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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慈母甘為美人犬 孝子執鞭調教嚴

  香甜美夢之中,羅剎女被胸前劇痛弄醒,禁不住「啊喲!」一聲嬌啼,未及睜眼,便舉手去護揉椒乳,卻被一細小手臂擋下,待她驚慌睜眼,便見兒子坐在身旁,正似笑非笑地擰扯兩顆奶頭,道:「賤婢!睡得挺香哩!居然讓主子醒得比你還早,成何體統!」

  羅剎女立時想起,今日可是她暗暗盼瞭好幾日的主奴之日呢!芳心內的雀躍之意竟然壓下瞭奶頭被擰掐的痛楚,表面上卻妝出惶恐可憐神態,乖乖停下護胸動作,嬌滴滴道:「奴奴知錯瞭,請主子責罰……嗚!」

  一句話沒說完,便是一聲悲鳴,卻是紅孩兒一手拈住她奶頭,將她那因平躺而往兩旁攤開的乳房,像個水袋般提起成一個尖錐,另一手「啪!」地狠狠扇瞭玉乳一個奶光,白花花的乳房側面立刻紅瞭一塊,浮現出一個小小的巴掌印來。

  「主子……主子恕罪,奴奴知錯瞭……」嘴裡雖討著饒,羅剎女卻悄悄挺起胸膛,期盼兒子繼續折磨她的嬌小玉乳和漲硬乳頭。

  紅孩兒觀察敏銳,察覺瞭母親心底之欲,淫笑道:「你這賤婢的奶子本來就小,一躺下更是幾乎看不見……你自傢把它提起來,像我剛才那般,我要打爛你奶子!」

  「是,主子……」羅剎女強自壓抑瞭三日的被虐欲望大大滿足,不由得心花怒放,媚態橫生,兩手纖纖玉指拎著自己奶頭,用力往外拉扯,將因躺下而扁平的嬌乳硬生生提成兩個翹翹的筍尖,眼兒媚得似乎快要滴出水來,嗲聲道:「賤奴把奶子提好瞭,請主子重重責打……」

  紅孩兒嘿嘿一聲淫笑,跨腿在母親白馥馥的柔軟肚皮上騎坐下來,「啪!啪!啪!啪……」兩隻小小手掌左右開弓,正手反手使勁抽打著母親自己提起的嬌乳,隻打得細嫩乳肉水波般亂顫。

  「啊啊……主子、主子打得好……奴婢犯錯就、就該這般責罰……啊……主子用力……」羅剎女為瞭避免提起的乳房被兒子扇奶光之時不慎脫手,死命狠捏著奶頭,隻掐得紫黑奶頭頂端都有些發白瞭,貝齒輕咬下唇,秀眉顰蹙,美眸卻水汪汪地滿是媚意,絕美的臉蛋混合著痛苦與滿足交織的矛盾神情,顯得格外妖艷,在兒子背後的一雙玉腿悄悄夾緊,一上一下地摩擦著。

  紅孩兒仿佛身後長瞭眼睛,突然嘿嘿一笑,伸手向後,一把扣住母親兩腿間光潔無毛的陰戶。美婦那熟透的肉蛤已是完全綻放開來,連兩片大陰唇都充血腫脹,熱得發燙,他小小手掌一捏之下,便擠得滿手都是蜜汁。紅孩兒一面大力抓揉母親那火熱濕滑的女陰,一面繼續「啪啪」扇她玉乳,邪笑道:「果然是個賤貨!奶子都被打腫瞭,居然還流這麼多淫水,還真是騷進骨子裡瞭哩!」

  「啊啊……賤奴、賤奴的淫穴要被主子捏壞瞭……主子再用力些……」在兒子的言語羞辱和蹂躪性器的痛楚中,羅剎女獲得瞭極大的滿足,快活地嬌聲催促兒子更殘忍地折磨她的外陰,兩條玉腿大大分開,一伸一縮地踢騰著,淫水流得更多瞭。

  見母親已完全陷入受虐的變態興奮之中,紅孩兒也不覺升起暴虐之興來,倏然站起,從腰間如意皮袋裡摸出一條昨晚趁羅剎女熟睡時制作的、隻有他手臂長的九尾皮鞭,「呼」地在空中虛劈一記,喝道:「嘿嘿,這麼想要主子疼愛你的騷屄,那就滿足你好瞭……賤婢!自個兒把腿抱住,岔開些!我要用鞭子狠狠打你的淫穴!」

  「是,主子!」羅剎女心花怒放,歡喜地高高舉起雙腿,用雙手抱住,兩邊膝蓋內側緊貼著被兒子殘忍的奶光扇得紅腫的乳房,兩條白嫩大腿的如玉肌膚,和紅彤彤佈滿掌印的乳房湊在一塊兒,相映成趣。玉腿根部成V 字狀打開,露出腿間的蜜穴和下面的菊門。

  由於羅剎女心情既是期待激動,又帶著些對鞭打陰部的畏懼,讓她那飽滿充血的陰戶都微微顫抖起來,兩片大陰唇間的花瓣兒緊張地一放一縮,下方那佈滿放射狀褶皺的肛門也蠕動著往中心縮攏。更妙的是,昨日紅孩兒已將母親茂密陰毛完全刮凈,此時她私處清潔溜溜仿佛初生女嬰,陰肛兩處的反應簡直是毫無遮掩,明明白白袒露在兒子眼前。

  「不過賤奴挨打之時很容易撒尿呢!今日你可是賤奴,清水當然是給主子我享用,你便隻能喝自傢尿水瞭……前些日子打你屁股都能打得你失禁,這次主子更要動鞭子直接打你淫穴,要是漏出尿來,你今日可就沒喝的啦!」看著母親混雜著忐忑和期盼的眸子,紅孩兒淫笑道:「幸好我早有準備,昨日趁你這賤奴睡熟之時,便做瞭個堵你尿孔的塞子……」

  羅剎女看著兒子從腰間皮袋裡摸出一根隻有一寸來長、筷子粗細,頂端有一個黃豆大小橢圓球體,末端還用紅繩套瞭個小繩圈兒的銀質小棍,又是好奇,又是激動,還有幾分緊張。抱著雙腿的兩手從外面往下滑到大腿根部,手指拉開緊閉的內外兩層肉唇,露出花瓣掩映的小小尿道口,難以抑止地嬌喘道:「主子在和奴的新婚夜裡,就說過要玩奴尿孔,這許多日子來不曾聽主子提起,奴還以為主子忘瞭哩……」

  「嘿嘿,怎會忘瞭?實在是賤奴隻是上下前後三個美穴便讓主子流連忘返,一時間也沒甚精力去開發可拱插入的新穴罷瞭……」紅孩兒笑嘻嘻地將銀質短棍那黃豆大小、肛塞一般形狀的頂端抵著母親尿孔,一扭一扭地往裡鉆。

  「嘶……主子,好、好脹……唔唔……」羅剎女千餘年來,頭次給異物塞入尿孔,那脹得有些痛,還酸到骨子裡的滋味,實在難以言表,不由得扭動腰肢,嬌嬌地叫瞭起來:「奴尿尿的孔兒都……都被主子塞起來瞭……唔……嗯嗯……沒有主子允許,奴都不能尿尿瞭……」

  「這就叫脹瞭?以後這棍兒會慢慢換成更粗更長的,那才有得你樂哩!」紅孩兒將短短的銀棍兒全塞入母親尿道之中,還用指尖用力往裡頭頂瞭一下,讓銀棍連末端都進入瞭尿道裡面,隻剩下一截紅繩圈兒吊在外頭。

  「咿唔……」羅剎女籲瞭口氣,微蹙的秀眉漸漸放開,帶著一絲羞喜,嬌嗲道:「棍兒再粗,能有主子的寶貝粗麼?到那時,奴的身子就有四個孔兒可供主子肏弄瞭哩!奴隻要一想,就好生歡喜……」

  紅孩兒嘿嘿淫笑,伸手撫摸母親光滑的陰戶兒,手指捏著母親的陰蒂,舒緩而溫柔地捻動。

  沒過多久,因不習慣尿道內的異物感,而渾身緊繃的羅剎女便不由自主地漸漸放松下來,鳳眼微瞇,絕美臉蛋上浮起淡淡紅暈,鼻腔裡發出嬌媚的哼哼。

  趁著母親正瞇縫著眼兒享受愛撫、毫無防備之時,紅孩兒突然揮動九尾鞭,「啪!」地狠狠抽打在她裸露的淫穴上。

  「呀啊!」羅剎女縱聲尖叫:「啊啊……好痛……主子、主子……」

  「賤奴不是喜歡麼?」紅孩兒溫柔的撫摸著母親那因為疼痛而劇烈收縮、顫抖的牝戶,邪笑道:「那……還想不想要主子繼續呢?」

  「要……還要……」羅剎女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痛楚,雙頰卻浮現出妖艷的暈紅,嬌喘細細,春情湧動:「主子不必心軟……請主子繼續……不,請主子更用力、狠狠責打淫奴的賤穴……」說著,大大分開雙腿,讓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紅孩兒將手指插入性奴美母溫暖緊湊的肛門裡,輕輕挖弄,淫笑道:「可是主子不止要打你的淫穴呢,還有你的屁股和屁眼,大腿,奶子……我都要打哦!」

  羅剎女聞言,興奮得肛門一縮,狠狠箍住兒子的手指,嘴裡嬌滴滴地道:「主子前些日子打奴屁股的時候,奴便好愛主子的陽剛之氣呢……主子越是用力打,奴便越是歡喜……便請主子盡情責罰罷!」

  「噼啪!」紅孩兒揮動九尾鞭,狠狠抽在母親細嫩的大腿內側。羅剎女猝不及防,「呀!」地一聲嬌呼,一身白花花美肉緊緊繃起,顫抖著聲音道:「主子……好痛……」

  紅孩兒罵道:「賤婢!你不是喜歡主子打你麼?怎麼還敢叫痛?不準再叫出聲來!聽到沒?」喝罷,又是一鞭,啪地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嗚嗯……」羅剎女悶哼一聲,貝齒緊咬下唇,臉蛋兒脹得通紅,卻果然沒再叫出來。

  「嘿嘿,不賴嘛,我倒看你能忍到幾時!」紅孩兒說著,刷刷刷接連三鞭,兩鞭抽在性奴美母的大腿上,最後一鞭則重重地打在她那被剃得幹幹凈凈、飽滿光潔的陰阜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嗯嗯!嗯嗯嗯……」羅剎女的嬌軀劇烈晃動,自己抱在胸前的雙腿緊緊夾瞭一下,才又抖抖索索地分開來,迷離的鳳目噙滿淚花,被寬大的九尾鞭打過的地方迅速浮起粉紅色的痕跡,原本綻放開來的腿間花瓣淒慘地哆嗦著,層層疊疊地收縮,好像要藏起來不被兒子鞭笞似的,連之前被她掐腫的奶頭都因為劇痛的關系平復瞭下去,不再漲硬。

  「騷貨,還挺能撐嘛!」紅孩兒笑贊道,揮動九尾鞭,啪啪啪地鞭打著母親充血腫脹的陰部、細嫩敏感的大腿和朝前翹起的雪臀。

  「嗚嗯!嗚嗚……嗯……嗚嗚嗚……」羅剎女淚如泉湧,貝齒緊咬下唇,但痛苦的嗚咽還是從鼻腔中不停傳出。她額頭佈滿黃豆大的汗珠,痛苦地搖著頭,滿頭秀發都散亂瞭開來。

  但隨著皮鞭一下一下地落下,漸漸麻木的美母已經開始習慣痛感,被兒子無情鞭笞帶來的幸福感和滿足感占據瞭上風,火辣辣的感覺逐漸消散,被鞭笞之處漸漸變得麻木,且升起一絲絲酥癢。

  羅剎女仰起頭,鼻腔裡發出「嗯……嗯……」細若蕭管的婉轉嬌吟,奶頭再次緩緩勃起,腿間的花瓣也重新慢慢綻開,甚至連蜜汁也從腫脹的穴縫裡滑落出來,順著通紅一片的股間,流淌過同樣紅腫的肛門,留下一道晶瑩蜿蜒的水跡。

  「嘿嘿……騷貨,開始美瞭麼?連淫水都溢出來瞭。」紅孩兒倒轉鞭柄,將之插入母親火燙的屄穴,緩緩攪動。

  「唔……」羅剎女腰背微微一抬,鼻腔裡重重哼瞭一聲。

  淫奴美母的穴裡還塞著羊脂玉凈瓶,皮鞭握柄隻進去瞭寸許便頂住瞭瓶底。紅孩兒晃動鞭柄,使得母親穴內的羊脂玉凈瓶上下左右快速搖動。

  羅莎女呼吸越發粗重,酡紅的嬌美面容滿是迷離之色,側著頭,整齊的貝齒緊緊咬住食指,苦苦忍耐著下體傳來的喜悅和快感。

  「啊……啊啊啊……」終於,羅剎女還是忍不住叫喊出聲,似乎快美比疼痛更加難耐。

  「嘿嘿,賤奴,你出聲瞭哩!」紅孩兒從母親淫穴內抽出瞭九尾鞭,一小團粉紅色的黏稠蜜汁隨著抽出的鞭柄滾落出來,順著蠕動的股間滑落。

  然後紅孩兒將九尾鞭散亂的皮條握住大部分,隻剩下窄窄的一條,瞄準母親完全綻放開的小陰唇花瓣,「噼啪」一聲,無情的抽打在兩片嬌嫩、敏感的紫黑木耳,和裡面包括尿道口、陰道口在內的柔軟嫩肉上。

  「啊啊!」羅剎女縱聲尖叫,嬌軀仿佛雷殛一般劇烈抽搐,雙眼翻白:「噫!……噫!……」

  「啪!」瞄準母親陰蒂的一鞭重重的落在那可憐的、早已在鞭打中腫脹得整個從肉鞘裡頭翻出來的小肉蔻上。

  「啊啊啊啊……」羅剎女原本抱在兩邊肩窩的大腿猛地夾緊,身子往內蜷縮,腰背抬離瞭床面,屁股朝上高高翹起,好似煮熟的大蝦一般,全身都在痙攣,雪白的肚皮劇烈蠕動瞭一會兒,驀地,大股大股混合瞭經血的粉紅淫蜜,從顫抖的肉縫裡「噗滋噗滋」地噴濺出來,卻是在兒子殘酷的鞭撻下達到瞭最強烈的高潮。

  「哈哈哈……騷貨!居然隻挨打都能丟瞭身子!果然是一等一的賤奴呢!」紅孩兒哈哈大笑,繼續揮舞皮鞭,抽打著母親還在高潮中抽搐的女陰,打得不斷噴湧的溫暖蜜汁四下飛濺。

  「噫!……嘻嘻……嘻嘻……」羅剎女一個高潮還未結束,立刻就又在兒子的鞭笞下攀上瞭更高的頂峰,不禁完全陷入狂喜之中,絕美的嬌靨上掛著癡癡的傻笑,翻著白眼,嘴角流淌著口水,腦子一片空白,隻是盡情感受身心傳來的絕頂喜悅。

  隻見她連紅腫的肛門都張開瞭一個指頭大小的幽深孔洞,好像嬰兒的小嘴兒一般,隨著陰戶和會陰的抽搐,一翕一開的舒張收縮著。

  紅孩兒看著在變態的虐待下達到高潮的母親那無比妖冶的媚態,隻覺得陽具脹得快要爆炸瞭,最後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橫抽瞭一鞭之後,丟開鞭子,握住肉棒,對準母親那在翕張中吞入瞭不少蜜汁,濡得內外盡皆濕滑的肛門孔洞,身子往下一壓,重重戳瞭進去。

  「啊啊……主子、主子……奴要死瞭……奴的屁眼要丟瞭……奴要用屁眼兒丟身子瞭……要升天瞭啊啊啊!!」羅剎女從魂飛魄散的高潮中回過神來,雙手緊緊摟住壓在自己折疊著大腿的身上、把自己弄成塊豆腐般模樣的兒子,塗著鮮紅蔻丹的指甲用力抓撓著兒子瘦削的脊背。

  性奴美母那在高潮中瘋狂痙攣、蠕動的腸道,讓深深插入其中的紅孩兒爽極,敏感龜頭甚至察覺到母親腸道深處一團暖融融、滑膩膩,柔軟如綿的物事,在腸子的蠕動中,一突一突地與自己龜頭馬眼相吻。

  「哈哈哈!騷貨!主子把你肚子裡的屎都肏出來瞭哩!」紅孩兒大聲笑道,雙手擎住母親朝天翹起的雙足腳踝,屁股大力起伏,肚皮大腿和母親渾圓玉臀猛力撞擊,「啪啪」作響。

  「啊啊……主、主子恕罪……主子寶貝太大……太厲害……撐得奴屎眼兒大開……奴實在……實在憋不住瞭……」羅剎女張著嘴兒,劇烈喘息,兀自貪婪地挺腰聳臀,迎合著兒子的大力沖刺:「主子變得再大、再大些……把賤奴的糞穴全部填滿……啊……把賤奴肚裡的糞矢全肏出來……啊啊啊……」

  「嘿嘿,既然你這般說瞭,主子就滿足你……騷奴!吃主子大棒罷!」紅孩兒略一動念,本就堪比成人的肉棒吹氣般又脹大瞭一圈兒,足足有他手臂粗細,將羅剎女那佈滿放射狀細密褶皺的小巧肛門撐得幾乎展平,連一根褶皺都看不見,原本暗褐色的小皮圈兒都變成瞭粉紅泛白的可愛色澤。往外抽出之時,隻拉得母親緊緊箍住肉棒的肛門仿佛火山口一般高高隆起,往裡重重插入之時,又幾乎連同她的會陰、花瓣都一股腦塞入瞭她屁眼裡頭。

  「啊啊……主、主子……哦!哦!哦!……」羅剎女翻著白眼,迷亂的大叫著,兒子那仿佛沖車一般毫不留情的重擊狠狠沖撞她排泄的孔洞,劇烈的痛楚之中,又夾雜著心靈和身體的每個角落都被填滿的無上滿足,那瘋狂的快樂讓她幾乎暈厥。

  羅剎女頭腦一片空白,隻能在發出雌獸般的低吼,來表達自己的喜悅和瘋狂。前面塞著羊脂玉凈瓶的小穴裡,大股大股的蜜汁湧得更加多瞭。

  紅孩兒變得比平常大許多的肉棒給母親緊窄腚眼,及蠕動濕滑的直腸緊緊包裹,龜頭也不住搗入她腸子深處擠到直腸裡頭那些溫暖、柔軟、滑膩膩的糞矢裡,沒有刻意控制之下,沒多時便在母親腸子裡頭射出精來。

  他喘瞭一會兒,便從母親溫暖體內退瞭出來。隨著他那條沾滿瞭母親糞便,糊得不成模樣的巨大肉棒拔出,羅剎女那已然閉不攏來、兀自張著一個三角形孔洞的屁眼噗嚕噗嚕地,冒出一股股混合瞭乳白精液,被他之前在直腸裡搗得稀爛的惡臭糞便,順著她的翹起的尾椎、離床的腰背,一直往下流淌,淅淅瀝瀝地滴在床單上,積成一灘。

  羅剎女渾身都是津津香汗,勉力翻身側臥,免得腰背沾上自傢漏出的穢物,劇烈喘息。散亂的發絲被汗水浸濕,一縷縷粘在額上,滿面酡紅的模樣,說不出的幸福滿足。

  紅孩兒卻不待母親休息,一把抓住她秀發,將她往上提來,羅剎女吃痛,哼哼唧唧地順著兒子拉扯方向歪著頭,艱難爬起身,按照兒子擺佈,在床上翹著屁股,母狗一般跪趴下來。

  紅孩兒挺著腰跪在母親面前,一手提著她烏黑秀發,將她潮紅臉蛋兒拉得高高仰起,一手握著肉棒根部,用沾滿污穢的陽具「啪啪啪」地來回抽打母親臉頰,在那絕美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道赭黃色糞跡,淫笑道:「賤奴,把主子的寶貝弄得這般臟污,該當何罪?」

  被兒子用沾滿自己惡臭稀屎的肉棒抽打臉頰,那覺得自己無比下賤的羞辱之感,讓沉浸在被虐快感之中的羅剎女無比陶醉。美麗的母親美眸春意盈盈,面露迷離之色,張開櫻桃小嘴兒,「啊啊」地追逐著兒子的骯臟肉棒,嬌喘道:「請……請主子許奴給、給主子用口舌清理幹凈……啊嗚……」

  紅孩兒壞笑著一面繼續用肉棒拍打母親臉蛋,一面抓著母親頭發,不時拉開她腦袋,不讓她小嘴兒含住肉棒,假意道:「可我寶貝上全是賤奴你自傢的臭糞哪!莫非你喜歡吃屎?是也不是?」

  羅剎女急得啊啊直叫,又騷又媚地嬌喚道:「奴喜歡!奴最愛吃屎瞭!好主子,別逗奴瞭……快讓奴把你寶貝上沾到的、奴自己的臭屎吃幹凈嘛!」一面發浪,一面用雙手托著自己被打得通紅的椒乳揉搓起來,指縫夾著粗黑奶頭不停磨動,粉嫩嫩的舌尖探出口外,舔舐著唇角被兒子拍打留下的污穢棍痕,那模樣說不出的淫賤。

  紅孩兒握著肉棒,在母親臉上又拍瞭兩下,直接捅進她嘴裡,笑道:「你還真是喜歡吃屎哩!我的賤奴娘親,好好品嘗品嘗,自己拉出來的糞矢滋味兒如何?」

  正雙頰凹陷,含著兒子骯臟肉棒嘖嘖吸吮、舔舐的羅剎女,突聽兒子稱呼自己為「賤奴娘親」,提醒自己既是兒子生母,又是他淫奴的雙重身份,不由得渾身顫抖,一陣劇烈的羞慚襲來,又化為瞭強烈無比的刺激,塞著羊脂玉凈瓶的小穴火熱發癢,雙眼迷離,呼吸加重,吐出兒子肉棒,讓那又粗又長的寶貝搭在自己挺翹鼻梁上,微微仰頭,伸長舌頭,一邊舔舐著他肉棒根部和卵蛋上沾到的大便,一邊咿咿唔唔地媚聲道:「好……好吃……賤奴娘親好喜歡吃自己拉出來的臭屎……苦苦的……唔……有點咸,還有點酸……唔唔唔……就是腐臭之味稍大瞭些……唔嗯……」

  紅孩兒摸著母親頭頂秀發,嘿嘿淫笑著乘勝追擊,繼續羞辱她道:「我從前隻道狗才喜歡吃屎,沒想到生我養我,教我疼我的大美人兒娘親,居然也像母狗一般愛吃屎,簡直是條淫蕩下賤的美人犬也!」

  羅剎女用力揉搓著紅腫的雙乳,緩解那火辣辣的脹痛,仰著頭,整張臉都湊在兒子兩腿之間,小嘴兒在兒子火燙堅硬的肉棒下面,含著兒子小小的卵袋吱吱吸吮,輪流用舌尖掃弄著左右兩顆鴿蛋般大小的睪丸,含糊不清的發浪道:「奴就是美人犬……是主子豢養的母狗……呼嚕嚕……娘親就是一條愛吃屎的賤母狗……求主子……唔唔……求主子繼續玩弄母狗娘親……」

  紅孩兒不懷好意地指著床上那灘母親漏出的稀爛糞便,笑道:「我的寶貝算是差不多幹凈瞭,床上可還有那麼大一灘呢!母狗娘親不是喜歡吃屎嘛?還不快去將它吃瞭?」

  羅剎女更無遲疑,膝行幾步,沖著那灘惡臭糞便伏下身子,高高翹起屁股,一邊伸舌「嘖、嘖」舔吃床上混合瞭兒子精液的稀屎,一邊嬌聲哼哼:「好吃……蘸著主子寶精的臭屎最是美味……唔唔……」

  「嘿嘿……母狗娘親真乖……看來昨晚趁你睡著之後,花費瞭好多時間做的玩具還真是沒浪費呢!」紅孩兒笑嘻嘻地從如意皮袋裡掏出許多淫具來,什麼皮項圈、塞口球、麻繩、帶犬尾的肛塞、鼻勾、鋼齒夾子、肛珠鏈、假陽具……甚至還有一雙黑色的長筒高跟皮靴,嘩啦啦地扔瞭一床。

  與制作那個法寶跳蛋之時需要的煉器之術不同,做出這些不需特殊功能的服飾道具等死物,不過是準備好材料之後,吹上一口仙氣的工夫。幸好當初與愛母馨蕓戀奸情熱之時,什麼情趣道具、SM工具都嘗試過,倒還記得這些東西的結構。

  羅剎女一股腦見到這許多或一眼便能知、或完全想象不出作何用的物事,禁不住有些畏縮地打瞭個冷顫,身體卻莫名興奮起來,陰中搔熱難耐,纖纖玉手拾起其中項圈兒,乖乖戴在玉頸上,一邊扣著頸後的銀扣,一面朝兒子飛著媚眼兒,嬌滴滴地道:「主子,您看這狗圈兒……母狗娘親可戴對瞭麼?」

  紅孩兒露出滿意微笑,撫著她頭頂笑道:「對瞭,母狗娘親真是冰雪聰明!」拿起用仙術制成、雕空鏤花的銀質空心塞口球,淫笑道:「來,今日給你玩個新鮮玩意兒!」

  紅孩兒捏著母親下頜,強制分開母親的櫻桃小嘴兒,將那銀口球塞瞭進去,再將球上的皮帶繞過母親的雙顎扣在腦後。

  銀球直徑約有一寸三分,大概相當於四公分左右。這般碩大的銀球,迫使羅剎女那小巧的口腔張開到極限,隻能發出嗚嗚之聲。而空心口球上精美的鏤空花紋,更是讓她一呼一吸之際,便發出細細的響聲。

  紅孩兒又給母親穿上瞭那雙黑色長筒高跟皮靴,將她拉下床來,羅剎女生平第一次穿高跟鞋,嬌軀又兀自有些酥軟,下床時身子一歪,還差點跌倒,蹌踉瞭兩步才站好。

  紅孩兒又讓母親抬起雙手抱在腦後,露出腋下黑黝黝茂密淫蕩的腋毛。羅剎女此時發髻散亂,俏生生地站立在地,如瀑如緞的柔順黑發便在身後披散下來,千餘年來細心打理的長發直至小腿;一身賽雪欺霜的白花花美肉上,雙乳和下體、美臀偏偏被兒子之前虐打得通紅,好似穿瞭一件大紅色抹胸和一條紅色齊屄小熱褲一般。

  雪白的皮膚,黑色的長發、腋毛和長筒皮靴,紅腫的雙乳和女陰、紅臀,形成瞭黑白紅三色的鮮明對比,加上脖子上的項圈和口中的塞口球,更是顯得淫靡之極。

  紅孩兒笑嘻嘻地在母親身前召出一個全身水鏡,道:「母狗娘親,看看你眼下的模樣,可真是誘人得緊呀!」

  「嗚嗚!」羅剎女看見水鏡中自己那無比淫賤的身姿,又是羞愧,又是興奮,鼻腔中發出嗚嗚哀鳴,一縷晶瑩剔透的口水從她口中銀球的鏤空縫隙中流瞭出來,順著她尖巧的下巴,滴到瞭紅腫的乳房上,更是讓她倍感羞恥。

  「嗖——啪!」

  「嗚!」

  羅剎女嬌軀一陣顫抖,才發現兒子不知何時又將那條九尾鞭拿到手上,狠狠抽打在她雪白柔軟的肚皮上。

  「嘿嘿!母狗娘親你這騷貨,看看你口水橫流的賤樣兒!把腿分開,讓我好好欣賞下你的狗屄挨打時,究竟有何反應!」

  羅剎女驚慌地搖著頭,鼻子裡「嗚嗚」哼鳴,水波盈盈的眸子露出哀求之色。她此時蜜穴早已充盈著蜜汁淫液,而僅憑濕滑泥濘的陰道,極難吸住承接子宮經血的羊脂玉凈瓶,若是眼下這般夾緊雙腿還好些,倘若聽兒子命令分開雙腿……怕是挨不瞭兒子幾鞭,那寶貝瓶兒便要滑落出來哩!

  紅孩兒小臉一沉,「啪!」地又是重重一鞭,抽打在母親紅腫嬌乳之上,直打得羅剎女筍乳顫動,嗚嗚哀鳴不已。

  紅孩兒伸手扣住母親兩腿之間,再次狠狠擠捏她那光潔無毛的濕滑女陰,罵道:「不聽話的母狗,主子叫你分開雙腿都不聽,要你何用!」

  「嗚嗚……」

  在兒子殘忍的玩弄捏握之下,沉浸在被虐刺激之中的羅剎女忍不住微微彎下腰來,瓊鼻裡「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口腔中積聚又無法咽下的粘稠唾液銀絲一般順著鏤空縫隙流淌而下。

  「母狗娘親還真是賤哩!才這般輕輕捏瞭你淫戶幾下,便擠得我一手全是騷水……若是叫原來那些奉你為神明的丫頭們見瞭你這騷樣兒,不知你這賤貨會不會更騷更興奮呢?」紅孩兒獰笑著,更加用力捏著母親柔嫩的下體。

  「嗚……呼呼……」因為下體被兒子手掌無情的大力捏擠蹂躪,而痛得微微躬著身子的羅剎女,不由自主的在腦海裡幻想起此時此景,被原先洞中丫鬟女童們註視圍觀的情形來,強烈的羞恥帶來的無上快感讓她頭腦陣陣發暈,忍不住夾緊雙腿,將兒子的小手死死挾在私處和並攏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柔嫩的大腿一上一下地摩擦起來,亮晶晶的粘稠唾液不停湧出,順著下巴汩汩流淌。

  紅孩兒捏玩瞭一會她的陰戶,又揮舞起九尾鞭,「啪!啪……」地連續抽打母親嬌嫩敏感的胴體。

  「哈哈……母狗娘親真是好生下賤!這般挨打,卻快活得口水流個不停!你說你是不是賤貨!騷貨!啊?是不是……是不是……」

  「啪!啪!啪……」紅孩兒的鞭子越打越重,一股股泛著細沫的晶瑩唾液順著羅剎女的下顎、咽喉流到瞭她紅腫的乳房,和已經開始泛起大片粉紅鞭痕的小腹上。濕漉漉的涎水流淌在被鞭打後變得火辣辣敏感無比的皮膚上,帶來的既清涼、又粘稠濕滑的奇特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此時口水橫流的淫亂醜態。

  強烈的羞恥和刺激,得她這已經深深迷戀上虐待亂倫快感的母親興奮得不能自已,緊夾的雙腿上下交錯摩擦,美穴裡溢出的蜜汁已經將她的大腿根濡得濕透。

  紅孩兒有節奏地鞭撻著母親嬌嫩的身軀,不時暫停下來,伸手握住她沾滿口水的紅腫乳房揉捏玩弄,擰扯或者踮著腳尖噬咬母親那腫脹成紫黑色、突突脈動的硬硬奶頭;或者一邊捏抓她下體的柔嫩花瓣,一邊把手指插入她柔軟放松的肛門中插弄、摳挖……總之看準時機,讓羅剎女每次在受鞭的痛楚快要壓倒身體的快感之前,就將她重新拉回刺激快樂的漩渦之中,反反復復的接受著這美妙與痛楚交替到來、此消彼長的折磨。

  穿著高跟皮靴的淫艷美母不停搖擺著身體,扭動腰肢,便似一頭渴望交媾的雌獸,在兒子的鞭笞中苦悶地呻吟,被銀質口球塞住、不住流淌唾液的小嘴兒中發出嗚嗚的吶喊,祈求著殘忍的兒子主人賜予她更多痛楚,和美妙的歡愉。

  「啪!啪!啪……」

  「嗚……喔……呼呼呼……嗚嗚……」羅剎女俏面緋紅,星眸迷離,含著銀質口球的小嘴兒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在兒子殘酷的鞭笞下,已經完全陷入瞭狂亂的喜悅之中。她依然高高抬起雙手抱在腦後,一邊興奮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一邊快速摩擦著夾緊的大腿,螓首仿佛磕瞭藥一般,瘋狂地左右搖擺,腦後垂下的滿頭秀發緞子般左右甩動,口球縫隙中流出的黏稠唾液也拋灑得在空中四下飛舞。

  隨著羅剎女的哼叫聲越來越高亢,水汪汪的眸子越來越恍惚,紅孩兒心知母親快要丟身子瞭,於是便拋瞭九尾鞭,從後面將母親緊緊摟住,一手探到她胯間,手指撥開她緊夾的油滑陰唇,翻出藏在肉鞘裡的陰蒂快速按揉,一手向上,握住她紅腫椒乳大力揉捏,手指也夾著那漲硬奶頭撥弄。

  羅剎女更是不堪,嗚嗚喔喔地高聲哼叫,嬌軀劇烈扭動,雪白的大腿死死夾著兒子的小手,饑渴地快速摩擦,腰肢左右扭動,被抽打得紅腫火熱的香臀緊緊擠貼在身後兒子瘦削的胸膛上,摩擦、搖擺不停。

  「嗚喔喔喔……」羅剎女的聲音突然拔高,鳳眼圓睜,原本一直高高舉起抱在腦後的雙手,一下子分別按住瞭紅孩兒正撥弄她陰蒂和奶頭的手指,用力極大,不讓他繼續動作,修長渾圓的大腿使勁夾緊,肌肉緊繃,整個身子剎那間變得僵硬起來。

  停瞭約莫四五個呼吸,她的肌肉突然痙攣,渾身都開始抽搐,與此同時,大股大股混合瞭經血及蜜汁的粉紅色黏液從陰縫中洶湧噴薄而出。

  「哎呀呀,母狗娘親終於泄瞭,我手都弄酸瞭……話說回來,你還真騷哩!噴出這麼多淫水,好不壯觀!嘿嘿……」

  隨著兒子無情的嘲笑,羅剎女好像全身無力似的,背靠著兒子的身體,慢慢軟倒,最終癱坐在地,仿佛快要斷氣瞭一般,呼哧呼哧喘著火熱的氣息。黏稠的涎唾源源不絕地順著尖巧的下頜繼續流淌,還不時因粗重的呼吸而從鏤空的縫隙裡噴出星星點點的唾沫星子。

  她柔軟的小腹兀自不停抽搐,仿佛蕩起的水波一般。微微打開的雙腿之間,還沒從高潮餘韻中恢復的花瓣肉唇依然在收縮、綻放的翕張著。隨著陰道的蠕動和擠壓,她的穴口慢慢從裡面脹開,露出一點光滑潔白如剝殼雞蛋般的物事,然後,渾身都沾滿瞭粉紅色漿糊一般黏著物的羊脂玉凈瓶慢慢從她蜜穴中滑瞭出來,瓶底「嗒」地一聲輕輕磕在平整的石質地面上。

  紅孩兒來到母親面前,撿起從母親蜜穴裡滑落出來,沾滿血污和陰道粘液的羊脂玉凈瓶,輕輕晃瞭晃,又往裡面張瞭一眼,笑道:「收集瞭不少經血嘛!」

  羅剎女依然隻是喘著粗氣,神情恍惚,還沒從高潮中回過神來。

  紅孩兒解開拿掉瞭母親的塞口球,雙手捧起她潮紅滿足的臉蛋兒,溫柔地親吻她佈滿汗珠的額頭,臉頰,鼻梁,甚至毫不嫌棄吻舔著她滿下巴的微酸口水,微笑著誇獎道:「娘親,第一次玩主奴之日,便真真做得極好哩!」

  羅剎女在兒子溫柔的吻和撫慰中,漸漸從失神的狀態下恢復,絕美的臉上泛起羞喜之色,開心道:「當真?」

  「自然當真!」紅孩兒握著母親沾滿黏稠口水的紅燙美乳輕輕揉搓:「娘親呢?喜歡被孩兒這樣玩麼?」

  「嚶……」羅剎女一聲輕哼,羞澀道:「喜歡……母狗娘親好喜歡……主子,接下來要怎麼玩人傢呢?」水汪汪滿是春意的美眸看著兒子,舌尖舔著紅唇,又是媚惑,又是期待。

  「騷貨!剛泄身就又想要瞭,真是個喂不飽的小浪蹄子……」紅孩兒嘿嘿淫笑,在她奶頭上擰瞭一把,讓美母發出「啊」一聲低低的嬌呼,這才笑道:「接下來就牽著你練習狗爬罷!讓你好好學學怎麼做一條真正的母狗,如何?」

  「遵命~主子~~」羅剎女雙眼一亮,滿面都是得知新奇玩法的欣喜,嬌滴滴地應道,勉力撐起泄得筋酥骨軟的身子,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翹起圓圓的通紅屁股,輕輕左右搖擺,嗲聲道:「主子,是這樣麼?」

  紅孩兒擺手道:「慢來,既然賤奴是要學習如何當好母狗,有幾個小玩意兒怎麼能忘瞭?」返身到床榻那裡,拿瞭兩個開口處滿是細密鋸齒的小鐵夾,兩個鈴鐺,還有那條帶著肛塞的狗尾回來。先給每個夾子栓上龍眼大小的金鈴鐺,然後在羅剎女有些畏懼、有些期待的目光中,張開鋸齒鐵夾,穩穩地夾在母親腫脹紫黑的奶頭上。

  「嘶……啊……」羅剎女秀眉顰蹙,忍不住輕輕叫瞭出來。紅孩兒不為所動,又給她另一邊奶頭夾上瞭栓瞭金玲的鐵夾。

  看著母親那粗黑的奶頭被夾子上的沉重金玲,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狠狠拉長,連同深紫色的乳暈,和那對嬌小的乳房都被扯成瞭兩個尖尖的圓錐,紅孩兒嘿嘿淫笑著,突然左右兩手同時在那兩顆顫巍巍吊懸空中的金玲上彈瞭一下。

  「啊!……唔……」

  羅剎女俏臉一白,在金玲叮叮當當地清脆響聲中,可憐的奶頭被鐘擺一般晃動的沉重鈴鐺拉扯,充滿彈性的懸垂嬌乳被拉長之時,又會彈縮回來一點,鈴鐺便在搖擺中夾雜著跳動,那沒有規律跳動帶來的拉扯,無疑讓淫亂的艷母感受到瞭更大的刺激。

  羅剎女貝齒輕咬下唇,秀眉緊蹙,淚汪汪地星眸幽怨地望著殘忍的兒子,可憐兮兮地道:「主子……疼……」

  「騷貨娘親,一會兒爬起來就知道爽瞭!」紅孩兒笑罵著在她紅臀上拍瞭一記,一手掰開她的臀縫,另一手拿著帶肛塞的狗尾巴,把那微鈍的圓錐尖端在母親的陰縫裡上下劃瞭幾下,沾瞭不少經血與蜜汁混合的潤滑劑,再抵在母親那還粘著些糞便的肛門上,用力往裡插入。

  「嗯……啊啊……主、主子慢些……」羅剎女嬌聲呻吟,為瞭能讓圓錐形的肛塞將頗有些重量的狗尾巴固定在往上翹起的狀態,肛塞後端的直徑做得足足有紅孩兒拳頭大小。即便她的小屁眼在這些日子裡已被兒子開發得比從前更加松軟、可擴開達從前數倍,卻也難挨得緊。

  隨著肛塞的深入,羅剎女的小屁眼被越撐越開,嬌嫩的直腸一陣收縮、蠕動,漸漸繃大的肛門也微微抽搐著試圖收緊,自然而然地想要將這巨大的異物排出體外。

  「咕……」的一聲,隨著肛塞最粗部分的插入,仿佛橡皮筋一般被繃得緊緊的肛門好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兒,一邊迅速縮攏,一邊將那巨大肛塞的剩餘部分吞入腸道,直至勒住狗尾的末端為止。

  伴隨著脹痛,和無以倫比充實感的強烈刺激,一陣陣從她大腸深處,順著脊椎直竄腦門,羅剎女嬌吟一聲,雙臂一軟,再次癱伏在地上。

  「好瞭,插上瞭尾巴,母狗娘親才得名副其實呀!開始爬吧!」紅孩兒笑嘻嘻地握著九尾鞭,「唰——啪!」地抽在母親緋紅的屁股上。

  「唔!」痛得哼瞭一聲的羅剎女連忙撐起身子,在地上爬行起來。奶頭上夾的沉重金玲隨之開始上下前後無規則的搖晃、跳動,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

  紅孩兒跟在母親身後,手中九尾鞭左一下,右一下,不緊不慢地抽打母親那扭動的通紅美臀上,那熱辣辣的痛楚,讓羅剎女產生瞭一種跟在後面的兒子正用熾熱的目光註視自己肛門和陰戶的感覺。

  出於婦人的羞澀天性,尤其是一邊學著最最下賤的母狗爬行,一邊把身為母親最隱秘、最淫蕩的生殖器和排泄孔暴露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的羞恥感和罪惡感,讓她在爬行之時候拼命把膝蓋並緊,以嘗試隱藏大腿間的牝戶蜜穴。然而她這般高翹著屁股在地上爬行、醜陋而性感的姿態,又怎可能逃得開兒子從後面貪婪的註視?

  看著母親在乳玲清脆的叮當聲中,艱難地象狗一樣爬行,欣賞著她那由於直腸被巨大的肛塞填滿,而高高隆起一個小山包,爬行扭動間還不時因閉合不上、短暫露出內裡肛塞那光滑表面的紫色肛門,和沾滿瞭淫水與月經的混合粘液,而發著閃閃油光的肥厚陰唇,紅孩兒得意地嘿嘿淫笑,在皮鞭鞭打母親屁股的間歇,還不時拉住母親肛門中的犬尾,往外拉扯或往裡推擠,興致勃勃的玩弄著可憐的性奴美母。

  每當羅剎女因太過強烈的刺激癱到在地上之時,就是更加大力的皮鞭抽打落下,打得她屁股火辣辣地一陣劇痛,或是用腳尖踢動她那掛著乳鈴的奶頭,和水淋淋的陰門,讓她疼痛之餘,又是說不出的滿足暢快。

  漸漸地,羅剎女在兒子殘酷的調教中忘記瞭羞恥,陶醉成為兒子真正母狗性奴恥辱所帶來的變態快感中。原本緊緊夾著的腿慢慢地分開瞭,爬行之間,兩瓣又紅又腫、還掛著一條條深紅鞭痕的屁股蛋兒在空中劃著大幅度的圓圈,誘惑地左右扭動著,被犬尾肛塞填滿的肛門凸得更加高聳,泛著水光的陰戶中間,那月經與蜜汁混合而成的粉紅色黏液洶湧而出,順著淫裂頂端的陰蒂一滴滴落下,在她爬過的地面上留下一條點點滴滴的蜿蜒水跡。

  紅孩兒看著一絲不掛在前方爬行著,熟媚妖冶的絕色美婦,已經完全墮落成瞭沉迷在欲望之中的野獸、母狗,偏偏自己腦海中還有著他們母子幾百年間母慈子孝,種種神聖純潔的美好回憶,這淫邪與聖潔交織的混亂情景,讓他隻覺無比愉悅。

  在牽著羅剎女在房中轉瞭幾個圈子之後,紅孩兒一拉鏈子,將她叫停,指著地面星星點點的淫水水漬,戲謔道:「賤貨,這些是何物?」

  羅剎女嬌靨緋紅,雙眸水波盈盈,嬌滴滴道:「稟主子,這些是人傢……」

  紅孩兒不待她說完,抽出一根又韌又細的藤條,「嗖——啪!」地狠狠抽在她臀上,羅剎女迫不及防,藤條抽打又比九尾鞭痛得多,不禁「啊」的一聲驚呼,痛得屁股一縮。

  「賤貨娘親,你不是母狗麼?說話前不先叫喚兩聲,哪裡有母狗的樣子?」紅孩兒揮舞藤條,「噼噼啪啪」在她臀上連抽幾記,冷笑道:「重來!說,地上的是何物?」

  羅剎女除瞭挨第一下時猝不及防叫出聲來之外,剩下幾鞭便是輕咬貝齒,翹起臀兒默默忍耐。眉頭雖痛得微微蹙起,鼻腔裡發出的低哼卻是嬌媚無比,飽含情欲的美眸也愈加迷離。

  待兒子抽瞭幾藤條,停瞭打,羅剎女連忙扭動腰臀,讓插在肛中高高翹起的犬尾左右搖擺,討好地「汪汪!」叫瞭兩聲,重新回答道:「汪!稟主子,那是母狗娘親淫穴中流出的騷水……汪汪!母狗娘親這就舔幹凈!」說罷,伏低上身,伸長玉頸,臉孔湊近地面,粉嫩嫩香舌探出口外,「吧唧、吧唧」舔起地面的淫水來。

  淫亂的親生母親仿佛母狗一般趴伏在地,努力舔舐地面灑落的經血淫汁,一面舔,一面順著水跡往前爬行,高高撅起的紅腫肉臀上,幾道藤條抽出的紫青色交叉瘀痕清晰可見。

  紅孩兒笑著拍瞭拍她那火燙且彈手的臀峰,笑道:「曾聽母狗娘親你教導過,天下四大靈猴裡,有一支叫做赤尻馬猴的……賤奴你如今模樣,倒還真和那紅屁股的母猢猻一模一樣哩!」

  羅剎女聽瞭,誘惑地左搖右擺真如猴子屁股似的通紅豐臀,讓翹於臀後的犬尾歡快搖動,撒嬌道:「汪!娘親是主子乖乖的騷淫母狗,才不是那尖嘴猴腮的母猢猻哩!汪汪!」

  紅孩兒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待羅剎女將地面蜿蜒水跡差不多舔幹凈瞭,紅孩兒讓她翹高屁股,一手按著她腰背,一手揪住插在她肛中的犬尾,一轉一轉的將裡邊那巨大肛塞慢慢拔出。

  羅剎女嬌靨貼著地面石磚,隻是「嚶……嚶……」的嬌嬌低吟。

  隨著「嗵!」好大一聲悶響,那顆紅孩兒拳頭大小的光滑鈍錐形肛塞,帶著星星點點、熱乎乎的稀爛糞便,離開瞭她那飽受淫虐擴張的嬌肛。

  「唔……唔嗯……」羅剎女發出滿足的嘆息,無以倫比的解放感讓她渾身輕飄飄的,渾然不覺自己那嬌花嫩蕊般的媚肛,已然變成瞭一個黑黝黝、深邃神秘,閉不攏來的圓角三角形洞口。透過佈滿放射狀褶皺的幽深洞口,裡邊紅艷艷的腸壁、帶著絲絲縷縷黃色糞便的濕潤黏膜清晰可見。

  紅孩兒將手指插入母親豁然洞開的松軟肛孔裡,指尖揉按著滑溜溜、軟綿綿的火燙腸壁,笑道:「母狗的屁眼當真緊致,我還以為這麼大的塞子,拔出之時會把你腸子都帶翻出來哩!」

  羅剎女那貼著地面的臉蛋紅彤彤的,帶著仿佛已經高潮過的慵懶媚態,先小狗般「嗚~~汪!」地輕叫一聲,然後才嗲聲問道:「主子……可是想玩母狗娘親脫肛翻出來的腸子?那也容易,請主子稍待……待母狗娘親把它拉出來……嗯……嗯嗯……」

  她雙手掰著自己圓潤白皙的臀瓣兒,用力往兩邊分開,嗯嗯用力之下,洞開的肛孔裡圈圈層層、峰巒疊嶂的鮮紅腸壁蠕動著縮攏起來,然後慢慢聚於閉合不攏的松軟肛門內部,恍若拉屎一般,一點、一點地擠出肛門之外。

  「咦?哈哈……奇景!奇景哪!母狗娘親的腸子居然能如拉屎一般拉將出來!」紅孩兒大樂,攤手托住母親那團已經拉出體外,層層疊疊緩緩展開、仿佛鮮花綻放的艷紅大腸。

  熱乎乎、軟綿綿、滑溜溜,還帶著臭烘烘糞味的腸子,被紅孩兒握在手中把玩揉捏,喜得他睜大雙眼,興致高昂:「哈哈!有趣!好生有趣!」一手托住那團艷紅軟肉,一手抓起羅剎女一縷散落長發,便用那叢發梢去搔弄這朵肉花的花蕊。

  「咿呀!」羅剎女嬌鳴一聲,屁股左右亂扭起來:「汪汪……主子……弄得母狗娘親好癢……不要嘛……汪汪……主子不要用人傢頭發去弄……癢死母狗娘親瞭……」

  紅孩兒不亦樂乎的玩瞭好一會兒,直到羅剎女被擴張開來、松垮垮的小屁眼漸漸恢復彈性,一舒一張地開始閉合,再也憋不住擠出體外的腸子,讓它慢慢縮回瞭去,才意猶未盡的停下。

  羅剎女跪著轉過身,舔舐著兒子剛剛握著自己腸子玩弄的小手上,那些精液、腸液和糞便的混合粘液,小嘴兒輪流含著他五根小小手指吸吮,哼哼唧唧發浪道:「嗚汪……主子,母狗娘親泄瞭幾次都被塞住,如今尿脬都要爆瞭……再說人傢流瞭好多淫水……好生口渴,請主子準許母狗娘親喝自己的尿嘛……汪汪……」

  「準!不過主子想看你直接喝的模樣呢!」

  「嗚汪?直接喝?母狗娘親該如何……」

  迎著羅剎女疑惑的眼神,紅孩兒笑瞇瞇的讓她躺下,先將雙腿分開縮到胸前,拿兩臂抱住,便如之前她剛醒來,被打屁股陰戶之時一般姿勢,然後收腹彎腰,讓屁股抬起離地,高高翹起,直到身子慢慢倒立起來,隻有雙肩和分開在螓首兩側的膝蓋挨著地,將整個身子撐住為止。

  羅剎女這下明白瞭,吃吃嬌笑:「汪汪!母狗娘親嫁給主子那晚,主子給人傢後門破瓜之時,便是這個姿勢哩!不過那時是躺著,如今母狗娘親要喝自己的尿,便得屁股朝上倒立起來。」

  說罷,雙手抱住紅腫得燙手的屁股,再度往下拉。她千年修煉,武藝非凡,身子柔軟,渾若無骨,輕輕松松便將同屁股一樣被打得通紅的淫戶拉得極近,幾乎都快貼到瞭臉上。

  羅剎女抬起下巴,張開紅唇,伸出舌頭掃弄瞭幾下自己硬邦邦、從肉鞘裡邊露出頭來的陰核,貝齒咬住從尿孔內探出的紅繩圈兒,含含糊糊道:「汪!主子,母狗娘親要拔瞭……」

  紅孩兒盤腿坐在她身邊,笑嘻嘻的拍著她屁股,道:「拔瞭罷!不過可不許湊嘴去吸,要尿出來,讓主子看看你是否瞄得準!」

  「嗯嗯……」羅剎女貝齒緊咬著紅繩,慢慢仰頭往外拉扯,棍形的玉石尿道塞前端的小圓球在塞入的時候,已經是沖破瞭膀胱括約肌,進入瞭膀胱裡面,要拔出來時,括約肌收緊,就得頗費一番周折。

  隨著「啵兒」一聲輕響,裹著亮晶晶液體的玉石小棍兒剛剛彈到羅剎女臉上,一股勁急的水箭便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正好沖在她左眼上。

  羅剎女「嗚」的哼瞭一聲,條件反射的緊閉雙眼,放開瞭咬在嘴角處晃蕩不休的紅繩,張大嘴想要接住「嗤、嗤」間歇泉一般噴湧的尿水。但連續經過幾次高潮、卻無法排泄的尿脬早已脹得滿滿的,塞子一拔出去,就像高壓水槍一般直噴出來,雖是一股一股的,但每股都是迅猛急促,射出的尿液幾乎形成一條直線,隻望她額頭發際眼鼻處亂嗤,啪啪地濺起一片碎玉,流得滿頭滿臉都是。

  這般勁急的水箭又噴瞭幾股,勢頭才慢慢緩下來,變成瞭連綿不斷的嘶嘶水柱,在空中畫出一個小小的拋物線,終於能被羅剎女張開的小嘴兒接住瞭,微黃的尿液在她口腔裡漸漸積蓄,叮叮咚咚濺起點點水珠,聲音十分悅耳。

  羅剎女待得含滿一口,便閉上小嘴兒,不管噓噓落下的尿液澆在臉上,「嗯咕」一聲吞下腹中,才又張嘴繼續迎接,不多時,她滿頭滿臉便都沒一處不濕的地方瞭,臊味濃鬱的尿水在她腦後頭側積瞭好大一灘,順著鋪滿地面的秀發四下亂淌。

  淅淅瀝瀝的尿雨終於勢弱,變成汩汩緩冒的泉水,一會兒之後完全停瞭下來。羅剎女睜開迷蒙的雙眼,籲籲嬌喘,張開的小嘴兒裡,還含著滿滿一大口還未來得及吞下的尿液,黃澄澄的清澈透明。

  紅孩兒看得心中愛煞,俯下頭,吻住她滿是臊味的小嘴兒,吸吮她口中臊尿。

  羅剎女「嚶嚀」一聲,婉轉相就,香舌將兒子的舌頭勾入口中,母子倆兩根舌頭將她口腔中殘存尿水攪拌得嘩嘩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