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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床下1

  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抱在一起,大氣也不敢出。

  耿天賜呼出的熱氣都能清晰聞見,那濃重的少年氣息撲面而來,卻因為此刻如此親近而夾雜瞭迫切的欲意。

  甘草不自在地閉上瞭眼,裝作不見,耿天賜看著她長長的眼睫,淡粉的唇,近在咫尺的淡香,忍不住一點點逼近她,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在她唇上從左到右舔瞭一遍。

  甘草剛想發怒斥她幾句,隻聽幾句調笑的聲音,卻是耿老爺擁著四姨奶進來,你濃我濃瞭幾句,喝瞭點助興的小酒,就直奔大床,卻聽耿老爺道:“今天試點新鮮的,你在上頭。”說完肥胖的身子往床上一躺,四姨太一邊欲迎還拒著打情罵俏,一邊已經脫瞭衣褲從男劍上坐瞭上去,給耿老爺舒服的嗯哼一聲,然後就是床的顛簸,四姨太賣力地上下蹲坐著,嘴裡妖嬈的呻吟:“老爺,啊──好舒服,好舒服,奴傢受不瞭瞭!”

  屋裡一片套弄和水波的聲音。甘草羞得臉通紅,又不敢喘氣,剛抬起眼皮就見貼著她的那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濃的化不開。他的氣息越來越近,慢慢的,貼上瞭甘草的唇,輕輕舔舐著她完美的櫻唇。

  甘草隻覺得心中迫切的想要躲開這詭異的氣氛,卻又絲毫不敢聲響,給他親的忘情,又聽著周圍淫靡的聲音,心神一陣恍惚,宛如神遊雲裡霧中,不知今夕何夕,在這淫靡的不真實的環境裡,時空仿佛靜止瞭。

  少年的唇透著霸道熱情的陽剛滋味,又帶著初生牛犢的清甜,像是能洗滌她的骯臟,她迷失瞭心智般動情的啟開檀口,還沒來得及呼吸,已經被他舌頭大力撬瞭進來,她被迫跟他的熱情做著徒勞的抵抗,到最後,那抵抗安全的變成瞭糾纏,跟他的唇舌輕輕的試探,糾纏,品嘗彼此美好的味道,在彼此的甘甜中深深的吻成一片不分你我。

  突然隻聽耿老爺開始叫癢,兩人都是一呆,正在美好甘甜時,舌頭都還在彼此的口中,甘草疑惑的看向耿天賜,他含弄著她的唇,眼睛輕快的眨瞭眨。

  四姨奶尖叫道:“老爺,你這是怎麼瞭?”

  耿老爺懊惱道:“不知怎麼回事,一出汗,後背癢的受不瞭,”說完撓的吱吱作響。

  甘草這才反應過來,險些笑出聲來,還好耿天賜一把扣住她的嘴,把她所有的呼吸都堵的牢牢的,沒有一絲空隙,都快要窒息瞭。

  耿老爺疑惑道,“不會是你這裡下人偷懶,許久沒有換床被瞭吧?”

  四姨太辯解,“怎麼會?這床哪裡會有問題……”

  許是耿老爺面色依然不豫,四姨奶有些急瞭,嬌嗔軟語道,“老爺,人傢才到一半呢……不如我們下床來?”

  於是隨著耿老爺一聲調笑,床上一片悉悉嗦嗦,兩人下瞭床,四姨奶趴在床邊,甘草背對著外邊,看不見四姨太的兩條白腿大大的分開,後面又露出男人粗壯的腿,耿天賜卻看得眼睛都直瞭,愣瞭片刻,沈瞭眼,把甘草吻的快要溺死瞭才作罷。

  耿老爺從後面插瞭進去,用力的從後聳動,插的四姨奶大聲浪叫:“夫君!你好厲害!插的奴傢,啊──要被你插死瞭!”一面賣力的叉開雙腿,讓男人進的更深入些。床下的視角清晰可見,四姨奶為瞭給插得順利些,不得不一直踮著小腳尖,給插得搖搖晃晃,差點就支撐不住。

  “小騷貨!”耿老爺罵罵咧咧的,卻插的更起勁,腿止不住的抖動,帶動著女人的屁股被撞的砰砰的響,還帶出空氣的噗噗聲,連大床都被搖得吱吱的響。

  耿天賜含著甘草的唇,帶著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胯間,握住自己的欲龍。

  他們倆雖然平日裡總是調笑打鬧,但是卻不曾越瞭界,甘草看出這少年的孟浪輕浮多半出自好奇,所以很自覺的抵制跟他走到那一步,在她心裡,他是不懂愛的。

  甘草臉早就紅透瞭,她愣瞭下,想想,給他舒解瞭也好,不然指不定憋成什麼樣子,於是握著他的巨龍的包皮來回套弄,上下滑動,那欲龍在手中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大,已經無法被她的小手所包裹。

  外面的淫浪聲還在繼續,床下的人卻等不及瞭。

  耿天賜突然扯掉她的小手,把她一條腿高高抬起,甘草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下身一涼,也不知小褲什麼時候給他扒掉的,花穴間就已經頂著一桿堅硬的巨龍。

  甘草本能的張口就想大叫,卻被耿天賜一把手死死的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巴,連呼吸都不成,下身用力往她中間一送,斜斜的把大蘑菇頭給卡瞭進去。

  不!──

  甘草驚恐的睜著雙眼,眼淚一下子就破眶而出。

  她已經小半年沒有過男女之歡,甬道裡即使是溫柔的輕輕試探也會讓她如處子瓜破,更何況這樣的突然暴虐的襲擊!

  她的眼淚因那辛辣的感覺不自主的流出來,與此同時,花道裡也一下激增瞭許多粘稠的蜜液,他額上陡然汗增,下腹卻是毫不退縮的往上一刺,粗壯的物事已經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機會,被那蜜液引誘著,進入瞭深處。

  甘草被他插進,又不能呼吸,臉憋得通紅,小口一張就咬住瞭他的手,她想要推阻他,可是她的手在那下身強烈的刺激下幾乎失瞭力道,倒像是欲迎還拒,反而是被他順勢一拱,又進去瞭半根,甘草身子一下全軟瞭,想要飄瞭一樣,她已經幾個月沒有過房事,就算是一根手指都能讓她快慰,兩人平時一向廝混,可都守著最後的禮法隔膜的,然而眼下,那個最親近的少年,就深深埋入瞭她的身體,徹底跟她攤瞭牌瞭。這種恍若禁忌的感覺,讓她腦袋無從思考,全都懵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