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搖曳,珠帳低垂,地下散落著女子內外衣物,室內彌漫著婦人淫靡騷香,嬌柔婉轉的呻吟之中,偶爾夾雜著妖媚入骨的吃吃嬌笑,自帳中傳出,甜膩旖旎,勾魂動魄。
香木榻上,粉妝玉琢的垂髫幼童雙手枕在後腦,後背依著柔軟胡枕,雙眼微閉,神態悠閑,愜意享受。傾國傾城的絕美婦人赤條條騎跨在他腰間,因其玲瓏嬌軀與稚齡幼童身子相較,實在太過高大之故,那雙圓潤玉股將童子的下半身遮得嚴嚴實實,恍惚一看,仿佛全都吞入瞭美胯之內似的。
艷婦俏面酡紅,嬌喘細細,雙手托著自傢胸前飽滿玉乳,不住揉搓擠弄,腿根處兩片肉蛤含著幼童那條與他嬌小身體不成比例的巨大陽根,渾圓粉臀上提下坐,賣力聳動,做那倒澆蠟燭,正是妲己和紅孩兒。
妲己腰肢每一下沉,下體將那條瑩白玉莖連根吞入時,便「咕唧」一下,發出腳踩泥濘般的響亮水聲;身子每一提起,玉蛤將肉棒吐出體外時,泛著細沫的白漿子便順著棒身緩緩流下,淫褻無比。
過不多時,妲己呼吸愈促,臀兒也越套越快,大約覺著這姿勢不便使力,又亟貪淫欲,便顧不得雅不雅、臊不臊瞭,爬起身來,將跪倒的雙膝提起,竟換成瞭出恭一般羞人的蹲姿。
即便換姿勢之時,妲己也舍不得吐出腹內肉棍,況且她韌滑胞宮正死死裹著那鴨卵般的蕈首,宮頸收得死緊,一時也吐不出來。妲己蹲踞已畢,身子前傾,一雙藕臂撐在身下紅孩兒頭邊,母獸般蹲伏在他幼短的身子上方,圓臀一翹,便重重落下。
隻聽「啪」地一聲,淫穴內滿滿充盈的黏液被她這一下狠落擠得直噴將出來,四下飛濺。妲己「啊喲!」一聲歡叫,屁股大力起落,嬌聲高呼:「夫君!奴……奴要到瞭……好人兒……好主子……再、再把寶貝變大些!塞滿……塞滿奴的肚子!」
隨著她臀兒打樁般快速夯落,趴著的身子也一沖一沖的,胸前吊落的雙丸便在紅孩兒頭上大甩乳浪。紅孩兒依言將胯下肉棍兒脹大瞭一分,既然妲己自傢都不怕脹痛,他自然樂得享受。紅孩兒伸手抓住頭頂晃來晃去的玉乳,團面似的揉捏玩弄,拈住那兩粒脹硬奶頭捻動,笑道:「娘子可越來越不濟事瞭,怎的剛泄瞭兩回,這麼快便又要丟瞭?還一次都沒吸出為夫的精來哩!」
妲己青絲散亂,劇喘聲中斷斷續續道:「夫、夫君恕罪……奴、奴沒用……奴一想到今後夫君和、和婆婆鐵扇公主……母子二人……逆倫交合的情景,夫君將你的如意大寶貝插在婆婆那……那生你降世的雌牝幽徑內,便如夫君此刻……此刻肏奴一般進、進進出出……肏得婆婆淫汁泛濫……如同奴一樣噴水……泄尿……奴一想到這些……就……就……啊啊啊……」
妲己話沒說完,已然抵不住想象中那淫靡畫面的刺激,下半句便化成瞭一聲尖叫,層層疊疊的花道猛地抽搐收縮起來,身子一下直起,腦袋往後仰去,滿頭秀發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線,卻是全無征兆地登上瞭巔峰。
妲己這一下突然後仰,一雙乳首便從紅孩兒指尖脫去。紅孩兒見妲己爽得渾身痙攣,嘴角勾起一絲邪笑,一面「啪、啪」用力拍打她渾圓玉臀,一面火上澆油道:「為夫何止要肏得傢母噴水泄尿,還要將陽精射進母親那孕育過我的胞宮,讓你婆婆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兒哩!」
妲己正自神魂顛倒於泄身之爽利中,卻又聞得這等大逆不道之語,隻刺激得雙眼翻白,嬌軀一陣大顫,尖叫道:「夫君莫要……莫要說瞭……奴……奴又要尿瞭!主子開恩,便讓奴尿、尿瞭吧!」
話猶未落,一股水箭嗤地自尿孔裡直射而出,「啪啪」地在紅孩兒胸膛肚皮上飛濺開來。
好半晌,妲己方才平復,癱軟趴倒在紅孩兒身上,大喘粗氣,黏糊糊的膣腔兀自緩緩縮放,擰絞著紅孩兒的巨大塵麈。
紅孩兒一面摟著她嬌柔身子細細撫慰,一面笑道:「既然娘子亦盼旁觀為夫烝母,倒是給為夫出個主意啊!」
紅孩兒所以將身份合盤托出,其一固然是為瞭挾老君之勢收服妲己之心,其二便是為瞭讓她給自傢出謀劃策。說到淫謀詭計、玩弄人心的本事,妲己卻是此道的祖宗哩!
妲己自封神戰後便自隱居,戰戰兢兢,唯恐被封神中人發現自己行蹤身份,卻已有千餘年沒定過甚計,害過甚人瞭。然而她妖性本邪,心中卻是極喜這等陰謀詭譎之事的,又是要設計得將一貞潔婦人推入母子亂倫之墮落深淵這等悖逆刺激之事,隻是心中想想,便不禁心癢難搔,附在紅孩兒耳邊,嬌喘吸吸道:「既如此,主子便將前因後果細訴一遍,奴才好參詳一二。」
紅孩兒背後靠著親父老君,手中又可算是操著妲己的生殺大權,毫不擔心她會向人多嘴泄露,便自四百年前燃燈古佛尋老君論道講起,直到數日前父子相認、自己對老君坦言要娶母為妻而止,其中佛道相爭、大力師兄奉師命假娶羅剎女等種種情由,也一一剖析明白。
妲己趴在紅孩兒身上,下體兀自吞著幼童陽根,一面緩緩扭腰磨臀,一面凝神靜聽。間或提出幾問,偶爾嬌吟幾聲。待得紅孩兒訴畢,妲己沉吟良久,道:「婆婆既是你母,雖然寵你愛你,卻極難化為男女之情。若是平常男子,欲求婆婆這等三貞九烈的已婚婦人,須得先用相貌才華引她,再使風流柔情感她,還可設計些危急之局來,做那舍身相救之行,以堅毅真情動她,做足數年十數年的水磨工夫,方才或能打動其心。然夫君乃是婆婆親子,便更加困難得多,許多法子用之不出,還須得大力師兄鼎力相助才可……夫君,奴雖想出個連環之計,卻不知可不可行。首先夫君須再上天庭,去找公公大人,如此如此……」
小嘴兒附在紅孩兒耳邊,喁喁低語。
紅孩兒兩眼越聽越亮,興奮得在妲己雪白玉臀上大力拍瞭一記,贊道:「好娘子!這法子可比為夫自傢琢磨的高明百倍!這等一舉數得之計,父親與師兄萬萬沒有不允之理!如此,大事可成矣!」
妲己被這一巴掌拍得桃臀發紅,雪雪呼痛,扭著臀兒撒嬌耍嗲道:「奴既依言出瞭計,怎的夫君非但不賞,反要施罰?如此賞罰不均,奴可不依哩!」
紅孩兒一個翻身,將妲己壓在身下,雙手掣起她一雙玉足,笑道:「好娘子,確是為夫的不是,為夫給娘子賠禮瞭……乖乖領夫君的賞吧!」
說罷,小腰一收一挺,粗如兒臂的玉麈便「咕唧咕唧」地大肆征伐起妲己水汪汪嫩穴來。
這一陣狠肏,直教妲己爽得神智迷糊,嘴裡胡言亂語,又哭又扭,尿孔淋淋瀝瀝,不知又泄瞭多少回,醜態畢露。紅孩兒因烝母之事有瞭指望,也是大為興奮,越幹越快、愈幹愈猛,過不多時,便悶哼一聲,將一股灼熱陽精盡數噴在妲己胞宮裡頭。
不料這一射,早已泄得迷迷糊糊的妲己驀然一聲尖叫:「燙死我也!」
整個人亦清醒過來,驚呼:「奴腹內是何物?元陽靈氣竟然如此充沛?難不成是夫君陽精?」
紅孩兒一愣,奇道:「元陽靈氣?」
妲己卻是滿面驚喜之色,喜道:「奴曉得瞭!夫君乃是公公無數載童身之中,唯一一點元陽與婆婆結合所生,最是尊貴不過!公公本是道門第一人,與天地同壽,夫君一出生便等若服食過無數天材地寶,陽精自然靈氣充溢!」
說著,扳住他臉親瞭個嘴兒,撒嬌道:「夫君快快拔出來,奴要行功煉化,夫君的寶貝可萬萬不能浪費瞭。」
自傢精液還有這等好處?怎的從前射在綠綺、紅袖腹中之時,卻未曾聽她們說起?紅孩兒皺眉無語,將還在妲己胞宮內的蕈首縮小,「啵兒」一聲拔將出來,帶出許多乳白的漿子泡沫,也不知是妲己膣內的陰精還是自傢射在裡頭的陽精。
妲己「啊喲!」一聲,顧不得可惜,急忙緊縮宮頸,將剩餘的陽精鎖在宮內,赤身裸體在榻上盤腿而坐,五心向天,閉目行功。
紅孩兒雖滿腹疑竇,卻也不吵她,便躺在一旁默默尋思。
約莫過瞭半個時辰,妲己輕籲一口氣,睜開鳳眼,撲上來抱著紅孩兒一陣亂吻,喜道:「奴真是得瞭天大的福緣!奴補陰之法雖是粗陋,煉化夫君之精十不得一,然這轉眼功夫,所得真元竟比得上奴平日裡旬日苦修哩!」
見紅孩兒小臉嚴肅,面有疑惑之色,膩聲發問:「夫君因何煩惱?」
紅孩兒拍拍她粉背,皺眉道:「我有兩個通房丫頭,一個蘭草成精,一個桃樹凝神,亦是修行中人,我也曾在她們腹內遺過數百次陽精瞭,怎地從未聽她們說起這功用?」
妲己剛被紅孩兒幹得幾番欲仙欲死,又曉得瞭他陽精好處,隻把這幼童丈夫愛得發狂,恨不得將他吞進肚子裡永遠獨占才好。聽聞他的通房丫頭得瞭數百次陽精,不禁心頭妒意大發。
她自傢知自傢事,雖然紅孩兒看似寵她,正妻之位卻必是留給婆婆鐵扇公主的,這倒是無可奈何,然而兩個小小的花精樹妖也想與自己相爭?心生惡念之下,不由得妖邪本性漸起,幾乎便要借機挑撥。
隻是尚未開口,心頭卻猛地一驚:「老君之子何等身份?豈能與商紂那廢物相比!我怎地還敢用迷惑商紂那套法子?莫說我生死俱在他一念之間,便是他自傢也不是輕易受人蒙蔽迷惑之人,若他日後知曉我乃是借機離間,吾命便真真休矣!」
幸好挑撥之語尚未出口,妲己「咯咯」一笑,舔著紅孩兒耳垂昵聲道:「夫君必是憐香惜玉,未曾將寶貝徑直捅入那兩位妹妹胞宮裡頭丟陽吧?陽精若不得入胞宮,雖也能使女子有些許好處,卻已是天差地別矣!還不如以口吞服,或許所得更實在些。」
紅孩兒想起幾乎每次完事後,綠綺紅杏亦會閉關,想來應是發現自己陽精對她們修行有些助益,卻因吸收之法不對,尚不至於覺得驚異莫名,因此便未告知自己。那倆丫頭本就是翠雲山中草木,自從修成人形,便一直跟隨在母親羅剎女身邊,平日侍奉自己也是十分用心,絕不會存甚歹意,如此一想,疑心便消瞭。
至於玉女……雖則自己也曾在她體內射過陽精,不過卻是弄在瞭她後庭裡,想來要麼完全無法吸收,要麼好處極少,玉女才會渾然不覺罷。
妲己見紅孩兒雙眉散開,陰霾盡去,看來那二女在他心中也頗有地位,不覺暗叫僥幸。抱定懷中幼童嬌小身子,抬起一條玉腿搭在他身上,挺著小腹,用自傢恥骨上那撮柔草去撩撥紅孩兒腳底,又用手托起一隻玉乳,將那殷紅乳珠湊在小丈夫口邊,媚聲道:「夫君……來,吃些奴的奶水補補身子。」
紅孩兒隻覺腳底被她恥毛撩得癢酥酥地,腳趾頭夾住她那還未縮回肉鞘的花蒂擰瞭一擰,咬著她奶頭笑道:「小淫婦,讓我補好瞭作甚?莫不是又想要瞭?」
妲己「嚶嚀」一聲嬌吟,水汪汪如絲媚眼微微瞇起,貝齒輕咬下唇,纖纖素手果然向著紅孩兒胯下寶貝摸去。——————————————紅孩兒在壓龍洞中一住三天,整日價便在床上與妲己廝混,一面交媾淫戲,一面細細補充周詳妲己之謀。
妲己半饑半飽地餓瞭千餘年,一朝得瞭寶貝,直恨不得將小丈夫整個塞進私處似的,貪淫不止。不過饒是她法力高強,經驗豐富,遇上紅孩兒這等遍閱AV熏陶出的風月聖手,也隻有大敗虧輸的份,每次俱被小丈夫收拾得服服帖帖,幾日下來,漸漸變為千依百順,不但接連獻出蜜桃嫩穴、櫻桃小嘴兒,媚肛雛菊也被紅孩兒接連幾日采得又紅又腫,直翻出發亮。紅孩兒甚至將玉麈縮得隻有小指頭般粗細長短,騎在她臉上,掀起她嬌俏可愛的瓊鼻,戳在那小小鼻孔裡狠肏瞭幾回,直搞得她涕淚橫流,甕聲甕氣嬌呼討饒才罷休。
三日後傍晚,紅孩兒結束整齊,由妲己帶著洞中一眾小女怪簇擁著送出門來。
妲己執著他手,依依不舍道:「夫君此去,便又隻剩奴獨守空閨瞭哩!隻盼夫君莫要有瞭新人忘舊人,拋瞭奴傢。」
「娘子放心,為夫連幌金繩那般寶貝都給你防身瞭,難道還不信我真心?」
紅孩兒身量隻到妲己腰腹,便拍瞭拍她彈手圓臀以示安慰,又隔著霓裳孺裙,往她腿襠裡掏瞭一把,指頭尋著那根插在妲己尿孔內的玉簪,輕輕按住撥動幾下,笑道:「下次為夫來時,便是諸事已諧,要用八抬大轎娶你過門瞭!到那時,娘子身上這最後一個納物妙處,可要訓練停當才好!」
周圍一眾小女怪都紅著臉吃吃笑起來,雖然紅孩兒已是她們主子的主子,可一來他形貌幼小,長得又冰雪可愛,實在提不起敬畏之心,二來她們這數百年來每人都與妲己做過假鳳虛凰的勾當,關系親密,對妲己也不甚害怕,故此敢在旁邊嬉笑。
簪頭一被撥弄,妲己尿道裡的玉簪便扭動起來。妲己「哎喲」一聲,不禁兩腿發軟,雙手扶著紅孩兒肩膀才勉強站定,嬌聲嗔道:「夫君莫要……莫要亂動嘛,弄得奴下邊酸死瞭……」
喘瞭幾口氣,彎下腰來,紅著臉在他耳邊輕聲發嗲道:「奴謹遵夫君之命,努力修煉,夫君下回來時,奴尿尿那處孔兒必當擴開時可納藥杵,收攏時僅容金針,定教夫君肏個痛快……」
紅孩兒得意大笑,扳著她玉面,狠狠親瞭個嘴兒,道聲:「娘子好生保重,吾去也!」
轉過身,在眾小女怪嬌瀝瀝「恭送爺爺」之聲中,跌足而起,一朵黃雲裊裊,往天庭而去。
妲己雙眼柔情脈脈,目送小丈夫駕雲遠去,心頭卻盤算不休:「聖嬰郎君身份極尊,床上功夫又強橫無匹,小小年紀,面相便是命犯桃花,陽精更有如此神奇之效……今後還不知有多少女仙妖精與我相爭哩!不行,既無望正妻之位,便須得想法子早早固寵才是!」
見那朵黃雲已然消失在漫天雲霞之中,妲己眼珠骨溜溜一轉,雲袖一揮,一面往洞府折回,一面嬌聲喚道:「來人!去積雷山摩雲洞,告訴萬歲孩兒,便說吾多年不見我那玉面孫女,甚是想念,教他送來陪吾幾年!」——————————————且不提妲己打算如何調教自傢孫女,單表紅孩兒上得天來,捏瞭隱身訣直入天門。距離前次出天門不過數日,紅孩兒輕車熟路,全沒瞭初次過天門時的膽戰心驚,隻顧趕路。隻是他騰雲之法實在拙劣,路途中又免不得咬牙切齒,牢記著非要學個上佳的趕路之術不可。
這一日,按他雲速算來,距離恨天隻餘下大半日路程,紅孩兒忽見前方一朵彩雲浮空而駐,額頭長著小小獨角的美貌師姐青兕正俏立雲中,似乎正在等待何人一般。
紅孩兒看看四方上下,皆是茫茫一片雲飄霧繞,杳無一物,便撤瞭隱身訣,現出身形,上前唱諾道:「師姐如何在此?可是……可是父親算到我要再來?」
青兕輕柔笑道:「師弟聰慧。師弟一入天門,道祖便已生感應,掐指一算,便知師弟有事來尋,便差吾在此等你。隻是……道祖說你會徑直上來離恨天,卻不知師弟為何花瞭這許多時日?」
說到這裡,青兕微微偏頭,微露迷惑之色,神態居然十分可愛。
紅孩兒汗顏,慚道:「有勞師姐久候,小弟學藝不精,騰雲之法甚是拙劣,天庭又實在廣大,小弟緊趕慢趕,卻還是直至今日,方才到得此處。」
青兕「哦」瞭一聲,輕笑道:「吾倒忘瞭,你的騰雲之法乃是大力所教,他身子狼犺笨重,本就不以速度見長,倒是耽誤師弟絕佳資質瞭。師弟若是不嫌棄,就讓師姐攜你一程如何?」
紅孩兒自無不允。青兕攜瞭他小手,騰起彩雲,便往離恨天爬升,隻聽耳畔呼呼風響,速度果然不可同日而語。
紅孩兒和青兕交談瞭幾句,便察覺她隻是性子有些迷糊,不太愛說話,倒不是第一次見面時他猜測那般冷淡高傲,不近人情。非但如此,待得紅孩兒習慣瞭她的性子,反而覺得這個迷糊師姐有些嬌憨可愛起來。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談談說說,不一刻便到瞭浮空大陸離恨天,青兕又是將紅孩兒帶到朱陵丹臺,便徑直轉身離開,隻是這次沒忘瞭面帶淡笑,點頭相別。
紅孩兒上得樓來,見瞭老君。行過叩拜大禮後,老君笑容滿面扶起他來,問道:「吾算得吾兒在那九尾狐貍處待瞭數日,可是已收服她瞭麼?」
紅孩兒色做赧然,嘿嘿一笑道:「孩兒狐假虎威,籍父親威名,已收得那蘇妲己為妾。」
老君哈哈大笑,神色甚是歡欣,回到蒲團坐好,笑問:「吾兒方才下凡不久,而今再次前來,可是有甚要緊事?」
紅孩兒收斂笑容,正色道:「正是!父親,孩兒與妲己議得有一計在此,其目的雖是為瞭使得孩兒能獲母親芳心,卻可一舉數得,於我道門大有好處,隻是事關重大,尚須報與父親定奪。」
老君聽說於道門有利,也是鄭重起來,道:「吾兒快快講來。」
紅孩兒便將這幾日他與妲己商量的計策前半部分說出,後邊關於他該如何媾母的細節就略而不述瞭。老君一拍大腿,叫瞭聲好,興奮得紅光滿面,站起身來,在室內團團行走,贊道:「果然是一舉數得!吾有如此佳兒佳婦,何愁道門不振!隻是……有些委屈青兕瞭。不過這也無妨,青兕這孩兒雖迷糊瞭些,卻是個識大體的,為重振我道門聲威,定不會有甚芥蒂。吾這便讓青兕與吾兒一同下凡,向大力傳吾口訊,教他萬事俱聽命於你!」
紅孩兒忙道:「父親莫慌,此事也不急於一時,反是孩兒尚欲學幾種本事,還望父親指點一二。」
老君聽聞愛子好學如此,不由大是喜慰,但那妙計不能立刻施行,又稍稍有些失望,問道:「吾兒要學什麼本事?」
「其一便是騰雲之法,孩兒現如今雖說法力低微,然而大力師兄所傳之法實在是……」
「此事易耳!大力對騰雲之術確是沒甚天賦,自然教不出好法子來,此事上回倒是為父疏忽瞭。」
老君呵呵笑道:「吾兒還想學甚麼?」
紅孩兒微微尷尬,紅著臉道:「孩兒欲學些粗淺的法寶煉制之術……不需煉出通靈器靈,亦不求有多少傷人威力,隻需能隨我心意略略做些簡單動作便可。」
老君奇道:「如此煉制出來的粗陋東西,過不瞭幾年便成死物,吾兒拿來卻有何用?」
紅孩兒支支吾吾道:「孩兒不過是……不過是想煉些簡單器件,用以閨閣助興而已。」
前幾日在壓龍洞中調教妲己,才想起這世界雖無高科技,修者所煉法寶卻比那些高科技性具有過之而無不及,何不學好瞭自傢隨心煉制?
老君恍然大悟,呵呵一笑,隨即正色勸誡道:「吾兒雖是年輕氣盛,卻莫要太過貪淫,即便是行陰陽交合之美,也切莫忘瞭以王母那心法勤加修行。」
紅孩兒低頭受教,道:「是,孩兒謹記在心。」——————————————紅孩兒在離恨天又住瞭足足幾月,方才將欲學之技領會貫通。有老君親自指點,紅孩兒本又聰穎,那騰雲駕霧之法幾日內邊掌握瞭要領,反倒是那法寶煉制之術,紅孩兒雖要求不高,卻也出奇的繁瑣艱難。不論選材、煉材、刻畫符籙陣法、融合……數十上百道工序之中,一個小差錯都出不得,一旦疏忽便是前功盡棄,也難怪封神演義、西遊記中,漫天神佛無數,每人拿得出手的卻不多,出名的法寶更是少之又少瞭。
紅孩兒細心鉆研瞭這數月,終於成功完成瞭唯一一件,卻是前世跳蛋一般模樣,功用也自相同,圓溜溜形如橄欖,後面一條紅繩上系著個拉環,隻需紅孩兒一個響指,便嗡嗡嗡地劇震不休,卻也僅僅隻有這一個功能而已。
既已制成瞭一個,便說明方法沒錯,今後隻需稍加改造,以大同小異之法,便可慢慢制出其餘所思之物瞭,紅孩兒心滿意足,自去向老君拜別。老君摩著愛子頭頂,嘆道:「吾原本打算就此向天庭眾仙宣佈收瞭個關門弟子,吾兒今後便可自由出入天庭,然吾兒與兒媳所議之策實在巧妙,為免佛門賊禿懷疑大力,便隻有委屈吾兒瞭。」
紅孩兒道:「父親說哪裡話來?孩兒既為父親骨血,便當為光大我道門而盡心竭力,何來委屈不委屈?」
老君大是欣慰,喚來青兕,吩咐她與紅孩兒一齊下凡,為牛魔王帶去口訊。
紅孩兒再拜而別,與青兕一同下得離恨天,出天門而往下界。隻不過青兕乃是大搖大擺於守門天王、護門元帥的恭送之中離開,紅孩兒便隻有隱身跟在她身後瞭。
不一日到瞭距離翠雲山四五百裡外一座小山,青兕似對此地極熟,徑自按下雲頭,降入一小小山谷,在溪邊一塊大青石前嬌喝一聲「開」,大青石豁喇喇向側滑開,露出後面一個小小洞府來。洞府雖小,床榻小桌、妝臺銅鏡等傢什物事卻一應俱全,甚至榻邊屏風後還有一個金漆馬桶,幾株仙草芝蘭擺在幾上,一幅金珠玉帳掛在床頭,小小石室佈置得極是溫馨舒適。
青兕道:「小師弟,此處便是吾平日與大力相會之處瞭。吾立刻便要施法喚大力來相見,轉達道祖口諭,師弟可否……」
臉蛋微紅,似乎有些嬌羞:「可否過幾日再來和大力商議?大約三五日便足矣。」
紅孩兒暗暗咂舌,雖知他二人夫妻難得相會,必然要魚水交歡,卻不想直需數日。不過想想也屬合理,他二人一個大白牛,一個雌犀牛,俱是體力出眾、耐力更是奇佳之物種,又都修煉已超千年,法力高深,一次做個三五日亦不出奇。
青兕既提出要求,紅孩兒自無不允之理,道別之後便駕雲離去。隻是行出不遠,便捏瞭隱身訣又回轉來,藏身於谷內一株大樹之上,饒有興趣地向那洞府觀望。
此山方圓不大,便沒什麼山神土地之屬,更是遠離大道,杳無人煙。青兕施完召喚之法,進進出出將洞府收拾瞭一遍,便大大方方脫去樸素青衣,露出一身白花花美肉,跨入溪中沐浴起來。但見她一雙玉乳大小雖不及妲己,亦因無胸罩之故微微有些下垂,形狀卻甚是誘人,兩粒新剝雞頭肉也彷如處子般殷紅可愛;中間蠻腰輕盈,玉臀渾圓如月,平坦小腹之下,一雙修長玉腿根處,一叢黝黑毛發茂密濃鬱,隱約可見一個破瞭口的蜜桃般水嫩之穴掩映其中。
紅孩兒暗自贊嘆道:「若是隻看身材相貌,師姐似乎比母親還要美些,老牛雖生得寒磣醜怪,卻是艷福不淺哪!」
正自欣賞美貌師姐入浴美景,天邊一朵黃雲自翠雲山方向飄來,看來是牛魔王到瞭。紅孩兒雖偷窺師姐身子窺得極為高興,對看她二人行房卻沒甚興趣,從前在A片裡早看得多瞭,更別提牛魔王那大牛頭和黑壯魯莽的身軀,一看便要倒胃口,於是悄悄離去。
得瞭新的騰雲之法,四五百裡路程轉瞬即逝。紅孩兒也不撤隱身訣,無聲無息溜回洞中,四下一尋,不見母親身影,再看洞內深處,位於地脈節點,靈氣最濃之地的靜室大門緊閉,便知羅剎女定是在內清修。
難怪老牛這般快法!算算時間,定是剛接到召喚,便急急趕去與青兕相會,原來是因為羅剎女尚在閉關,眾丫頭女童無人敢問之故。
沒能見到母親,紅孩兒心有不甘,化作個醮蟟蟲兒,從靜室石門縫中擠將進去,心頭尋思,半載不見,實在是相思殺人,即使見不著母親像師姐那樣的沐浴美態,便隻靜靜看著心愛之母修煉,也是好的。
飛入靜室,紅孩兒抖身變回原形,隻見空蕩蕩僅有一個石臺的石室裡,羅剎女盤膝坐在石臺上,五心向天,美眸緊閉,周身淡淡靈氣薄霧般環繞,一顆鴿蛋大小的綠色內丹懸浮於檀口邊上,散發出絲絲毫光。
縷縷地脈靈氣自石臺被羅剎女吸入身體,羅剎女小嘴微張,隨著酥胸起伏,將那靈氣一口口噴吐在內丹之上,反復錘煉。
看著羅剎女那兩片花瓣般翕張開合的小口,紅孩兒心癢難搔,直恨不得立時撲上去死死吻住。然而他唯恐自己看到忘情時呼吸沉重,驚擾瞭母親修行,卻隻得遠遠坐下,雙手托腮,盡情欣賞母親曼妙身姿。
不知過瞭幾個時辰,羅剎女小口一張,將內丹吞入腹中,散瞭功法睜開眼來,伸手取過臺下食盒,吃瞭幾個果子,又從瓦罐裡倒瞭碗清水飲瞭。
雖說修行中人練到功法高深時,閉關辟谷之時,經年不吃不喝也屬尋常,不過羅剎女僅僅隻有散仙之位,尚遠遠不到那樣高明境界,每日至少須有一餐,方不至拖累修行。
雖然若事有危急,尋常散仙也能一兩月不食,不過那卻有損身子瞭。而飲用之水,不管什麼情況,更是不可或缺之物,無食尚可堅持一兩個月,倘若無水,一個散仙連半月也堅持不瞭。不過好在既有散仙之位,食物無法憑空造出,自空氣中凝出清水卻是輕而易舉。
不過這口腹之欲也是因人而異,牛魔王那麼大本事,能與入瞭太乙之數的孫猴子爭鬥而絲毫不落下風,一身神通已至大羅金仙化境,按理足可以數月不飲不食,一心苦修,而他卻一點餓也挨不得,即便閉關修行,室內也總要備上許多酒肉,還往往不夠,尚需人半途給他送些去。而且那些肉食之中……總有些隱隱散發著靈氣,乃是他偷偷醃的人肉。
自從三年前紅孩兒突然戒掉吃人惡習後,羅剎女便不準老牛再用洞內這個地脈節點修煉瞭,理由便是「我那孩兒好不容易決心行善,若是教你那些人肉污瞭洞穴氣味,勾引得我兒反悔,豈不前功盡棄!」
於是老牛便隻得灰溜溜地,在數千裡之外的鉆頭號山枯松澗尋得瞭個無人占據的小小地脈節點,暫做修煉之所,常日往返於兩地之間。那裡雖萬萬趕不上翠雲山靈氣濃鬱,這三年來卻也不曾讓他耽擱瞭修煉。
羅剎女吃過果子,站起身來在室內活動瞭會子手腳,撩起洞壁上一道佈簾,閃身進瞭裡面內洞。
紅孩兒一陣激動,他自然熟知那間僅容兩人並立的小小石室是何處——那裡可是靜室內的五谷輪回之所啊!
母親這……這竟是要如廁!
雖然臭些臟些,然而對於從未窺得母親身子的紅孩兒來說,卻是三年多來唯一一次機會瞭,況且隻要是他傾心所愛之女,無論何等醃臢之事,在他眼中看來,都隻剩迷人媚態。便如從前與馨蕓雙宿雙飛之時,他年輕力壯,愛母有數次被他弄得筋酥骨軟,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偏偏又想要出恭,他便抱著母親進去洗手間,輕手輕腳放上馬桶,不但陪在旁邊照料著等她排放結束,還要親手負責擦拭、沖水、清洗……卻也是一般的溫柔體貼,從未有絲毫厭煩之態。劉馨蕓也正因如此,感動得要死要活,越發將兒子愛得發狂,直恨不得將心剖出來給他看才好。
此刻見羅剎女將要如廁,紅孩兒毫不猶豫,搖身一變,又化作個醮蟟蟲,趁著佈簾抖動之時鉆瞭進去,這裡空間狹小,若是原型進來,非得被母親碰到發現不可。
他剛在紅漆馬桶後邊石壁上釘住,正好覷見羅剎女撩起孺裙,正在解內裡褲帶,不由得口幹舌燥,心頭砰砰亂跳。
羅剎女解開褲帶,綾綃滑落,露出一雙白皙渾圓的俏臀,彎腰之時,兩瓣圓月縫間隱約閃過一抹朱紅,最是驚鴻一瞥,反而更加動人心魄。待得她臀兒挪上馬桶,將私處對準便孔坐下,臀尖受壓,便變做個水蜜桃模樣,肥肥軟軟,熟透瞭一般水嫩多汁,讓紅孩兒食指大動,恨不得立時抱住母親美臀輕輕啃咬,盡情舔吮。
羅剎女「嚶」地一聲輕哼,馬桶內便傳出「簌簌」如雨打芭蕉連聲急響,其間又有叮叮咚咚悅耳水聲,好似珠落玉盤,連綿不斷。紅孩兒甚至能於腦中勾畫出那盡數噴在馬桶內壁的勁急水柱,和順著她嫩滑腿根斷線珠子般滴落的晶瑩水珠,不由癡瞭。
過不多時,激流漸緩,水聲反而「嘩啦啦」地變得響亮起來,一股尿臊熱氣自那圓潤臀後蒸騰而出,彌漫在這小小石室之內。
水聲漸停之後,羅剎女又擠出幾股殘溺,方才提著褲子站起身,手指掐瞭個訣,念一聲:「浄!」
胯間腿根及臀峰上沾的幾許晶瑩水跡立刻不見蹤影。
待得羅剎女系好褲帶掀簾出去瞭,紅孩兒尚自沉浸在適才美景之中,一面大口呼吸空氣中母親那帶著熱氣的濃濃雌香,一面回味那白嫩可口的碩大蜜桃。
半年前在壓龍洞那幾日,絕色妖姬妲己被他無數次肏得小便失禁,止不住的尿水兜頭蓋腦噴得他滿身都是,且也曾當著他面坐在馬桶上小解,他卻沒甚刺激之感。而此時僅僅嗅著母親小便臊味,幻想著她噴射姿態,便如癡如醉,陶醉其中,無非還是適才那個緣由——一旦某個女子的是他真正所愛,他便會愛她一切。
直過瞭好一會兒,紅孩兒方從簾縫鉆瞭出去。外面石臺上,羅剎女已盤膝而坐,似乎又將開始行功瞭。然而隻見她秀眉微蹙,身子不時扭動,仿佛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羅剎女毛毛躁躁扭瞭一陣,突然幽幽嘆口氣,散瞭功訣睜開眼來,喃喃自語道:「這頑皮孩子,卻不知跑到哪裡玩耍去瞭,怎地整整半年不回……莫說回來讓我看看,連口訊也不使人帶上一個,真真讓人日夜揪心。」
紅孩兒聽得母親擔心自己,不由一陣自責,這半年多來在離恨天上苦苦鉆研法寶煉制之術,卻是渾然忘瞭時間流逝,竟沒想起中途回傢看看,害得母親憂心著急,確是有失考慮瞭。
羅剎女嘆瞭會兒氣,站起身來,在室內煩躁亂走,忽地跪倒在地,眼中珠光漣漣,向天祝禱:「三清、四禦、五老、六司、七元、八極、九曜、十都、千真萬聖,弟子道門小妖羅剎女在此恭請,盼眾聖佑我孩兒聖嬰,在外一帆風順,無病無災,若是遇上甚禍害,盡數轉於妾身擔著便是。妾身便是折盡陽壽,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隻要我孩兒安好,妾便不怨。」
說著,望空叩瞭三個響頭,卻不自禁流下淚來。
羅剎女真情流露,紅孩兒心頭感動至極,幾乎陪著母親落下淚來,心中暗暗發誓:「父親太上老君在上,孩兒聖嬰在此立誓,若能教我心願得償,娶得母親羅剎女,必當寵之愛之,呵護備至,海枯石爛,永世不渝!倘若使得母親傷心失望,兒便甘受萬箭穿心、刀山油鍋之刑!」
又想:「馨蕓吾妻,孩兒雖離你身邊,卻又有如你一般無二之慈母關愛,兩世為人,皆有如此親人,真真是何等幸運!我當似愛你一般疼愛於她,愛妻勿要以我為念,自己……自己找個可以托付之人,忘瞭孩兒,安心生活罷!」
想到天人永別之嬌妻愛母馨蕓,饒是他已融合瞭紅孩兒原本記憶,眼淚也終於忍耐不住滾滾滑落。
羅剎女抹淚哀嘆,直過瞭好久,才又重打精神,盤膝修煉。紅孩兒便隱著身遠遠坐在墻角,癡癡的望著她看。腦海裡一時是馨蕓巧笑倩兮的如花玉顏,一會兒是羅剎女美目盼兮的誘人姿態,紛紛擾擾,魂不守舍。
這一坐便是一日一夜,直到腹中饑餓難忍,紅孩兒才想起該尋些吃食瞭。他也和母親羅剎女一般,是個散仙之位,這近兩日未食,也有點挨不住瞭。
依依不舍地從靜室門縫中爬出,紅孩兒徑去廚下尋瞭些果蔬,和著洞中丫頭女童們給她們自傢準備的飯食偷偷吃瞭,剛放下碗,便正巧碰見綠綺紅袖倆丫頭來到廚房取水,湊在一塊念叨自己。
兩個丫頭外貌都是十四五歲模樣,尚還有些稚氣。身子雖未完全長成,胸脯卻也鼓鼓的頗為有料瞭。紅孩兒隱身在旁,心頭暗贊:「半載不見,小丫頭又長大瞭一點哩!看來修煉甚勤嘛!」
「爺怎地還不回來啊?上回我還看見夫人悄悄在房裡哭哩!」
說話的是性子活潑的紅袖,沉靜溫柔的綠綺嘆瞭口氣,道:「不知爺此時身在哪裡,過得好不好?爺從未離傢這般久法,身邊又沒個人照顧,奴真擔心……唉!」
紅袖皺瞭皺鼻子,道:「你怎知爺身邊沒人照顧?若照奴說,爺一定是被不知哪裡的女妖精纏住瞭,才樂不思蜀,不願回來的哩!」
綠綺點瞭點紅袖鼻子,笑道:「這還沒有爺的消息哩!你吃的哪門子飛醋?」
紅袖不依地摟著綠綺撒瞭會嬌,方幽幽道:「奴就是……就是想爺瞭嘛……」
綠綺抱著她肩膀,輕嘆道:「奴也想爺啊……便是傳個信回來也好啊……」
紅孩兒心頭溫馨一片,暗道:「兩個丫頭看起來倒是真心……雖然隻是母親撥給我的通房丫頭,修為又極低,不過若是那天到來之時能站穩立場,我便給你們個名分又何妨?」
吃過飯食,飲瞭些清水,紅孩兒又回到靜室,依舊坐在墻邊癡望母親,一連坐瞭三四日。其間不免又得窺瞭數次母親如廁媚態,甚至還有一次出恭。紅孩兒雖不喜那鏖糟臭氣,卻因愛極瞭母親,亦不討厭,依然釘在馬桶後石壁上,隻顧賞玩母親雪膩圓臀。算算時間,青兕所請五日業已過去,紅孩兒戀戀流連良久,方才鉆出靜室,離瞭洞府,往牛魔王夫妻那隱蔽愛巢而去。
快要接近時,紅孩兒撤去隱身訣,在谷中落下雲頭,穿戴整齊的青兕與牛魔王拉著手從洞內迎將出來。紅孩兒嘻嘻一笑,上前對著老牛唱諾道:「師兄,小弟這廂有禮瞭!」
牛魔王哈哈大笑,拱手回禮道:「師弟莫怪為兄欺你喚瞭兩百年父王才好!」
同門三人說笑一陣,容光煥發的青兕盈盈淺笑道:「你師兄弟二人便好好商議罷,我卻要回去天庭,向道祖繳納法旨瞭。」
向紅孩兒襝衽為禮之後,便徑自騰雲去瞭。
牛魔王或是怕這小師弟叫瞭自己兩百年父親,心懷芥蒂,對紅孩兒甚是親熱,拉著他手道:「來,師弟,我兄弟二人一邊飲酒,一邊詳談,請、請!」
紅孩兒跟著老牛進洞,在桌邊分主客坐下,吃瞭幾杯酒,卻不碰盤中不知是甚麼熏制之肉,道:「師兄,青兕師姐已大概向您說過一些瞭吧?」
牛魔王嘆瞭口氣,道:「說過瞭,雖說此乃師尊之命,可要我……要我……我可真是對不住青兕賢妻呢!」
紅孩兒笑道:「師兄,既然此處隻我兄弟二人,您就別裝樣瞭,您的眼睛可都已笑彎瞭哩!」
牛魔王一張大嘴咧得越來越開,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好!師弟快言快語,我也不矯情瞭!隻是不知那靈山第二美人吉祥天女,美穴滋味到底如何?老牛胯下鐵棒千載來未逢敵手,我便不信戰不翻她這肉身佈施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