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一連三日,羅剎女果然死死忍住瞭,不曾大解出恭,其實也是因紅孩兒借口鮮果不易久放,連日來盡皆喂她多汁鮮果,入腹之後殘渣不多,遺矢不急,故此能忍。
然而食物汁水豐沛,小便就多,羅剎女這三日來每天俱要解手五六次。紅孩兒每次服侍母親尿畢,都故作不知地立刻將她抱上床去,任由她胯間尿水被身子慢慢蒸幹。羅剎女數次猶豫,卻無一次有勇氣張得開口。
羅剎女年歲一千有餘,雖說羅剎族人成長緩慢,身子也已是熟透瞭的,牝戶裡每每有些糯米汁一般的白漿子流出來,便是女兒傢的白帶瞭。往日她每晚都要沐浴凈身,自然沒甚味道,可這三天來,她動彈不得,不但沒法子洗浴,連小便後殘留都沒法揩拭,胯間婦人特有之陰騷臭氣和尿騷味越來越濃。
羅剎女早就不讓紅孩兒搬她上石臺盤膝行功瞭。她怎敢任由兒子擺弄她腿腳,使得氣味自裙下散開,還要扶著她身子數個時辰,盡情聞那臭味?即便如此,平常都捂在被窩裡,便隻她自傢聞得到還好,但每當她要解手之時,紅孩兒蒙瞭眼將被子一掀,那惡濁之氣便盡情散發出來,如入鮑魚之肆,使得羅剎女羞慚無地。
雖然從孩兒面上看不出任何不豫之色,羅剎女自傢卻是萬般委屈,羞憤欲死。
隨著那臊人味道愈來愈重,她懊喪羞惱之心也越來越烈,若不是擔心留下兒子獨自一人,會做甚傷心自戕之類的傻事,她早就耐不住這非人羞恥咬舌自盡瞭。
不止是這氣味使人羞臊難耐,更讓她驚恐的是,一連三天未曾清洗擦拭,下體已然癢不可耐。
女兒傢陰牝花瓣等處最是嬌嫩不過,須得時常打理,精心呵護,羅剎女下體毛發又甚是茂密,尿漬不絕,白帶等女陰分泌物又沒得清洗,還被紅孩兒以害怕母親著涼為名,整天捂在溫暖被窩之中,眾多細菌便歡喜滋生,蓬勃繁衍起來。
羅剎女自然是不知細菌為何物的,她隻曉得從昨日開始,私處便已有些微微搔癢。倘若能自己撓撓,倒也不至於忍不下去,可她卻正是苦於動彈不得,莫說伸手撓撓,連夾緊玉腿摩擦一下緩解也做不到,整夜覺也睡不著,隻是緊咬貝齒,死死苦忍。
到瞭今日,那裡更是奇癢難當,直如蟻走蟲爬,好似成千上萬個孑孓跳蚤在那嬌嫩之處的皮下鉆來鉆去。羅剎女咬牙苦忍瞭個把時辰,實在熬不住瞭,狠心將舌尖咬破,以劇痛來抵擋奇癢。又過瞭半個時辰,無論怎樣都再也忍不下去瞭,幾乎連渾身十萬八千根寒毛都要根根脫落,終於難過得哭瞭出來。
她這一哭,立時將假裝在石臺上修煉的紅孩兒驚醒,紅孩兒慌忙吞丹收功,撲到榻前,急問:「母親為何哭泣?可是身子有哪裡不適?」
羅剎女偏過頭去,隻是嚶嚶嬌泣,在紅孩兒連連追問下,才抽抽噎噎地道:「很癢……癢得教人都不想活瞭……」
紅孩兒大大松口氣,微微責怪道:「母親何處發癢?孩兒幫您撓撓便是,卻為何一直不向孩兒開口?」
羅剎女臊得脖頸都紅瞭,一面流淚,一面委屈的低聲道:「撓也沒用……須得打些水來……來清洗……」
紅孩兒摸摸腦袋,疑惑道:「清洗?母親可是想沐浴?」
又有些為難的道:「廚下那半缸清水昨日便已吃完,孩兒每日凝的隻夠我們二人飲用啊,實在……實在沒那許多水作沐浴之用……」
羅剎女心頭羞憤欲絕,卻以為綠綺紅袖臉嫩,沒教孩兒見過這些女兒傢私事,不得不說清楚,咬著下唇哭道:「是……是娘下面的羞處……隻要少少清水,用絲巾清洗一下那裡便好……娘癢得……癢得挨不住瞭……嗚嗚……」
說罷,又是委屈,又是羞愧,惱恨得哭出聲來。
紅孩兒恍然大悟,也漲紅瞭臉,忙道:「母親少待,孩兒這便去準備!」
拔腳飛奔出去瞭。修行中人體質本佳,前後又用瞭無數靈藥,這三日下來,他的斷腿已經完全康復,行走如飛,全沒瞭三天前才被困時那一蹺一拐的怪樣。
少頃,紅孩兒用洗漱銅盆端瞭小半盆清水回來,水裡泡著一塊白絲巾。紅孩兒將銅盆放在榻邊,跪下磕頭道:「母親,請恕孩兒無禮瞭!」
照例用佈蒙上雙眼,揭開錦被,將羅剎女抱到榻邊,讓她斜倚著榻頭床板坐起,自己跪在她落在榻外的雙腿之間,慢慢掀起百褶孺裙。
裙幅一開,一股女陰騷臭和尿臊味糾纏而成的惡臭立刻撲面而至,便如同一堆澆上尿、又被日光曝曬過的死魚驀然出現,直是刺鼻嗆人。紅孩兒目不視物,嗅覺聽覺比往常更加敏感,饒是心中有瞭些準備,也隻覺中人欲嘔,不禁暗自咂舌。
羅剎女隻覺得羞恥之極,再無顏面對兒子,嚎啕大哭道:「便讓我死瞭罷!便讓我死瞭罷!如此恥辱……卻教人如何得活?我兒快快閉氣……莫要……莫要熏壞瞭你……」
老實說,這味雖然是紅孩兒故意造成,他卻也沒料到竟然如此強烈,可比當年他與馨蕓暑假出去山中自駕遊玩那次,晚上在帳篷裡,脫光瞭母妻衣物,再湊到她那被厚厚牛仔褲捂瞭一天的腿間嗅到的臭得多瞭!
不過此時正是讓羅剎女知曉自己愛意究竟多深之機,紅孩兒壓下心頭些許不適,微笑道:「母親莫非忘瞭孩兒三日前之語?」
羅剎女此刻腦袋一團混亂,強烈的羞臊之下,連蒙著眼的孩兒正面對著自傢赤裸下身也渾沒在意瞭,抽抽噎噎地嬌泣道:「甚……甚麼?」
紅孩兒一面擰著絲巾,一面柔聲道:「孩兒自幼便戀著母親,母親在孩兒心中,沒一處不美,沒一處不香……即便是母親身子此時味道,在孩兒嗅來,也是如蘭似麝,芬芳馥鬱,萬萬沒有嫌惡之理。」
說著,還深深吸瞭口氣,滿足地輕嘆一聲,以示證明。
羅剎女大羞,慚惱欲死之意卻淡瞭許多,心頭感動之下,對孩兒的不妥之言似乎也沒三日前那般反感瞭,隻是還抹不開臉面,嚶嚶涕泣道:「我兒隻是哄娘開心罷瞭……這般……這般臭氣逼人,直如鮑魚之肆,你卻說什麼……說什麼蘭麝之香……」
紅孩兒卻不答話,突然伸長脖頸,湊到母親腿間,在那毛發遮掩的腥臭花瓣上輕啄瞭一口,笑道:「如此,母親便能信孩兒心意瞭罷?」
羅剎女被兒子大膽無禮的突襲驚得呆瞭,好一會兒之後,才陡然一聲尖叫,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怎敢……怎能……那裡如此醃臢污穢,我兒怎可……怎可……怎可……」
隻羞得渾身發燙,一張俏臉更是紅得似要滴出血來,「怎可」瞭半天,卻是再也說不下去瞭。
紅孩兒面含甜笑,不再說話,執起半幹絲巾,摸索到母親芳草茂密的下體,便開始清理各處來。一會兒塞在淫裂裡上上下下輕柔劃弄,一會兒揪起一撮恥毛輕輕搓動,一會兒又用絲巾拈住一片肉唇,用兩根指頭細細揉捻……千般溫柔,萬般憐愛,說不出的情意纏綿。
羅剎女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貝齒緊咬下唇,一雙美眸眨不眨地盯著愛子,默默任他撥弄女兒傢羞人私處,擦拭清洗,眼中珠淚也不再留下,而是積在眼眶裡,泫然欲滴。
隨著絲巾一次次漂洗,盆中清水漸漸渾濁,羅剎女隻覺先前那讓她恨不得將私處割下的奇癢已然離體而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不可言狀的輕微搔癢,自孩兒小手中那嬌嫩羞花悄然升起,漸漸蔓延至花徑,使得那窄小腔道佈滿露珠之後,又一路深入,終至體內深處,那曾經讓眼前愛子住瞭兩百餘年的溫暖愛巢……
羅剎女又羞又愧,又是自責,又自感罪惡,卻出奇的沒有瞭三日前,聞得兒子對自己心生情意時的嫌憎厭惡之感,反而漸漸沉浸在使人渾身毛孔皆開的溫和酥癢之中。止餘淡淡溫馨,絲絲疼愛,在一顆芳心內裊繞不去。
當紅孩兒將左手也伸瞭上來,摸索著撥開草叢,捏著她花瓣頂端那粒嬌美花蒂時,她櫻唇微啟,幾番猶豫,卻終於沒出聲阻止。
紅孩兒表面鎮定,心頭卻已是激動得怦怦亂跳。剛才隔著濕濕絲巾,撫摸清理母親私處,便已經讓他興奮之極瞭,現在更是親手捏住瞭母親陰蒂!刺激得他幾欲暈去,跪在榻邊的腿腳也有些發抖,假裝羞愧道:「母親,孩兒方才想起,曾聽綠綺她們說過,女兒傢此處最易藏污納垢,孩兒無禮,便要將它剝開清洗,望母親莫怪。」
等瞭好一會兒,方才隱隱約約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嗯」。
紅孩兒按捺住雀躍心情,極柔極慢地將花蒂包皮往上推,把那粒相思豆自肉鞘中剝出,右手上攤著絲巾,兩根指頭輕輕捏瞭上去。
羅剎女「嚶」一聲輕吟,膣腔盡頭的肉梨兒下意識抽搐瞭兩下,頓時羞不可抑,閉上瞭一雙美眸。
那粒紅豆不知何時已然悄悄硬瞭起來,隔著濕潤的薄薄絲巾,紅孩兒甚至能清晰察覺內裡血脈的突突輕跳。他雖然蒙住瞭雙目,但腦海中立時浮現出那紅潤光滑,如紅瑪瑙般姣美可愛的模樣。
紅孩兒吞瞭口唾沫,情知此時雖稍稍打開瞭母親心扉,時機卻遠未成熟,強忍住推倒母親之念,小心翼翼地捏住擦拭瞭一番,長舒瞭口氣,收回雙手,問道:「母親,可還癢麼?不知是否有甚麼地方還需清潔?」
羅剎女被兒子撥弄那處,搞得渾身酥麻,心肝發顫,膣腔內春露漣漣,不絕於縷,好不容易才忍住瞭沒有發出羞人之聲。見他完事,也大大松瞭口氣,聲如蚊蚋地嬌羞道:「沒瞭……」
紅孩兒將母親孺裙放下,又服侍她躺下,蓋好錦被,這才扯下蒙眼佈帶。羅剎女臉蛋兒兀自紅通通地,偏向洞壁不敢看他。
紅孩兒心頭歡欣鼓舞,卻不表露,將銅盆中污水潑在瞭屋角。
胯間惡氣已除,羅剎女休息瞭少頃,便讓紅孩兒扶她上石臺,繼續中斷瞭兩天的行功嘗試,白白耗費瞭幾個時辰,依然一無所獲。
紅孩兒端來食物清水給母親服用。雖然找不到重控內丹之法,使得羅剎女有些懊喪,然而靠在孩兒懷裡,就著他手進食,卻又頭一次感到心頭微甜。待得食畢,她突然想起一事,「啊喲!」一聲驚呼,急問:「娘今日洗身用瞭那許多水,現今又飲,我兒……我兒卻喝什麼?」
紅孩兒笑道:「孩兒這幾日練功不輟,控水之術大有長進,比之前幾日,所凝清水已多瞭兩成。孩兒身子幼小,那多餘兩成便足夠瞭,剛才在廚下已是用過,母親不必擔心。」
這幾日來,他和羅剎女腹中饑餓之時間已錯開瞭一兩個時辰,他自傢用餐都是在廚下,羅剎女也不得見,聞言雖覺有甚不對,似乎自己忘記瞭什麼,有些將信將疑,但看愛子唇上,卻無半分幹燥,便隻得信瞭。
紅孩兒又去瞭羅剎女閨房,將她閨房中的描金馬桶提來,換掉靜室內已用過三日的馬桶,振振有詞道:「雖然每次母親用後都有傾倒,然而這馬桶用瞭這幾天,無水清洗,也有些異味瞭。母親房中馬桶一向便止母親一人使用,三日前晨間丫鬟又清洗過,甚是幹凈,母親以後便用這個罷。」
羅剎女方欲開口,說這馬桶異味尚不算重,還可使用些日子再換,紅孩兒卻已提著出瞭門去,便隻索罷瞭。
經過此次親熱清洗,羅剎女芳心果然打開瞭一道縫隙。個多時辰後,紅孩兒再次服侍羅剎女如廁完畢,正待抱她上床,便聽母親忸忸怩怩地道:「我兒且慢……女兒傢不比你們男子,可以甩凈晾幹……女子小解之後,那個……那個到處亂流,還需得用絲巾擦拭才行。」
紅孩兒啊瞭一聲,慚愧道:「孩兒從前不知,倒教母親受委屈瞭。」
在榻上摸瞭半天,方才摸到搭在榻腳的絲巾,正待伸手,卻又一呆,吶吶道:「母親,孩兒從未見過女子小解模樣,綠綺她們在屏風後更衣出來,都是處理幹凈的,孩兒實在不知……不知該擦拭哪裡?」
羅剎女嬌靨通紅,羞道:「哪裡有那……那個,就擦哪裡便是瞭……」
紅孩兒搔頭為難道:「可孩兒……孩兒看不見哩!」
羅剎女不答,直過瞭好一陣子,方才低聲嗔道:「既是看不見,把蒙眼佈條摘瞭不就好瞭!」
紅孩兒心中突地一跳,佯作大驚道:「甚麼?摘……摘瞭?母親白玉蘭般聖潔的身子,豈容……豈容覷覦,孩兒……孩兒安敢鬥膽窺視?」
羅剎女叫兒子摘掉佈條之語出口,本已羞得不行,聞言又是心頭大嗔,嘟著小嘴兒咕噥道:「摸也教你摸過瞭,親……親也教你親過瞭,還有比這更羞人之事麼?卻說什麼不敢覷覦……你不願便罷,由得娘下邊兒發臭發癢算瞭!」
她自傢卻尚未覺得,此話中的撒嬌之意已甚是明顯瞭。紅孩兒卻分辨得清清楚楚,心頭大喜,暗道:「不料三日之間,便有瞭如此成效,看來功成圓滿之已日不遠矣!」
憋口氣脹紅瞭臉,顫聲道:「如……如此,母親恕罪,孩兒……孩兒便要睜眼瞭。」
羅剎女羞得閉上瞭眸子,輕聲道:「這些時日來,我兒愛我敬我,並無一絲失禮之處,娘豈會視而不見?我兒盡管睜眼便是,隻是莫要……莫要得寸進尺,負瞭娘之信幸。」
紅孩兒忙道:「母親盡管安心,孩兒敬你愛你,但凡母親不豫之事,孩兒絕不為之!」
懷著激動,單手扶著母親纖腰,使她坐穩,一手解開佈帶,睜開眼來。
入目便是兩瓣白皙如玉,渾圓如月的粉臀,猶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粉嫩多汁……可不是多汁是怎地?雪白的臀尖兒上,還掛著一滴晶瑩水珠,顫巍巍地搖晃著哩!
從那隱現朱紅的臀溝往下,幾撮卷曲毛發濕漉漉地糾結成綹,上面也聚著幾滴淡黃露珠,顫一顫,叮咚一聲落入桶內,隨即又匯集起來,搖搖欲墜地掛在頂端。
雖然上次回來,變做個蟭蟟蟲兒時也曾窺見過這番美景,然而此刻卻是光明正大、攬著母親纖腰行那視奸之事!紅孩兒吞瞭口唾沫,拿著絲巾伸出手去,輕輕為母親擦去臀上殘尿,觸手處溫潤如軟玉,滑膩似凝脂。再由後往前,自臀溝裡拂過她胯間淒淒芳草掩映下的柔嫩花瓣,絲巾與濃密毛發摩擦,發出沙沙輕響。
羅剎女貝齒輕咬,死死忍耐著兒子那隔著絲巾的溫熱小手,在自傢嬌花珠蕊上敷來拂去,帶來的陣陣酥軟,以及那教她說不出口的醉人歡愉。想起自傢後邊全暴露在兒子面前,任由他瞧瞭個飽,更是不自禁地渾身發燙,花瓣微微一收,蕊口裡悄悄滲出幾滴蜜汁來。臀兒上也是一陣陣麻癢,仿佛察覺得到兒子視線似的。
紅孩兒拭凈瞭母親胯間殘尿,將那絲巾湊到鼻端,深深吸瞭口氣。羅剎女聽到吸氣聲,聯想起先前他湊到自傢腿間,那讓自己芳心顫動地深深一吸,便猜出孩兒在做甚事,不禁大羞,嬌嗔道:「孩兒!不準聞娘的羞人氣味!」
紅孩兒啊喲一聲,手忙腳亂將絲巾收起,將母親抱上床榻,紅著臉支支吾吾辯解道:「母親……孩兒……孩兒不是故意……實是情不自禁……」
羅剎女微嗔地白瞭他一眼,大有嬌媚之意,臉蛋一紅,卻也不再說什麼。這幾日來,她渾身動彈不得,不但進膳飲水要靠在兒子懷中讓他喂食,連解手、清潔下體等等羞恥之事亦是他一手操辦,女兒傢隱秘羞人處的惡濁之氣教他湊在腿間聞瞭個夠,甚至還叫他摸瞭個遍、親瞭一口!
今天更是鬼使神差,不知怎地便開口讓他去瞭蒙眼佈條,教兒子邊瞧邊摸,解手後也敢要兒子幫自己擦拭瞭。
她卻不知,此刻自己芳心深處,已然悄悄將兒子當成瞭強有力的唯一依靠,不再是從前那般在自己懷中撒嬌的黃口愛子瞭。
她雖已察覺如此下去,母子二人情形便會愈來愈危險,然而芳心中那一日比一日越發茁壯的羞人念頭,卻在誘著她,向那道德崩潰之罪惡懸崖愈滑愈遠。
紅孩兒提著馬桶出瞭靜室,尋思:「看來妲己所言第一步已是差不多瞭,母親芳心已開,應是用更加羞恥之事撩撥她之時瞭。」
來到廚下,將馬桶中母親溫熱尿液小心倒入一個瓦罐之中,微一猶豫,便將那咸中帶酸,臊味裊裊的熱尿咕嚕嚕喝下肚去,又想:「比之馨蕓的略酸瞭些,臊味卻沒妲己那濺入口中的濃,也不算難以下咽。倒是何時才該讓她知道,自己『為瞭存水與她凈身,隻好喝少許清水,更多卻是飲她之尿』為好?」
這亦是極可能感動母親的一大殺著,不過眼下緊要之事,還是用更加恥辱之手段,使得羅剎女在他面前徹底失去身為母親的矜持。紅孩兒忍不住笑出聲來,將廚下剩餘的新鮮蔬果盡數塞入灶膛,點火焚毀。轉過來,又打開瞭盛放堅果的陶甕。
自從這日開始,紅孩兒便對羅剎女說鮮果已然食盡,接下來便隻得用堅果肉脯充饑瞭。羅剎女雖不喜肉食,紅孩兒卻每餐都加上瞭幾片烤炙熏肉,勸她道:「母親尚未找到辦法動彈,若不再吃些肉食,身子愈來愈弱,孩兒可會心疼。」
羅剎女芳心微甜,便也就著他手乖乖的吃瞭。
這些堅果肉脯與前幾日的鮮果大不相同,殘渣甚多,隻過瞭一天,羅剎女便明顯覺著腹中有些沉重。然而前幾日她一意死憋,早先的宿便已是被肚腸吸幹瞭水分,變得又幹又硬,猶如石頭一般塞在瞭腸道中段,卻使得她暫時未覺內急。
待得到瞭進食堅果肉脯的第三日午間,羅剎女突然腹痛如絞,下墜甚急,忍不住哎喲出聲,紅孩兒急忙搶上,慌問:「母親怎瞭?卻是哪裡不適?」
雖說羅剎女這幾日已習慣瞭在兒子視線下小解、任他給自己擦拭下體,甚至用清水絲巾凈身時也未讓他帶上佈條,隻是不準他盯著自己下體一直看,然而真到瞭要當著愛子解出大便之時,還是羞澀非常,咬著下唇囁嚅道:「娘……娘想出大恭……」
紅孩兒松瞭口氣,忙奔出去,將三日前拿出靜室那個馬桶又提瞭轉來,解釋道:「此事味道甚重,眼下馬桶清洗不易,還是不要用母親小解的馬桶為好。母親便委屈一下,用先前這個罷!」
一面將母親孺裙撩起,露出如桃美腚,抱她坐上馬桶,一面微微埋怨道:「母親此時不說,孩兒倒是忘瞭,母親您已是五日未曾大解瞭哩!可別憋出什麼暗疾才好!」
羅剎女自幼修道,又向來食素,千餘年來未生大病,更是從未有過三日以上的便秘,聞言大奇,也顧不得害羞瞭,急問:「我兒,這個……這個還會忍出暗疾來?」
紅孩兒點頭道:「如何不是?前年有一回紅袖貪嘴,一次吃瞭許多燥熱之物,六七日解不出手來,臉上便生瞭不少紅斑哩!若不是孩兒……唔,後來綠綺給她調理瞭許久才好哩!」
這事雖然為真,卻是他當時偶然懷念起為馨蕓灌腸的趣事,一時手癢,便故意用瞭八角、花椒、茱萸、生薑之類燥熱香料調制瞭一鍋噴香野味,哄兩個丫頭食用。綠綺因不習慣那辛辣之氣,沒吃多少,紅袖卻貪嘴上當瞭,事後便秘瞭好幾天,終於給紅孩兒哄著灌瞭一回腸。
紅袖覺得在綠綺面前丟瞭臉,便將綠綺按住,教她也給灌瞭一回,之後紅孩兒便順理成章地采瞭兩個丫頭菊花。不過紅袖身屬花妖,體質嬌弱,還是被那些辛辣之物搞得生瞭幾天紅斑,就非紅孩兒始料所及瞭。
羅剎女也隱約記起前年時,紅袖確是病過一回,臉上生瞭許多紅斑,甚是可怖,不禁花容變色,心下後悔起來。再不敢因害臊而耽擱下去,坐在馬桶之上努力使勁,嗯嗯連聲,直將一張粉臉兒漲得通紅。
隻是她不但硬憋瞭五日,其間又被心懷鬼胎的愛子連喂瞭三天堅果熏肉,殘渣幹燥,且長久臥床,氣機鬱滯,致使大腸傳導失職、糟粕內停,就中醫來說,已是謂之曰「氣秘」之疾瞭,任她黛螺緊蹙,臀兒繃瞭又松,松瞭又繃地折騰,卻哪裡解得出來?
紅孩兒攬著母親弱柳纖腰,一手按在她柔軟肚皮上輕輕揉動,關切問道:「母親覺著如何?怎地還未……還未出來?」
羅剎女腹中疼痛,明明下墜甚急,卻怎麼也擠之不出,憶及紅袖病中那臉上紅斑,心頭愈急愈怕,不覺眼中淚光盈盈。聽得兒子關切相詢,不由得扁瞭小嘴兒,委委屈屈,略帶哭音地嬌聲道:「人傢……人傢解不出來……」
人傢?人傢!
紅孩兒幾乎以為自傢聽錯,可看著母親那水汪汪滿是驚慌委屈的鳳眼,可憐兮兮的表情,耳中回蕩著那柔弱不堪的語氣,心中一股豪情沖天而起,隻想盡情大笑,母親內心深處已經完全將自己當成瞭親密愛人,正大光明向自己撒嬌瞭!
紅孩兒極力忍住,才使得聲音不透露出歡喜之意,假作為難道:「若是實在解不出,便隻有……隻有試試上次孩兒為紅袖解決之法瞭。」
羅剎女一喜,問道:「甚麼法子?」
紅孩兒漲紅瞭臉,支支吾吾道:「便是……便是將水從後面灌進肚子,自然……自然便出來瞭……」
羅剎女「啊」地一聲驚呼,立時羞瞭個俏臉緋紅。卻隻猶豫瞭半柱香時分,便垂頭嬌羞道:「那……那我兒還不……還不快快快去準備……」
她雖貞烈保守,又是個母親,然而事實證明,無論哪個女子,愛美之心才是她心中最重。在被親生愛子從糞門灌入清水,而後強制排泄的恥辱,與放任不管,導致面生紅斑的威脅之間,哪怕矜持如她,亦是毫不意外地選瞭前者。
紅孩兒心下大喜,自己還沒開口相勸哩,她便自己說出來瞭!莫看她這短短一語,由她主動提出,與在自己勸說下無奈答應的效果,可是天壤之別!紅孩兒隻覺渾身血液沸騰,將她抱回榻上,道瞭聲:「母親稍待!」,便飛奔出去,在廚下拿出早已備好的皮囊酒袋,往裡面灌瞭些醋,又施法凝瞭半袋清水在內,搖晃混合起來。
見愛子拿瞭皮囊回轉,羅剎女紅著俏臉,秋波飄忽,四下亂躲,始終不敢與兒子相觸。
紅孩兒假裝無奈,歉然道:「母親,孩兒無能,卻是找不到細些的管子瞭。前年為紅袖灌入之時,是孩兒去洞外削瞭一根細竹,但如今……這皮囊口確是大瞭些,倒要教母親受苦瞭。」
羅剎女又飛快的瞟瞭那有酒盅大小的皮囊銅嘴一眼,面露懼色,又連忙移開目光,紅著臉懼道:「這般粗大,如何……如何塞得進去?不……不成的……」
紅孩兒咬牙道:「為母親身子著想,總需試上一試。母親,孩兒無禮瞭!」
上前來,將羅剎女抱起,把母親上身放伏在榻上,雙腿分開跪在榻邊,撅起瞭渾圓豐臀。
紅孩兒懷著朝聖般崇敬之心,緩緩揭起母親孺裙,隻見兩瓣雪白圓月略略分開,臀溝深處色澤稍黯,一朵桃紅色緊縮花蕾深藏其中,正羞澀得微微顫抖。
羅剎女「嚶嚀」一聲嬌哼,將紅透的俏臉藏在錦被裡,羞愧之餘,心頭又隱隱有一絲不可言狀的期待。
她的下體羞處這幾日已教孩兒瞧瞭個遍,如今連女兒傢最最隱秘臊人的排糞之處也教他看瞭個明白。雖說孩兒曾言自己身上每處他都喜愛,但後邊那裡畢竟是大糞所出的骯臟地方……愛兒也會喜愛麼?會否覺得厭惡嫌憎?
紅孩兒調整呼吸,將銅鑄袋口湊上母親菊蕾。
羅剎女火熱的菊蕾給冰涼銅嘴兒一觸,兩瓣粉臀下意識緊緊一繃,皺褶的菊蕊也翻湧著往體內縮瞭一縮。
紅孩兒小手輕輕拍打母親滑膩翹臀,柔聲道:「母親莫怕,放松些。」
待得羅剎女含羞略略放松瞭些,才將銅嘴微側,往那小小漩渦中心處按。
這皮囊本就不小,塞口處的銅嘴自然便大,幾乎都能將羅剎女整朵雛菊裝進去瞭。加之羅剎女千餘年來,第一次受此異物外侵之感,兒子灼熱視線又刺激得她那朵小小羞花火辣辣地,女兒傢下意識的羞澀,使得她不自覺抗拒張開小孔,小皮圈緊張得一陣陣收縮緊繃,如何松得開來?
紅孩兒忙得滿頭大汗,卻總是剛進去一小截圓弧,便被裡頭的強力收縮擠瞭出來。羅剎女秀眉顰蹙,貝齒輕咬,不時噝噝直抽涼氣。
紅孩兒一狠心,按住銅嘴狠狠一推。這次勉強塞入瞭一半,卻比前幾次更快的被擠將出來。
羅剎女眉頭緊緊一皺,「啊」的輕呼一聲,嬌嬌低哼道:「疼……」
紅孩兒無奈道:「母親,如此看來,這法子隻怕不成瞭。」
羅剎女既是羞慚,又是焦慮,急道:「如之奈何?你……你可有其他的法子?」
紅孩兒假裝思忖瞭一會兒,突然抬頭道:「母親,請恕孩兒褻瀆之罪!」
羅剎女奇道:「甚麼褻……」
話猶未落,突覺孩兒雙手將自己臀部抱住,接著,一條溫暖濕潤的物事,輕輕刮在自己糞門之上。
羅剎女一聲驚訝之極的尖叫,盡力回頭,便看見果然是兒子閉瞭眼,正在用他滑軟舌頭,舔舐自己穢物所出之孔!羅剎女芳心大震,又是驚恐萬狀,又是感動萬分,兩行珠淚瞬間湧出,用力搖頭以掩飾自己芳心中翻天覆地變化,哭叫道:「且……且住!我兒快快停下!那裡……那裡骯臟之極,怎能……怎能……」
紅孩兒卻不答話,舌頭在她菊蕾上舔瞭個遍,又挺直舌根,試圖往裡頭鉆探。
羅剎女羞憤欲死,蕾蕊緊緊收縮,誓死不教兒子舌頭侵入那鏖糟之孔。
紅孩兒無奈道:「母親,那水囊塞口太大不能入,為今之計,便隻有孩兒以口為您哺入瞭……可您閉合得這般用力,卻教孩兒怎能得逞?」
羅剎女搖頭哭喊:「休提!休提!我寧願死瞭,也不能教你為我做如此下賤醃臢之事!」
紅孩兒微微一笑,膝行到母親身邊,一雙小手扳住她玉面,強扭過來與自己面面相對,看著她滿臉涕淚,柔聲道:「這如何是醃臢下賤之事瞭?母親生我養我,疼我愛我,慈母寸草心,孩兒即便粉身碎骨,也報不得萬一。隻要母親身子好,孩兒為母親做些事又算得什麼?」
羅剎女臉蛋被兒子雙手捧住,扭躲不開,便閉目流淚,翻來覆去隻是泣道:「不可……此事決然不行……人傢……人傢那裡如此骯臟……」
紅孩兒伸嘴過去,在她潔白額頭上輕輕一吻,又道:「母親,您忘瞭,您不單是孩兒崇敬孺慕的慈母,還是孩兒今生最愛的女子呢!吾愛你害羞時的動人樣兒,愛你薄怒時的嬌俏樣兒,愛你的眉梢眼角,愛你的筍乳玉臀……甚至愛你尿溺的香醇,喜你胯間的芬芳,在孩兒看來,母親身子無一處不美,無一味不香,哪有一點骯臟不潔之處?」
羅剎女芳心從心窩到心尖都不由自主微顫起來,隻覺一陣陣溫水般的酥麻溫暖從額頭被兒子雙唇觸處流淌而下,渾身懶洋洋舒適無比。睜開迷蒙淚眼,噘著嘴抽噎道:「你這凈會使壞的小冤傢,又……又在哄人傢……」
紅孩兒看她態度漸漸向著自己預計中轉變,心頭竊喜,臉上卻是溫存無限,捧著母親俏臉,輕輕吻去她臉上淚痕,悄聲道:「母親,請恕孩兒欺瞞……其實這兩日來,雖省瞭一半水為母親凈身,孩兒凝水之量實則並無增長。」
羅剎女「啊」地睜大瞭眼,惶然道:「那你……你這兩日……」
紅孩兒柔聲道:「飲水不足,不是還有母親仙液麼?故此,孩兒方才稱贊母親尿溺香醇甘美,可不是信口開河哩!」
咂咂嘴,又意猶未盡地笑道:「女子尿溺亦可煉成秋冰、秋石,卻是與那紅鉛一般,乃我道門煉丹術中的一味主藥哩!母親尿溺雖未經煉制,孩兒服之,卻也對身子大有好處。」
羅剎女「嚶」一聲嬌吟,羞得面紅過耳,死死閉上瞭雙眼,感動的淚水卻再次決堤般洶湧而出。
僅僅為瞭有水給自己凈身,孩兒便省下飲水,而飲自己尿溺!秋石之名她也知曉,確為真實,可未經煉制的人尿那腥膻臊氣,換做一般人怎可忍耐?他如此說,定然隻是為瞭寬慰自己之心罷瞭!
他對自己,不論是兒子對母親之孝心,抑或是對心愛女子之愛心,這情深之極的一片赤誠之心總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自己心愛的人兒,對自己亦是如此深情,婦復何求?
羅剎女隻覺自己芳心已是快要融化瞭,嗚咽道:「你……你為何要對人傢如此寵愛?人傢不知前世做瞭甚麼惡事,方才生下你這冤傢,明明身屬親生兒子,卻偏來……偏來撩撥人傢……」
紅孩兒一面輕啄她玉顏淚痕,一面柔聲道:「是孩兒前世不知做瞭多少善事,方才有福投在母親之胎哩!孩兒愛母親之心,便與母親愛孩兒之心一般無二,孩兒連母親尿溺都喝得,再為您做一次灌水,又有何妨?母親莫要再使小性兒瞭,乖乖地放松後庭,讓孩兒為您做完,好麼?」
羅剎女不答,隻是抽抽噎噎地低泣,就在紅孩兒失去瞭耐心,準備直接再次行動時,才睜開迷蒙淚眼,吸著瓊鼻嬌嗔道:「做完之後,便不準……不準再用那張臭嘴來親人傢瞭……」
紅孩兒又驚又喜,喜動顏色地問道:「如此說來……孩兒此時便是可以……可以……」
羅剎女用力一掙,將臉蛋兒從兒子小手中掙脫開去,扭過臉面向另一邊,也不答話。然而那紅透的耳珠,發熱的玉頸,都暴露瞭她芳心羞意。
紅孩兒心頭喜不自勝,伸嘴過去,在她紅潤耳珠上輕吻一口,張開嘴,將之含入口中。
羅剎女「嚶」地一聲輕哼,脖子微微一縮,卻果然並未呵止。
紅孩兒噙著母親柔嫩耳垂吸吮瞭一會兒,又順著她嫩滑猶如剝殼雞蛋般的臉蛋兒吻瞭過去,小手輕輕托著她下頜,隻微一用力,羅剎女便順勢將臉轉瞭過來。
但見她雙眸緊閉,絕美面容上暈生雙頰,十分可愛。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情不自禁,她又長又翹的睫毛微微顫抖,兩瓣殷紅櫻唇微微分開著,難以自持地微微嬌喘,噴吐出一股股香甜氣息。
紅孩兒愛極,緩緩湊上去,用自傢小嘴封住瞭母親朱唇。
羅剎女嬌軀一顫,兩顆珠淚自眼角滲出,心底似乎有甚禁錮猛然斷裂,在魂兒中發出喀喇一聲輕響。
當紅孩兒的舌頭分開母親柔軟唇瓣,開始掃弄她整齊貝齒時,羅剎女不堪挑逗地「唔……唔……」
嬌哼起來。
「初吻!這一定是母親初吻!」
紅孩兒從羅剎女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的反應得出結論,心頭大樂,一面和母親熱吻,一面盡力伸長手臂,甚至不惜使出通臂之法,讓自己短小手臂變得極長,手掌順著母親粉背滑下,經過腰肢,攀上那兩團肥嫩臀峰,抓揉瞭一會兒,便順著她股溝上下滑動。隻覺母親前邊兒蛤口已是有些濕漉漉瞭,溫潤滑膩的蜜汁正緩緩的滲出來,濡濕瞭兩瓣肉蚌,便用指尖沾瞭一些,抹在她臀溝深處那朵小小雛菊之上。
羅剎女雖被兒子吻得意亂情迷,卻也迷迷糊糊間察覺瞭後門異樣,明白瞭兒子之意,強忍羞澀,盡力放松。那嬌小菊蕾便如同活物一般蠕動起來,緩緩綻開,盛放出漩渦中心那更加粉嫩濕滑的嬌蕊。
紅孩兒趁她放松一剎,指尖猛然用力,「噗」地鉆瞭進去。
羅剎女驀然睜眼,喉間「嗚!」地一聲哀鳴,菊蕾立時緊緊收縮,力道極強,箍得紅孩兒指節劇痛不已。紅孩兒忍痛不管指頭,趁機撬開母親貝齒,深入羅剎女口腔之中,追逐她那條滑軟的丁香小舌,緊緊攪纏。
羅剎女眼神再度漸漸迷離,菊肛痙攣似的緊緊勒瞭十數次,也沒能將侵入體內那條細細異物擠出,便在主人舒緩陶醉情緒影響下再度松弛下來。
羅剎女在兒子挑逗下,終於學會笨拙的迎合瞭,雖然香舌被兒子勾入他口中之時,依舊是緊張得挺直不屈,卻也未曾縮回,瓊鼻裡嗯嗯唔吾哼個不停,嘴裡積存的香涎甜唾雖大多哺入瞭兒子口中,卻還是有些順著嘴角滑落下來。
紅孩兒分心二用,察覺箍住手指的小皮圈力道漸弱,便試探著輕輕抽送,在此帶動刺激之下,使得羅剎女整條腸道都漸漸開始蠕動起來。
羅剎女悶哼一聲,秀眉顰蹙,收回舌頭,嬌喘細細道:「冤傢,人傢……人傢腹內又痛瞭……」
紅孩兒又在母親朱唇上輕輕一點,柔聲道:「母親,放輕松,可莫要再緊張瞭。」
羅剎女如水美眸不敢看兒子眼睛,羞澀點頭,紅著俏臉輕輕「嗯」瞭一聲。
紅孩兒舉起皮囊,含瞭一大口用醋調和的清水在口中,湊上母親糞門堵住,不使水流出,伸出舌頭,便開始舐刮那花蕾上的細細褶皺。
羅剎女心結雖未全解,然而盡知孩兒心意之後,卻也能勉強壓下那不潔恥辱之念瞭,加之腹中疼痛,也實在挨不住瞭,便竭力放松,以配合愛子對自己的寵溺之行。
紅孩兒又舔又鉆,終於鉆出一個小孔,不敢耽擱,舌頭卷起成筒,將口中醋液度瞭進去。
羅剎女一聲嬌吟,隻覺一股溫熱水流灌入瞭自己幹燥肚腸,暖融融好不舒適,仿佛愛子那無可比擬之海樣深情,直流入心田,芳心忐忑之中,又是甜蜜,又是溫暖。
紅孩兒一口接一口,舌頭舔開母親菊蕾,灌入醋液,反復十餘次後,水囊便已空瞭。羅剎女腸內硬結堵在大腸中段,直腸空空,直到將醋液灌畢,也隻是舌頭嘗到些微苦味,沒污瞭他嘴,倒誠為大幸瞭。
雖然為獲美母之心,口舌即便被些許污穢沾到,也不是不可忍耐,然而能不污口,自然最好。
他戀戀不舍地在那渾圓玉臀上親吻瞭幾口,又用小手輕輕擠按母親菊蕾周圍,助她放松。
沒過多久,羅剎女腹內便咕嚕嚕大響起來,直如波翻浪滾,攪動不休。羅剎女忍著腹內翻湧絞痛,呻吟道:「冤傢,快……快扶我起來……」
紅孩兒將母親扶上馬桶,羅剎女忍著腹痛,還不忘低頭看瞭看身下,道:「小冤傢,看看馬桶可曾錯瞭?若是人傢坐錯瞭……」
俏臉突地紅霞蒸騰,隨即閉口。
紅孩兒笑道:「沒錯,沒錯!這個確是原先那紅漆馬桶。母親那個描金的如今可是孩兒飲器哩,孩兒怎會相混?」
頓瞭頓,又道:「即便錯瞭也無妨,母親瓊漿再泡過……」
羅剎女大羞,啐瞭一口,打斷他道:「且住!你要再說這等惡心之語,你便休想……休想再親人傢瞭!」
紅孩兒嘿嘿一笑,配著他幼小形貌,隻覺調皮可愛,涎著臉道:「母親不喜,孩兒不提便是。」
一手攬著母親纖腰,一手覆在她柔軟小腹上,輕輕揉動,極盡體貼之能事。
羅剎女嬌媚地白瞭兒子一眼,輕咬香唇,眉頭緊皺,鼻中嗯嗯嬌哼,醞釀許久,倏然「砰、砰、砰……砵——」地連聲悶響,卻是在馬桶裡放瞭個長屁。羅剎女羞道:「冤傢若是嫌臭,便閉瞭氣罷……」
紅孩兒剛想說話,羅剎女怕他又提那些羞人言語,急急打斷道:「人傢知你愛屋及烏,並不嫌憎,然而人傢身子上的女兒香可不比這好聞?你前幾次那般說法……倒似人傢渾身都沒一處香瞭,全是臭氣一般……羞也羞死瞭。」
紅孩兒微微一笑,卻不答話,撩起她前面裙幅,將小手伸入裡邊,直接貼在她肚腹那柔膩肌膚上,輕輕擠壓按揉,感受裡頭咕咕腸鳴。
那個長屁之後,又等瞭須臾,終於聽見嘩啦啦一陣水響,先前灌入的醋液噴薄而出,夾雜著硬如碎石的小塊穢物,砰砰落在馬桶底。陡然聽得「咚」地一聲大響,紅孩兒驚笑道:「這一塊還真大哩!」
母子倆此時都給籠在馬桶內散出的刺鼻腐臭之中,羅剎女本已羞不可抑,聞言更是大發嬌嗔,道:「你……你又來取笑人傢!」
紅孩兒忙訕笑著賠瞭不是,討好的繼續輕揉母親肚皮。他手上按揉部位已然悄悄擴大瞭好些,甚至已經觸到瞭母親芳草地邊緣。羅剎女一面咚咚排出結塊穢物,一面嬌聲哼哼道:「冤傢……下邊別按……莫把人傢尿擠出來瞭。」
紅孩兒忙將小手上移,笑道:「還是母親心疼孩兒,怕孩兒渴瞭,這會兒也記得給孩兒留著哩!」
羅剎女紅著臉白瞭兒子一眼,嗔道:「若不給你留著,不就渴著你瞭麼?以你愛我之心,不管我怎麼說,你也會將清水留給我,也萬萬不會短瞭我清潔用水,而委屈你自己飲我之尿……既如此,人傢還不顧著你些,豈不是成瞭沒心沒肺之人?」
紅孩兒探過腦袋,在她臍下皮肉上香瞭一口,贊道:「生我者母親,知我者亦母親也!」
羅剎女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笑罵道:「冤傢!你把頭湊在那裡,還嫌下面冒出的氣味不夠臭是怎的?還不快快躲開!」
紅孩兒嘿嘿笑著,又戀戀不舍在她毛發邊緣親瞭一口,這才直起腰來。羅剎女雙眸柔得似要滴出水來,斜瞭他一眼,其中羞喜交加之意,不可言表。
不多時,羅剎女將肚內幹裂糞塊解畢,紅孩兒又從被單撕下一條綾羅來,伸手到她屁股下面,擦凈瞭糞門及噴溢到股溝臀上的醋液,順手扔進馬桶,將母親扶上床榻,自將紅漆馬桶提出去,焚燒穢物。
待得紅孩兒回轉,不等羅剎女招呼,便徑直跳上瞭榻去,抱著母親躺在她旁邊,不住嗅聞她鬢角頰邊香氣,貪戀不已。
羅剎女粉面羞紅,耳朵粉頸被他呼吸弄得直癢癢,嬌聲哼哼著埋怨道:「小冤傢,人傢還沒準你上榻哩!你便沒羞沒臊自己跳上來瞭……」
紅孩兒奇道:「不是母親先前許我的麼?」
羅剎女羞道:「瞎說……人傢什麼時候許你瞭……別……別對著耳朵吐氣,弄得人傢癢死瞭。」
紅孩兒笑道:「適才母親不是說你身上女兒香比其他味道好聞麼?孩兒這幾日聞瞭母親身子許多味道,雖然母親之味孩兒都極愛,分不清哪個更加馥鬱,不過既然母親有命,孩兒也隻好勉為其難,好好品評一番才是。」
羅剎女輕啐一口,暈生雙頰,噘嘴嘟囔道:「天下間可有你這般為人子的麼?不但愛上親娘,還……還……引誘得親娘也……也……」
紅孩兒心下大樂,追問道:「還引誘得親娘也怎樣?」
羅剎女羞得轉過臉去,閉瞭眼隻不答話。紅孩兒微微一笑,將她臉蛋兒扳瞭回來,一面順著她耳根、面頰吻過去,一面柔聲道:「母親,待你身子好瞭,我們便拜堂成親,讓孩兒寵您一輩子,愛您一輩子,好麼?」
羅剎女睫毛抖動幾下,睜開眼來,亮晶晶一雙美眸中柔情蜜意,羞喜無限,口中卻嘴硬道:「哪有母親嫁給親生兒子的……才……才不好哩……哎呀!人傢說過瞭,不準你用親過人傢那裡的嘴巴再來親人……唔!嗯……」
一句話沒說完,便被兒子堵住瞭小嘴兒。
隻轉眼之間,她那對燦若星辰的鳳眼便如蒙上一層薄薄水霧,變得朦朧迷醉起來。
母子二人好一通纏綿熱吻,口舌交纏。直過瞭兩柱香時分,四片唇終於分瞭開來,紅孩兒還戀戀不舍地又吸瞭會兒母親香舌,才松嘴放開,一縷唾液在母子二人唇舌間牽出一道銀絲,格外淫靡。
羅剎女美眸愛憐無限的看著面前愛子那俊俏童稚的小臉,忽然輕嘆口氣,道:「冤孽,冤孽……你我母子二人逆亂人倫,死後定會墮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紅孩兒輕笑道:「母親,你我二人可都是習的道傢吐納之術哩,即便罪孽深重,死後也是身入陰曹地府受罰,如何會去過那佛門六道輪回?」
頓瞭頓,又在母親光潔額頭上印瞭一吻,深情道:「一應罪孽,皆是孩兒對母親心生愛戀而起,自然由孩兒一力承擔,萬萬不會教母親受苦。」
羅剎女眼圈頓時紅瞭,扁瞭小嘴兒欲哭道:「你……你這般說法,卻是也要學那老賊,到時拋瞭人傢瞭麼?你這冤傢,把人傢心都偷瞭去,卻說什麼一力承擔……即便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受苦,人傢也要同你一道!」
紅孩兒感動的摟瞭摟母親,道:「好,我母子二人便一道受罰,永生永世也不分離!隻要有母親在處,地獄亦是極樂!」
羅剎女破涕為笑,甜甜的嗯瞭一聲。
紅孩兒心滿意足,摟著母親纖細玉頸,與她四目交投,感受著對方眼中無盡之柔情蜜意,不時忘情輕吻,心頭平安喜樂,風光旖旎無限。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