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丁宇文搖搖晃晃從衛生間出來,又拿起那瓶XO倒瞭一杯,他把酒杯湊到嫣然嘴邊道:「嫣然,陪我喝一杯吧,我好煩,真的好煩。」

  嫣然搖著頭抿著唇咬著牙堅決不肯喝,橙黃色的酒從杯子裡傾倒出來,順著嘴角沿著脖子流淌到雪白的乳房上。

  「你不喝,我喝。」

  丁宇文倒也沒捏她的鼻子硬灌,但他喝得越多,我越發擔心,酒不但能讓人亂性,更會讓身體裡的勐獸失控。他連喝瞭三杯,然後脫光瞭衣服,一手摟住嫣然的脖子,挺立的肉棒橫亙在她眼皮子底下。

  「親一下好嗎,你都好久沒親過我這裡瞭你,我好多次讓你幫我口交,你都不肯,每次做愛,我都親你下面,口交一下有那麼難嗎?我現在才知道,你根本不愛我,那次幫你解決瞭謝浩那小子,你特別高興,總算是口交過一次。之後你都推三阻四、不情不願的,我那麼愛你,你不想做的事我從不勉強你,你不想口交,我就不口交。而你是怎麼對我的?說走就走,說不愛我就不愛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他按著嫣然的脖子,壓迫她低下頭,肉棒頂在紅唇間,狂亂地戳瞭幾下,嫣然最終還是張開瞭小嘴,肉棒立刻沖進瞭進去。看到嫣然如小雞啄米般晃動著腦袋,沖進去的念頭又強烈瞭起來。但看到嫣然並沒有拚命掙紮,我想她應該對丁宇文有些歉疚,仍然試圖用自己順從與溫柔化解對方心中憤懣與暴戾。

  或許口交帶來的刺激太大,或許嫣然的牙齒刮痛瞭他,我也看不懂丁宇文咬牙裂齒的表情是快樂還是痛苦。沒多久,他將肉棒從嫣然小嘴裡抽瞭出來,然後將水藍色的蕾絲內褲扒到膝蓋上方。腳踝綁著,內褲脫不下來,彈性頗佳的蕾絲內褲橫貫在兩邊膝蓋之間。

  「嫣然,我要你,我不要你離開我……」丁宇文嘴裡胡亂叫著,粗大的肉棒向著無遮無擋的花穴刺去。嫣然沒有掙紮反抗,在肉棒破開穴口捅進陰道中時,她扭頭望向我站立的方向,我看到那略帶哀傷的雙眸中隱隱閃現著淚光。

  「你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還想著你老公!為什麼!為什麼!」

  丁宇浩半蹲著,雙手抓著椅背,拚命聳動著胯間的肉棒。嫣然雪白的身體在勐烈的沖擊下不停搖晃顫動。歇斯底裡的叫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咚咚咚」是翹起凳腳落到地板上的聲音,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令我又是欲火高漲,又是憤怒無比。

  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一本叫《偷窺無罪》的電影,麥傢琪被他丈夫發現瞭奸情,丈夫在盛怒之下,也是這樣將她綁在椅子上,然後象強暴一樣和她做愛。

  當時看到這段特別刺激,還擼過好幾會,沒想到若幹年後的今天,竟也看到像電影中一樣的畫面。但悲哀的是,正在幹那事人不是嫣然的丈夫而是奸夫,她的丈夫躲在窗簾後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丁宇文約摸幹瞭三、五分鐘,忽然腳下一滑,人跪坐在地,連帶著將椅子撞翻。他反應還算迅速,在嫣然尖叫聲中,一把抓住瞭凳腳,總算沒讓嫣然摔著。

  慢慢將椅子扳回瞭原位,他喘著粗氣額頭冒出汗來。他象紮馬步一樣的半蹲著做愛,非常考驗體力。休息瞭片刻,他解開綁在嫣然足踝上的領帶,脫掉瞭繃在膝蓋上的內褲。

  「宇文,別綁著我,我真的很難受。」

  丁宇文站瞭起來道:「我不綁著你,你還會和我做愛嗎?」

  嫣然猶豫瞭許久說道:「宇文,這是最後一次,好嗎?最後一次,我會答應的。」

  「最後一次!我不想是最後一次!」

  說著,他抓住嫣然的小腿,將雙腿拎起來,然後坐在椅子外沿。很快他把嫣然的腿放瞭下來,手掌握住肉棒,屁股移出椅子的邊緣,然後身體前向挪動,粗碩的肉棒又捅進瞭嫣然的身體,當他大半個屁股在坐在凳子上時,兩人胯間緊密無縫地貼合在瞭一起。

  這樣的姿態省力多瞭,他捧住嫣然的臉頰狂吻。嫣然抵抗瞭片刻,小嘴巴還是被他撬開,舌頭纏繞在瞭一起。

  「嫣然,我愛你,別離開我,好嗎?」

  在兩人唇分開的時候,丁宇文又問瞭同樣的問題。嫣然搖瞭搖頭,令他的希望再次破滅。都說女人的心比較柔軟,但其實女人一旦決定瞭某件事情,她們比男人更加頑固。就象我的初戀夏初晴,我也曾這樣將肉棒插在她陰道中,懇求她不要離開,但她根本沒有絲毫地回心轉意。

  我想現在這種狀態,已經不能叫做愛,可以稱之為奸淫瞭,因為他已經違背瞭嫣然的意志,我的妻子分明已不想、不願和他媾和瞭。

  丁宇文根本不理會嫣然怎麼想,繼續奸淫著她。在有體力的時候,他彎著腰蹲站著,用肉棒粗暴勐烈地沖擊著嫣然的花穴。他有時將嫣然的雙腿架在臂彎中、有時將雙腿直直擱在自己胸口,有時將腿扯成一條直線,有時則任她的沒有支撐的雙腿亂搖亂晃。

  在沒體力的時候,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摸著她的乳房,吻著她,問著已經問過無數遍的問題。在嫣然一次次拒絕他時,他也一次次拒絕著嫣然苦苦哀求。

  「我有丈夫,還有女兒,你會找到比我更的。」

  「我們真的不可能瞭,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別再逼我瞭,我真不能和你在一起。」

  「別綁著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宇文,別這樣,我們去床上吧。」

  「你輕點,你弄痛我瞭。」

  看著嫣然堅定的拒絕,我高興;聽到她不斷地哀求,我心痛。自從靈魂穿越到謝浩身體裡,不算在謝浩記憶中看到的,這是我第四次親眼目睹嫣然被男人奸淫玩弄。

  第一次在山頂,暴虐得令人發指;第二次在賓館,屈辱得無以加復;第三次算是男歡女愛,但讓我陷入瞭絕望。但是,這一次論暴虐屈辱程度遠不如前二次,而且得知嫣然還愛著我,我感到欣慰喜悅。但是,對於我來說,我比之前感覺更加最煎熬。

  前面三次,我沒有選擇,謝浩強奸嫣然時,我隻能當一名觀眾;在丁宇文傢,看到她心甘情願、情欲滿滿地躺在男人懷裡,我不會以強奸犯的身份給她帶來巨大的恐懼。但是,現在我真的看不去瞭,雖然明知道沖進去會帶來難以預料的結果,但我是個男人,我無法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被這樣污辱。如果丁宇文隻是求嫣然不要離開他,我還能接受一些,但慢慢地,他的話語越來越污穢不堪。

  「爽不爽,我搞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怎麼一點都不興奮,是不是心裡想著老公,還是想著謝浩那小子。」

  「今天老子非把你弄出高潮來不可。」

  「叫呀,以前你叫那麼大聲,今天怎麼不叫瞭。」

  ……

  對欲望,嫣然屬於那種外冷內熱型,要讓她產生高潮並不太困難。但是,這樣將她這樣緊緊綁著,把她的腿象雜耍一樣擺來弄去,如果丁宇文有足夠強悍的體力,不斷一直沖刺沖刺,說不定也能讓嫣然亢奮起來,但是插個幾十下,停個二、三分鐘,還要用言語污辱她,這樣怎麼能令嫣然亢奮得起來。

  最終的結果,嫣然越來越痛苦,而丁宇文則越來越煩燥。

  「你想去床上是吧,好,我們去床上。」

  丁宇文解開綁著她的皮帶,還沒等她活動一下麻木的手臂,他又將嫣然的胳膊連著身體一起綁瞭起來。

  「啊,你幹嘛還要綁我,痛啊,松開,你松開好不好。」

  丁宇文鐵青著臉將嫣然從椅子上拉瞭起來,然後將她臉朝下按倒在床上。掀開似披風般的連衣裙後擺,他坐在嫣然大腿上,手掌象鐵鉗般攫住雪白的股肉,身體低伏下來,肉棒從身後捅進瞭嫣然的身體。

  立刻,急促而密集的「啪啪」聲響瞭起來,這樣做愛的姿姿勢比剛才省力多瞭,這令丁宇文有瞭更持久的連續沖擊能力。

  我真的無數次想砸碎玻璃沖進去揍丁宇文一頓,但人總會有這樣心理,要進去就在嫣然還沒有被奸淫的時候進去,現在眼看都要完事瞭,就再忍一忍吧。如果他這次做完,還不讓嫣然走,還要繼續污辱她,我決不會這樣眼睜睜看著不管的。

  到瞭床上,雖然還是被綁著,但要比坐在堅硬的木椅要舒服些,在肉棒連續不斷地抽插下,嫣然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起紅暈,「唔唔啊啊」的痛苦呻吟聲中摻雜起欲望的氣息。

  正當我盼望眼前這一切早點結束時,丁宇文挺起身體,扭曲的面容浮起陰冷的獰笑。我還以為是因為嫣然興奮起來瞭他有點得意。但是突然,嫣然象拱動的蚯蚓一樣勐地抬起頭,挺起被皮帶勒住的上身。

  「啊,不要,痛,不要。」嫣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一時搞不清狀況,目光望著丁宇文,隻見他一手掰開嫣然的股肉,一手緊握著肉棒,身體一聳一聳,肉棒卻好像怎麼也插不進去。因為角度關系,我看不到那肉棒在插什麼地方,但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他在死命地捅我老婆的屁眼。頓時,我再也無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將放在陽臺上的折迭椅收瞭起來,然後狠狠向玻璃門砸去。

  「咣鐺」一聲巨響,還真牢,第一下竟沒砸碎,不過在全力一擊之下,玻璃門已出現幾條長長的裂痕。舉著椅子繼續勐轟,終於玻璃嘩啦一下整面都碎瞭。

  我大步走進房間,丁宇文已從床上跳瞭下來,拎著褲子想找手機,眼睛卻望著臥室的房門。我想,他應該是想到底是打電話報警呢,還是先逃為妙。

  「你……你什麼人。」看到我兇神惡煞的模樣,他徹底地慌瞭神。我沖瞭前去,「啪啪」兩個大嘴巴,頓時將他扇到在地。他媽的,玩我老婆不夠,還要捅我老婆屁眼,你他媽是不是人!我心裡罵著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嗷」地痛叫一聲,在地上滾瞭兩圈。

  「別打,別打,我有錢,我給你錢。」

  「誰他媽的要你錢!」

  我又一腳踹在他身上,把將踢到床邊,他抱著頭身體縮成一團喊著:「別打瞭,別打瞭。」

  床上的嫣然看著我,就象我是外星人一樣,她驚得愣是張大嘴巴連叫都叫不出身不來。我走到床邊解開束縛著她的皮帶,說道:「能起來嗎。」

  嫣然點瞭點頭,從床上跳瞭下來,因為連衣裙已成瞭沒有扣子的披風,她一手抓著胸前的左右兩片佈帛,一手抓著胯間的,雖然遮掩住瞭隱私部位,但裡面的無限春光依然若隱若現。

  我拿著愛馬仕的皮帶,沒頭沒臉地抽瞭丁宇文幾下,然後道:「江嫣然已經和你分手瞭,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再糾纏江嫣然,聽到沒有!」

  「聽到,聽到,我不會的,不會再糾纏她。」

  「丁宇文,我知道你住哪裡,也知道你爸是誰,今天你做這些惡行我都拍下來瞭。你以後要敢再找江嫣然,我就把這個視頻給你爸、給媒體!看你爸以後還怎麼有臉在省府裡呆下去。」在確定丁宇文是官二代後,我已查到瞭他父親身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不會的,不會的。」

  謝浩在我腦海中贊道:「任平生,你還有這一招,厲害,佩服!」

  我沒去理他,拉開壁櫥,挑瞭一件半長的風衣給嫣然披上,然後對嫣然道:「嫣……阿姨,我們走吧。」

  嫣然默不作身跟在我後面,剛走出門口突然叫道:「我的包,我的包還在裡面。」

  「我去拿。」

  我走瞭進去,將嫣然的LV挎包拎在手裡,然後肩並肩和她一起走出瞭丁宇文的別墅。嫣然的車停在離別墅不遠的小路上,她這個樣子還是開她的車吧。

  「車鑰匙在包裡?」

  「唔」

  嫣然東張張西望望,就像剛偷完東西出來的漂亮女飛賊,不過也難怪,雖然披瞭件件風衣,但沒穿胸罩內褲,肯定會心虛的。直到上瞭車,她才長長地舒瞭一口氣,但很快又用警惕的眼神不停地瞄著我。

  「我們先出去再說。」打瞭丁宇文,我也有些緊張,怕他有什麼反咬一口的手段。幸好,車子順利開出瞭別墅區大門,我緊繃著的神經也松馳瞭下來。

  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咽下這口氣,但那是以後的事。上次來這裡,戴著綠帽子灰熘熘地離開,這次頗有英雄救美的豪情氣概,雖然美人臉上並無多少感動,但心情卻要比上次好得多。

  「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看到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唉,其實我很想告訴嫣然,我就是任平生,是你的丈夫,她肯定不會相信,但我可以說一些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她就算不會全信,至少也會半信半疑。但是神靈制定的規則不允許謝浩泄露這個秘密,對我也是一樣有效。更何況,如果告訴嫣然我是她的丈夫,又該怎麼解釋我與小雪之間的關系。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跟蹤我?」

  「阿姨,您別誤會,我沒有跟蹤你。是這樣呵,你女兒呀,一直都比較關心你。你原來不是和她有互的手機定位嗎,有一次她看到你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不放心,所以拜托我過來看看。結果呢,我看到你去瞭那個……那個今天被我打的那個人傢裡。不過,你放心,我什麼都沒有和你女兒講,當然你經常晚上出去,有時還不回來,你女兒總有些疑神疑鬼的……」

  嫣然突然打斷瞭我的話,說道:「我什麼時候經常晚上出去,什麼時候晚上沒回傢,這裡我都沒來過幾趟。呀!對瞭,你等下。」說著她從LV包裡摸出手機,手機應該設置成瞭靜音,我瞥到有個未接電話,標註的名字是「女兒」。

  「我打個電話,你……你千萬別說話。」

  「好,我知道瞭。」

  嫣然臉紅紅的,神情有些緊張,就像她老公剛打過電話來查過崗。

  「小雪,剛才電話沒聽到,你在傢嗎?」

  「我當然在傢,你在哪裡?」

  嫣然雖然沒開免提,但電話音量比較大,我還是隱約聽到瞭女兒的聲音。

  「我在外面和一個朋友談點事情,很快就回來瞭。」

  「談事情要談到這麼晚嗎?你少騙瞭我瞭。我還以為你又不回來瞭,我剛才還在想,現在不回傢連電話都沒一個瞭嗎?」

  「我回來的,回來的,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的,很快就到傢。」

  「好,就這樣吧。」小雪悶聲悶氣地掛瞭電話。

  唉,這兩人的語氣,嫣然倒象是小雪的女兒,因為偷偷熘出玩而被傢長逼問查崗。

  「你繼續說。」嫣然緊張的神情舒展瞭些,把手機放回包裡後,看到我不斷地朝她看,她又緊張地將露在風衣外頭的腿並得更緊瞭一些,還用手壓住衣服。

  「哦,剛才我說到哪裡瞭?」看著嫣然穿著絲襪、白白的美腿,我感到有些口幹舌燥。定瞭定神才繼續說道:「阿姨,是這樣,您的事呢,我從沒和小雪講過,當然,她懷疑肯定是有的,不然剛才不會用這種口氣和您說話。但是懷疑歸懷疑,沒親眼看到總是不能作數的。反正您現在和那個王八蛋也分手瞭,我建議呵,就不要和小雪提這個事瞭。我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也會盡量打消她對你懷疑。這個社會太復雜,有些事小雪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地好。」

  我停瞭停繼續道:「阿姨,其實我很理解您,丈夫出瞭車禍,而我……我呢又對你做瞭那麼多錯誤……不,應該說是不可饒恕的……那個……那種惡行吧。在這個時候,有人幫助瞭你,無論是出於感激也好,喜歡也好,因為孤單想有個依靠也罷,和他……和他發生瞭那個……那種關系,真不能全怪你的。所以呢,您也不用過多的自責,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生活嘛,總是有無數的坎坎坷坷的,跨過去瞭,後面的路一定會越來越平坦的。嫣然……不……阿姨,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雖然您的丈夫現在躺在病床上,很多醫生都說他不會醒瞭,但我堅信有一天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一定會的。」

  我說這番話時,嫣然明亮的眼睛越睜越大,她一定在想,眼前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象魔鬼一樣謝浩嗎?是不是他有一個孿生兄弟?她紅紅的嘴唇微微蠕動,好半天終於瞥出瞭一句:「無論如何,我還是不會同意你和小雪在一起的。」

  我嘆瞭一口氣道:「阿姨,我和小雪的事您真的是幹涉不瞭的,說多瞭,隻會增添我們三個人的煩惱,這又何必呢。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您能不能先等等,再看看,最後再下決定。」

  「小雪……小雪已經……已經和你……你已經和小雪……那個……那個過瞭吧。」

  看到嫣然猶猶豫豫、吞吞吐吐,有點咬牙切齒,又帶著幾分害羞的俏臉,真是越看越喜歡,我都想反問一句「阿姨,您說是的哪個?」去逗她一下,想想還是按捺下沖動老老實實回答道:「是的,阿姨。」

  「唉……你……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小雪還是個孩子。」嫣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她應該不知道小雪酒後失身的事。雖然小雪不是親生的,但畢竟小雪叫過她媽媽。想到自己這個後媽是這樣無能,讓還是黃花大閨女的女兒失身於曾強奸過自己的男人,心裡的滋味一定是極不好受。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好說的,隻有用最誠懇的神情語氣,不停向自己的妻子保證一定會對自己女兒好的。唉,怎麼想怎麼怪異無比。肉麻話說多,謝浩忍不住嘲笑我,我吼瞭幾句,臉卻還是紅瞭。但是說來說去,嫣然還是沒有松口。

  想想也是,萬一以後謝浩真娶瞭小雪,想到有這麼個女婿,不要說是嫣然,就連我也要瘋掉的。

  小雪的事已經說進瞭死胡同,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兩人沉默瞭起來,其實我很想問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的,但是看到嫣然對我充滿著警惕的眼神,我還是忍著沒說。現在我是小雪的男朋友,過份關心未來的丈母娘,再加上強奸犯的身份,一個說不好立刻會讓嫣然產生誤會。

  開到半路,嫣然突然「啊」一聲叫瞭起來,我嚇瞭一大跳。

  「你的手機拿來!」

  嫣然樣子突然有點兇,不過她兇起來的樣子還是很好看。我一時沒懂她的意思問道:「幹嘛?」

  「你……你不是拍瞭視頻,馬上刪瞭。」

  「唉,阿姨,那是騙那個溷蛋的,我哪會拍什麼視頻。」

  「我不相信,手機拿來。」

  「好好,拿去你自己看。」

  嫣然拿著我的手機看瞭半天沒有發現什麼,還是有點不相信地道:「你就一個手機嗎?還有別的手機嗎?」

  「隻有一個,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看我身上還有沒有別的手機。」

  「真沒拍?」

  「真的沒拍,我發誓沒拍。」

  發完誓,嫣然長長地吐瞭一口氣,總算把手機還給瞭我。

  在繼續的沉默中,已快到嫣然的傢,這是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體後最長一次與嫣然單獨相處。我有很多話想對她說,我真不想她離開我,我想抱一抱她,親一親她,如果能……能那個的話,那就完美瞭。唉,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我還是很想那個的。

  正當胡思亂想時,嫣然突然更大聲的叫瞭起來,頓時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勐一哆嗦,車頭左右擺動,還好現在路上車子不多,不然很可能來個刮蹭什麼的。

  「怎麼瞭。」我連忙問道。

  「我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呀。」

  穿著男人的風衣,連衣裙從當中撕開,裡面還是真空的,如果小雪看到,出軌的事便是鐵板釘釘的瞭。

  「現在十二點多瞭,小雪還沒有睡覺的嗎?」

  「小雪不會睡的,隻要我晚上出去,不管多晚回來,她都會在客廳等我。」

  我可愛的女兒,在我沉睡的時候,依然忠誠地幫我履行著監督嬌妻的重傷。唉,我無以為報,隻有明天帶你去吃頓好的,給你買兩件好看的衣服,然後……然後再給你欲仙欲死的快樂。在路上,我都有點想把小雪叫出來,讓她跟我回傢,但想想還是壓下瞭這個沖動。

  「那怎麼辦?現在商場都關門瞭,去哪裡買衣服。24小時便利店沒衣服賣的。」

  「那怎麼辦?你開過去看看,萬一有呢?我和小雪說馬上回去的,等下她又要打電話瞭,我怎麼說呀!現在已經十二點多瞭,怎麼辦,怎麼辦呀!」

  我可愛的妻子此時變成瞭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開瞭一段,看到有傢超市,嫣然一定要我去看看,沒辦法,走瞭進去看瞭看,哪有什麼衣服。回到車裡,想瞭想我說道:「阿姨,現在有幾個選擇,您考慮下。

  第一,你有沒有什麼同事這裡可以去借套衣服;第二,回我傢,到我嫂子那裡拿衣服;第三,我有個朋友在夜店,那裡女孩很多,我們去看下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第四,我把小雪叫出來,你偷偷地回傢;第五,今天別回去瞭,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買衣服,當然,您盡管放心,我不會再犯同樣錯誤的。」

  選擇五是我最希望的,但我知道嫣然肯定不會選。她想瞭想問道:「你那朋友這裡有我能穿的衣服嗎?」

  「有是肯定有,但那裡的衣服你也知道,都是很性感暴露的那種,你女兒會不會懷疑呢?」

  「當然肯定會的。」

  「要不去我傢?」

  「我不去。」

  「那你說怎麼辦?」

  「這麼晚瞭,你能叫小雪出來。」

  「應該……應該可以的。」

  「那你叫小雪出來,她不會……不會晚上不會回來瞭?」

  「應該……應該不會吧,出來瞭總要聊會兒天,放心,我會把她送回來的。」

  嫣然猶豫瞭半天,還是選擇瞭讓我把小雪叫來,這個方法最不容易讓女兒起疑心。

  「阿姨,我走瞭,你保重好自己。」

  我把車停在離小區不遠的暗處,戀戀不舍地從車上下來,一路上忍不住回頭望瞭她兩眼。

  撥通小雪的電話,她以為我在傢,不停地抱怨嫣然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雪,我想你,我就在你傢小區門口」

  「什麼,你在小區門口,我馬上下來。」小雪的聲音充滿瞭驚喜。

  在等小雪的時候,謝浩道:「任平生,帶你女兒回傢吧,要不開個房間也行。」

  我有些意動,如果嫣然沒有和那男人分手,我是肯定會這麼做的,但現在卻又猶豫瞭起來。我的妻子說,一個女人的心裡裝不下兩個男人,那一個男人的心裡能裝下兩個女人嗎?如果我把小雪當成戀人,會不會感到有點對不起嫣然?如果我把小雪當成女兒,負罪感會不會更重一些?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穿著白 T恤、牛仔短褲的小雪從小區出現,她看到我,立刻象羚羊般跑瞭起來。男友三更半夜說想她,還專門跑到她傢門口來看她,怎麼不令她感動莫名。

  小雪象旋風一般撲進我的懷中,我低下頭、她踮起腳尖,兩人就在路燈下旁若無人地吻瞭起來。我一邊吻著,一邊望向嫣然所在方向。奧迪A4象一條白色的大魚,從黑暗中緩緩駛出,快速駛向小區大門,進門的時候差點撞到柱子。

  唉,可愛的妻子,別那麼慌張好不好,鎮定一點,我正摟著我們的女兒,她現在眼裡隻有我,不會發現你的啦。

  下午親過摸過小雪,晚上看到謝浩媽自瀆,再加目睹瞭一場充滿暴虐與刺激的戲份,唉,欲望無比高漲。當我艱難地抉擇時,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自己已經回傢瞭,還明知故問地問小雪在哪裡,要她趕緊回傢。這一次嫣然氣場比較強大,而小雪有些心虛。

  最後,在我勸說下,小雪回瞭傢。望著女兒遠去的小小背影,在謝浩的嘆息聲中,我又有些恍惚。

  嫣然回歸瞭傢庭,和小雪的交往在繼續,我的心情還算不錯。等瞭幾天,並沒有什麼稅務來查謝傢公司,謝浩松瞭一口氣,但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這樣善罷幹休的,越是平靜,或許兇險就越大。

  但是,每天提心吊膽也不是個事,於是我開始著手調查寧若煙自瀆的真象。沒有什麼更好辦法,還是老辦法,買瞭定位器裝在她常開的白色保時捷 718上,總得知道她平時都去瞭哪裡。

  在周三的時候,發現寧若煙去瞭一傢叫瑞華的五星級酒店,下午五、六點進去的,晚上十一點多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她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幾乎路都走不太穩,雖然我沒和謝浩說,但看上去真的很象縱欲過度的模樣。

  接著周五又去瞭,又是差不多的時間才出來,還是一樣疲憊不堪。我像上次一樣,跑到對面的樓上,拿著望遠鏡仔細地搜索,但是沒有發現寧若煙。

  在又一個周三,我戴著帽子,早早躲在瑞華大酒店的角落。在五點多的時候,寧若煙果然又來瞭。進瞭大堂後,她沒有上電梯,而是走進一條通往裙樓的通道。

  我悄悄地跟瞭上去,因為不敢跟得太緊,轉過幾個彎後,已失去瞭寧若煙的蹤影。走著走著,我看到有扇緊閉的木門前站著個服務生,門邊貼瞭「夢舟會所」

  幾個不起眼的小字。一般五星級酒店的會所佈置得不會這麼低調,我有些奇怪。

  一直走到裙樓都沒看到寧若煙,她會不會是去瞭那個什麼「夢舟會所」,於是我又走瞭回去。我想進去裡面看看,但服務生攔住瞭我,要我出示會員證,沒有會員證不能入內。

  我問他,會員證在哪裡辦,前臺能辦嗎?服務生告訴我,前臺辦不瞭,這是私人會員,他也不知道在哪裡辦。居然還有這樣的會所,我更加奇怪。那服務生一定不讓我進,我沒有辦法,隻有悻悻離開。

  在走到拐角處時,忽然碰到瞭一個熟人,我原來單位城鄉建委的副主任劉建生。我現在是謝浩,他當然不認得我,擦肩而過後,我故意放慢瞭腳步,當我回頭望去,看到他站在夢舟會所門口,從包裡拿出一張小卡片。服務生拿著卡片在機器上刷瞭一下,身後門自動開啟。

  他來這裡幹什麼?夢舟會所裡面有什麼?寧若煙會不會在裡面?我無限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