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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夫妻日艷母初試深喉 恩愛間經血月滿鴻溝

  緊合的芙蓉帳裡,「嘖嘖嘖……」濕嗒嗒、濃膩膩的親嘴聲中,夾雜著婦人急促的喘息,間或又有幾聲嬌柔婉轉的唔唔輕吟,誘人無比,惹人遐思不盡。

  錦帳忽然一掀,羅剎女赤條條的跳下床來,咯咯地快步逃開,灑下一片銀鈴般的嬌笑,讓身後帳子裡伸出那條圓乎乎的短小手臂抓瞭個空。

  羅剎女一溜煙跑到圓桌之後,撅著嘴兒撒嬌道:「夫君便放過妾身罷!自醒來後夫君弄過一次人傢屁眼,便按著妾身親嘴兒,這都吻瞭一個時辰啦!妾身給你親得唇瓣兒也腫瞭,舌根兒也酸瞭,夫君好人兒,便讓妾身洗漱妝扮可好?」

  錦帳撩開,紅孩兒懶洋洋的靠在床頭,笑道:「也罷,便暫且饒過你這回。」

  羅剎女笑靨如花,嬌滴滴道:「多謝夫君!妾身便知夫君最疼人傢瞭!」

  此正是回復母子關系之後的次日,按照約定,今日二人扮演的乃是夫妻伉儷。因有瞭昨日經驗,加之二人雖實為母子,卻也是拜過瞭天地高堂、經過洞房花燭,明媒正娶的夫妻,因此羅剎女進入妻子角色極快,並無半分勉強。

  「夫君……你過來,幫妾身按住頭發……人傢要梳髻子,可不能讓它散瞭哩!」羅剎女凝出些許清水洗漱完畢,赤著白花花無限美好的胴體,坐在梳妝臺前,高舉的雙手將滿頭秀發挽在腦後,從臺上銅鏡裡看著床上的年幼丈夫,嬌滴滴的呼喚道。

  紅孩兒笑瞇瞇的走過來,跳上羅剎女所坐的錦墩,站在專門為他留出來的立足之處,下頜剛好夠著壓在母親香肩,稚幼的身子貼著母親雪膩嫩滑的粉背,幫她按住綰起的青絲,在她頸邊深深吸瞭口氣,笑道:「愛妻身子好香,讓為夫食指大動矣!」

  羅剎女察覺一條滾燙堅硬的物事,正一勃一勃的頂著她赤裸裸的粉背,嬌軀一顫,身子不由得酥瞭幾分,嬌嗔道:「夫君好沒正行!昨晚一直纏著妾身交歡,未等人傢恢復一二,今早便又……如今雖放瞭人傢起來梳洗,這才幾刻功夫,便又想折騰妾身瞭……當真想把妾身力氣榨幹,讓人整日不得起身麼?」

  紅孩兒探過頭,在她嫩白如剝殼雞蛋般的玉頰上吻瞭一口,在她耳邊柔聲道:「娘子須知,閨中之樂,甚於畫眉哩……」雙手放開她頭發,讓那緞子般烏黑油亮的秀發自然垂落,雙手從她腋下穿過,覆在她胸前嬌乳之上,溫柔捻搓起來。

  「哎呀……夫君!妾身蒲柳之姿,可經不起夫君這般韃伐……莫、莫要弄瞭。」羅剎女微微嬌喘,軟玉溫香的身子柔柔放松,向後靠在兒子懷裡,扭過頭,和他口對口的親著咀兒,幽怨告饒道:「昨晚睡前到眼下,不過五六個時辰,妾身便被你弄瞭三回牝戶,兩回屁眼,泄得骨頭都酥瞭吶!眼下可再挨不起夫君肏弄瞭!莫非夫君想要妾在你那銀槍韃伐之下,脫陰而死麼?」

  紅孩兒心頭微凜,按在她胸前乳上的雙手不覺一緊,忙道:「娘子說甚麼胡話?為夫怎生舍得如此?」頓瞭一頓,又調笑道:「誰教愛妻身子這般敏感,今晨隻弄瞭你後庭一回,都能讓前邊陰門泄閘如洪哩!」

  「還不是……還不是夫君日日玩弄,把妾身屁眼調教得如此不堪的吶……」羅剎女大羞,扭著腰唔唔撒嬌,嗲聲嗔道:「郎君便愛是弄人傢屁眼……自從成親那日,夫君給那處破瓜之後,哪天不弄它三回四回?偏生郎君手段瞭得,每回都弄得人屁眼快活無比,妾身便是個泥人,也須得愛上後庭之樂瞭哩!」

  「為夫才是泥人,娘子卻是水做的吶!」紅孩兒一邊和她軟語調笑,一面思忖著,也該讓母親知曉自傢精液妙用瞭——自從給母親療傷時突破倫理以來,他還從未將陽精泄在母親口中,對母親的子宮擴張也是昨日才第一回進行,還未在子宮裡頭射精。故此哪怕母子倆合歡交媾已數十次,羅剎女卻兀自懵懵懂懂,絲毫不知兒子陽精竟然含有豐富元陽靈氣。

  以前是怕太早讓母親知曉瞭陽精的諸般神奇功效,會削弱她貪歡之念,分散她沉迷肉欲之心。若母親也像綠綺、紅袖一般,每次歡愛完畢,便急急忙忙閉關修行,對她的調教如何還能進行得下去?

  如今既已定下瞭每隔四日,才輪到主奴之日的規矩,平日就不用再調教瞭,該習武時就習武,該各自吐納還是得各自吐納。而且按照從妲己處得來的經驗,吃瞭自己天地元氣充沛的精液,也能加強母親身子體質,能讓她泄身後更快恢復。

  紅孩兒放開她嬌乳,笑道:「害得娘子連續泄身,確是為夫不是,娘子辛苦瞭……來,為表賠罪之意,今日娘子且不用自己動手,便讓為夫為娘子妝扮罷!」伸手拉開梳妝盒子,拿出胭脂水粉等物,便為母親打扮起來。

  羅剎女原本便皮膚晶瑩白皙,直如羊脂白玉一般完美無瑕,紅孩兒便也不給她香腮上撲甚麼米粉鉛華,隻擦瞭一層淡淡胭脂,便添瞭三分嬌艷;提筆蘸上青黛,描出遠山般彎彎秀眉,更增千般嫵媚;拿起唇紙送到母親嘴邊,讓她輕輕抿瞭一口,染上櫻桃般一點紅潤絳唇;眼角用輕煙淡紫描出丹鳳尖兒,眉心用細膩粉紅繪上一朵嬌艷桃花……羅剎女甜蜜的靠在他懷裡,也不見兒子怎麼濃妝艷抹,便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漸漸煥發出驚人之美,意外之下,隻歡喜得情不自勝,雙眼微瞇,滿臉幸福迷醉之色。

  紅孩兒又按照她慣常發式,給她綰瞭個雙環望仙髻,插上各色發釵、珠花、吊墜,滿頭珠環翠繞,頭面首飾戴的整齊;耳珠戴上寶石墜子,頎長優美的脖頸上戴上龍眼般大的珍珠項鏈……轉眼之間,一個霧鬢雲鬟,傾國傾城的絕美佳人便出現在銅鏡裡,臉上淡妝清新嫻雅,當真是增一分則濃,減一分則淡,恰到好處。

  羅剎女看著銅鏡中風華絕代、國色天香的自己,不由得癡瞭,吃吃問道:「夫君,這……這真是妾身麼?妾身怎會……怎會有這般美貌!」

  羅剎族中女子本就多為絕色,羅剎女更是族中天生麗質的佼佼者,本就生得極美,隻是往常因潛心修煉,清心寡欲,平日裡不是行善積德,便是習武弄劍,又或是端坐吐納,十日中有八九日都是素面朝天,幾乎沒在梳妝打扮上下過心思。即便當日與兒子拜堂,自己打扮出來,也遠遠及不上此時兒子為自己化妝之後,驚為天人的絕頂美態。

  紅孩兒亦是滿意的欣賞著自己手中誕生的無雙嬌靨,拂著她耳珠笑道:「在為夫心中,天上地下的其他女子,都及不上娘子一根小指頭……再說瞭,我的娘子本就是絕世美人兒,即便不化妝,也差不瞭多少呢!」

  羅剎女兀自不敢置信,對著銅鏡左照照,右看看,壓抑著滿腔驚喜道:「夫君騙人!為何妾身自傢妝扮,從未有如此……如此劇變?而夫君頭一回給妾身化妝,便這般……這般……」

  「娘子不過是平日未曾註重過打扮罷瞭。」紅孩兒嘿嘿一笑,在她耳邊柔聲道:「況且我已不是第一次給你化妝瞭哦!為夫自從懂事之時起,便日日思慕著娘子,夜夜輾轉反側……都數不清在夢中給你畫過多少次妝瞭哩!娘子嬌顏每一分該如何打扮,為夫都是早已熟透在心,動手時歷歷在目,自然熟稔瞭。」

  「夫君……」羅剎女感動得芳心都快炸開瞭,眼淚汪汪的扁著小嘴兒,欲哭哽咽道:「妾身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夫君如此寵愛!卻教妾身……教妾身何以為報?」

  「其實為夫也是有私心的哪!」紅孩兒笑著指瞭指自己小腹下硬邦邦、朝天高翹的玉麈:「若是美若天仙的娘子畫好瞭紅妝,戴齊瞭頭面首飾,卻乖乖跪在為夫腳下,放蕩的吃著為夫的寶貝,豈不是更加令人賞心悅目?」

  羅剎女不由得「撲哧」一笑,嬌嗔道:「夫君討厭!偏偏在人傢感動之時,卻來逗人傢發笑!」水蛇般柔軟的身子從錦墩上滑瞭下去,轉身盈盈跪下,春蔥般的柔荑握住兒子堅硬陽根,輕柔的上下套弄,仰起臉,水汪汪杏眼看著兒子:「夫君坐下來嘛!你這般站著,妾身可不方便呢……而且你坐下之後,妾身還可一面吃你的寶貝,一面給夫君暖腳吶!」

  紅孩兒大樂,依言在錦墩上坐下。羅剎女果然抓住他一雙肉呼呼的小腳放進懷裡,腳心踩著自己嬌乳,按著他腳背,在乳上圜圜轉轉揉瞭起來,嬌聲道:「夫君……妾身的奶子,夫君踩著可還舒服麼?」

  紅孩兒閉著眼贊道:「舒服……娘子美乳又軟又綿,真是天下第一等的暖爐呢!」

  羅剎女甚是歡喜,抓著一縷自己耳邊鬢發,輕輕的繞在兒子肉棍上,昵聲道:「夫君喜歡就好!妾身真是愛煞夫君瞭……好想就這樣將夫君永遠栓在人傢身邊哦……」側過螓首,捧著被發絲纏住的滾燙玉莖,貼在嬌艷絕美的臉蛋兒上,一下一下的摩擦著,滿臉迷醉之色。

  紅孩兒失笑道:「娘子是想拴在為夫肉棍上罷?」

  羅剎女嘻嘻一笑,在兒子晶瑩如玉的嫩白肉棒上吻瞭一口,留下一個紅紅的胭脂唇印,張開小嘴兒,將圓圓的龜頭含入口中,吞吞吐吐的啜吸起來。

  淅淅呼呼的口水聲響,和嗯嗯唔唔的嬌哼聲中,羅剎女雙頰凹陷,一邊努力吃著兒子玉莖,一邊抬起濕潤的眸子,溫婉柔順的看著上面兒子的臉,細密睫毛又長又翹,忽閃忽閃地,說不出的乖巧可愛。嬌艷紅唇上的胭脂漸漸被唾液融化開來,隨著她小嘴兒吸著棒身進進出出,將白皙的玉麈染上瞭一縷縷艷麗的鮮紅。

  紅孩兒腳掌揉搓著母親那對嬌小柔軟的乳房,還一邊腳趾夾住兩顆腫脹的奶頭拉扯玩弄,笑道:「娘子你看,為夫寶貝上沾瞭你嘴上胭脂,真像那日為你後庭破瓜、染上你處子落紅時的模樣呢!」

  「嘻……還真是有些相似哩!」羅剎女吐出濕漉漉的肉棍兒看瞭看,纖纖素指握住棒身上下套弄,嘴角掛著甜蜜笑容,顯然也是想起瞭當日將自己完璧媚肛奉獻給愛子的情景,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舐龜頭頂端的馬眼口,吃吃笑道:「再不,今日夫君便將寶貝變長些,一舉給妾身的喉嚨、食管和胃袋都開瞭苞罷!正巧今日乃是定下角色扮演之後,我二人首個夫妻之日,夫君正該奪去妾身幾處處女才是哩!這染紅的胭脂不就真是妾身喉嚨食管的破瓜血瞭麼?」

  紅孩兒不由得興奮起來,卻仍有些顧慮,遲疑道:「這……娘子還未習練過深喉之技吶,頭一次便要直入胃袋,隻恐娘子受不住哩!」

  羅剎女嘻嘻笑道:「妾身亦是個略有所成的地仙呀!憋氣一兩個時辰也是等閑,無非便是喉嚨食管受不得激,嘔些胃中物事出來罷瞭……然而妾身卻是深信,夫君即便瞧著瞭人傢嘔吐醜態,也不會對人傢心生厭憎,既然如此,妾身還怕個甚麼?」

  紅孩兒一想也是,不禁躍躍欲試,便教母親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伸長脖子,抬起臉兒,讓她的口腔、喉嚨,和食管胃袋呈一條水平的貫通直線。他自己雙腿微蹲,兩手捧著母親臉蛋兒,挺起肉棒,刺入她張大的小嘴兒之中,默運變化之法,胯間玉莖慢慢變長,緩緩往她喉頭鉆去。

  「嗚……」羅剎女發出哀哀哼鳴,粗大滾燙的陽具貫入喉嚨,果然使她胸腹煩悶之極,喉頭呃呃的悶聲幹嘔,嬌艷如花的俏臉漲得通紅,喉頭食道痙攣不已。

  紅孩兒隻覺那抽搐不休的濕滑食管,像極瞭她高潮之時蠕蠕而動的陰道,又似在努力排擠異物之時的嬌嫩直腸,裹得肉棒爽得不行,隻是看著她眼圈兒都紅瞭、眸子裡淚光盈盈的模樣,心頭憐惜,道:「好瞭,娘子,這次為夫已奪瞭你喉嚨與食管的頭湯,如此便夠瞭,日子還長著哩!待今後你練好瞭深喉之技,再來取走你胃袋初次不遲。」說著,小腰後退,便要將插在她食道中的肉棒退出來。

  羅剎女大急,忙抱住他腿不讓他後退,雖因喉嚨與食管都被兒子肉棒貫穿固定,而無法大力搖頭,卻竭盡所能的快速擺動螓首,鼻子裡嗚嗚嗚的急切哼哼,隻是不允讓兒子半途而廢。

  紅孩兒撫著她頭發,笑道:「那好,為夫可要把你食管當做小穴來肏弄瞭唷!」

  羅剎女歡喜的連連點頭,小嘴兒盡力大張,將兒子玉麈納入喉嚨深處,還將舌尖盡力探出唇外來舔他卵蛋。

  紅孩兒一狠心,抱著她螓首,插在母親咽喉中的肉棒再度伸長,直入食管,小屁股望前一挺,又硬又燙的肉棍兒猛地沖破瞭羅剎女食管與胃袋相連處的賁門括約肌,將一顆渾圓龜頭送進母親胃裡。

  「嘔……嗚……嘔…」羅剎女胸腹煩悶之極,忍瞭一陣,終於耐不住,「嗚噗!」一聲,嘔將出來。一股黏稠如米漿的灰白胃液混著些許食物殘渣,從她口中含著的肉棒四周、及一對瓊鼻鼻孔中噴湧而出,全濺在兒子小腹上,滴滴答答的滑落下來。

  紅孩兒雖是憐惜非常,卻更不忍拂逆母親一片癡心,捧著母親雙頰,果真如同肏穴一般緩緩抽送起來。

  羅剎女隻憋得俏面通紅,額角及脖頸上青筋勃起,一對美眸紅通通的淚流不止。被胃中酸液堵滿的鼻腔裡發出沉悶的嗚咽,喉頭喀喀作響,一股股溫暖粘稠的黏漿不停自胃中湧出,順著下巴淅淅瀝瀝,淋漓不絕。伸直的喉嚨被粗大的肉棒肏弄得在膨脹- 正常之間轉換形態,場面淫邪之極。

  「哦哦……娘子胃中溫熱漿水一波波澆在為夫龜頭上,好不舒爽……」紅孩兒一面輕插緩送,一面贊嘆道。肉棍在她口中喉頭進進出出,攪得她滿嘴酸澀胃液「咕啾咕啾」的,發出黏嗒嗒的水聲。

  羅剎女得瞭愛郎稱贊,欣喜之下,伸直瞭脖頸,更加賣力吞納起來。挺直瞭脊背、匍匐在地的赤裸嬌軀一前一後的聳動著,仿佛一頭被長矛前後刺穿的白羊兒一般,用身子的挺送,來吞吐、套弄貫穿瞭整個咽喉肚胃的玉麈。

  她柔嫩胃袋兒給兒子龜頭又戳又頂,更是痙攣抽搐得停不下來,胃中酸液一股一股往外嘔出,過不多時,胃中吐無可吐,便連黃膽水都嘔瞭出來。

  紅孩兒見母親已是滿口穢物,鼻子下面拖著老長兩管黏液,口中湧出的胃液倒是少瞭,隻是夾著縷縷黃色的膽水,便知差不多已是極限瞭,便從她喉中緩緩退出來。

  羅剎女雖是淚流滿面,胸腹難受之極,卻仍記掛著兒子還未射精,初次喉交尚未圓滿,紅著雙眼,抱著他腿一氣搖頭,隻不讓他抽回陽具。紅孩兒嘿嘿一笑,用手給她揩拭鼻孔下拖著的黏液,笑道:「好啦,為夫隻是想看著陽精射在娘子嘴裡,你再喝下去的模樣罷瞭,來,乖乖把嘴張開……」小手捏著她臉頰,迫她張開檀口:「舌頭伸長些,為夫要噴在你舌頭上。」

  羅剎女破涕為笑,吸瞭吸鼻子,甕聲甕氣的撒嬌道:「討厭……嚇人傢一跳,人傢還以為是夫君嫌我服侍得不好呢!」乖乖張大瞭嘴,粉紅的舌頭伸出口外,張開的口腔裡兀自積存著糊淘淘的胃液膽汁,鼻孔和尖巧的下巴上全是惡心的黏漿……那模樣直是既淫蕩、又醜陋,偏偏充滿瞭異樣魅力,看著十分刺激。

  紅孩兒低頭看著這張醜態畢露,沾滿瞭嘔吐物、鼻涕、眼淚,卻偏偏媚冶妖異的俏臉兒,對著母親小嘴兒快速擼動肉棍,喘著粗氣道:「娘子!為夫、為夫這便要丟瞭!」

  羅剎女也是越加興奮,啊啊的嬌聲叫著,舌頭頂在兒子龜頭下沿,一面輕輕舔刮他馬眼裂口,一面用雙手撫摸揉搓著自己沾滿胃液的滑膩胸腹,腰身輕搖,圓臀款擺,模樣格外放蕩誘人。

  紅孩兒一聲悶哼,滾燙濁白的濃精噗噗的激射而出,一股一股地,全噴在母親大張的小嘴裡。羅剎女更不遲疑,一口含住瞭兒子兀自噴射不休的龜頭,唔唔的吸吮起來。

  「夠瞭夠瞭!已盡瞭!連卵蛋裡的陽精都給你吸出去瞭!」紅孩兒閉目享受良久,方才笑著將龜頭從母親那貪婪吸吮的小嘴中抽出,捏著她尖尖的下巴,笑道:「張開嘴來,讓為夫看看!」

  羅剎女媚眼如絲,乖乖張開櫻唇,給他看瞭口中含滿的乳白濃精,舌頭一卷,「咕嚕」一聲吞下肚去。

  「咦?這……這是怎地?」剛一飲下,羅剎女便覺一股熱線從喉嚨直通胃袋,適才那嘔吐痙攣得難受之極的腸胃立刻緩和,暖融融好不舒服,一縷縷天地靈氣從腹中向全身散發開來,若此時練功,定然事半功倍!不由得又驚又喜:「夫君!你的陽精……陽精怎會如此神異?」

  「嘿嘿……如何?娘子吃瞭為夫寶精,身子可是恢復完全瞭?」紅孩兒取過一條手帕,一邊給她擦拭鼻下、下巴和乳間的嘔吐之物,一邊笑問道:「一會兒為夫再想弄你後邊菊門,娘子可不能再以體弱推脫瞭吧?」

  「莫非夫君早知自己陽精功效?卻如何這些日子來都一直瞞著妾身?」羅剎女驚喜之下,卻又大發嬌嗔:「綠綺和紅袖兩個小蹄子,卻從來未曾在人傢面前露過口風呢!虧得當年還是妾身看出她二人在山間開瞭靈智,特意關照下人不要大意損毀瞭她們……」

  「這個……娘子莫要錯怪瞭綠綺紅袖,她二人也不曉得哩!即便為夫,也是偶然才知……」紅孩兒咳嗽一聲,小心翼翼道:「娘子莫怪,這事兒卻是另一女子吃瞭為夫陽精,方才……」

  「咦?不是綠綺紅袖?夫君小小年紀,居然有瞭人傢給你的兩個小妾不夠,還在外面找瞭女子?」羅剎女不禁醋意大發,手指擰著他耳朵,酸溜溜的嬌嗔:「夫君何不給妾身說說,妾身甚是好奇呢!」

  紅孩兒急忙作揖討饒,涎著臉笑道:「此事要從為夫上回外出,碰上師尊微服出遊說起,在天庭碰上瞭一個女仙……後來在我下界之前,師尊又教我給一個受他庇護的妖精帶去丹藥……」將那半年中故事稍稍改瞭一改,讓狡獪的妲己以一個滿是悲情的形象粉墨登場,娓娓道來,順道把在天庭與玉女私定終身之事也一並坦白瞭。

  這些俱是瞞不住的,玉女與妲己二人日後終究都要被他收入後宮之中,早一日對母親坦白,便更容易讓作為他後宮之主的母親接受。

  若是世間普通女子,哪怕從小接受三從四德教育,再是開明豁達,聞得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心裡也免不瞭隻有吃醋之意,斷無欣慰之情。然而羅剎女卻是不同,除瞭妻子這個身份之外,還是小丈夫的生母。她那做母親的一面,總是盼著孩兒開枝散葉,傳宗接代,身邊女子多多益善;而做妻子的一面,又盼著他最好隻寵著自己一個……一時間,羅剎女芳心思緒萬千,如同亂麻一般,糾結無比。

  紅孩兒拖著母親來到榻邊,讓她坐在床上,沒皮沒臉的涎笑道:「說千道萬,都是為夫不是,娘子可千萬不要堵在心裡……娘子要打要罵,為夫絕不吭一聲!」

  「誰要打你罵你瞭!妾身隻是乍聞蘇妲己之事,有些吃驚罷瞭……」羅剎女雖是嘴硬,但看著兒子一臉哀求的表情,終究還是假裝不下去瞭,拂開兒子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小手,委委屈屈的撇嘴道:「一個司職天宮的仙子女官,一個艷名冠絕古今的貴妃,哪裡是妾身這人老珠黃的黃臉婆子可比?夫君納瞭便隻管納瞭,用得著理會妾身想甚?」

  紅孩兒叫起撞天屈來:「娘子可是我明媒正娶,拜瞭天地、稟過祖宗的正妻哩!若不得娘子點頭,為夫哪敢往屋裡領人進來?更別提我對娘子的拳拳摯愛,天日可表!若是娘子不喜,我便拋卻其他女子,今生今世便隻陪你一個……」

  羅剎女聽瞭兒子這番深情表白,正自芳心甜蜜,卻聽他說要拋瞭其他女子,隻要她一個,反而著急起來,忙掩住他口,打斷他道:「妾身何嘗教你做個無信無義之人瞭?當真以為人傢是個妒婦不成?夫君之心,妾身已明瞭,妾身自會盡到正室本分,不管你娶回多少女子,妾身都會視如嫡親姐妹,不至教夫君操心傢事……」

  說這裡,羅剎女頓瞭一頓,又含羞嗲聲道:「況且,人傢不但是夫君的大婦正妻,還是生你養你、愛你寵你的生母哩!自然盼著寶貝麟兒多妻多子,開枝散葉,兒媳們生的孫子孫女多多益善呢……」

  紅孩兒眉花眼笑,抱著母親,一邊伸手去掏她下體,一邊含著她奶頭,含糊笑道:「娘子果然不愧是為夫的賢內助吶!我不知消耗瞭多少福氣,才能娶到娘子這般賢惠淑德的愛妻哩!」

  羅剎女吃瞭兒子陽精之後,因連續泄身而帶來的疲憊已是一掃而空,被愛子一摸一吸,禁不住淫欲又興,嚶嚶輕喘起來,抱著他頭按在胸前,嬌嗔道:「哪叫你在今日,妾身當你娘子之時才說此事?若在昨日,妾身還作著你母親之時,曉得自傢又多瞭兩個兒媳,便隻覺開懷快慰,又怎會像今日般,有呷酸吃味之嘆?」

  紅孩兒含著她奶頭笑道:「娘子雖如此說,安知到瞭今日,卻又會不會照樣呷酸?」

  羅剎女也拿不準若是昨日得知此事,自己究竟會不會將那酸醋放到今日來吃,無言以對之下,反倒仗著身份耍起賴來,輕哼一聲,撅著嘴兒、扭著腰撒嬌道:「夫君也把妾身瞧得忒小氣瞭!莫非在你眼中,妾身便當真是個不識大體的善妒女子耶?」

  紅孩兒連忙討好,涎著臉說些甚麼「我夫妻兩百餘年相親相愛,為夫當然深知娘子賢淑品德」之類的話兒。

  羅剎女原本便不是真的生氣,不過是以撒嬌掩蓋芳心慚愧而已,不多時便轉嗔為喜,摟著愛子親瞭個嘴兒,嬌聲道:「妾身得夫君信任,真真感激不盡……口說無憑,日後待我二人逃出生天,接瞭玉女及妲己幾位姐妹來,到時妾身免不瞭與她們同榻伺候夫君,夫君便知你娘……子是否善妒之人瞭。」想起自己身為兒子生母,卻要在兒媳們眼前,與愛子顛鸞倒鳳,亂倫相奸,甚至翹著臀兒、掰開屁股哀求愛兒肏自己的屁眼,被幹得在床上亂噴臊尿……羅剎女被想象中下賤淫靡的場景驚得又是羞愧,又是惶恐,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心底卻偏偏淫興大熾,甚感刺激,興奮得水潺潺的陰戶直抽抽,嬌美的臉蛋兒隻臊得通紅。

  紅孩兒笑道:「到瞭那時,為夫將陽精噴在娘子臉上、或是雙乳、甚或胯間股縫裡頭,再教玉女妲己舔而分食,那場景定然美妙得緊!」

  羅剎女呼吸急促,美眸中浮起一層水霧,露出興奮向往之色,喘道:「那……那人傢自己可就吃不到瞭哩……」

  紅孩兒捻著她奶頭邪笑道:「怎會?待為夫在她二人女陰內、屁眼裡,甚或尿孔中射精時,再教她們騎在你臉上,屙在你小嘴兒裡……」

  羅剎女「嚶嚀」一聲,經受不住穴中瘙癢,猛地將兒子推倒在床,跨開一雙渾圓玉腿,騎在他肚皮上,沉腰落臀地往下一坐,胯間那兩片浸瞭香油般濕漉漉、滑溜溜的肥厚蜜唇左右一分,便夾住瞭貼在紅孩兒腹上的玉麈莖身,纖腰款擺,香臀搖動,一前一後的緩緩摩擦,口中嬌吟道:「夫君凈想著作踐妾身……人傢、人傢可是你的正妻哩!你怎能讓你的妾室來欺辱人傢……你又凈愛戳弄女兒傢大小便的鏖糟孔兒,萬一她們屙出精水的時候帶出些肚子裡的東西來,人傢豈不是……豈不是還要吃她們的屎尿?」

  紅孩兒一邊享受著母親淫水滿溢的肥嫩蜜唇,包夾著自己肉棒摩擦的「吹口琴」式服務,一邊用一雙小手握住她水蛇般靈活的細腰美胯,下推上拉,口中笑道:「娘子你也知道自己乃是正妻,焉有被妾室欺辱之理?定然教她們進門之時,便要同孩兒一般,吃過你尿出的香湯,舔你剛拉過屎的臟屁眼,才算得是拜過瞭大婦兼婆婆哩!」

  羅剎女給這番話兒刺激得一聲嬌啼,喘道:「這等拜禮未免……未免也太過瞭罷!夫君你是從我肚子裡生下養大的親兒,又愛我至深,舔吃我的屎尿自然不覺為難,但我那兩位兒媳卻是從前的皇朝貴妃、天上的在籍女仙,無不是身份尊貴,心高氣傲之輩,若是……若是她們不願,又該如何是好?」

  紅孩兒笑道:「為夫既然如此說,自是深知她二人已離我不開,若要進我聖嬰傢門,這禮便少不得哩!」頓瞭頓,又道:「再者,你也說到時候與她們做瞭同榻姐妹,要一齊伏侍為夫,為夫的興致上來,說不得把那剛從妲己肛中拔出,粘瞭糞便的寶貝,或是才從玉女穴裡抽來,滿是淫水的棍兒,轉眼便塞進你嘴裡,你難道不給為夫吸舔幹凈?那可由不得你咧!」

  「嘻嘻,說的也是……」羅剎女星眸迷離,吃吃嬌笑著,私處唇皮緊緊含著兒子棒身,卻把淫裂頂上那顆探出肉鞘的漲硬陰蒂抵著兒子龜頭上那嫩紅的馬眼口,扭腰擺臀的摩擦,嗲聲道:「妾身的小夫君淫興起來,便是個六親不認的人兒哩!枉人傢還是生你養你的親娘,也是一般的把人傢擺弄成千奇百怪的羞恥樣兒,還喜歡故意肏過人傢屄穴、弄過人傢屁眼之後,沾上些酸苦穢物,再來插人傢嘴兒,渾沒半點孝順之意呢!如此說來,反正妾身這大婦也免不瞭吃到些兒媳們的屎尿穢物,倒是不懼她們記恨人傢這婆婆……」

  母子倆一邊摩擦性器,一邊說著淫言蕩語互相撩撥。兒子笑言要當著眾兒媳之面,扒下褲裙打她們婆婆大婦的屁股,好教眾女知曉誰才是一傢之主;母親撒嬌道要聯合眾兒媳姐妹,用粉臀玉乳悶殺親夫,好教愛兒投降……一面說,紅孩兒還不時揪住母親的陰毛拉扯、擰一擰她的陰蒂,摸一摸她的纖腰粉臀。羅剎女也越來越興奮,時而抓著胸前椒乳揉搓嬌啼,時而反手在自己臀縫掏摸,將指頭插入菊穴摳挖一番,再把那臭烘烘的春蔥玉指含進口中嘖嘖吸吮,纖腰像個磨盤一般扭得越來越快,緊致熟媚的臀兒前後聳動,胯間淫水狂湧,沾滿瞭溫熱黏液的蜜唇牢牢包裹著兒子堅挺性器,快速擠壓摩擦,發出響亮的咕啾聲——

  終於,隻聽羅剎女嬌滴滴的歡啼一聲:「丟瞭!丟瞭!乖兒子好夫君!人傢要、要丟瞭哩!!!」

  紅孩兒隻覺肉棍兒一熱,一股股溫熱黏液直從母親蜜穴裡噴湧而出,全澆在棍兒上,正待開口說笑,突地聞到一股濃重血腥,不禁奇道:「娘子,怎的突然出這般濃重血氣?」一面說,一面抬起上身往下看。

  羅剎女正撐著兒子胸膛籲籲嬌喘,聞言一驚,低頭看去,隻見胯間母子性器貼合處紫紅一片,到處是夾雜著黑紅色細渣的污血,沖鼻血腥之中,又夾著絲絲騷臭之氣。兒子整條瑩白如玉的陽具、圓滾滾的肚皮及整片腰腹腿間,都給染瞭個遍。

  羅剎女一聲驚呼,忙慌慌從兒子身上下來,捂著腿縫兒縮身蜷跪,急道:「夫君快去櫃子裡給我拿條騎馬帶子來,人傢的月事兒不知怎的,突地便來瞭……」

  紅孩兒驚喜道:「還拿甚麼騎馬帶子!這不就是娘子的紅鉛麼!怎能浪費瞭,待我去找個瓷盆兒盛起來,為夫還等著煉丹來吃吶!」跳下榻來,便去桌邊端瞭個往日盛放吃食的白瓷盆兒過來,要往母親屁股下邊放。

  羅剎女一面躲閃,一面羞道:「此物乃世間最最污穢之物所集,最是醃臢不過,夫君還真要吃吶?世人都說女子經血邪污晦氣,隻是行房時沖撞瞭便有血光之災,更遑論吃它!」

  紅孩兒笑嘻嘻道:「為夫連你尿都喝得,屎也吃得,如何吃不得區區月經?何況我早已給你說過,我的獨門秘藥『慈母三元丹』,便是需得娘子的尿水煉成的秋石、母乳煉成的奶精,和經血煉成的紅鉛才能煉得吶!」

  其實羅剎女哪裡是怕他嫌月經醃臢!她連日來騎在兒子臉上,往他口中撒尿、對著兒子小臉兒放屁,在兒子手上盤中撅臀拉糞,甚至不止一次讓他舔吃過自己拉過屎的醃臢屁眼,早已深信兒子對自己永恒之愛,又哪裡有甚顧忌?隻是全天下都說女子經血晦氣邪門,害怕對愛子有礙,這才找借口推托罷瞭。她紅著臉啐瞭一口,嬌羞道:「人傢月事兒一來,便得旬日方盡,又不知那經血何時才出一點,難道這十餘日裡,人傢便時時蹲在盆兒上邊等著不成?再說,即便此刻有瞭人傢的紅鉛秋石兩樣,不是還差婦乳嘛,你又沒讓人傢懷上孩兒,哪裡來奶水給你煉丹?」

  不論紅孩兒好說歹說,羅剎女隻是羞笑閃躲,便是不允。紅孩兒頹然一嘆,忽地腦中靈光一閃,從如意皮袋中取出一個物事來,笑道:「娘子你可認得此物?」

  羅剎女定睛看去,隻見他手中一個小小的白色玉瓶,表面隱隱光華流轉,靈光濃鬱得從瓶子裡直透出來,瓶身上一個七彩八卦仿佛有生命一般,圍繞著中心太極陰陽魚緩緩旋轉,不由又驚又喜,訝道:「這……這不是太上……師尊成名寶貝中的羊脂玉凈瓶麼?如何在夫君手上?」

  紅孩兒笑道:「自然是師尊所賜瞭。當日師尊教我煉丹之時,便取瞭這瓶兒與我,說是他煉丹盛水之物,此時娘子既不知何時胞宮會出經血,無法整日蹲在盆兒上為為夫收集紅鉛,為夫又想拿它來煉丹,便將此物轉贈娘子……隻需將它放在你穴裡,把你那胞宮肥頭塞入這寬寬瓶口,若有經血流出,便自然灌在裡頭瞭。」

  羅剎女驚得口不能言,好半天才吶吶道:「這……這如何使得?婦人傢陰牝污穢,更何況在月事來時……這不是……不是褻瀆瞭這等至寶麼?」

  紅孩兒笑道:「如何使不得?便是再好的寶貝,在為夫心中,亦比不上愛妻一根寒毛……」一面說,一面將手中的瓶子往她腿間湊去。

  羅剎女渾渾噩噩,直至花唇被寶瓶溫玉一觸,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低頭看見那光暈流轉的寶瓶就在自己滿是污血的兩腿之間,婦人傢那喜愛珍寶的天性發作,不由心花怒放,倒是沖淡瞭羞慚之意,感動得一把抱住兒子,狠狠親吻起來。

  母子倆上面擁吻纏綿,做母親的底下卻兩腿大張,任由兒子將那珍貴之際的仙傢至寶塞入自傢女陰,推到底端,直將那肥頭般鼓出凸起的宮頸湊入瓶口。

  羅剎女一想到天上地下無數人饞涎的至寶此刻整個浸泡、包裹在自己污穢不堪的女陰之中,便滿足得幾乎暈去,一疊聲嬌嗲喚瞭數十聲親親愛我,雙眼水汪汪媚得滿溢,子宮一陣抽搐,又是一大股污血湧出,這回卻一絲不漏地灌入瞭凈瓶之中。

  羅剎女心如浸蜜,岔著粉嘟嘟的腿兒,手指撥開血淋淋的陰唇,撒嬌道:「夫君不是愛吃妾身經血麼?人傢外頭還有些,夫君還不快來舔吃?」

  紅孩兒又低頭上去,為母親舔凈瞭腿間牝戶的污血,又把舌頭擠入她穴口,在那滑溜肉壁與玉凈瓶之間刮舐卷動。

  羅剎女見兒子果然毫無勉強的舔吸著自己那世人眼中比糞便更骯臟污穢的婦人經血,感動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更加堅信自己在愛子心中之重,喜得嚶嚶嬌泣,恨不得立時便為愛子死瞭,才能報答兒子寵愛之萬一。

  紅孩兒在母親污穢胯間忙活瞭半天,舐她陰唇內外、會陰及屁眼處的經血,若是血水,便吞下肚去,若是凝結的塊狀污血,便積累在口中。直至將母親下身各處舔凈,方張嘴伸舌,給她看自己舌上的紫黑血塊,笑道:「這般多的天然紅鉛,要以溫酒吞服才好哩!娘子肚裡這會兒可有醇釀,給為夫送服?」

  羅剎女「噗嗤」一聲,破涕為笑,嬌滴滴嗲聲道:「夫君但有所請,賤妾豈能說沒有?不過此時尿意尚緩,夫君且含著人傢出酒的孔兒玩上一會兒,待妾身稍加醞釀……嗯……」纖纖玉指按在臍下三寸的小腹處,隔著白馥馥肚皮揉瞭幾下腹中尿脬,哼哼唧唧的嬌吟幾聲,乖乖在兒子口中尿將出來。

  紅孩兒用母尿送服瞭口中紅鉛,爬起來抱著美母親熱,羅剎女卻有些心神不寧,總是擔心陰中濕滑,恐玉凈瓶滑落出來跌壞瞭,便想像平日月事來時一般,找佈條來兜住腿襠。紅孩兒雙眼骨溜溜一轉,便指點母親用蟬翼薄紗縫制情趣三角褲。

  羅剎女心靈手巧,看瞭兒子畫出的圖樣,不消一時三刻,便做出一條巴掌大小的三角小內褲,因未去庫房尋找獸筋,故而用的比基尼一般髖部兩側綁帶式樣。小內褲乃是從碧紗帳上絞下的一整片薄紗制成,自然隻有兜襠之效,毫無遮掩之能,羅剎女穿上之後,恥毛牝戶清晰可辨,隻有隱藏在臀溝深處的腚眼,方才有些霧裡看菊的隱約之感。

  羅剎女起身站在床上,於身前施展出「水鏡之術」,凝出一面一人高的水鏡,對著鏡面左看右看,見到因這一小塊佈料制成的褻褲,讓自己煥發出奇異而妖冶之魅力,甚是歡喜。不過,那被薄紗壓成一團,偏偏纖毫畢現的恥毛,以及腿縫間的薄紗勾勒出的陰唇形狀,讓她覺著甚至比渾身赤裸更為淫褻浪蕩,不禁臉紅心跳。面上雖是嬌羞不已,塞著羊脂玉凈瓶的花徑卻是無聲暗潤瞭。

  紅孩兒從水鏡中見到美母緋紅的嬌靨,波光春水般的眸子,心頭知曉她已動情瞭,便指著自傢先前被母親月經噴污的小腹和肉棒笑道:「娘子,你腿縫裡的紅鉛我都吃瞭,可為夫身上的,我自己卻吃不到哩!還得勞煩娘子給我唆唆,再喂給我吃。」

  羅剎女媚眼如絲,在兒子張開的腿間跪趴下來,撅起豐盈的蜜桃臀兒,捉著染血的玉麈兒,一邊舔,一邊吃吃笑道:「這些都已幹結瞭哩!夫君留著胃口喝妾身肚裡新鮮的不好?人傢也是修行,也需紅鉛健體,夫君玉麈兒上的這些,便賞給妾身吃瞭罷!」

  說罷,她張開紅潤小嘴兒,一口將那雞蛋大的黿頭含進口中,一面抬起水汪汪眼鳳眼,孺慕而魅惑地望著兒子,一面唔唔的吸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