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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元陽1

  甘草隻覺得腦中膨脹,又驚且喜,卻又面露復雜,不能動作。

  在她眼中,這世上男人失瞭身並不是什麼瞭不得的大事,可是對於嶽小川,他救過她三次,都讓她絕路逢生,於他或許是舉手之勞,但於她卻是雪中送炭,雖談不上什麼交情,可她猶猶豫豫不肯背棄他。

  那端太陰娘子已經和嶽小川打瞭起來,她仗著經驗的上風招招阻住嶽小川去路。

  嶽小川雖然年輕,卻得劍仙真傳,又是純陽內功,把逍遙劍發揮到瞭極致,武功並不下於太陰。一時太陰也奈何不得他。

  太陰怒目瞪向甘草,“顏兒,還不動手更待何時?你又想一輩子做那窩囊足下之人嗎?真是白白收瞭你!”

  甘草心中天人交戰,想起過去種種,終於緩緩站起,她始終不能叫死去的人白白死瞭,自己所作出的犧牲也不能終結在此。罷瞭,她背負的人命像賭債一般,至於以後欠下的,待她完成使命後拿命來請恩人謝罪吧。

  她雖無內力,招式卻是淩厲,嶽小川跟太陰正面對敵,本來就不是一代宗師的對手,更防不住她的暗襲,終於束手就擒,看著她神色復雜,似乎不能認識她,話語帶著隆冬寒氣,“真是沒有想到,我嶽小川也有看錯人的時候,”說罷自嘲的笑笑,“看來好人果然不能做啊。”

  甘草無法面對他的逼視,如芒在面,她垂下眼簾。

  此刻她的心裡即便還有一絲是非善念,也是為報仇而能不擇手段的瞭。

  太陰娘子隨手把束手的嶽小川扔到一間小方室,手腳大字型縛在床上,然後附耳對甘草道來。

  甘草一聽之下,本來慘白無色的臉頓時羞紅滿面。饒是她已經人事,還是覺得羞怯極瞭。

  待她想要問問有無他法,師傅早已退瞭出去帶上瞭門。

  一時房中就剩下瞭他們二人,耳邊還回蕩著太陰的話,“記住,在盡興之前,須得按照口訣梳理他的下腹眾穴,還要完完全全將他的精元收攏口中,化為己用,切勿浪費。然後運氣大小周天各一圈即可化為己用。”

  甘草身上還披著初見時那層薄紗,眼下隻有他二人,那身下的凹凸起伏和嫣紅點點就顯得分外撩人。

  嶽小川並非那種儀容十分出色的男子,其實細細看來,他的眉眼均沒有勾魂攝魄的英俊,隻不過他一向獨來獨往所經營出的那種冷傲孤高的氣質,配合他如遠山水墨的模樣,格外有種名士風采。

  他此時再也無法忽視甘草的綽綽約約的身子,喉嚨發渴。又見甘草還在猶疑難辦,心想,她骨子裡與那沈玉蘿並不同,我還需下一劑猛藥。

  想著,他微微昂起下巴,浮視著她的人,懶洋洋道,“三次見你身子,倒也玉蘭天成,看來,你是打定主意獻身於我瞭?”

  甘草咬著下唇,不敢看他輕蔑的眼神,她從來也沒這麼羞恥過,從來都是男人主動找她的麻煩,這次,卻是她要去強瞭一個男人,而對方,還是她的大恩人。她心裡早把自己唾棄成一個蕩婦毒婦瞭,可是除瞭這麼做,她還能怎樣呢?

  甘草輕輕一拂,透明披紗飄然落地,女子玉蘭般的身體施施然在中間,姣好纖細。她的小腰盈盈不足一握,與豐乳翹臀形成瞭陡峭的曲線。再不說那殷紅點點的小花點綴,嵌在胸前讓人想要一嘗滋味。

  然而嶽小川偏偏不是常人,他師從嶽洛水,本身就督教極嚴,又一向為練逍遙劍法而清心寡欲,嚴守貞元。所以他能以十八的年紀還是童子身,還未泄元陽,定力自然是超凡的。

  他看著她的身子,視線又轉到她白痕斑駁的面孔,話語毫不留情,“你若沒毀容還罷瞭,你現在這副尊容,就別來玷辱我瞭吧……”

  甘草身子一顫,眼淚生生突破瞭眼眶,她是可以為瞭報仇而毀容,可是,她也是一個姑娘,不會不在意這樣惡毒的話。何況,她並非天性淫賤!

  她隻被他話刺的脆弱至極,情緒崩潰,突然撲在床角,緩緩抱膝蹲下,哭的撕心裂肺,想要把那些陰霾都給哭出來瞭。

  嶽小川心中有些不忍,知道這姑娘多少有些自己的苦楚和不得已,但是他也不是一般的男人,就此動容,繼續冷言冷語,嘲諷不停,他可不願為瞭別人的不得已就失貞破功,何況今日她陷害的事著實讓他氣惱,“女子若是為瞭報仇淪落到賣身為榮,那還不如死瞭算瞭。我權當自己瞎瞭眼,救瞭條毒蛇,反撲瞭自己。”

  甘草對他充耳不聞,嚶嚶的哭瞭許久,再抬起頭,已經是一張慘淡的小臉,掛滿淚珠兒,眼眶都通紅通紅。她對他的罵聲恍若未聞,哭夠瞭站起身來,向床邊坐瞭下來,她的一對玉兔,就在他眼前來回晃動。

  嶽小川小腹一緊,道聲不好,嘲諷的冷笑道,“怎麼,你就那麼下賤?這麼多難聽話都趕不走你?非要貼上來賠給我瞭?”

  甘草用手擦瞭擦眼角,淡淡一笑,“嶽公子,我知道你現在恨我,不該領瞭你的救命大恩還陷害與你,置你於不利。”她生生把下唇咬出瞭血來,“我自己也很恨這樣不擇手段的自己。”

  她伸出柔荑,把嶽小川四肢的繩子系牢瞭些,防止他掙脫,然後,手停在他的胸口不動。

  “不過,今天不管你怎麼說,媸顏都必須冒犯你瞭,”甘草嘆瞭口氣,“媸顏是不該踩著別人的肩膀去復仇,可是媸顏身上背負著三條人命,嶽公子你忍耐一二,你救過的人是甘草,而負瞭你的人是媸顏,待媸顏復瞭仇,甘草自然會回來公子面前謝罪,到時你叫甘草身死也好,廢去功力也罷,都毫無怨言!”

  甘草抽噎瞭口氣,又道,“你若是嫌媸顏貌醜,便閉上眼睛,當被惡狗咬瞭一口吧……”

  話到此時,嶽小川卻是什麼也說不出口瞭。

  甘草爬上瞭木床,伏在嶽小川身上,小手靈巧的解開他的衣衫。

  她的小手溫暖柔軟,僅僅這樣若即若離的摸索,已經讓他有些螞蟻蟄咬似的心癢。嶽小川暗暗著惱,扭過瞭頭去。

  甘草見他動作,嘆瞭口氣,俯下身子來,她高聳松軟的玉兔全都貼住瞭他的精壯的胸膛,她在他耳邊溫柔而謙卑道,“嶽公子,媸顏自知粗陋,玷辱瞭公子你,你若是嫌棄,便閉上眼睛就好。”

  嶽小川聽見她淒切的聲音,心裡一軟,就想說他不是嫌棄她,卻覺得一陣濡濕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已經被她送上瞭櫻唇和糾纏的小舌。她清甜的味道充斥瞭他濃濃男子氣味的口腔,讓他有一瞬間的迷醉,她的舌頭靈巧又宛轉,席卷著他的笨拙的舌,糾纏他的唇齒,讓他忘記瞭她的樣貌。

  嶽小川隨著她香甜的吻而喘息不定,心潮澎湃,他甚至警覺的發現,自己的男龍也已經微微翹首瞭。

  甘草用胸脯蹭著他的胸膛,她的小手在他的內衫裡遊走,她輕輕舔吮他的耳垂,聽到他難耐的呼吸,又往下猶疑,剝開他的衣衫,用舌頭輕輕舔舐他的小紅莓。

  “啊……”嶽小川的定力來自於他的潔身自好和不讓人近身,他哪裡受過這樣被迫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