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是一個法制社會,凡事不小心就會掉進陷阱裡瞭,您先生不就是這樣子死的嗎?”
淑敏抿嘴一笑,抱起那一大疊資料就往外面走,走開沒有幾步,她又回過頭,說道,“手術本來是定於明天早上八點半,不過我從天文朋友那裡瞭解到七星連線就在今天晚上九點五十左右,所以麻煩叫實驗體九點半的時候就到六樓的層流手術室做準備。”
淑敏離開辦公室後,趙莉莉就站起身子,表情十分的古怪,像高興,又像失望,兩者交雜在一起,整張臉就扭曲在瞭一起。她看瞭下墻上的時鐘,已經九點多瞭,離邱於庭做手術的時間就僅僅的十二個小時而已,如果實驗失敗瞭……
趙莉莉沉重的嘆息聲在辦公室蔓延開。
“算瞭,一切看天命吧,”
趙莉莉自我安慰著就拉開瞭窗簾,強烈的陽光射進來,經過玻璃的阻擋後明顯弱瞭幾分。
趙莉莉這邊氣氛是有點沉重,邱於庭那邊就完全不是個樣瞭。
邱於庭直盯著張葒,問道:“你會將它給我?”
張葒淺淺一笑,說道:“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你也知道的,如果你能在我生產前隨叫隨到,等我分娩之後,它就是你的瞭。”
“真的?”
邱於庭激動得握住張葒滑嫩的手。
“疼,放開啦,看你猴急的,”
張葒掙脫開邱於庭強而有力的手,繼續道,“那你答應我嗎?”
“絕對沒問題!”
邱於庭想都不想就答應道,他才不關張葒什麼時候會生下來,看她挺著大肚子,估計臨盆也就五六個月的事情,隻要她生下孩子,那自己就可以得到這隻價值連城的金魚瞭,服務他人,獲利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你現在還能做嗎?”
張葒依在邱於庭身上問道,手已經拉開瞭他的拉鏈,深入進去。
為瞭金錢,邱於庭就算硬不起來也要使出吃奶的力氣讓它硬起來!
“能!”
邱於庭應瞭聲就壓在瞭張葒的身上,因她挺著大肚子,邱於庭就不敢太放肆瞭,隻能像古代人那樣子用最虔誠的方式對待男女之事。
“已經濕瞭,可以進來瞭,”
張葒歪著脖子,眼神迷醉。……
再次滿足完張葒後,邱於庭就全身無力地躺在那裡,孕婦也瘋狂啊,看來在她生下孩子的這段時間裡,李庭得吃藥補腎才行瞭。
兩人躺在一塊睡瞭一個小時左右,邱於庭就被張葒叫醒,叫他早點回去,如果被傭人看到他這麼久還沒有出去,那就完蛋瞭。
拎著藥箱走出去之前,張葒就對著邱於庭使勁招手,呢喃道:“下次見。”
邱於庭走出張葒的房間,嘀咕道:“不就是長得小瞭點,細瞭點嗎,中國像我這樣子的人多得是呢。”
在侍女的指引下,邱於庭終於走出瞭別墅,七拐八拐的,邱於庭都被弄得有點傻瞭。
見也快到中午瞭,邱於庭就想找個地方吃飯,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牙簽,邱於庭就悠然自得地走在市中心的街道上,陽光雖然有點強烈,卻讓他覺得世界是如此的溫馨,如果現在抱著那隻金魚,估計世界就更加的溫馨瞭。邱於庭瞇著眼睛行走在人群中,一邊就哼著陶喆的《流沙》自從上次在轎車裡聽過陶喆的《流沙》後,邱於庭也愛上瞭那種憂傷又有磁性的聲音。
正當他哼得很開心的時候,電話突然響瞭,是趙莉莉主任打過來的。
“主任,請問有什麼事?”
禮貌的邱於庭禮貌性地問道。
“手術提前瞭,就今天晚上,你九點的時候到六樓吧,有人會接見你的。”
邱於庭揚起眉毛,將口中的牙簽吐到垃圾桶裡,擦去嘴角的唾沫,說道:“嗯,我知道瞭,今天天氣不錯,也快到午飯時間瞭,主任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我請客,不過就是不能去太高級的餐廳吃就是瞭。”
“你自己吃吧,我還有事情要忙,記得明天早上八點到醫院上班。”
邱於庭還沒有來得及多說幾句,趙莉莉就掛斷瞭電話,讓邱於庭站在那裡愣瞭好久才回過神。
“真不知道怎麼搞的,態度一下冷漠瞭這麼多,昨天晚上不是被幹得很開心的嗎?”
邱於庭抖瞭抖肩膀就朝一傢扁肉店走去,做為一名剛剛實習的學生,省錢還是有必要的。
趙莉莉合上電話後,自語道:“於庭,希望明天還可以再相見,我不希望醫院少瞭你這位男醫。”
邱於庭打瞭個噴嚏,忙拿去紙巾擦鼻涕,喃喃道:“到底是誰在想我,還是在詛咒我?”
午飯後,邱於庭就回自己的狗窩宿舍午睡,看來他要抽個時間在X婦科醫院附近租房才行,住學校實在太麻煩瞭,晚上還有門禁。
也許是上午被張葒搞得全身乏累吧,這一覺硬是睡到瞭九點。
邱於庭從彈起來,見快到手術時間瞭,他就忙穿上衣服奔出宿舍,已經過瞭自由進出校門的時間,他隻好爬墻出去瞭,叫瞭一輛的士就朝X婦科醫院的方向駛去。
夜晚的X婦科醫院似乎沒有什麼生氣,淒涼得讓邱於庭發抖,和門衛說明瞭自己的來意後,邱於庭就朝六樓走去。
和趙莉莉說的一樣,六樓確實有人接見他,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性,穿著一套女醫生服,手裡正捧著病歷卡,她打量瞭下邱於庭,又看瞭看病歷卡上的照片,面無表情的臉上展露出一絲的喜悅,轉過身,說道:“跟我來吧。”
“好的,”
邱於庭一邊看著對方左搖右抖的美.臀一邊跟瞭上去,年齡雖然大瞭點,不過身材還是那麼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身上的醫生服太緊瞭。
來到層流手術室,邱於庭就被嚇瞭一大跳,隻見裡面有六名帶著口罩的護士站在那裡,一見邱於庭來瞭,都不是去看他人,而是將目光集中到邱於庭的下跨處,模樣都十分的饑渴。
邱於庭拉瞭拉領帶,裝作非常鎮定地走進去。
手術燈打開,亮光讓 邱於庭瞇上瞭眼睛。
接他進來的淑敏醫生拿著筆在病歷卡上比比劃劃著,就問道:“邱於庭,下午四點之後你有沒有吃東西或者喝水?”
“沒有。”
“那有沒有去廁所?”
“沒有。”
“那有簽一份趙莉莉主任給你的協議書嗎?”
邱於庭歪著脖子,說道:“她沒有和我提過。”
淑敏手中的鉛筆被她一用力就折斷,那銳利的目光就像老鷹一樣盯著邱於庭若無其事的臉頰,然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瞭,隻是叫邱於庭耥到手術臺上。
一名護士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麻醉針,說道:“請放松點。”
“嗯,”
這時候邱於庭哪裡還能放松瞭,隻好裝作非常鎮定地看著逼近自己的針筒。
“放松,”
護士彎下腰,拿出黏過酒精的棉巾在邱於庭胳膊處擦拭著。
邱於庭望著她敞開的衣領內的兩團,看著它們隨著護士擦拭方位而搖擺,他的褲襠就慢慢被頂起來。
“噗哧”一聲,一名護士就笑出來。
一陣細微的疼痛之後,邱於庭就陷入瞭昏睡中。
淑敏拿著手電筒,翻開邱於庭的眼皮,確定麻醉藥起效後,她就讓每個護士就位準備進行手術。
“俞紅,你負責監視所有儀器,有何異狀第一時間告訴我;燕子,你負責將他舔硬起來,提高手術的成功率;小萍、秀芳、麗韻,你們三個協助我,”
安排完人手的淑敏就戴上瞭面罩和消毒過的手術受擾就讓燕子先開始工作。
剛剛看到邱於庭翹起來的就是燕子,她摘下瞭面罩,一張俏麗的臉頓時呈現出,她舔著瞭下嘴角,就沒有多說什麼,張開嘴巴就將它含著。
“如果和我預想的一樣,這次手術會讓我們揚名世界的,如果失敗瞭,我們就當少瞭一隻實驗白鼠吧,”
有點冷血的淑敏告誡道。
這時候,沒有被安排到位的一名護士就不解地問道:“李醫生,請問我要負責哪方面?”
李淑敏看瞭她一眼,說道:“手術成功的時候,你就準備將晶片植入他的大腦中,記住,要從腦橋和延髓之間刺下去,不懂你就看他的大腦剖面圖,投影儀上有。”
“嗯,明白瞭!”她興奮地應道。
其實整個手術隻要李淑敏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瞭,她叫來六名不怎麼熟練的護士原因很簡單,如果出事瞭也有幾個墊背的。
“很硬瞭,”
燕子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李淑敏推開瞭燕子,彎下腰,然後就用科研工作者特有的目光看著那條血絲(龍脈)看瞭一會兒,她就說道:“實驗體狀態非常的好,可以進行手術瞭,”
說完,她就取過一瓶黃色的藥劑,註入針筒後就紮在邱於庭那物的下方處,隨著液滴的註入,龍脈變得更加的血紅,那物就像避孕套被吹大一般慢慢變大瞭。
“真神奇!”
燕子握著拳頭叫出聲。
“別高興得太早,這隻是第一步,如果脈絡消失瞭,這個實驗就算失敗瞭,”
李淑敏馬上就澆滅瞭燕子興奮的心情。
“俞紅,怎麼樣?”李淑敏問道。
俞紅看著監視儀,說道:“心臟頻率有所降低,不過還在正常范圍內,血壓比正常人低瞭一點點,好像還在下降,估計是藥物引起的不良反應。”
李淑敏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整張臉就像凍僵瞭一般,自語道:“像邱於庭這種人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個,如果失敗瞭,那就是世界的巨大損失,真正可以稱得上龍的傳人的人也許就此絕種瞭,人類的進化趨向於頭腦發達,姓功能已經越來越低瞭,都是靠藥物來維持,一點都不純凈。”
俞紅看著監視儀,叫道:“不好瞭,李醫生,心率圖非常的不正常,心臟跳動呈直線下降,血壓也達到瞭最低,如果再不想辦法制止這種情況,估計他就要死瞭!”
邱於庭的身體不斷抖著,就像著涼瞭一般。
“按住他!”
李淑敏叫道,“最多就是死而已,沒什麼大不瞭的,沒有確定實驗結果前,誰都不能擅離職守!”
護士小萍、秀芳、麗韻隻好聽從李淑敏的話,將邱於庭的手和腳都壓住。
看著還在長大的那物,李淑敏粗略估計瞭下,至少有二十厘米吧,好像還有增長的趨勢,隻不過不太明顯而已,表象就這麼的粗長,再加上龍脈帶來的副作用,世界上哪還有女人可以抵得住這個男人的魅力……
李淑敏看瞭邱於庭俊美的臉頰一眼,似乎在擔心他能不能熬得過去。
“李醫生,還在降低,快死掉瞭,現在怎麼辦!”
俞紅慌慌張張地叫道。
邱於庭的身體抖動得更加的厲害,而且已經有點僵硬瞭。
李淑敏搖瞭搖頭,說道:“看來還是白鼠的適應性最強,這個珍貴的實驗體隻能廢棄瞭,”
李淑敏看著邱於庭的血壓和心臟跳動都降到零之後,就說道:“你們放手吧,已經死掉瞭,將他拖到停屍間去。”
“真可惜,”
燕子捂著嘴巴,瞳孔不安幌動著,喃喃道,“已經變成一把龍槍瞭。”
“已經是死人瞭,”
李淑敏馬上就打碎瞭燕子的幻想,拉上白佈將邱於庭的屍體蓋住,就摘下口罩扔在瞭邱於庭的屍身上,“我要回去瞭,這裡交給燕子和俞紅處理,你們四個也回去吧,”
李淑敏走出門的那一刻,又回過頭,嚴肅地說道,“今天晚上的事絕對不能跟任何一個人講,你們都有參與,如果傳出去,你們就得坐牢,”
說完,李淑敏就甩門而出,走在幽靜的走廊上,李淑敏就小聲罵道,“都是趙莉莉弄砸的,讓她負責死亡協議書,最後還搞成怎麼樣,如果追究責任,你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瞭!”
沒一會兒,手術室隻剩下瞭燕子和俞紅,她們的嬌弱身子都在顫抖著,剛剛還是個活人,現在就白佈裹屍瞭,她們不害怕才奇怪!
“快把他拉到停屍間吧,怪嚇人的,你看看,那裡還一直硬著,”俞紅瑟瑟發抖道。
燕子直點頭,清澈似瑪瑙的瞳孔正映著邱於庭下面的帳篷,“好可惜啊,真的好粗,我在傢看片子都沒有看過這麼粗的,比美國人的還粗一點點。”
“都是死人瞭,你還惦記,傻啊你,”
俞紅瞪瞭燕子一眼,就準備將邱於庭的屍體推出去。
“也對,”
燕子聳瞭聳肩膀就加入瞭俞紅的行列。
就在她們要將邱於庭的屍體推出手術室的那一霎那,邱於庭露在外面的手突然動瞭下,然後就抓住瞭燕子的胳膊。
“呀!”
嚇得半死的燕子哭著喊著。
俞紅面色頓時變得煞白,一屁股就坐在瞭地上,縮成一團,叫道:“完蛋,死不瞑目,來找我們報仇瞭!”
“你別抓我,我隻是按照李醫生的命令做而已,你快放開我啊!”
燕子的眼淚都滴到瞭白色的護士服上。
邱於庭帶領一支的另一隻手將白佈掀開,然後就跳到瞭地面上,看瞭看泣不成聲的燕子以及呆坐在地上的俞紅,再看著自己又粗有長的龍槍,他的嘴角就翹起來,自語道:“看來實驗非常的成功,我就要拿你們的身體試一試龍槍的威力瞭,你們就做我的奴隸吧!”
說著,邱於庭就將燕子的衣服撕碎,像惡狼一樣將她攔腰抱起,讓她像一隻狗一樣趴在手術,然後手就伸進瞭她的裙子內。
“唔……別……別呀……求你……別弄那裡……”
燕子全身發抖著,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和死人做,還是和活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