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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分歧1

  兩人在洞中呆瞭三日,渴瞭就飲山泉水,餓瞭就吃嶽小川隨身的幹糧,采些野果,倒也愜意。

  除瞭她總是被他做到無法起身和動彈這件事,別的都好──可惜,兩人在洞中也似乎沒有什麼別的事要緊。

  隻聽洞裡一陣羞人的交合聲,伴著女人的埋怨嬌喘,“小川……你……你要把我做死還是怎樣……我……啊……”

  女人身子韌性極好,一隻大腿被高高拉開到頭頂呈前後劈叉的姿勢,中間的花穴就迎著男人的粗大,無法躲避。

  這三天,被他用各種羞人的姿勢一一嘗試,初時她還嘗試著運功,現在她已經被做的隻能任君擺弄,別說幹點別的瞭,就是吃飯喝水恐怕還要他來喂。

  偏偏嶽小川絲毫不覺得羞恥,一張淡定的面容始終都是那麼清冷自持,明明身下邪惡的緊,面上卻坦坦蕩蕩毫無猥瑣,仿佛做的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不是什麼山野媾和。

  甘草看得嘖嘖稱奇,他除瞭跟她發怒的時候,別的就算是操弄她到忍無可忍,也還是一副雲淡風輕,她忍不住動瞭動酸痛的腿,“阿川,我說你不累嗎?”

  嶽小川瞥瞭她一眼,“不累。”說著身體力行,用急速的抽插告訴她:他還有的是力氣調教她。

  甘草氣噎,小穴被插到快要麻瞭,忍不住在他面上一陣掐又是捏,“天哪……這真是那個嶽小川嶽少俠嗎?我記得他初次被我勾引的又哭又求的,現在竟然會……天哪……”

  嶽小川狠狠剜瞭她一眼,“又哭又求?嗯,這提議很好。”說罷將甘草翻瞭個側身,牢牢抓住她一隻腿,垂直著用分身直截瞭當的刺入她,這樣的角度兩人的性器不僅完完全全貼合,而且連周圍的肌膚都能磨合,頂的甘草小腹也一陣陣悶悶的快感。

  “不……啊不……我錯瞭!”甘草被插的眼淚都出來瞭,下身的“眼淚”則更是數不清,“我說錯瞭!是又罵又求!又罵又求!”

  她這些天算明白瞭,這個人外表雲淡風輕,實則內裡是個大男子主義,每每忤逆他,必然搞得她下不瞭床,還少不得趁著喂水喂食揉腰的時候來繼續開葷……

  嶽小川方才溫柔瞭些,顏色稍霽,“我是不是我,你感覺不出來嗎?”他的分身也在她體內壞心的動瞭動,“我隻對你不一樣,你不歡喜?”

  甘草心中倒是真有一絲絲甜蜜和得意,忍不住環手勾上他的脖子,趁機將那條腿放瞭下來,從那個羞恥的姿勢裡解放瞭出來,“要我說,千裡獨行嶽公子,往日裡還以為是個‘真君子’,其實吶,不過是個‘假道學’!”

  嶽小川嘴角淡淡的笑,使他整個人也柔和瞭許多,“你還說,我受瞭十八年的元陽被你這女妖盜瞭去還這麼伶牙俐齒。你不知道麼,物極必反,這越是要禁欲的門派,到解禁時才越是如開閘泄洪,你招惹瞭我,就要好好應對。看你這小妖精還說不說什麼換人的話來。”

  甘草嗔道,“你這個小心眼,一天兩天的,老拿人傢生氣時的說話說道。”

  他在她臀瓣一捏,“有些話,可不是隨便能說的。”說著啪的一拍,重重打瞭一下,趁著她下身收緊快速抽瞭幾下。

  甘草眼神迷蒙,沈浸在酥麻的快感中,小穴不停的抽搐,水兒滴答流個不停,把他的唇吻勾向自己的雙乳,“有你便夠瞭,我怎敢還要奢求?這世間,從此就是你我二人心意最近。我也隻有把不敢說的話對你才能說出口。”

  她這話半真半假的,參雜瞭五分情誼,三分應和,兩分諂媚。

  嶽小川饜足的淺笑,也自然不完全信她,“你說怎樣便是怎樣。反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說罷,把女人托起,按在身上上下套弄,隻有這樣切實的占有,才讓他覺得踏踏實實,不用費心猜測。

  “喂……不要……我累死瞭……坐不住的……”

  “……不用你動。”

  “……”

  “我會死的……你要我未報仇身先死嗎?”

  “你伺候好我,你的仇,我幫你報。”

  “……”

  甘草隻能搖搖晃晃,目瞪口呆,她還沒想出再多借口,果然真的被“做”暈過去瞭。

  這樣的日子又過去瞭幾天,約莫著嶽小川也知道,再這麼下去,估計他沒虧損完之前甘草會先被掏空,終於肯放她回去瞭。

  事實上,甘草的傾城法力已經第四層瞭。她師姐這麼些年,也不過到第四重而已。

  嶽小川隨她出去,到分別處,卻有些破天荒不夠灑脫,“你……你這副容顏見瞭你師傅或許會有麻煩……你真的不跟我走?”

  甘草愣瞭愣,又道,“我絕境時曾得師傅收留,又教我武功,不論她對我好不好,不論她教我武功是正是邪,我都不能一走瞭之,何況,我還欠她一件事。”

  嶽小川又恢復瞭那副淡漠樣,調侃道,“你對你師傅倒是恩怨分明,怎麼對我卻以怨報德?”

  甘草臉一紅,想起洞穴裡二人的癡纏,轉身就走。

  嶽小川一把攫住她胳膊,放柔瞭聲音,“若是在這裡不順心瞭,去定柔西邊雲州的雲臺山找我,雲臺山最高處便是劍仙門。”

  他看著她已然仙子般的臉半晌失語,他隻不過隨便給她買瞭件尋常村婦的衣裙,比之先前輕紗下的妖嬈,已經成瞭端莊的閨秀。

  嶽小川想瞭想又補充道,“待我辦完瞭事情,也還會來找你的,你等我──”

  甘草低低應付嗯瞭一聲,掙脫瞭他手臂,就要疾步離去。待走出幾步路,突然被從後打橫抱起,驚慌失色。

  “嶽小川……你做什麼?”

  嶽小川把她輕輕放穩在地,“我想瞭又想,還是不能放你回去,我不放心。我要帶你一起走。”

  甘草驚呼道,“你這是怎麼瞭?你放我走,我還有事呢!”

  嶽小川其實半是擔心她要練什麼見鬼的功夫,半是心頭有些不好的預感,害怕太陰會為難與她。

  “不行,今天你必須聽我的,我是你夫君,有什麼事我替你解決。”嶽小川不由分說,拉起她就走。

  甘草自然是不從,她也實在是生氣!他總是這樣大男子主義!什麼事都要他來想,替她做決定,憑什麼?

  兩個人一來二去,在路上拉扯起來。

  這裡已經是管道上瞭,拉拉扯扯的自然吸引別人的目光。

  一個藍色錦袍男子駕著白馬淌過,本來走的就不快,看到這情景便駐足下來,跳瞭下馬,擋在甘草身前。

  “這位姑娘你且退後,”男子堅定的擋在甘草身前,隔絕瞭嶽小川的上前,“不知這位公子為何苦苦糾纏這位姑娘?”

  男子面對著嶽小川自然是看不見甘草的表情,嶽小川卻驚訝的看見,她眼中泛出強烈的怨恨,緊緊鎖住身前的男子,袖籠微動,暗蓄內力。

  不錯,那人正是禦用銀刀淩霜寒。

  他不過依照皇帝的吩咐出來四處巡探有無同小侯爺肖似之人,茫茫人海大海撈針談何容易,他也樂得四處遊山玩水。

  嶽小川自然也認出瞭,“淩侍衛,這是在下的傢事,你最好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