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為尷尬還無所謂,但是還是發生瞭,和一個不應該的人發生瞭性關系。

  2011年從湖北回來後,那些以前斷瞭聯系的同學逐漸聯系瞭起來,本來這個城市就這麼大,難免會遇見一些所謂的親戚朋友,他和嫂子就是其中之一。

  說起來,他是我同學傢族的大哥,姓宋,我都稱他為宋哥。跟我哥是同學,而我哥哥比我大正好12歲,今年我33,他45,而嫂子比他小一歲。

  想必大傢都知道,初中同學就跟發小沒區別,雖然我們是在市裡,但是我們的老傢都是隔著幾裡,如果硬要拉關系,百分百能牽扯起來。

  對於他們兩口子而言,開始是陌生的,但是隨著同學結婚的結婚,去外地的去外地,我跟他們也逐漸熟悉瞭起來,沒事的時候就去他們那坐坐,而大哥對我也很好。

  他們開著一個貿易公司,位於市郊區,一個上下兩層樓的地方,在我的印象中,嫂子是一個很精明,很能幹,很顧傢的女人,雖然44歲瞭,兩個孩子的媽媽,但是很高挑,不是很漂亮,卻很會打扮,描眉,胸部很大,愛穿黑絲,腿很長,比哥個子高,可是給我的感覺有點瞧不起人,每次去他們那裡,她總會變相的打聽我的那些同學的事情,也就是我哥那些堂弟們的消息,甚至後來聽說,因為之間互相金錢來往,鬧的很不愉快,但是在我的心中,一碼歸一碼,我總是完成一個弟弟該做的事情。

  不過隨著熟悉,我和他們覺得就猶如一傢人,無論是吃飯還是聊天,都很隨意,故事就發生瞭。

  因為他們是做服裝貿易的,到處都是佈匹,亂七八糟的,而他們很忙,每次吃飯我一般都是去他們那裡。

  去年夏天,我出差回來,就去他們那裡蹭飯瞭,去就挨瞭一頓批,大哥就說我不結婚,總亂跑,一頓說,嫂子從二樓下來就是笑笑,也樂意看見大哥在數落我,我知道他們也是對我好,我就應付著,看見嫂子今天穿著是橘黃色的裙子,很性感,小吊帶,黑色的胸罩帶子就掛在白皙的肩膀上,有點誘惑人。

  去的很早,但是到瞭天黑瞭,他們還沒下班,一直到瞭晚上很晚,員工們都走瞭,我們才準備找地方吃飯。

  事情就這麼巧,大哥接瞭一個電話,要去一個地方拿一個文件還是合同,說是正好在那附近吃飯,因為嫂子還要收拾一下,關燈什麼的,再說大哥去辦事也要時間,就要我現在這裡,一會讓嫂子開車拉我過去,我就答應瞭。

  他們那個地方關燈之後,整個車間黑乎乎的,我也沒法亂走,就在大哥的辦公室裡等著,而嫂子也不知道去哪瞭,就聽見在樓上收拾。

  我在無聊的看著手機,這時候我就聽見瞭樓上的尖叫聲,把我嚇瞭一跳,反應過來,是嫂子,摸索著就上瞭二樓,看見隻有洗澡間開著燈,連忙過去,先是大吃一驚,然後就是蠢蠢欲動。

  嫂子光溜溜的,就這麼對著我,浴巾掉在地方,一隻手撐著地面,能看見兩隻奶子沉甸甸的,粉紅色乳暈很大,有點下垂,成一道完美的弧線,或許是因為洗完澡的緣故,嫂子的陰毛亂糟糟的,很濃密,兩片陰唇厚厚的,就像魚的嘴,在前面形成一個瘤狀,甚至能看見水珠沿著嫂子的腹部在那裡成型。

  其實嫂子的身材還好,小腹的贅肉不是很多,但是也形成一個小圈,分外誘人。其實觀察這一切時間很短,再一看,原來是嫂子在吹頭發,不知道怎麼回事,發吸進吹風機瞭。

  我也很佩服他們的設計,整個吹風機被固定在瞭墻上,如果嫂子站著,抬手正好,可是由於地板是瓷磚的,或許是因為發滑的原因,嫂子摔倒瞭,就如上吊那樣,頭發扯住瞭,她想爬起來,每次動,就是腳出溜出溜的,還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頭發,我仔細看瞭一下,整個吹風機的插頭和插排被粘在一起,固定到瞭墻上。

  或許有點不知所措,我上去就把她抱瞭起來,就和情人相擁似的,她後背濕漉漉的,我穿過她的腋窩,這時候才發現,嫂子個子真高,腿很修長,腳趾頭在指甲油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夏天穿著薄薄的T恤,清晰的感覺嫂子奶子的壓迫感,我的頭能到她的額頭,比我高,兩手摸著她的後背,有點沖動,自己能感覺熱血上湧,感到自己的陰莖瞬間硬瞭,就這麼定在她的小腹上,彷佛時間都安靜瞭,彼此能聽見呼吸聲,很粗重。

  「你先出去。」

  「啊,奧,嗯。」

  我灰溜溜的松開瞭她,我沒敢看她的臉,這時候她轉過身,一手扶著洗臉盆,一手扯著頭發,吹風機也耷拉在她的肩膀上,鬼使神差的我到瞭門口的時候,回頭看瞭一下,嫂子的菊門在毛茸茸的陰毛下,透出深色的嫣紅,有那麼一瞬間想撲上去,順著視線往上移,屁股後背,然後透過鏡子,和嫂子的視線碰撞,她在看我。

  「我在門口,等你啊!」

  「嗯。」聲音很小,雖然我出來瞭,二樓的車間,黑乎乎的,就是洗澡間門口那塊是明亮的,可是這個時候,我怎麼也平息不下來,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面。挨著旁邊的佈匹,一屁股坐下,能聽見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

  我想這個時候,她在裡面抽頭發吧。人一旦有瞭邪惡的想法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我就是這種狀況,而離著預想不到的局面發生,僅僅缺一道誘因,剛才的畫面是一個誘因,而外面凳子上嫂子換下的內衣是另外一個,而它恰恰就發生瞭,鬼使神差的我就摸瞭上去。

  剛才在洗澡間的那一會我沒仔細看,原來嫂子在外面脫瞭,黑色的小三角,薄紗的,黑色的胸罩,忍不住的拿在鼻尖聞瞭一下,沒有小說中說的那種難聞的味道,但是有種乳香女人的味道,我想這也算是變態的做法吧。

  其實我沒有什麼沉醉其中,這個時候腦子還是清醒的,說來長,但是時間很短,從大哥走,到現在,也就10來分鐘,直到聽見嫂子叫我,我才回過神來。

  我連忙過去,原來嫂子讓我將插頭給拔下來,這時候嫂子披著浴巾,我不知道怎麼披上去的,是不是用腳勾住,就如潘金蓮電影中那樣,露著香肩和白皙的腳丫。嫂子一手捂著浴巾在胸前,一手拿著吹風機,我看見還有一撮頭發在裡面,看瞭看高度,我出去把那個凳子搬瞭進來,或許是色心作祟,我故意將她的內衣丟在瞭外面成捆的佈匹上,沒有拿進來。也很佩服他們的想法,整個插頭和插排被膠帶纏瞭好多圈,我怕電著,小心的處理,直到我把插頭拔下來,嫂子也才舒瞭口氣。

  其實這個時候,我應該出去的,可是我沒有,思路越來越清晰,我說:「我給你弄,你坐著吧,你自己弄不得勁。」

  「嗯。」

  剛才那種感覺又來瞭,我接過吹風機,在嫂子後面,我知道她什麼也沒穿,其實被攪進吹風機的頭發沒有多少,我就那樣小心翼翼的試著往外弄,有時候弄疼瞭,嫂子也會說輕點。

  其實很好弄,主要是嫂子一隻手不方便,我弄就輕松瞭,看著她的脖子和香肩,我覺得血壓不停的上升,嫂子似乎也一樣,我倆喘氣聲都特別大,人說色心是最大的,我就做瞭一個連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動作,不是因為愛情愛戀,純屬激動,當頭發全部弄出來之後,我忍不住的親瞭她的肩膀,就和自己預想的差不多,嫂子一下子站瞭起來,看瞭我一眼,說嚴厲不嚴厲,但是語氣也不好,「你幹嘛」,而自己也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不知所措,「你先出去吧,別和XX(大哥)說」。

  「嗯」

  就這樣,我又走瞭出來,過瞭一小會,嫂子出來瞭,披著浴巾,我倆四目相對,沒有火花,有的似乎隻有那麼一點情慾,「你下樓等我,我穿衣服。」然後嫂子就去拿她的內衣之類。

  天人交戰莫過於此,看著她彎腰去拿內褲,撅著的屁股給我發送瞭最強烈的信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上去從後面就抱住瞭她,兩隻手直接捂在瞭她的奶子上,我自己都感覺用力很大,她似乎被驚到瞭,「你幹什麼?」

  我卻不管不顧的扯開瞭浴巾,在真正握住她的奶子之後,我壓著她滾到瞭滿地的佈匹上,嘴也不停的去親的脖子和後背。

  人說女人是弱者,一點也不錯,雖然她比我高,可是就在幾分鐘的扭扯中,還是我占瞭上風,從掙紮激烈,到慢慢軟化,到整個浴巾被我扔掉,她還不忘記制止,「你哥知道瞭打死你。」

  可是對我而言已經沒有多大意義,我使勁扳過她,這麼面對著她,壓著她,從脖子到奶子,一直親著,開始她還使勁的打我後背,當我使勁嘬她那大大的奶子時候,她卻軟化瞭,甚至我親的很瞭,她還會抱著我的頭,然後我用手使勁搓著她的奶子,一直往下,當我舔上她的陰唇的時候,她已經放棄瞭,「你哥知道會打死我們的。」

  可是我還是聽不見,甚至我在脫自己衣服的時候,她還是軟踏踏的,直到我的陰莖頂在她的陰道口,她才掙紮瞭一下,可是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隨著陰莖慢慢滑進她的陰道,我倆完成瞭最原始的交媾,就如死瞭心一樣,她不再掙紮,而我隻管抽插著,每當插的深瞭,她也會哼哼的叫著。

  她的陰道很緊,完全不像孩子的媽,更不像44歲的女人,就用這個姿勢做瞭一會,她的電話響瞭,她嚇的忽然坐瞭起來,但是我還是沒有拔出,「你大哥啊」,我就說「別接」,然後就這麼看著她,她也看著我,電話就在那響著,很諷刺,很刺耳,就這麼20來秒,她忽然把電話往邊上一放,「你快點。」

  就這三個字,改變瞭我倆的關系,我不再是強奸,而嫂子似乎也要放縱一下,很主動的摟著我的脖子,雙腿自然的勾住瞭我的腰,而我也確實喜歡這個姿勢,尤其是她修長的腿。

  姿勢沒有變,就這樣原始的運動,激動的時候,我主動去親她嘴,她也會回應我,或許是電話的刺激,嫂子這個時候才像女人,在射出的那一刻,伴隨著空虛,舒服,也表示我做瞭一件不該做的事情。

  我也沒問內射安全不,射完後,我倆就這麼抱瞭一會,什麼話也沒說,嫂子掀開我,獨自去瞭洗澡。

  嫂子很快洗完,「你也洗洗吧,我在樓下等你。」

  等我下樓,在看見她的時候,她在打電話,用手指放在嘴邊,那個表情讓我很放松,意思我別說話。等掛瞭電話,她才對我說,我大哥要忙到很晚,問我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說回傢吧。

  我坐著嫂子的車,一直到我傢門口,我倆都沒說話,我下車就說瞭一句「你慢點」。

  「嗯,知道瞭,你回去吧。」比我說的字多,但也沒說別的,直到我回到傢,洗完澡,躺在床上,我忽然覺得就如做瞭一個夢,而我也沒有嫂子的電話,微信,人生中又多瞭一個和你親密關系的女人,是孽緣,也是緣分。

  直到過瞭很久,我再去她那,她還是那個樣子,隻是眼睛中多瞭一份別人無法理解的情緒,我懂,她也懂,一直到今天,她還是那樣,期間也發生瞭幾次,那是後話,我們不是炮友,但就如炮友,我們不是情人,但卻有情人的關懷,說不清,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