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邱於庭鼓起的內褲,劉蓮就本能地別過頭。
“姐姐不是要量嗎?”邱於庭逗道。
“不要瞭……”劉蓮呼吸有點急促,好一會兒才問道,“弟弟……你真的對姐姐做瞭那種事情嗎?”
邱於庭掩口一笑,幹咳瞭一聲,反問道:“姐姐,你覺得有哪個男人那東西有那麼長,可以捅到肚子裡嗎?最多就捅到宮頸而已,而且會捅到宮頸也是超級長的,你傻啊?”
“那我這是怎麼瞭?”劉蓮白問道。
“是小腸憩室,剛剛已經做瞭切除手術,醫生說隻要休息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瞭,”邱於庭拉上褲子系好皮帶就坐在瞭床邊,看著一臉疲憊的劉蓮,他就將手放在劉蓮手背上,輕輕抓著她的手指。
劉蓮手抖瞭下卻沒有收回去,而是讓邱於庭握著,眼睛動也不懂地盯著窗戶,看著那顆明澈的月亮,劉蓮就舒開瞭笑顏,說道:“小時候姐姐最喜歡的就是看月亮瞭,也許是聽嫦娥奔月太多次瞭,我總是希望有天嫦娥能下凡,帶我去月亮上的廣寒宮玩一玩,直到我開始接觸天文地理瞭,才知道自己做瞭很多年的夢,不過那時真的很開心,想法很單純呢!”
“那姐姐的意思就是說你現在的想法很復雜很齷齪瞭噢?”邱於庭瞇眼笑道。
“齷齪你個大頭鬼,你這是哪的話,姐姐就是覺得當小孩子很好玩,”劉蓮嗔道。
看著生病時就像換瞭個性格的劉蓮,邱於庭心中的愛慕之心頓然上升,看著劉蓮淺笑的嘴唇,他就不自覺地舔瞭下嘴唇,說道:“其實我有辦法讓姐姐體會當孩子很好玩這事。”
“什麼辦法?”劉蓮馬上來瞭興趣。
“和弟弟一起生一個,”邱於庭賊笑道。
“去你的!”劉蓮瞪瞭邱於庭一眼,她忽皺起眉毛,說道,“弟弟你別逗我笑,傷口很容易裂開的,麻醉藥一過,縫合處就很疼瞭。”
“我知道瞭,”邱於庭吞瞭一口口水,整個人就不自覺地俯深深吻住劉蓮的微濕的嘴唇。
“唔……唔……”劉蓮瞪大瞭眼睛,全身僵硬在那裡,似乎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當邱於庭的舌頭在她緊閉的皓齒前撬著,她就回過神,雙手忙按在邱於庭胸前輕輕推搡著。
邱於庭知趣地直起瞭身子。
劉蓮臉上潮紅陣陣,小聲道:“弟弟……你不能對姐姐做出這種事情……”
“我是線人,你是警司,我們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不存在什麼能不能的說話,想做就做。”
“我們別討論這個話題瞭,弟弟,那個密碼怎麼樣瞭,有沒有通知周局長?”劉蓮馬上換上瞭嚴肅的表情,卻更像是裝出來的。
邱於庭知道劉蓮這是裝出來的,憑借他少女、熟婦、孕婦、處女、未成年小女孩、老太婆通殺的英俊臉蛋,別說是劉蓮,就算是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式遇上瞭他,也照樣被他秒殺的。
劉蓮雖然已經二十八歲,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熟女瞭,可少女的矜持還是有的嘛。
“密碼還在我這裡,我沒有泄露給任何人,這你可以放心,等天亮我就打電話和周局長說,現在不方便,我怕會被黑虎幫的臥底知道,”邱於庭說道。
“你為什麼連警察也不相信呢?”劉蓮用眼角餘光偷偷看著一臉嚴肅的邱於庭,就像是看到瞭那天為瞭救吳章雪而拼命趕回去的他一樣。
邱於庭搖瞭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這人很狐疑,很難相信別人,而且呢……”邱於庭掃瞭劉蓮一眼,“重要的機關單位如警察局、法院之類的一般混有不法分子,腐敗的事我看多瞭,所以我得提防一點,否則在朱明被繩之於法之前,我就會被殺死瞭,明白嗎?”
“算是明白吧,不過如果你連人民警察都不相信瞭,這世界就沒有你可以相信的人瞭,”劉蓮辯解道。
邱於庭淡淡一笑,說道:“你這話就大錯特錯瞭,世界上有一個人我是絕對可以相信的,那就是……”邱於庭指瞭指自己的腦袋,“那就是我自己。”
“狡辯,自己相信自己就等於沒有相信,因為你不是上帝。”
邱於庭站起身走到窗戶前望著被烏雲遮住的月亮,說道:“耶穌沒有成為上帝之前根本就沒有人理過他,就像我一樣,現在是渺小的,可當我可以控制一切的時候,我也就上帝瞭。”
“我感覺弟弟變得有點狂妄瞭,”劉蓮皺著細眉說道。
邱於庭扭頭望著劉蓮,瞇眼笑道:“我很愛看玄幻小說的,裡面的主角一般從被人欺負成長到一手遮天,姐姐難道連我的幻想也要捅破呀?”
看著笑得非常謙和的邱於庭,劉蓮就別過臉,說道:“我想睡一會兒,你就先回去吧。”
“我要在這裡陪姐姐,我怕你會出事。”
“有你這頭狼在呀,我更危險呢!”劉蓮笑出瞭聲,“哎唷,肚子又疼瞭,看來你真的不能在這裡,我會別你逗死掉的。”
“那我就去外面等瞭,等天亮瞭再來看姐姐,”邱於庭禮貌性地笑瞭下,然後就輕手輕腳走出瞭病房。
“弟弟?”劉蓮呢喃瞭聲就閉上瞭眼睛。
邱於庭躺在瞭長椅上,掏出手機才知道已經是凌晨三點瞭,看來自己趴在那裡睡瞭好久瞭。邱於庭本是想打電話給吳章雪的,見已經這麼晚瞭,他就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打過去,思考瞭足有三分鐘,邱於庭還是撥通瞭吳章雪的號碼,隻要能確定她們安全,那邱於庭就可以安穩地睡過去瞭。
嘟、嘟、嘟……
響瞭好久,都快斷線瞭,電話才被接通。
“好晚……喂……”吳章雪打瞭個很長的呵欠。
“你和媽都安全嗎?”邱於庭問道。
“不……不安全……”吳章雪又打瞭個呵欠,繼續道,“被深海孽妖圍著,跳出去差點死瞭,都空血瞭。”
“你這……”邱於庭還想罵吳章雪說胡亂讓他擔心,想瞭想還是不罵她瞭,畢竟她也很累瞭,“你早點睡覺吧,晚安,”說完,邱於庭也不等吳章雪回答,他就掛斷瞭電話。
“母女的性格真的完全相反,”嘟喃瞭句,邱於庭就和衣睡覺瞭。
……
“喂,同志,你醒醒。”
邱於庭感覺到有人推搡他,他才慢慢睜開已經,缺乏睡眠讓他雙眼都像蒙著一層薄霧一樣,好一會兒才讓他看清楚眼前是一個清潔工。
“幾點瞭?”邱於庭從長椅上爬起來,站起身就伸瞭個懶腰。
“快八點瞭,醫生都要來上班瞭,如果你再睡下去,估計樓衛都要給扣工資瞭,所以你就做個好人趕緊離開這裡吧,看你穿得有模有樣的,怎麼也淪落到這種地步,唉~~”滿臉皺紋的清潔工也不知道是在感嘆邱於庭長得太帥瞭還在當“乞丐”還是在感嘆那身名牌穿在他身上是一種極度的浪費。
邱於庭可沒有必要向一個清潔工解釋那麼多,他轉身就走向吳章雪的病房,輕輕推開病房,見吳章雪睡得正熟,他就不敢多加打擾瞭,關上門,邱於庭就走到洗手的地方往臉上潑瞭幾把水,然後就朝一樓走去。
在街邊買瞭油條和豆漿坐在那裡輕嚼慢咽後,邱於庭就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周局長,這才想起自己忘記記他的號碼瞭,他隻好直接打到瞭他傢去。
接電話的是邱如月。
“請問找誰?”邱如月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聽得邱於庭都有點醉瞭。
“咳咳,”邱於庭幹咳瞭兩聲。
“於庭?”她的聲音顯得非常的驚訝。
“我想你的身體瞭,”邱於庭調戲道。
電話那邊的聲音頓時壓低道:“我老公在傢……你別這樣子……等他去上班瞭我再打電話給你……這就是你號碼吧……我晚點給你回……好嗎?”
“你直接把電話給周局長吧,”邱於庭喝幹最後一滴豆漿。
“你……你要幹什麼?”邱如月的聲音壓得更低,仿佛在做賊一樣。
“我是線人,找局長很正常的嘛,你怕什麼,”邱於庭笑出聲,嘴巴內的油條差點就噴到地上。
邱如月沉默瞭好一會兒才說道:“那你等一等。”
沒一會兒,周局長就接瞭電話。
“有什麼好消息嗎?”周局長很是直白地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一個足以讓朱明坐牢的線索,你會出多少錢買?”邱於庭問道。
“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估計你也沒有命活下去,”謀慮極深的周局長對峙道。
“呵呵,”邱於庭笑出瞭聲,眼神冷冷地望著暗灰色的天空,停頓瞭一會兒,邱於庭就說道,“那你派十名左右的警察到XX國際貿易托運公司左邊的那個拐角等我吧,我帶你們去拿證據。”
“如果是到朱明的公司,那必須有搜查令才可以,”周局長馬上說道。
“一張搜查令換取朱明的終身牢獄甚至是槍斃,哪個合算呢?如果周局長連這張搜查令都搞不定,那我隻好退出這個玩命的遊戲瞭,”邱於庭說道。
“好吧,那就依你所言,如果找不到證據,那我隻能以謊報線索罪將你抓捕瞭,”周局長馬上就給邱於庭下套瞭。
“可以,”邱於庭完全瞭解周局長的心思,不就是想找個擋箭牌嗎?既然他有利用價值,邱於庭也就得冒點險瞭,隻要以後飛黃騰達瞭,像周局長這類的人,邱於庭看都不會看一眼。
“我現在回警察局,你還是到門口等我,和我一起過去,”周局長說道。
“也可以,那我現在就去警局門口等你瞭,等下見,”頓瞭頓,邱於庭又補充道,“替我向你女兒和夫人問好,說我有空會去看她們的。”
“嗯,好的,再見,”說完,周局長就掛斷瞭電話。
邱於庭站起瞭身子,摸瞭摸肚子,確實挺飽瞭,他掏出五十元付瞭油條和豆漿的錢轉身正想走,似乎又想起瞭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