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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白樓

  高貴的賓客最重視安全與隱私,因此振遠集團通常不在位於市區的紅樓招待他們,而是在這棟位於海濱,占地數千平方米的別墅。

  紅樓小姐們昵稱這座像宮殿般的花園洋房為“白樓”。

  黃瓊萱穿著雪白的婚紗跪在洋樓門口恭迎她的新郎。

  龐大的車陣像是迎娶的車隊般駛進瞭別墅,前前後後的黑色箱型車中跳下瞭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漢,迅速地在別墅內外部署妥當。

  守在紅旗車門旁的巨漢,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瞭,才打開車門。

  一個著唐裝的枯瘦老頭在一個小女孩的攙扶下下車。

  像伴娘般站在黃瓊萱背後的陳瑩,充滿懼意,因為她認得卻又幾乎認不出那個攙扶著老人的小女孩。

  那該是她紅樓的同事小婉,但臉頰卻削瘦的跟她當初圓滾滾的蘋果臉蛋兒完全走瞭樣。

  小婉身上隻有三件“飾物”,雙腳是在足踝上帶著大鎖頭的鮮紅色高跟鞋,鞋跟其碼有七寸高,以陳瑩的判斷:身材嬌小的小婉腳板長度恐怕也不會比七英寸長多少。這林長官果然是個虐足狂,小婉雙足幾乎是必須垂直的踮著腳尖走路,居然還能平穩地攙扶著老人,顯然是已久經訓練瞭。

  除瞭一雙鞋,唯一的“飾物”就剩也帶著大鎖頭的鮮紅小皮褲,說是皮褲並不太正確,應該說是貞操帶。而且是那種前後都帶著假陽具,深深填滿陰道及腸道的貞操帶。

  小婉蒼白的身體上也還有一些地方是鮮紅的,那就是遍佈全身的鮮紅色鞭痕。

  陳瑩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黃瓊萱還一直低著頭像老僧入定,並沒有抬頭看,否則她看到她自己的“未來”,一定會嚇暈瞭。

  陳瑩對這景象本來就已有耳聞而有些心理準備,加上存著應該是事不關己的想法,所以總算還能鎮定地躬身問候:「林長官……這是周總這個周末為您老準備的新娘,請您笑納。」

  林長官低頭看瞭黃瓊萱一眼,並沒有理她們,直接就進屋子裡去。

  陳瑩楞在那兒,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亂動。就這樣一個罰站、一個罰跪,直到二人的雙腳都麻的沒有知覺瞭,才有個侍衛來要她們進屋去。

  隻見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師椅上喝茶,頭也不抬地用尖細的聲音:「你叫陳瑩?」

  「是,林長官。」

  「你這是什麼裝扮?」

  陳瑩一身黑皮衣、黑皮褲、黑馬靴,手上還拿著九尾鞭,有點得意地笑道:「這是女王的裝扮,好幫林長官管教這個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為這身打扮是她經過細心分析才選定的:林長官隻喜歡瘦弱無助的小處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應該是最不會引起這個虐待狂的“性”趣。

  隻是林長官很快就讓她對自己的自做聰明,後悔萬分。

  「脫掉。」林長官啜飲著濃茶,好似不經意地吐瞭這二個字。

  「什……」

  陳瑩隻驚呼瞭一聲,就飛快地照做。因為她的確打聽過這個惡魔的習性,而她這一個禮拜中也反復不斷地提醒黃瓊萱:「女人在林長官眼裡是連狗都不如的生物,你隻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瞭命令,你就必須馬上執行,不然他馬上就會讓你後悔為什麼要生為女人。」

  「這裡不需要女王。女人在這裡隻是一條狗。」

  林長官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細心地蓋上茶杯蓋,才輕輕地咳瞭一聲。

  一旁的侍衛就趕緊對著聽不懂林長官命令的陳瑩吼道:「叭下,像狗一樣叭下。」

  陳瑩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沒有教養的母狗。」

  陳瑩正不知道要如何執行這個命令,幸好侍衛這次很快就給她指示:「是啊,站沒站相,真沒見過膝蓋彎著站的母狗。」

  陳瑩馬上挺直瞭後腿,屁股翹的半天高。

  「阿牛,」林長官對著那名侍衛道:「屁股翹的老高,怎麼尾巴沒跟上?」

  叫阿牛的侍衛拾起陳瑩剛剛拋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轉握把,沒有一絲遲疑地就插進陳瑩的屁眼裡。

  阿牛顯然是個練傢子,強大的手勁把又粗又長的握把,一下就直捅進屁眼裡,就像把尖銳的匕首捅進人體裡一樣輕松。

  嫣紅的鮮血從爆裂的肛門口四散分飛,原本用四肢撐著地的陳瑩,“啪”的一聲軟趴在地上。全身隻剩喉嚨的肌肉還有力氣運動:發出淒慘的哀嚎聲。

  「阿牛,這隻母狗的叫聲還滿來勁兒,是吧?」

  「是的,長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讓她在這兒叫春,給您助性?」

  陳瑩奮力用手掌、腳掌將自己身體頂起來,趴成林長官喜歡的姿式:「林長官,我不敢再亂叫瞭,請你饒瞭我……我不敢再亂叫瞭……」

  「咳,女人就是愛自作聰明,明明叫的這麼迷人,為什麼又不叫瞭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長官揉著太陽穴:「阿牛你把她帶出去。你們幾個今晚加個班,好好的讓她練練喉嚨。」

  「是長官!我們有的是讓她的叫聲停不下來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黃瓊萱嚇的渾身發抖,直到阿牛領著瑩瑩離開,屋裡隻剩她跟林長官,還怕的止不住顫抖。

  隻是林長官卻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個慈祥的老爺爺,溫暖的招呼著她:「小萱啊,來,來這邊坐。」

  小萱蹣跚地挪到他身邊的椅子上,沾著椅緣坐下。

  「小萱穿著這麼漂亮的白紗是要嫁人啊?」

  「是。」黃瓊萱違心地應道。

  「你長的這麼清純美麗,」林長官竟用一種滿是欣賞與愛憐的眼光看著黃瓊萱:「誰是那位幸運的新郎呢?」

  周總早已幫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長官您。」

  「可愛的小女孩,你是否願意一生一世隻做我一個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許的答案。

  黃瓊萱真寧願快點讓他把自己強奸瞭,也不願意讓他繼續用言語來強奸自己的靈魂。

  但林長官卻閉上瞭眼睛,陷入瞭沉思。

  黃瓊萱的思緒也飛到瞭瓊縣的一座偏遠小學裡,幻想著:一個心愛著她的男人也問瞭一句跟旁邊這個猥瑣的老頭一樣的話,但當她急著想大聲說“是”時,卻發現她永遠沒有權力再說“是”瞭。

  「以前也有一個跟你一樣可愛的女孩,向一個小男孩說“是”,」老頭的聲音充滿空靈的感覺,像是從很久很久、很遠很遠傳來的聲音:「但就在那個晚上,她做瞭勞改隊長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瞭全勞改隊的女人……」

  前幾天陳瑩跟她講過這個故事,這個林長官跟他愛人的故事,讓黃瓊萱對以整治女人為樂的惡魔有些理解、甚至還有一絲絲同情。

  「她是被迫的!」黃瓊萱忍著沒說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樣。

  「五十年來小女孩也都是這樣跟那個小男孩說!」老頭平靜地說著,像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但五十年來小男孩也沒有一刻忘懷過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惡的想象!」黃瓊萱忘記老頭的權勢,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憐女孩伸冤。

  老頭突然像轉醒的野獸,翻身而起,一手一隻地抓著黃瓊萱兩隻腳踝,用她的兩個膝蓋頂著她兩個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緊緊地壓在椅背上。

  老頭放開瞭手,可是黃瓊萱卻不敢改變姿勢,而老頭則用空出來的手將白紗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紗裙下是一條純白的可愛內褲,上面印瞭各式的可愛動物圖案。

  老頭像在替小孫女換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將小內褲脫下來。

  空無一物遮掩的私處曝露在空中,讓小女孩在炎炎夏日裡,不停地打著冷顫。當老頭枯瘦的手指觸摸到那條神秘的細縫時,女孩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但老頭似乎又落入回憶中:「你說那女孩兒的細縫處,還能像這樣純潔嗎?還是已經像一道臭水渠?」

  沒人能回答他,連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兒也不知道,因為五十年來,女孩兒都說那裡已經贓瞭,從不給他看。」

  多愁善感的黃瓊萱,竟忘瞭自己的處境,替別人的故事流起淚:「那她為什麼還要嫁給那男孩?」

  「因為男孩子跟她說:他願意忍辱偷生活下去,隻是因為他覺得有責任要照顧那女孩兒,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顧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瞭。」

  黃瓊萱的心思又一次飛到瓊縣的偏遠小學,那劉真看到已污穢不堪的心上人是否會說同樣的話呢?那個還迂腐於女性必須遵從三從四德古訓的劉真,會說這樣的話嗎?

  黃瓊萱看著眼前的老頭,竟然忘記他剛才對陳瑩的殘忍行為,隻覺得他是個比劉真更有情有義的好男人:「你的愛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隻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頭軟趴趴的陽具從褲檔滑瞭出來,才驚覺他已不是當年那個男孩瞭。

  林長官用完全不同於剛剛說故事實那個老頭的眼神盯著黃瓊萱。

  黃瓊萱沒有太多的猶疑就將雙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園,兩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著自己的外陰唇,像為瞭迎接貴客般的打開自己的秘門。

  過去這一個禮拜周總給她的特訓,就隻有兩個動作。這個動作她一天要做上幾千次,為的就是要讓這一刻,自己的動作能自然而不耽擱到林長官的“性”趣。

  軟趴趴的陽具已經抵在她秘密花園的門口,還沒登堂入室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從烏黑馬眼流出一陀黃黃的濃汁。

  黃瓊萱放開瞭抓著陰唇的雙手,讓從沒接觸過外人的兩片紅唇包起那明顯已經超過使用年限而發黑變形的龜頭,開始做周總教她的第二個動作:雙手捏著龜頭後面那些軟綿綿的東西,將龜頭一點一點地往身為女人特有的那個洞裡塞。

  雖然這個動作她這禮拜也已經練習瞭上千次,當龜頭在窄小的通道裡碰到阻礙時,黃瓊萱還是忍不住停下瞭動作。

  一邊想著:這應該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還是要害我做一輩子惡夢的一刻?但一邊又恢復瞭機械化的動作,就連當身體深處,產生瞭一陣幾乎使她崩潰的痛楚也沒有停下來。

  不過林長官很快就阻止瞭她的動作,將他闖進黃瓊萱身體裡的東西提瞭出來,並順手在黃瓊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適幹凈,讓蒼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鮮紅夾雜一點點兒黃與白的線條。

  黃瓊萱還是張著腳,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地等著,等著下一個指示。

  林長官用空瞭出來的手,拉過黃瓊萱還舉在胸前的玉腳,望著她腳上樸素的平底學生鞋及白短襪,不帶一點感情的對這個剛把女人最珍貴的寶貝奉獻給他的女孩,下達命令:「脫掉。」

  黃瓊萱身子前傾,伸手把握在林長官手裡的鞋襪除下。身體的移動讓她剛被搓破的地方一陣疼痛;而隻能乖乖順從指示,自己除下鞋襪的感覺也讓她的心一陣疼痛。

  林長官用死魚般眼睛,註視著那五根毫無生氣、軟綿綿垂在空中的纖細腳趾。

  「阿熊!」門外的侍衛聽到林長官的召喚,立刻閃身進來。

  林長官擺擺頭,用下巴指瞭指那隻蒼白的腳掌。

  阿熊會意地取來瞭一雙玻璃鞋,將一隻套在黃瓊萱的腳尖上。

  那是一隻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連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長官阻止瞭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黃瓊萱腳的尺寸已經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買的。隻是這隻玻璃鞋比黃瓊萱纖細的小腳還要小上好幾號。

  黃瓊萱用剛剛把林長官的肉棒擠進自己私處的方式,把腳丫往鞋裡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腳趾頭,交叉重迭、嚴重變型的擠滿瞭鞋尖的空間,才把後腳跟也塞進玻璃鞋中。

  當她順從地把整雙鞋都穿好時,已經把胸前的白紗淚濕瞭一大遍。

  不過當林長官牽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時,黃瓊萱才知道什麼是錐心之痛。

  黃瓊萱雖然不肥,但八十斤的體重全壓在十隻變型扭曲的腳趾上,她才體會到十“趾”連心的意思。

  穿著白紗,長發在腦後綁成一跟辮子,臉上脂粉未施的黃瓊萱,像是婚禮上的花童,更多過像是個新娘。

  而林長官牽著她,也像是爺爺帶著孫女在散步。

  唯一破壞這溫馨畫面的是:少瞭一件白紗裙。

  連破瓜時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剛剛被阿熊扯下來的,因為林長官嫌它遮住瞭腳下的玻璃鞋,讓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樓是一座帶花園的二層洋樓,屋頂的露臺,也規劃成休憩的平臺,可以看自己的花園,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長官跟黃瓊萱不知該說是誰扶誰,反正就是手攙手,來到這令人心曠神宜的好地方。

  黃瓊萱看到滿天閃爍的星光,眼淚又不受控制地滴瞭下來。

  剛剛在門口迎接林長官時還是大白天,現在已經是暗月無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從彩色變成瞭黑白。

  「為什麼哭呢?想起你的初戀情人?」

  黃瓊萱雖然搖頭否認,但她的確是在想她的劉真。劉真不但是她的初戀情人,在今晚之前也應該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黃瓊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瓊縣山上的小村子裡過一輩子,過那種天天都能看到滿天閃爍星光的日子。

  這一切都像已經離她愈來愈遠瞭,就像海面上那幾點越駛越遠的漁船。

  海潮拍岸的浪濤聲在寂靜的夜裡分外清晰,但卻夾雜著斷斷續續循環著的吵雜聲。

  林長官領著黃瓊萱沿著四周的矮墻,來到瞭面對花園的這一面,黃瓊萱才聽出那是些什麼聲音。

  瑩瑩身體對折地“站立”在花園中,右手抓著右腳踝、左手抓著左腳踝,身後的大漢將肉棒塞進她的身體裡,產生瞭第一個聲音:男人下體撞擊女人下體的聲音。

  然後是瑩瑩的聲音:「老爺的肉棒插的賤奴淫穴好爽!」

  然後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聲音,接著是:「賤奴的屁股開花瞭!」

  然後是一個比較微細的聲音,好像是開香檳酒的“啵”聲,接著是:「浪穴好難過,求老爺再賞賤奴一頓好插!」

  然後又是循環的插入、抽出聲,隻是瑩瑩不斷地換著詞兒,越說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長官搬來瞭太師椅跟茶幾。

  「女人都是這麼愛淫叫。」坐回太師椅、喝著新沖的茶,林長官好像又變回瞭那個說故事的老頭:「五十年前那一夜,整個黃土高原也是響徹瞭女人的淫叫聲。」

  黃瓊萱終於崩潰地哭瞭起來:「林……林長官……你那麼心疼……心疼你的女人,為什麼還要去傷害別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長官用雞爪一樣的手,撫弄著黃瓊萱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臉頰:「你沒有聽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隻能撿拾人傢的破鞋,當成傳傢寶貝;現在我要穿哪一雙新鞋就穿哪一雙新鞋;我用過的舊鞋我不準人碰,就沒人敢碰。」

  「你……你……你還是把那個女孩當破鞋?而且還是不準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為什麼隻關心那個女孩是什麼鞋,而不問問自己將會是一隻什麼樣的鞋呢?」林長官粗魯地抓起黃瓊萱腳下的玻璃鞋:「你現在是隻玻璃鞋還是破鞋呢?」

  被迫金雞獨立著的黃瓊萱啜泣地回復:「林長官要我穿什麼鞋,我就穿什麼鞋。」

  「是啊,這裡現在由我做主瞭……當年勞改隊是由勞改隊長做主,他要那女孩不準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凍、還是黃沙滾燙,都隻能光著腳丫子。」

  老頭伸出舌頭順著黃瓊萱扭曲的腳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著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傷痕的嬌嫩腳丫子,可是都沒有機會。因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還重,她得照顧全勞改隊男人的需要,還要負責像瑩瑩那樣,讓孤寂的夜晚充滿快樂的淫叫聲。」

  「那不是快樂的淫叫聲,那是痛苦、絕望的哀嚎啊,林長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頭無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瑩瑩帶上來!」

  林長官用憤怒的充血眼睛盯著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進入女人的身體,但無法用暴力讓貞節的女人發浪:男人可以用各種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沒有什麼手段可以逼迫貞節的女人在男人的脅迫下達到高潮。」

  老頭閉上瞭眼睛,縮進瞭太師椅中:「五十年來每晚在我耳邊回蕩的聲音,那響徹黃土高原的淫叫,證明瞭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樂!決不是像她跟男孩說的:全是為瞭那男孩犧牲!」

  林長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臉上抓出瞭血痕,高聲尖叫道:「決不是!」

  「林長官……」把瑩瑩帶上來瞭的阿熊跟阿牛,對這樣的場景似乎已經司空見慣。

  「我不會看錯!」林長官指著瑩瑩:「從她的眼神跟舉止,誰都能判斷她是騷貨,怎麼裝也裝不成像你這樣的處女。隻要被男人一插馬上現形。」

  「小萱,」林長官又恢復瞭他的自信與架式,把黃瓊萱摟進懷裡:「我跟你們兩個打個賭。」

  黃瓊萱惶恐地說:「我們怎麼敢跟林長官打賭。」

  「隻要你們贏瞭,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怎麼樣?」

  黃瓊萱多想能有機會向林長官提出“放我自由,從今以後各不相幹”的要求啊?忍不住點瞭頭。

  陳瑩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長官玩,規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麼勝算,要是輸瞭自己更是一定賠不起,趕快極盡哀求地反對。

  可是就像陳瑩的判斷:規矩都由林長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長官指著阿熊跟阿牛:「瑩瑩你挑一個,讓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贏。」

  對於自己身體的控制力,陳瑩倒是有些自信,不禁開始在幻想待會兒要向林長官提出什麼要求。不過還是很小心地問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難定義,林長官怎麼判斷……」

  林長官從茶幾的煙盒裡拿出兩隻紅塔山:「一隻你咬在嘴裡,除瞭你的嘴之外,誰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紅塔山從你嘴裡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瑩瑩心想這不難,不過還是再確認:「隻要男人射完精,紅塔山還在我嘴裡,不管我有沒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贏?」

  「是。」

  「那高潮呢?」

  林長官晃瞭晃另一隻紅塔山:「女人高潮時,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會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門,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還能夾緊紅塔山,就算你贏。」

  「如果兩隻煙隻掉瞭一隻呢?」

  「那也算你們兩個贏。挑你的對手吧。」

  瑩瑩看著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較機靈,萬一到時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虧瞭,指著看起來比較粗魯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瑩瑩接過兩隻紅塔山,自己深深地塞進屁眼及嘴巴裡,隻露出一點點頭。林長官也不計較,就跟阿熊點點頭,示意他開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練傢子的結實肌肉,右腳踩在齊膝高的矮墻上,示意瑩瑩把左腳掛在他的右大腿上。

  瑩瑩見阿熊竟然選用不適合他略嫌短小陽具使用的立姿,更覺得勝卷在握。

  但瑩瑩心想:立姿結合淺,又不便男人大幅度運動,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長的時間,因此瑩瑩決定主動出擊,讓他早點丟盔卸甲。

  剛才已經在花園被幾十個侍衛肏的濕淋淋的陰戶,一下將阿熊的陽具完全捕捉,靠著瑩瑩結實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張,兩人開始激烈的抽插。

  瑩瑩用力緊縮下陰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對阿熊肉棒的攻勢,一方面也讓肛門將香煙夾的更緊。同時還運用腰力,讓陰戶對肉棒做出轉圈摩擦的動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摟著她的肩,舒服地享受著她的服務。

  光著屁股坐在林長官身上的黃瓊萱焦急地看著眼前的肉搏戰,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著屁股坐在小莊身上,看著瑩瑩的性交表演。現在想想:其實陪林長官比陪小莊危險的多,隻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也就沒有再回頭重新選擇的機會瞭。

  林長官撫摸著剛被自己破瓜的陰戶:「剛才忘瞭說你們的賭註。如果證實瞭像瑩瑩這樣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蕩,隻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偽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寶貝的東西。」

  黃瓊萱低聲道:「我最寶貝的東西,剛剛不是已經被你奪去瞭嗎?」

  林長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經沒有瞭,那就不能算瞭。我猜除瞭處女膜,你最心愛的寶貝應該是你的男友吧?你們周總給我的資料好像說他是瓊縣的小學教師,是吧?」

  黃瓊萱緊張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措辭。

  「我對男人可沒興趣,去找他幹麻?不過……」林長官向旁邊的阿牛示意:「這倒是個有意思的主意。」

  充滿整人鬼點子的阿牛順著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賭輸瞭,我們就讓小萱喜歡的男人不再喜歡她,長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們別傷害他……」黃瓊萱悲傷地啜泣:「我被林長官睡過瞭,他已經不會再喜歡我瞭……」

  「那可不太保險,有人就是喜歡破鞋……」阿牛笑道:「不過要他迷上別的,不再單戀小萱這種嬌柔女子應該也不難……」

  黃瓊萱還來不及想清楚該求林長官跟阿牛,還是該求陳瑩好好加油,阿熊已經展開攻勢。

  阿熊的肉棒並不特別粗大,但竟練的跟他隨時能奪人性命的手掌一樣硬,而且在陰道裡也發揮他當侍衛的功夫,槍槍命中G點。

  但真正讓瑩瑩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雙手,或輕或重地在瑩瑩身上的各個穴位或按或揉。因為阿熊這套手法是來自中國武術對穴道的認知,竟讓陳瑩這個性交經驗豐富的老手,經歷前所未有的調情技巧。

  才一會兒功夫,瑩瑩已全身冒出細汗,鼻翼快速張闔,兩顆早已被玩得變成黑色的乳頭堅硬到往上翹起,陰蒂也腫得幾乎有小拇指粗,咬著香煙的兩排牙齒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陳瑩死硬的東北人脾氣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輸,早就想放棄認輸,好讓自己能享受這男人的一翻狠肏瞭。

  在一旁看戲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該不會連這麼個爛屄都對付不瞭,還要哥哥我出馬吧?」

  本來還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瞭同僚的激將法,當下使出看傢本領,伸手捏住瑩瑩的喉嚨,慢慢緊縮。這是與SM玩傢常玩的“死亡遊戲”是一樣的道理,但身為武術高手的阿熊對掌握在他手裡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準。

  喘不過氣來的瑩瑩,在死亡的陰影下與意識漸漸模糊間,達到瞭性高潮。

  阿熊抽出陽具讓大傢清清楚楚地看見瑩瑩像尿水一樣噴出的陰精,至於那兩隻紅塔山早已不知被噴到哪裡去瞭。

  噴完陰精的陳瑩,無力地軟癱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長官捏著黃瓊萱蒼白的臉頰:「我說陳瑩是天生淫蕩,沒有冤枉她吧?」

  「林長官,我認輸瞭……」劉真確實是黃瓊萱最心愛的寶貝,黃瓊萱情願獨自承擔苦果,也不願意林長官他們去傷害到劉真:「我發誓這輩子都不再跟劉真見面瞭……」

  阿牛搶道:「就算你不願跟叫什麼劉真的見面,可是他還是惦記著你,那就不算是達到林長官的要求。」

  林長官饒有興致地問道:「阿牛有什麼好主意,可以讓小萱喜歡的男人不再喜歡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請看守所裡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會喜歡上被男人肏的感覺,到時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來肏我們嬌滴滴的小萱瞭。」

  「不……求你們……劉真他什麼違法的事都不會去作……你們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

  兩個邪惡的男人正講到興頭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興:「阿牛啊,小萱說他喜歡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報告長官,劉真不去喜歡像瑩瑩這樣成熟的女人,卻隻喜歡嬌小清純的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問題。唉喲……他又是小學教師,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部被他奸污瞭!報告長官,我這就去交代公安局長連夜去查。」

  黃瓊萱看他們兩好像在演二人傳,可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因為她知道這種損人取樂的事,他們是一定會真的去幹的。

  黃瓊萱心想:要讓劉真不受到傷害隻有一個辦法。

  黃瓊萱毫不猶豫地用力咬著自己的舌頭。但奇怪,以前人說嚼舌能夠自盡,為什麼自己連皮都咬不破呢?

  黃瓊萱茫然地看著四周,舌頭咬不斷那要如何尋死呢?

  跳樓吧,隻要越過短墻就行,這自己應該做得到的。

  黃瓊萱掙脫林長官的懷抱,就往短墻外跳。

  黃瓊萱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忽然覺得腳踝、手腕一緊,已經被阿牛跟阿熊抓住四肢,將她拉回來丟到陳瑩身上。

  「別做傻事啊,小萱。」被嚇呆瞭的瑩瑩緊緊地摟著小萱。

  「真是傻!」林長官對於該由自己決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尋短,非常憤怒,起身下樓:「阿牛、阿熊,你們兩個好好地教一教她規矩,我明天白天在市裡有活動,下午回來時我就要看到一個乖乖聽話的黃瓊萱。」

  阿牛、阿熊兩人躬身答應。

  阿牛突然一個後空翻,翻出短墻,隻見他穩穩地站在花園草地上對著三樓露臺笑罵道:「第一課要教你的是:想尋死得找個高一點的樓。不過等明天我們帶你去探望過你那即將被收押的男人,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地獄生活之後,就會覺得在這裡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樣,再也不會想尋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