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輪新月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皎潔的月光照耀在一做三線城市內,街道上早已空無一人,人們道義熟睡馬路上除瞭偶爾有野狗野貓竄過外再也沒有任何生氣。而在這座城市的近郊卻有一間屋子依舊燈火通明。

  屋內有著一張大桌子,桌子上竟然綁著一個女人,女人很年輕大約二十四五歲,肌膚白皙,身材姣好,容貌秀麗,不光有著一雙長腿,還有著一對E罩的豪乳。女人名叫子夜是學校一名初中教師。

  子夜被捆綁著身上的淤青和肉穴流出的白濁告訴著人們她經歷瞭什麼,子夜面前站著一個男人,男人都滿臉橫肉,穿著一件背心,脖子上帶著手指粗的的金項鏈,不光胖而且俗不可耐。兩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唯唯諾諾的男人,見到男人暫時停手急忙走上前替他點上一根煙獻媚的說道:「趙老板,這個騷貨可還中意?」

  趙老板深吸抽著煙說道:「小吳啊,這妞還不錯,就是奶子還小瞭點。行吧,把她留下吧,三天後你來接。」

  那個被稱爲小吳的人名叫吳昊,此時他低過一個文件夾:「趙老板,您看這合同?」

  趙老板抓過一支筆在合同上簽瞭名,見到這一幕吳昊眉開眼笑:「多謝趙老板,多謝趙老板,這樣這個女人您在多玩兩天,五天後我再來接她。」說著就離開瞭房間。

  吳昊走後趙老板打量著桌上的子夜,搖瞭搖頭:「就是胸小瞭些,聽說還沒哺過乳,正好試試看效果。」說著趙老板拿出一個皮箱子,箱子內放著五個針管,針管內組滿乳白色液體,趙老板拿起一隻:「這是美國産的豐胸催乳針,據說隻要五針就能讓女人永遠出於哺乳期,正好給你個騷貨試試看,以後你就是乳牛瞭。」說著把針筒內的乳白色液體全部註入子夜的豪乳當中。

  子夜被摧殘瞭整整五天,當吳昊把子夜接回傢的時候,子夜身上已經遍體鱗傷,下體又紅又腫,原本E的豪乳竟然漲到瞭F的巨乳。而且又翹又挺。才回到傢子夜甚至來不及休息和女兒說一句話,就被吳昊拖進房間淩辱到瞭第二天早上。

  「啊……」子夜慘叫著從夢中驚醒,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樣的夢子夜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事實上這幾年幾乎天天都會做到這樣的夢,過去的陰影依舊無時無刻的纏繞著她。每當到瞭這時候她都會感到無比的孤寂與失落。這時一雙手臂從後抱住瞭她的腰,把她摟進懷中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寶貝,你怎麼瞭?又做噩夢瞭?」

  子夜輕輕的點瞭點頭,軟倒在我的懷中:「想到瞭以前的事情。」

  我輕撫著她的後被:「老婆,以前怎麼瞭?能告訴我麼?」

  聽我提到瞭以前子夜依舊心有餘悸,臉上一片片驚恐:「老,老公,讓我在想想,等準備好瞭,我……我在告訴你好麼?」

  「好嘞」我也沒多問伸手把她摟緊懷中:「老婆,快睡吧。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簡單的一句話讓子夜感到瞭無比的安心,著或許就是愛情的力量把,很快子夜就感到自己身上的睡裙被拉下,巨乳被大手揉捏著,她臉一紅:「討厭,就知道玩女人,這都幾次瞭,剛洗完澡。」話雖這樣說子夜依舊很開雙腿準備迎接愛郎的沖擊:「討厭,啊……輕點……好厲害,弄瞭好幾次還是那麼厲害……啊……舒服啊……」

  「啊……啊……好舒服……又頂到子宮瞭……好……好舒服……」臨近周末中午在房間內豐滿高挑的子夜,雙手扶著墻享受著身後男人的沖擊:「啊……啊……快點……最後一次……雪兒她們快回來瞭……」因爲激烈的性愛子夜身上的連衣裙已經被打濕。

  「老婆……準備好瞭……我也要射瞭……」隨著一聲低吼打量白濁的液體噴射進子夜的嬌軀,子夜閉著眼睛享受著滾燙精液的沖擊,剛剛還淫聲四起的房間安靜瞭下來,子夜長舒口氣:「老公,別拔出來,射太多瞭,去浴室,去浴室在拔出來。要不然一會不好清洗。」我點瞭點頭肉棒依舊插在子夜肉穴之中,抱起她走到浴室當中。沒有瞭肉棒的舒服白濁的精液宛如瀑佈一樣從她的玉洞之中流出。子夜喘著氣說道:「老公你先出去把,讓我洗個澡。」盡管已經認可我是她的丈夫,當洗澡子夜還是喜歡一個人洗。

  隨著熱水的沖刷一層黑黑的物體被沖落,子夜的乳頭和肉穴上的難看的黑色正在慢慢變淡,小穴也開始變窄,肌膚也逐漸變得緊致有彈性,而且不管做愛的有多激烈第二天都會榮冠煥發,她很驚訝自己的變化,也明白這和我還有那個神秘的師傅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她很好奇在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走出浴室子夜調整瞭一下呼吸,她又恢復到一個精明能幹的居傢婦人,開始忙碌起來,把傢裡的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等子雪和雋逸回瞭傢子夜已經準備好瞭四菜一湯的菜肴。一傢人圍著桌子一邊吃一邊聊天。

  吃晚飯我和子雪出門散步,這是我們每天必做的事情,傢中雋逸正替子夜收拾著碗筷,這是子夜突然說道:「阿逸,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雪兒?」雋逸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呆住瞭,是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她敢在課堂上公然頂撞校長,也剛單著王長明的面公然扇死敵歐陽雨琦的耳光,要知道王長明可是連續好幾年獨霸學校諸多武術類社團第一的人。可她也有著兩大死穴,第一就是我,第二就是她和子雪的關系。

  見到這一幕子夜嘆瞭口氣:「你,別緊張,我隻是確認一下,不會幹涉你們的,事實上以現在的我也幹涉不瞭什麼。」

  雋逸有些失落放下手中的碗筷,點瞭點頭說道:「其實,我本來是喜歡女人的,隻是後來遇到天哥我才……」

  「那,雪兒呢?她怎麼樣?」

  「我不知道,隻是阿雪好像不討厭這樣。」

  「唉……」子夜長嘆一聲:「都怪我,當初要不是我隻顧著忙,也不會……,算瞭這就是命把……」雋逸低下頭不說話,而子夜眼角卻忍不住泛起瞭瞭淚花,不一會她抹掉瞭自己的眼角的淚珠說道:「算瞭,都過去瞭,現在這樣也不壞。」

  在傢的附近有著一跳小河,很安靜風景也不差,子雪前者我的手走在河邊,她雙手撐著欄桿看著河面,烏黑的秀發隨著微風輕輕擺動甚是好看。我看著這一幕不由的呆瞭,這樣的子雪是多麼的嬌俏可愛,我思慮許久才開口:「姐姐,對不起,我把媽媽給……」

  「是麼」子雪深吸口氣突然一揮手就像我打來,可手掌卻在臉頰處深深停住,子雪的手顫抖著雪白的牙齒緊緊咬著嘴唇,可就是沒有打來,許久後她才緩緩放下自己的手掌,撲入我的懷中痛哭起來。

  這一哭就是半個小時一直哭到雙眼紅腫才慢慢停歇,子雪才開口說道:「弟弟,你,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麼?」我點瞭點頭思緒回到瞭六歲那年,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子雪的時候。

  六歲那年的一個普通夜晚,一身警服筆挺臉上不茍言笑的易風行回到傢中,哪怕在自己的傢裡他的臉上也沒有一點點的笑容。回到傢中他就對我說道:「把房間收拾一下,一會有客人來,一會他們就住在我們傢中瞭。」

  易風行就是我的父親,他常年都在刑警隊工作,哪怕是升任市局局長的時候也是如此,長時間的第一線生涯讓他養成瞭不茍言笑的習慣。面對父親我也沒多說什麼剛要去理東西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打開門我看到瞭大概二十五六歲的子夜,身後還前者一個和我同齡的小女孩也就是子雪。而我也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以後我的後媽瞭,而子雪也會是我的姐姐。

  在當時我對子夜沒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惡意,隻是隨便的叫瞭聲阿姨隨後就不理兩人,倒是對身後可愛的子雪顯得很有興趣。進進出出都會打量著她,這時子夜愛憐的撫摸著自己女兒的腦袋,讓她先自己玩隨後就和易風行一起整理東西去瞭。

  陌生的環境讓子雪顯得無比的害怕,她緊緊的抱住懷中一個破舊的娃娃警惕的打量著四周,我也歪著頭看著面前這位名義上的姐姐,許久之後我覺得無聊從冰箱裡拿瞭罐可樂說道:「你喝不喝?」子雪搖瞭搖頭,我大感沒趣又拿出零食問道:「你吃不吃?」子雪再次搖頭我頭一瞥說道:「不吃算瞭,我自己吃。」

  零食的味道不停的刺激著子夜的嗅覺與視覺,她畢竟隻有六歲而且一天也沒吃東西,於是很快就妥協瞭走到我面前怯生生的問道:「弟弟,能給我吃一點麼?」我晃瞭晃手中的飲料:「喝的最後一瓶瞭,我和瞭一半,你剩下的你和把,吃的隨便吃,不用客氣哦。爸爸說有好東西一定要喝姐姐分享。」那個時候畢竟都是六歲的孩子,於是很快兩人就打成瞭一片。

  時間一晃就過去瞭半年,這一天我正坐在沙發上玩著遊戲機,而子雪則坐在一邊玩著手裡的娃娃,眼神時不時的往我手上的遊戲機瞟,帶著滿臉的羨慕。或許是因爲子夜爲瞭討好我,所以她在生日的時候送瞭我一個遊戲機,反而子雪生日的時候沒有什麼表示。

  「喂」這時我對子雪說道:「別老玩那個娃娃瞭,我把遊戲機給你,我們換著玩把。」子雪猶豫瞭一下把娃娃遞給瞭我:「給,別弄丟瞭,我隻有這一個娃娃。」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對娃娃有興趣很快就玩膩瞭,把娃娃一丟說道:「這個破娃娃有什麼好玩的,沒意思。」子雪放下手中的遊戲機說道:「弟弟,把娃娃還我把,我玩好瞭。」我眼珠一轉壞壞的說道:「不給。」隨後拿起娃娃就沖進房間。

  「弟弟,把娃娃還我。」子雪急瞭跟在我後面沖進房間,可娃娃不見瞭子雪四處找都找不到,頓時她急的哭瞭起來:「弟弟,你把娃娃還我,還我啊……嗚嗚……嗚嗚……」子雪越哭越傷心,一瞬間我也慌瞭手腳拿出娃娃給子雪:「姐姐,是我不好,你別哭瞭,給娃娃給你。」抱著娃娃子雪還是哭的很傷心,我一咬牙一把把子雪抱進懷中……

  子雪抹去眼角的淚水說道:「弟弟,你知道麼?從六歲那次你抱我之後,你就一直在我身邊,小時候我身體不好,媽媽又不在是你照顧我,學校裡同學罵我是拖油瓶,是你替我出的頭,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瞭。所以,答應我,以後你可以找其他女人,但是不要離開我好麼?隻是以後你和媽媽在學校溫存的時候,要記得把門關上,上次幸好是我發現瞭,要不然你們的關系被發現瞭,這就糟瞭。」

  我長舒口氣想到有次在學校我借著英語成績有大進步,死皮賴臉要子夜在辦公室幫我口交,子夜拗不過隻能答應,可能就是那次忘瞭關門,幸好那次是被子雪發現,要不然會發生什麼事真的不敢想象。想到這我不由的托起子雪的俏臉,輕輕的吻瞭下去。

  「你壞死瞭」子雪羞紅著臉推開我:「你就是這樣欺負媽媽的把,壞蛋。看我不咬死你。」說著抓起我的手就咬瞭下去。

  「媽」晚上,子雪找到瞭子夜:「你和弟弟的事,他都告訴我瞭。」

  子夜倒吸口冷氣說道:「雪兒,你千萬別怪他,是媽媽不對,是媽媽耐不住寂寞勾引天兒的。」

  子雪淡淡的說:「可弟弟和我說,是他看到誤吃春藥,才讓他沒忍住,後面你拼命拒絕他,就強奸瞭媽媽。」

  子夜頓時無語她不會想到我會這樣說,許久知道她才說道:「雪兒,媽媽知道你和天兒是情侶,如果你不同意,媽媽答應你以後和天兒斷瞭那層關系好麼?」

  「媽媽,我連阿逸都能接受,何況你還是我媽媽呢?而且你和弟弟都是我的傢人,我離不開你們的。」說著母女兩人哭泣相擁許久才分開。

  接下來的幾天傢裡的日子過的其樂融融,不說雋逸認瞭子夜當幹媽,子夜和子雪自從那一夜後母女關系更加深厚,而且子夜和我的關系,子雪和我的關系揭露後我在傢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對三女的騷擾也沒有絲毫顧忌。每晚做完作業則更是我的天堂時刻,我能肆無忌憚的玩弄子夜、子雪、雋逸三人。雖然因爲身體願意暫時不能動子雪,每次當我想雙飛子夜和雋逸的時候也被因爲時間晚而拒絕,但我也不急心裡明白這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一夜,子雪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腦挑選著東西,而在她身邊卻發生著一副淫亂的景象,子夜跪在地上吸吮著我的肉棒,而雋逸則在她身後舔著她的肉穴。這是子雪擡起頭對這一幕也是見怪不怪瞭:「你們別鬧瞭,快點來挑床啦。」

  前不久我提出要把傢裡改造下,要和三女住一間,三人沒多想就答應瞭,但子夜提出瞭一個要求,就是子雪不能和我們睡一張床,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我按耐不住提前把子雪給那個人從而傷到瞭她。面對這件事我也沒多想就答應瞭,當然心裡卻把子雪的親生父親給罵瞭一萬遍。

  子夜也站起身:「孩子們,我們在看看床,就去睡把,現在已經很晚瞭。」不可否認子夜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什麼時候是母親、什麼時候是妻子,甚至於什麼時候是性奴分寸都把握的很好。在網上看瞭幾張床,子夜還是決定去實地看一看再做決定。打定主意我們就各自準備睡覺。

  這是子夜突然說道:「對瞭天兒,我忘記說瞭,剛剛姐姐來電話,然我們周末去她傢裡玩。」子夜的姐姐姓丁叫丁琳甯,是一名空姐,長得很漂亮起碼要比子夜漂亮兩個檔次。

  聽到子夜提到自己的姐姐,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個濃妝艷抹,長得美麗卻打扮風騷,盛氣淩人的美婦摸樣,沒好氣的說道:「我才不去,那個八婆嘰嘰喳喳,我怕忍不住把她強奸瞭。」

  丁琳甯長得美麗同樣她的脾氣也很大,而她的女兒叫趙雨雯,成績很好長得也很美在國外留學,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整天吹噓自己的女兒有多瞭不起。每次見到她我都很不高興,能不見就不見。

  子夜長嘆口氣:「不去就不去把,反正也不是什麼一定要去的聚會。至於你強奸她的事,我倒無所謂,正好替我出氣。」對於自己這個姐姐,子夜也沒什麼好感,隻是傢裡隻剩下她們兩人,有些事也是場面上必須做的。

  聽到子夜話我倒是有些無所適從,雖然我喜歡美女但對丁琳甯這樣的女人卻沒什麼性趣,這時雋逸洗好澡正好聽到於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天哥,你要強奸誰?要不要我幫忙?」我無奈的把周末子夜和子雪不在傢的事情告訴瞭雋逸。

  雋逸聽瞭眉開眼笑:「太好瞭,周末就我和天哥兩個人,又能被天哥弄得起不來床瞭。」因爲楊怡外出帶隊比賽,所以這個周末雋逸難得不要訓練。

  子夜搖瞭搖頭:「周末,不管你和天兒做什麼,我不管,但是我會給你佈置好功課,要是你完不成看我不收拾你。」

  「是,我知道瞭媽媽。」半年過去瞭雋逸和子夜的關系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的她們盡然是親生母女。

  「媽,我們周末去哪?」這時子雪也從浴室中走出,不由的問子夜。聽到子夜說周末要去自己姨媽哪裡她臉色一跨:「啊……我不想去,不想見姨媽,媽媽,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行」子夜嚴厲拒絕:「天兒不去也就算瞭,你表姐周末回來,你姨媽特地點名要你去,你怎麼能不去?」

  「有什麼去的啦」子雪不滿的說道:「去瞭聽姨媽和表姐吹牛?有什麼意思?要去可以啊,帶著阿逸一起去。」

  雋逸剛想說什麼卻被子夜用眼光制止柔聲的說道:「雪兒乖,你姨媽一個人孤苦無依很可憐的,聽話,好麼?」子雪猶豫瞭一會才答應下來。隻是子夜不會想到這一次很簡單的傢庭聚會,卻改變瞭自己表姐和她女兒的命運,也讓我有瞭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性奴。

  第二天,清楚陽光明媚,時至中午,辦公樓的角落坐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曲線玲瓏的身材,穿著一套深藍色的職業套裝裙,裸露出的修長雙腿優雅的依靠在一起。這種氣質高貴的OL女性是及其吸引人的。

  跑瞭一個上午的客戶蘇眉已經很疲倦瞭,和自己的男友分手後蘇眉的生活幾乎都沒工作給占據,隻是時不時的腦海中會跳出那天我替她換輪胎的場景,盡力過感情的她明白我在她最需要幫忙的時候幫瞭她,同樣也走進瞭她的內心。但她也明白我對於她隻是宛如曇花一樣的瞬間,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甚至於她都不知道我叫什麼。

  「蘇眉」這時一個文件夾丟在瞭她的辦公桌上,一個男人怒氣沖沖的向她走來:「你看看你這個月的業績,你想不想做?不想做就給我滾,部門裡不少你這個廢物。」說話的男人叫姓馮是她的頂頭上司,覬覦蘇眉的容貌已經很久瞭,隻是一直沒得手,有幾次想強上蘇眉,卻被蘇眉狠狠的踩瞭幾腳。所以一直給她穿小鞋。

  蘇眉站起身忍受著上司近乎於侮辱的謾罵,心中卻一片悲涼,部門裡有不少人都是她帶過的,可是現在卻沒有一個人敢站起身替她說句公道話。要知道雖然蘇眉業績不好,但絕沒有上司說的那麼不堪。

  這是一個女生傳來:「師父,你要我整理的,丁總和趙總的簽約文件我已經整理好瞭,請您過目。」說著把兩本厚厚的文件夾遞給瞭蘇眉。

  說話的人叫莫小玉,比蘇眉大個兩歲,但是因爲剛做這一行的時候,是蘇眉帶出來的,短短幾年已經成爲部門的金牌銷售,對於當初蘇眉的悉心教導莫小玉很感激,所以一直稱呼蘇眉爲師父,也是蘇眉在公司裡難得的幾個朋友。

  文件遞給蘇眉後莫小玉繼續數到:「部長,對不起,是我不好,連累瞭師父,以後我會註意的。」

  馮部長氣不打一出來,卻也不敢發作,一來莫小玉是部裡的金牌銷售,二來莫小玉也是自己頂頭上司的情人,於是他隻能悻悻的離開。見到姓馮的離開莫小玉說道:「師父,我們去吃飯把。」

  「謝謝你,一直幫我。」

  面對蘇眉的道謝莫小玉倒顯得很大度:「師父,你不用謝我的,要是沒有你的悉心教導,也不會有現在的莫小玉,而且我知道,要是你願意的話,一定會做的比小玉要好一百倍。」短短幾年從保險新秀變成現在的金牌銷售,除瞭蘇眉傳授的談判技巧外,莫小玉自然還靠著一些不能說的技巧。

  兩人吃著聊著這時莫小玉突然說道:「師父,幫我一個忙把?」

  「什麼忙?誒,不會要我那個把?」

  「怎麼可能?」莫小玉說道:「我很瞭解師父的,而且我知道,師父還是第一次,怎麼能便宜那些男人?」說著看瞭看四周見食堂沒什麼人才繼續說道:「師父,你知道的。我陪那些男人不僅僅是爲瞭合同,最近有什麼帥哥麼?介紹給我認識唄。」

  蘇眉看瞭莫小玉一眼:「小欲女,怎麼?前幾天才介紹給你一個帥哥,那麼快就膩瞭?老實這樣,你老公頭上都已經是草原瞭把。」

  莫小玉無所謂的說道:「有什麼啦,我頭上也是呼倫貝爾大草原瞭好麼?互綠而已,有什麼瞭不起,而且我也隻是想要一個長期炮友啦,師父在幫我留意一下把。」

  就像莫小玉所說她不全是爲瞭合同才陪客戶的,更多的是因爲她欲望比較強盛,借著機會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而蘇眉也很自然把自己認識的一些不錯的男人介紹給她,其中就有她現在的丈夫。隻是莫小玉的丈夫也是一個在外面玩的人,所以兩人約定各玩各的互不幹涉,隻是誰都不許把自己的性伴侶帶到傢中。

  「我……幫你留意下把。」就在剛才蘇眉有點像把我的情況告訴莫小玉,可話到嘴邊卻不知到爲何說不出口。

  「好嘞,師父我先走瞭,經理找我呢。」說著莫小玉端起盤子走出瞭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