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很苦惱,她想走卻不能離開,自那夜後,那少年也不知為防著她逃走還是怕她想不開,時常成天哪也不去,就守著她。
而那些少年雖然不能碰她,卻總是好奇地盯著她,他們間或覬覦偷窺的眼神讓她如影隨形,坐臥不安。
但是頭領少年卻是當真很疼甘草,他不再讓她出去乞討,寧可自己出去要飯,把要回來的東西裡最看上眼的那些都留給甘草吃。
他知道甘草生產不久,也不再迫她做那事,把揀來舍不得穿破舊棉衣給瞭她穿,每夜緊緊擁著她睡去,還給她暖暖的捂手暖腳。
甘草不知道這樣荒唐的生活是不是終結,但是她知道這樣的生活絕不是她想要的!他有他的堅持,她又何嘗沒有她的過去呢?
憑什麼那些人可以做瞭壞事還耀武揚威,揚名立萬?憑什麼她卻要被一個又一個莫名其妙的意外弄得有傢不能回?終日乞討為伍?她無法認命!可是現在她沒有錢,連定州都出不去。
甘草想逃出去,可是那領頭少年好似知道她的想法,每天都防著她,讓她根本無法在眼皮子底下逃得脫。
甘草想,如今隻好先麻痹瞭他,那少年情緒易怒,又最愛面子,頭腦倒並不似多麼縝密,唯今之計,唯有先順著他的心意才行瞭。
所以,甘草便完全作出瞭一副已經順從極瞭的樣子,再也不去觸摸他的逆鱗,倒似默認瞭自己的身份瞭。連帶著床第之間,也並不敢有所拒絕,唯恐那少年察覺瞭她的意圖。
晚上,那少年擁著她嬌軟的身軀,看著她又恢復瞭那日睡夢中才有的笑顏,心裡一陣恍惚,仿佛又看見瞭那甜膩的笑,令他怦然心動。
心念一動,他的心開始砰砰亂跳,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臉兒。她的臉被凍的有些皴瞭,讓他突然好生心疼,心想,他日我發瞭跡,一定要好好待她,把她養在屋子裡,不讓她跟我飽經風霜才行。
甘草今日並沒躲開他的手指,甚至一絲厭惡也沒有,反而迎著他淡淡笑瞭笑,貼上瞭他的指腹,微微抬眼看瞭看他,又迅速垂瞭眼簾。
那模樣,實在很撩人的嬌羞。
少年按捺不住,那活兒又腫脹起來,讓他忍耐的滿頭大汗。
他知道她不喜歡他,甚至討厭他,所以他前些時日都憋著自己沒去碰她,天天寵著她對她好,想慢慢感化她。可是今天,她似乎沒有什麼抗拒的模樣……
這讓他心旌蕩漾。
男人的色膽,總是借一分,漲三分。
他忍不住大瞭膽子,抓住她的手,放在瞭自己的陽物上。
甘草雖然決定“獻身”一次,可還是有些不能接受,條件反射般一把縮回瞭手去……
少年心裡失望,也不想大半夜的迫她,可是下身委實硬的難受,隻好想要翻個身,冷靜下來。
冷靜瞭半日,察覺甘草並沒有生氣,反而一反常態的有些不著惱的羞意,他咽瞭咽口水,那日刺激的場面怎麼也揮之不去,雖然強自壓抑,那活兒反而更加抬瞭頭,豎的厲害瞭。
他心裡一狠心,大著膽子,緊緊抓瞭她的小手,大力的放進瞭自己的褲內。
那隻小手初是有些不從,然後遲疑瞭片刻,卻輕輕抓住瞭他的陽物,毫無隔閡。少年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都被她抓在手中瞭,激動的腦門流汗。
他的心卻更加暢快,因為他知道自己大約要得逞瞭,喘息都重瞭起來。
甘草握住她的腫大的硬物,一隻手幾乎不能掌握,她費力的握住它,輕輕柔柔的撫弄,像一片鵝羽,在他分身上上下拂動,搔的他心癢難耐。
“哦……”他忍不住繃直瞭腰身,閉上眼睛,低低呻吟。
甘草聽見他的呻吟,手下收攏瞭一些,緊緊箍住他的粗大,上下溫柔的滑弄。那小手有意無意的刮到他粗大的棱口,讓他舒服的想要上天瞭。
甘草逐漸加快瞭手勢,她希望他射在她手心,而不要用到下下策。
然而少年咬緊瞭牙,突然制止瞭她的動作,一個翻身,牢牢壓在她的上方,讓她喘不過氣來,臉色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