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豪華的大床上,嫣然赤裸的身體沁出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色澤與光亮。

  「翻過來。」高高在上的謝浩如同君王,命令不容違抗。嫣然沒有聽從,但當謝浩擺弄起她的身體,她也沒有反抗,身體甚至表現出一絲配合與屈從。

  謝浩抓著嫣然柔軟而極有彈性的股肉,以最舒適的角度將陰莖刺入溫暖潤濕的花穴,在清脆的「啪啪」聲中,雪白的股肉猛烈晃顫,婉轉的嬌吟更如畫點睛般激起男人無窮無盡的欲望。

  欲望就如生與死,每個人都需要經歷,都需要面對,都無法抗拒。欲望有千百種,尋求真理大道是欲望,實現自我價值是欲望,得到純潔愛情是欲望,而滿足的肉欲更是一種強大無比的欲望。

  過去我愛我的妻子,但卻仍會在外邊偶爾會尋花問柳;現在我還愛著我的妻子,卻在目睹、感受男人奸淫她之時,心雖痛,人卻亢奮莫名。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便隻能用暴力或者脅迫的手段。便如此時的謝浩,一句「翻過來」,美麗的人妻便如母狗一樣趴伏在他面前,乖乖撅起雪白的屁股,在酣暢淋漓地將陰莖狠狠捅她身體瞬間,男人征服欲與肉欲得到子無限滿足,所以明知是犯罪、或許會受到法律懲罰,但在這一刻卻與飛蛾撲火,沒什麼東西可以阻擋他的前進。

  雖然我很不想,但今晚我卻比謝浩更早地跨越欲望巔峰。令人心顫的快感剛剛過去,我聽到謝浩的冷笑,這一刻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心中刺痛變得更加猛烈。

  從社會的價值觀來說,盲目追求肉欲是一種錯誤,陷入肉欲而不能自撥更是一種墮落。肉欲所帶來的快樂畢竟無法持久,如果是付出極大的代價獲得這種快樂,在越過快樂巔峰之後,往往會帶來強烈的空虛、失落甚至懊悔。

  奸淫仍在繼續,在來自謝浩猛烈沖擊下,嫣然柔弱的雙臂支撐不住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床上。堅硬的陽具如影隨形,如打樁機般將赤裸的身體撞得猛烈顫抖。雖然嫣然表現出足夠的服從,身體也有生理反應,但在她心中應該仍沒有放棄最後的反抗與尊嚴,她清楚自己是在被強奸,被強奸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快樂存在。

  時間突然變得比剛才慢瞭許多,我比謝浩更快到達高潮還被他嘲笑,我不想再放任自己,不想用肉欲來麻痹自己,我寧願和妻子一起承受恥辱與痛苦。

  謝浩挺著陽具沖刺瞭數百下後將嫣然身體側扳瞭過來,他坐在嫣然一條腿上,將另一條腿高高抬舉在胸前,陰莖繼續進行高速的活塞運動。

  又看到嫣然的俏麗臉龐,她眼中已是淚光瑩瑩,剛才面對謝浩的時候,她強忍著沒哭,但當被翻轉過來,腦袋陷進柔軟的床墊中,眼前一片黑暗,她感到更加恐懼、孤獨和無助,淚水不知不覺流淌瞭出來。

  在長時間高速運動之後,謝浩也有些體力不支,他將整根陰莖深深地鍥在嫣然身體裡,然後用腰胯的力量撬著、攪動著溫潤的花穴。他摟著嫣然的迷人的大腿,身體慢慢前傾,手掌滑過平坦的小腹,將雪白高聳的乳房攫住瞭掌中。

  嫣然淚眼婆莎,俏臉上痛楚之色更濃,但與此同時,嬌喘呻吟的聲音卻也大瞭幾分。我知道,謝浩這樣要比急速的抽插更刺激著她生理上的欲望,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她痛苦、茫然而不知所措。

  之後,雖然我無奈地也有瞭生理上的反應,但即便最後謝浩到達快樂巔峰之時,我也沒有再次放任自己的肉欲。在謝浩停止抽動的那一刻,我心中真的好痛、身體真太累,我感到時間過得實在太慢太慢,這一刻,我相信嫣然也是和我一般的感受。

  發泄過後,或許謝浩也累瞭,他同意瞭嫣然離開的請求。望著她步履蹣跚、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間,我痛得似乎有些麻木、人更疲乏得連神智都有些迷糊。

  生活是一座永不落幕的戲臺,無論你願意與否,無論快樂或者痛苦,帶著愛恨情仇、令人難以預料的戲劇永遠都在繼續。

  雖然事出有因,但謝浩違背瞭承諾又一次傷害瞭嫣然,我和他已無話可說,每天隻盼望著他能撞上什麼,頭被什麼東西砸到,或許我可能再一次掌握他的身體。

  那個指使手下強奸瞭林映容的李老板隻付瞭很少一部份欠款便聯系不上,謝傢的公司仍風雨飄零、危機四伏。三天後,謝浩隻身赴秦修凡的生日聚合,在他看來,秦修凡並不敢對他怎樣,要是不去,以後在他面前會抬不起頭來。我隱隱地感到,秦修凡肯定有什麼預謀,上次謝浩打瞭他,他一定會想盡方法折辱他。最好狠狠地揍他一頓,最好狠狠地打他的頭,怎麼狠怎麼打,我在心中暗暗期盼。

  秦修凡生日聚會的地點在一處相當偏僻的別墅,而且是在半山腰上,謝浩在一條隻能容一輛車行駛的小道上開瞭許久才到。我感到謝浩心中有些發毛,暗暗冷笑不已。不過別墅門口倒停著許多豪車,遠遠聽到別墅人聲喧嘩。人多便不怕對方亂來,謝浩的膽氣又壯瞭一些。

  秦修凡親自到門口迎接,笑容爽朗,熱情得很,看不出兩人曾經有過過節。走進別墅,謝浩看到裡面有些人他也認識,更是把心放瞭回去。我心中冷笑,決不會那麼簡單,笑裡藏刀你懂不懂,今晚你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突然,在角落裡我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頓時我驚得大叫瞭起來道:「小雪!」

  聽到我的叫聲,謝浩皺瞭皺眉,他也看到我的女兒,有些疑惑,雖然是因為小雪,才與秦修凡起瞭沖突,但之後兩人並沒有什麼交集。

  「秦修凡把我女兒帶來,肯定沒安心好心。」我焦急地道。

  謝浩道:「別大驚小怪,她本來就是秦修凡的女朋友,在這裡不是很正常。那天是你搞不清狀況,才讓我和他有瞭過節。」

  「不可能,華小剛不是說她好多天都沒去夜店瞭,她不會還和秦修凡還在一起,你自己看,她一臉不高興,根本不願意來。」我看到女兒坐在角落,一副生氣的模樣,邊上兩個女孩應該是她朋友,不停地哄她,但她卻沒一點笑容都沒有。

  謝浩看瞭看道:「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秦公子和她鬧別扭瞭唄,象秦修凡這樣的人,你女兒哪可能抓得住。我看是你女兒被秦修凡上瞭,然後又不要她瞭,唉,這也是她蠢,秦修凡是什麼人……」

  我吼道:「住嘴,你放屁,我女兒不是這樣的人!這裡肯定有陰謀!」

  謝浩不屑道:「這會有什麼陰謀,要不我等下問問秦修凡,是不是這麼一會事。」

  「你!你……」我氣得一時都說不出話來瞭。

  這時小雪也看到瞭謝浩,雖然隻見過謝浩一、兩面,但或許那次他仗義出手贏得她的好感,所以即便是一臉生氣的模樣,仍向謝浩擠出一個微笑。怒氣尚未從臉上消退,嘴角卻急速上揚,這一瞬間,我感到到女兒生動無比的美麗。那個在黑暗時刻帶給我快樂與希望的小精靈長大瞭,而且長得那麼美,清純俏麗的小臉透著如她母親一般的倔強,令人感到有一種心動的誘惑。女兒或許沒有嫣然這樣充滿女人的魅惑,但在很多男人心底,存一個在情竇初開時遇到的小女孩,那一段青澀的回憶令他們永遠不會忘卻。

  謝浩收回目光道:「好瞭,等下如果秦修凡欺侮你的女兒,我會幫她,不是為你,而是為瞭嫣然。」

  之後,似乎一切正常,在寬敞的別墅大廳中,唱歌、跳舞、開香檳、切蛋糕,年輕人的party自然喧鬧無比。小雪沒有加入到歡樂的行列之中,秦修凡也對她不理不睬。我看到她幾次已經想走,但邊上兩個女孩應該和她關系不錯,在她們的勸說之下,她黑著臉嘟著嘴一直坐在角落中。

  「謝浩,我給你看點好東西,我們去樓上。」秦修凡神神秘秘地道。

  謝浩喝瞭不少酒,已有五、六分醉意,雖然想到秦修凡可能會搞鬼,但這個時候他又怎麼會表現出怯懦。

  到瞭二樓,秦修凡關上房門,頓時耳根清靜瞭許多。秦修凡拿瞭瓶洋酒,倒瞭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瞭謝浩。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後,秦修凡道:「謝浩,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那天你怎麼會為那個女孩子找我打架。」

  秦修凡話說得客客氣氣,但我知道這個過節還沒解開,他應該還咽不下這個口氣。如果不是小雪就在樓下,我的心情應該是極好的,但看著秦修凡皮笑肉不笑神情,我要比謝浩更加緊張忐忑。

  謝浩道:「不好意思,那天我認錯人瞭,她和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有點象。我先動的手,不管怎樣總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說著將面前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秦修凡拿起酒瓶又給他倒上道:「你這一瓶子下去,我頭上可縫瞭五、六針,罰一杯酒夠嗎?」

  謝浩瞪著秦修凡道:「我即然敢來,就沒什麼怕的,你想怎樣。」謝浩看上去沒有一點畏懼,但我知道他還是怕的,在秦修凡叫他上樓的時候,他借口去瞭趟洗手間,在裡面他給華小剛發瞭個短信,說他在秦修凡哪裡喝多瞭,讓他帶些兄弟過來接他。

  秦修凡還是一副陰陰的神情道:「別緊張,這事都不已經解決瞭,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隻是有點好奇,謝公子會為瞭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這個事要說出去,幾個人會信呀。」

  謝浩松瞭一口氣道:「我說過瞭,我認錯瞭人瞭,就這麼簡單。」

  秦修凡突然道:「你喜歡這個妞?」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喜歡她。」謝浩連連否認。

  「那你進來的時候,為什麼一直朝著她看,她還朝你點頭打招呼。」秦修凡道。

  「我隻是好奇,沒想到你把她也叫來瞭。」謝浩道。說實話要不是因為我一聲大叫,他可能都註意不到小雪,更不會看瞭她許久。

  秦修凡笑道:「我把她叫來當然因為你。」

  「因為我?」謝浩不解地道。

  「當然是因為你,那天我躺在醫院裡,說實話,我也沒多恨你,但我非常好奇,那妞長得還算不錯,但這樣的妞,你我身邊一抓一大把,她有什麼樣的魅力能令你為她出手,而且出手這麼狠。」秦修凡望著謝浩道。

  「認錯人瞭,現在你清楚瞭,沒什麼可以好奇的瞭吧。」謝浩道。

  秦修凡道:「我開始以為你會去找那妞,但你沒有,想想好象也真隻有這麼一種解釋瞭。對瞭,和她長得很象的人,是你以前喜歡過的吧,是初中裡,還是高中的同學?」

  謝浩有些不耐煩道:「是,你滿意瞭吧,小學同學,怎麼樣!」

  秦修凡笑道:」謝公子上小學就知道喜歡女孩子瞭,真是佩服佩服。」

  話中帶著嘲諷,謝浩的臉有些掛不住,怒道:「秦修凡,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修凡笑道:「謝浩,雖然現在你哥出瞭事,沒人罩著你,但我說瞭,事情已經過去瞭,我不會對你怎樣的。和你聊這些,隻是因為好奇瞭而已。」

  秦修凡提到瞭他哥,謝浩更是心中惱火,但對方沒翻臉,他也不好發作,冷哼一聲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先下樓去瞭。」

  秦修凡道:「別急嘛,先讓我把話說完,等下我還有份大禮要送給你。」他端起酒懷,謝浩也隻能拿起杯子,因為心情鬱悶,秦修凡抿瞭一口,而謝浩將杯酒中一口幹瞭。

  秦修凡一邊給他倒上酒一邊說道:「說實話,這妞我本來也沒太放在眼裡,隻是她說從還沒過男朋友,可能還是處女,這才讓我有點興趣。不過這年頭,騙人的事實在太多,我也沒太相信。這妞不太好泡,看上去象乖乖女,其實性子倔得很。我化瞭很多的功夫,都沒弄上床,連親個嘴都不情不願的。」

  謝浩對他所說的並不太關心,一個人悶頭喝酒,我的心早已拎瞭起來,聽到秦修凡的最後一句,才稍稍松瞭一口氣。

  秦修凡繼續道:「這妞特別真難泡,她以前從不去酒吧夜,最近她爸出瞭車禍,她高考都沒去,守在他爸的病床邊,她媽應該是個後媽,一般來說,和後媽關系總不會好到哪去。她大概是實在太苦悶,才和幾個同學一起到夜店玩。要泡這樣的妞,砸錢未必有用,我得扮演一個貼心大哥哥的角色,別提有多累。說實話,那天我在酒吧裡親她,她這個樣讓我特反感瞭,當時我都準備這樣算瞭。」

  聽到最後一句,我又緊張起來,準備算瞭,但他一定沒有這樣算瞭。秦修凡很快地繼續說瞭下去:「我從醫院出來,第一件事就去找她,能讓謝公子出手的女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更何況,為瞭她,我頭上縫瞭六針,不把她搞上床,我還怎麼混下去。」

  說到這裡,秦修凡停瞭下來望著謝浩,觀察著他的反應。秦修凡還沒把故事說完,雖然我心中仍存一絲僥幸,但卻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女兒極有可能已經失身。雖然剛才看到女兒之時,我已有這樣的擔憂,但當它變成現實,我還是無法接受。

  謝浩見他沒說下去便道:「那你成功瞭沒有?」此時,心情鬱悶他隻想早點離開。至於小雪最後有沒有被他騙上床,他並不太關心。

  秦修凡嘿嘿一笑道:「你自己看吧。」說著拿起身邊搖控器,打開瞭電視。剎那間,我看到瞭小雪出現在屏幕中,她穿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短褲躺在一張大床上,象正做著噩夢時不時發出痛苦呻吟。我知道她醉瞭,而且醉得很厲害,她的臉象抹瞭一層石灰般慘白慘白,這和她媽一樣,越喝臉隻會越白。

  片刻之後,秦修凡出現在畫面之中,他穿瞭一件浴袍,抬起手臂聞瞭聞自言自語地道:「媽的,吐瞭我一身,怎麼洗好象還有味道。」說罷,他爬上瞭床,直接坐在瞭小雪腿上,雙手抓著T恤的下擺一拉,頓時薄薄的T恤被拉到胸口,在白色文胸的包裹中,少女略帶青澀的乳房隱約顯現,極盡誘惑。

  在秦修凡將手伸向小雪文胸的時候,謝浩站瞭起來,大步向門口走去。秦修凡讓他看這樣,明擺著是羞辱他,他咽不下這口氣。拉開門,門外站瞭兩個高大的男人,在謝浩愣神之時,其中一個將他推瞭回去,道:「對不起,少爺讓你走,你才能走。」說著將門重重地關上。

  謝浩走瞭回來瞭大聲道:「秦修凡,你這裡什麼意思?」

  秦修凡裝出不解地道:「謝浩,你難道是第一次看這種東西嗎,我聽說你經常在華小剛這裡看這些的,有好東西,拿出分享不是很正常嗎?」近年來,網上非常流自拍,在某個網站還出瞭什麼C仔、夯先生、秦先生等多個自拍大神。在這些富二代的圈子裡,也非常流行自拍,他們不會放到網上去,但會在某個小圈子裡互相交流觀看。

  雖然秦修凡讓他看這個絕對不是好心,但謝浩卻一時竟也找不到反駁之詞,隻能回到沙發,喝起悶酒。說實話,如果他大哥沒的被抓,謝浩絕忍不下這口氣,但謝傢此時危機重重,大嫂又被人污辱,這個時候他不想給大嫂再添麻煩。

  謝浩能忍,而我卻忍不無可能,在謝浩又坐回沙發時,秦修凡已脫掉瞭小雪的胸罩,雙手肆無忌憚地揉搓起雪白的乳房。

  「秦修凡,你他媽的是個畜牲,快住手!」雖然我明知看到是錄像,該發生的早已都發生瞭,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吼瞭起來。

  謝浩皺瞭皺眉對我道:「你能不能別叫瞭,鬼叫有什麼屁用,我他媽的也很煩。」他看瞭看瞭屏幕嘆瞭一口氣道:「唉,有點可惜瞭。」

  放瞭再片,屏幕中的秦修凡對小雪的乳房非常有興趣,摸瞭又摸,最後還伏下身,用嘴咬住瞭她的乳頭。秦修凡拿起遙控器道:「你叫瞭華小剛來接你吧,這麼急著走呀,我們看快點吧,不然到後半夜都看不完。」說著以八倍的速度開始播放,秦修凡快速的運動顯得誇張而滑稽,而我忍不住抽泣瞭起來。

  嫣然曾經有一次開玩笑地問,她和小雪哪個更重要,這是一個相當難回答的問題,我隻能說兩個都重要,但在心底最深處,如果兩個隻能選一個,我大概還是會選小雪。老天對我實在太殘酷瞭,我生命之中最愛的人,我眼睜睜地看著被她男人奸污;而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在今夜我又一次眼睜睜地看著她也被男人奸污。我上輩子究竟犯瞭什麼樣的罪孽,這輩子要我以這樣的方式償還。

  謝浩聽到我哭泣道:「每個女人都有第一次,怪隻能怪她瞎瞭眼,錯把秦修凡當好人,凡事吃塹長一智,下次她就不會這麼蠢瞭。」

  「小雪還是孩子,還隻有十八歲,秦修凡怎麼能這樣對她,老天怎麼能這樣對她。」我悲憤地吼道。

  謝浩皺瞭皺眉道:「大叔,現在都什麼年代瞭,十八歲,十八歲怎麼瞭,現在十八歲的女孩還有幾個是處女,恐怕十個裡面也不會有一個的。秦修凡是把她灌醉瞭,但她應該對秦修凡還是有幾分好感的,不然怎麼會和他一起去喝酒。大叔,別把什麼事都看得那麼醜惡,這算不上強奸,最多算你女兒遇人不淑,酒後失身,也就這樣啦。她現在不是還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

  謝浩的話應該算是安慰,不能說一點道理都沒有,但對我並不起作用,我咬牙切齒地道:「你他媽的說什麼,要不是你和你哥,小雪也不會這樣,總有一天我要殺瞭你們,還有那個小畜牲」

  謝浩怒道:「他媽的任平生,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沒聽秦修凡剛才講,要不是你上去砸他一酒瓶子,他都準備放棄瞭,你一砸,砸出他決心來瞭,你他媽的還怪我,你女兒就在下面,你想弄死我,信不信我先弄死你女兒。」

  謝浩一臉怒氣,秦修凡當然不知他是沖我發火,他很高興看到謝浩這樣的表情,笑嘻嘻地道:「別說,謝公子的眼光真還不錯,這小妞看著小巧玲瓏,其實還是很有料的,奶子不算太大,但夠結實,摸起來爽極瞭,還有她皮膚特別滑,手感特別好,保管你一摸之後,怎麼都不肯放手,謝公子,等下要不要親身感受一番呀。」

  「謝瞭,不需要。」煩悶中的謝浩隻能以酒澆愁。但話這麼說,我突然感受到謝浩不知什麼時候慢慢地有些亢奮起來,原本遊離的目光盯著面前的屏幕,盯著屏幕中幾近赤裸的小雪。我與謝浩雖然靈魂獨立,但感受共通,他產生瞭強烈的欲望也影響到我,雖然我沒有象他奸淫嫣然時那般把持不住,但這種感覺還是極其怪異無比。而秦修凡最後那句話更是令我感到恐懼,他應該還有更惡毒的計劃,不僅僅是讓謝浩看看錄像那麼簡單。

  現實中的時候隻過去三、四分鐘,但屏幕中的秦修凡玩弄瞭小雪至少二十分鐘以上。小雪的牛仔短褲以眼花繚亂的速度倏然消失不見,而他脫掉女兒最後那條粉色內褲時動作極慢,像是突然恢復到瞭正常播放的速度。象秦修凡這樣的富傢公子,當然不會缺女人,但能碰到處女的機會卻也不多,尤其是長得漂亮的處女。所以在脫小雪內褲時,他的心中充滿著期待與渴望,甚至有些忐忑。所以他慢慢地一點一點褪下小雪的內褲,讓少女迷人的私處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在我剛看到一抹嬌艷的嫩紅時,秦修凡的動作突然變快,女兒粉色內褲飛速離開瞭細巧的腳踝,秦修凡用力一甩,那片粉紅還在空中飄蕩時,女兒的私處已被一顆大大的腦袋完全地遮擋住瞭。

  秦修凡用手指撥開女兒私處嬌嫩的花瓣,突然他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將腦袋深深埋進女兒雙腿間。那顆腦袋在女兒雙腿間不停地晃動,雪白的雙腿被他托舉瞭起來,無力地懸掛在瞭半空之中。

  「精彩的時刻到瞭,謝公子慢慢欣賞。」秦修凡恢復瞭正常的播放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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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數七千多字,也差不多,本來女兒破處應該一章完成,也就這樣瞭。應該再有一到二節,主角會恢復對身體的掌控瞭,但即便有瞭對身體的控制,虐文的作者,還是一個字,虐或更虐,所以別指望主角對謝傢女人來些爽爽的行動。對於一個中長篇來說,二十章應該到一個中段瞭,過瞭這一章,主角與謝浩或許將不再相虐,而是走上一個相互諒解的道路。如果沒有太大意外,謝浩不會再以自己的意志去強奸女主,相反主角倒還有一定可能。既然取名救贖,總是要往這方面發面,我很想寫下一部,以一惡人的身份去滿足欲望,這還是從來沒寫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