸說趙環去省城,可目的卻不可為外人道:“趙二姐,去吧,大傢都知道你孝順賢惠,是萬中無一的好媳婦,十輩子才能修來的,可你也不要讓人傢嫂子太內疚啊,更不能讓人傢改嫁的那些女人沒臉見人吧,做人呢,還是要厚道一點的……哎呦喲,輕點,痛呢……”
“活該!”
趙環已經收拾好瞭,正用洗手液在洗手,一張風情無比的粉臉此刻就像熟透瞭水蜜桃一般,嫩的能滲出水來,那眸眼裡的眼波流轉,蕩漾著令人心動的春水。
黃海濤揉著被搟面杖敲痛瞭的手臂,突然邪惡地笑瞭,笑的趙環心鹿狂跳,又莫名其妙,一雙濕漉漉的小手白皙纖細,滴著晶瑩的水珠護在高聳的胸口,一副在劫難逃的小羔羊一般,真是我見猶憐,又令人獸性勃發:“你,你想幹什麼?我可警告你啊,大白天的,我可真不會給你留面子的……”
哇嘎嘎,如此嬌美豐腴的美婦,不但賢淑稱道,而且貞烈感人,真讓人欲罷不能啊。
黃海濤邪邪地笑著,從案板上取過搟面杖來,尺多長的棍子,柱狀的造型,被他拿在手中,十分淫蕩地搓揉著,其狀說不出的要挨千刀。
趙環起初還不理解,但見他那淫蕩的眼神,曖昧的動作,猛然領悟瞭他的含義,頓時一顆芳心幾乎要飛出胸膛瞭,粉臉通紅,酥胸劇烈起伏起來,又羞又想笑,最後實在找不到對付那廝的辦法,飛快地逃出瞭廚房:“要死瞭要死瞭,世間竟然真有這樣……的人,黃傢坪的老祖宗們也真積德啊……”
她實在找不到形容黃海濤的詞匯瞭,但在她的生命詞典裡,何曾意料到自己會碰到這樣的場面,那可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半大孩子啊,真不得瞭,不知道是不是遺傳他那個老子的……想到這裡,趙環心裡隱隱升騰起一絲遺憾,要是當年自己勇敢一些的話,自己何必會承受這二十多年辛酸難鳴的日子啊,自己是不是虛度瞭二十多年最美好的青春和昭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