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磊抱著嫣然進瞭房間,謝浩當然也跟瞭進來。謝磊看瞭他一眼道:「阿浩,你到外面等下,不會太久的。」
謝浩雖然並不情願,但不敢違逆大哥的話,隻能回到客廳,又象困獸般走動起來。
裡面發生瞭些什麼?雖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污辱的情景,但妻子為我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對。
突然,畫面跳轉,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驚愕之中,看著前方的電腦屏幕中,謝磊抱著嫣然鎖上瞭房門。
我頓時明白過來,房間裡裝瞭攝像頭,將我妻子被污辱的畫面拍瞭下來。這應該是某天晚上,謝浩在電腦前觀看這一幕。因為我急切地想知道裡面發生瞭什麼,這段記憶便跳瞭出來。
畫面不如觀看謝浩記憶那樣清楚,卻也足以讓我看清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事情發生到現在,雖然結局沒有任何改變,但似乎與我想的並一樣,謝磊依然不可原諒,但罪魁禍首卻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沖動下的決定,謝磊越是長時間的考慮,想的東西便越多,便越有可以放棄。而謝浩擅自行動,讓計劃變成現實。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醒來,仍有逃過一劫的可能。而嫣然突然蘇醒,謝磊便沒有瞭退路。
謝磊的克制與理智,讓我以為他會和我一樣,用一種朝聖者般的心態,慢慢脫去嫣然最後的衣服,然後親吻愛撫她每一個部位,再緩緩地進入她的身體。
但是,我錯瞭,看到謝磊所做所為,我才相信,每個人的身體裡都隱藏著一隻兇猛的野獸,隻是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會露出鋒利的爪牙。
在臥室房門關上那一瞬間,謝磊將嫣然拋向那張大床。對,是拋,不是放,甚至不是扔。扔是往下,而拋則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地落在瞭床中間。幸好,五星級賓館的床很柔軟,嫣然身體反彈瞭幾下,除瞭受到驚嚇,倒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謝磊開始脫衣服,嫣然驚恐地往後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無路可逃,又一次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又一次隻把小小的腦袋露在外面。
剛才她還有談判的資本,還有選擇的餘地,而此時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謝磊很快便脫得一絲不掛,黝黑的身體非常強壯,胯間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還要粗碩。他抓起被子猛力一揮,遮掩住嫣然身體的薄被不翼而飛。
嫣然蜷縮起來,大腿彎曲貼住平坦的小腹,雙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體看上去好象是一隻小小的白兔。
謝磊蹦上瞭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跳是雙腳一前一後,而他象立定跳遠一樣雙腳同時起跳,然後膝蓋跪在床中間。
謝浩放攝像機的位置一個在正前方,一個在側面,正面那個看到的是謝磊的後背,而側面那個也沒能拍到他的臉,我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卻能感受到他的亢奮與瘋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縮起來的小腿,雙腿瞬間被拉直,人也被扯瞭過來。謝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橫亙在微微隆起的恥丘處。
他俯下身,抓著嫣然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胸口拉開,強行按在床上,用更嚴厲地聲音沉聲道:「別動。」他用兇狠的眼神盯著嫣然,許久,才慢慢地松手。或許真的害怕瞭,或許覺得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嫣然的小手緊緊抓住床單,手背青筋凸起。
謝磊一把扯掉瞭嫣然的胸罩,剛才她解瞭半天沒解開的搭扣瞬間崩斷。當白色的胸罩還在空中飄蕩時,嫣然尖叫著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謝磊又一次將她的手從雪白的乳房上拉開,雖然沒再說「別動」,但眼神更加兇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緊攥住床單,象溺水的人抓著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現。而謝磊已抓住妻子無遮無擋的的雪乳揉搓起來。
謝磊用的力氣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對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乳房的力量小得多。但問題是,他騎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著床單,再加上兩人神情一個痛苦、一個亢奮,一個恐懼、一個猙獰,畫面令人震撼。
在鮮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鮮花曾是那麼嬌嫩柔弱;在卡車輪子碾壓過雪地之時,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麼潔白無瑕;當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是那麼清澈純靜;在鉆石被鐵錘砸碎的瞬間,才明白鉆石是那樣精美絕倫、珍貴無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夠的勇氣和妻子一起面對她所經歷的苦難,但這一刻,我覺得我仍是那麼懦弱,我幾乎都沒有足夠地勇氣繼續看下去。
謝磊低下頭,吻著我的妻子,但任憑他怎麼努力,卻沒能撬開我妻子的牙齒。於是他用更大的力氣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頭始終沒有進入嫣然嘴裡。
嫣然無聲的反抗,令謝磊更加瘋狂,他粗魯地剝掉瞭嫣然身上僅剩的內褲,竟來摸都沒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長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瞭起來,分向兩側。
記憶碎片中的場景終於出現,這一刻,我不能呼吸,無法思考。此時,嫣然的陰道一定還無比幹澀,沒有絲毫潤濕,這樣強行插入痛苦難以想象。
攝像機有兩個角度,側面那個可以看到嫣然的臉,但胯部被謝磊擋住;而正前的那個,看不到她的臉,鏡頭裡晃動著兩個人的屁股,能讓我以最清楚地角度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進入的那一瞬間。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該看那一個,於是兩個鏡頭在我眼前不停切換,一會兒是妻子痛苦屈辱的臉龐,一會兒是妻子赤裸的私處和男人粗壯的肉棒、一會兒是妻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會兒是男人猙獰恐怖的面孔……
鏡頭切換越來越快,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瞭起來,不再是鼻音、不再降聲調的「嗚嗚」聲,更象小獸被刺刀捅穿時絕望的悲鳴。
巨大的龜頭擴張開瞭我妻子小小嬌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亂冒。
突然,象將死小獸般的妻子突然猛烈地掙紮起來,即便謝磊很強壯但卻仍按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瞭,我不答應,不答應,我不答應瞭,放開我、我不答應、我不要……」妻子嘶吼起來,爆發出她從出來以來從沒有過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還是高估瞭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時,她想得應該已經很清楚,她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換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進入她身體的瞬間,她再也忍受不瞭這樣痛苦。她應該並不知道為什麼,是對丈夫的忠貞更重要?還是身體的純潔更重要?又或在被進入那一刻實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實無法忍受?
就象謝磊一樣,一直克制忍耐,但進入房間鎖上房門那一刻,他身體裡的野獸張開瞭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個小時的思考,半個小時的脫衣,她的克制忍耐也已經到瞭極限。
剛剛進入妻子身體的龜頭滑瞭出來,記得不知誰說過,女人雖是弱者,如果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強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謝磊沒想到妻子在最後階段會這樣瘋狂掙紮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擺脫瞭他的掌控。
「走開,我不要瞭,我不答應,不答應,走開,我要回傢,我要回傢……」嫣然雙腿蹬動,一腳踢在瞭謝磊胯間,他痛呼一聲滾到瞭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從床上跳瞭起來,沖向房門。房門反鎖著,一下沒拉開,等嫣然想去打開門鎖,謝磊已經爬瞭起來。他沖到瞭嫣然身後,雪白的身體被巨大的陰影籠罩。
「你想去哪裡」
謝磊抓住瞭妻子的頭發將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傢,我要回傢,放開我,我不答應,不答應瞭,我要回傢……」妻子被拉著頭發不住後退。
「你想去哪裡!」
謝磊將嫣然按在床上,用領帶綁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傢、回傢……」
妻子絕望地大叫。
「你還想去哪裡!」
妻子被翻瞭過來,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開。但她還在掙紮,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還沒辦法進入她的身體。
「你到底還想去哪裡!」
謝磊瞪著血紅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軟的小腹上。
「我要回傢,我要回傢……」
雙手被綁,又被打瞭一拳,妻子終於失去瞭最後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裡!」
龜頭刺入瞭狹窄小穴的洞口。
「你還想去哪裡!」
男人黑黑的屁股聳動,小半截肉棒猛地插進瞭妻子的身體。
「你還能去哪裡!」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聳動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顫抖的胯間。
「你到底還想去哪裡!」
在男人瘋狂地吼聲中,整根肉棒徹底消失,罪惡的兇器貫穿瞭妻子無比柔軟的身體。
「救我,平生,救我……」
「你還想去哪裡!」
肉棒抽出瞭半截,又更兇猛地刺瞭進去,妻子的靈魂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傢……」
「你還想去哪裡!」
「平生……你在哪裡。」
「你還想去哪裡!」
「平生……平生……」
在叫聲之中,我眼前一黑,暈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聽到有人敲門聲,林映容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小浩,你在嗎,你沒事吧?開門!」應該是她聽到我的叫聲,過來看看情況。
我猛地從床上跳起,此時謝浩的記憶已為我的記憶,雖然還不知道後面還發生瞭些什麼,但已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殘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謝磊的妻子嗎?你加諸給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等下,我馬上來。」我從衣櫥中胡亂地找瞭條內褲和領帶,塞在睡衣口袋裡,然後走到外間客廳打開瞭房門。
「進來吧。」
林映容穿著紫色的睡衣睡褲,應該戴著胸罩,高高隆處看不到凸起的奶頭。「我剛才好象聽到你的叫聲,是你在叫嗎?」林映容擔心地問道。
我悄悄鎖上門,心中念道:神靈呀,我隻是想讓謝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樣的痛苦,我不是想殺人。
念完,剛剛走進房間的林映容轉過身來,我一招鎖喉扼住她的脖子推著她往臥室沖去。
叫聲響起,不過是在我腦海中,誰也聽不到,林映容被我掐著脖子根本發不聲音。她雙手抓著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劃出瞭血痕,有點刺痛,不過我喜歡。雖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豐盈些,但畢竟是個女人,又怎麼擋得住我暴怒之下的蠻力。「噗通」一聲悶響,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學著謝磊的樣,「咚咚咚」連著在她肚子上打瞭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謝磊打我妻子更重。頓時她瞪大瞭眼睛,在我眼前揮舞的手臂消失不見,她痛苦地捂住瞭肚子。
「你幹嘛!」
「你打我大嫂幹嘛!」
「放開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聲在腦海中響起,我懶得去理。
伸手從口袋裡摸出鐵灰色的內褲,強行塞進她嘴裡,然後將她人翻瞭過來,用領帶綁住手腕,又將她翻瞭回來。
林映容「唔唔」叫著,想把塞在嘴裡的內褲頂出來,我捏著她的臉頰,把留在嘴外的內褲統統塞瞭進去,兩邊腮幫子鼓瞭起來,模樣又怪異又好笑。我才沒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滿腦子就是把雞巴捅進她的屄裡,然後狠狠地操她。
我閱讀謝浩的記憶,目睹妻子被強奸,自然很痛苦很難過。但我一並體驗著謝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強烈的渴望。
雖然謝浩和別人做愛時也激情四射,但對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願冒坐牢的風險,這與他過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實在不能也就算瞭的心態有天壤之別。所以,當我體驗著這種強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這個時候,我可能仍沒有意識到,即便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卻仍如洪水猛野無法控制。
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生活與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為貴;在工作當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沒有太多棱角的那種。至於謝磊那件事,是他觸碰到我的底線,算是個個例。
而縱觀我的情愛史,無論對女友情人還是小姐,在性愛之中,我比絕大多數人要顯得彬彬有禮,尊重她們,很少胡搞亂搞。但這並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綿羊一樣柔順平和,或許隻有我知道,在柔順平和的背後,依然蹲伏著一隻兇猛的野獸。
天下有那麼多美女,電視電影有、馬路上有、雜志上有,想不想和她們做愛?
我想。
光想沒用,我隻不過是個小小的公務員,權不夠大、錢不夠多,人也不夠帥,哪可能你想和誰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聰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脅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現實,不可能,但想還是想的。
是因為良心還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後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許多少也有一些。
當然,在認識嫣然後,隱藏著的兇獸被套上重重鎖鏈還被埋瞭起來,很難見到它的蹤影。但是,現在它似乎已掙脫瞭鎖鏈,在我體內瘋狂咆哮。
對於強奸林映容,我已沒有絲毫道德上的束縛,至於法律制裁,我還真有點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開,扣子紛飛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碩大的豐乳在昏暗的燈下白得耀眼,就象是會發光的巨大電燈炮。睡褲連著內褲一起被扒瞭下來,我雙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長長地雙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瞭開來。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間刺去,媽的,老子怎麼連褲子還沒脫。急忙脫掉褲子,再掰開她的大腿,媽的,怎麼還在亂動,我象擂鼓一樣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開她的大腿,她終於徹底老實瞭,我進入瞭她的身體。
暖暖的,幹幹的,管你幹不幹,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挺挺地刺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媽的,好痛。龜頭摩擦過尚未濕潤的肉壁,有些刺痛。痛並快樂著,我喜歡這種痛苦。將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瞭進去。
肉棒在謝磊妻子的身體快速抽動,但我眼前卻是妻子被謝磊刺入的畫面。雖然十多年前,我曾想著初戀進入到瞭某個女人的身體裡,但這次刺激多瞭。
「唔唔」那是謝磊妻子的呻吟。
「放開大嫂、任平生你這個的畜牲、老子要宰瞭你……」那是謝浩的怒罵。
「我要回傢,回傢……平生……平生」那是我妻子絕望的呼喚。
「你要去哪裡!你要去哪裡!……」這是謝磊充滿獸欲的亢奮吼叫。
這四種聲音混雜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運交響曲,演繹著大千世界裡的情愛與肉欲、人性與獸性。
神靈呀,你有這麼捉弄人的嗎?
剛閃過這個念頭,林映容的陰道剛剛有一絲濕潤,而我卻已一泄如註。
狂噴亂射完畢,我倒瞭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雖然猛烈,但應該隻持續一、二分鐘,但我卻象是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身體疲乏得幾乎都無法動彈。
肉棒仍深深顧鍥在對方的陰道中,依然堅硬如鐵,卻我卻沒有足夠的動力繼續運動。林映容的陰道在不停地收縮擴張,似乎想把我的肉棒擠出去,又象是往更深處拉進來。
林映容沒有再掙紮,也沒有試圖把從身體上弄下去,「嗚嗚」的呻吟聲漸漸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聲依然急促,而且帶著絲絲的泣音,她應該也象我妻子一樣淚流滿面瞭吧。
我好象在哪本書上看過,遭受強奸的女人在男人還沒插進之前,通常會拚命反抗,一旦插進去瞭,便象認命般任由男人擺佈。林映容好象是這樣,而我的妻子呢?
躺瞭好長時間,終於恢復些力氣,我支起身體,將塞在她口中的內褲挖瞭出來。她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嫵媚本就令人心動,羞恥的嫵媚、痛苦的苦嫵媚更更人印象深刻。
「為什麼?」林映容痛苦著眼神中帶著強烈的不解與疑惑。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就是想操你。」我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放開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會喊,而是我真的無所謂,她的女兒,還是有婆婆看到這一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幹什麼?」她問瞭鉆在被窩裡的妻子面對魔鬼時一模一樣的問題。
「就是想操你。」
「你……我會告訴你大哥的。」沉默瞭片刻,她說道。謝浩從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現在就告訴他。」
我從睡褲中摸出電話,沒有絲毫猶豫地撥打起來。
「別打,小浩,你聽我說,先別打……」
林映容驚慌失措,可我已經按下通話鍵,並開啟瞭免提。長音響起,她頓時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過瞭片刻,電話那頭傳來謝磊的聲音:「阿浩,你找我。」聲音嘈雜,應該是在KTV 一類的娛樂場所。
我望著強作鎮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傢無聊,給你打個電話。」
「身體好點瞭嘛?」
「好多瞭,都能打老虎瞭。」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瞭,天天閑逛也不是個事,有沒有想過到公司來,哥真的需要幫手。」
「我考慮一下吧。」
「那你好好考慮一下,嫂子在你邊上嗎。」
「在,她就在我邊上,我們一起玩呢。」
「讓你嫂子聽電話。」
我將手機放在林映容的耳邊。
「映容,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媽,還有阿浩你多照顧下。」
「放心,我會的。」她側過頭對著電話裡的丈夫道。
聊瞭幾句,謝磊掛斷瞭電話。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鎮靜得多,雖然剛剛哭過,但除瞭有點鼻音,倒也沒什麼破綻,這令我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歲剛出頭就嫁給瞭謝磊,之後便是全職太太,雖然年紀要比嫣然大近十歲,但在我想來全職太太應該是那種沒見過什麼世面、遇事就慌慌張張不知所措的小女人。但此時剛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強奸,肉棒還插在自己身體裡,居然還能如此鎮定地和丈夫通話,一般女人絕對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個小時裡,她一定想瞭很多很多,為瞭愛的人,她可以犧牲一切,她確定瞭這一點,才走到謝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進入她身體那一瞬間,恐懼、屈辱、痛苦摧毀瞭她所有勇氣、堅定與執著,所以她象瘋瞭一般反抗。
「小浩,你瘋瞭嗎?」
「大概是吧。」
剛才我給謝磊打電話的時候,謝浩頓時也沒瞭聲音。我暗笑,你他媽叫得再響也隻有我一個人能聽到。而一掛上電話,又開始罵瞭起來。耳邊有這麼一個人不停吼叫,人不瘋才怪。
「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是說過瞭,想操你呀。」
「小浩,你真是瘋瞭!」
「好吧,你說我瘋就瘋吧,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瘋狂的人,多幾個瘋子也沒啥好奇怪的。」
我想林映說我瘋並不是在罵我,而是真認為我瘋瞭,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我的行為。我甚至在她憤怒的眼神後面看到一絲絲地擔憂,就象我真的是個瘋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開再說。」
「對瞭,差點忘記一件重要的事瞭。」
他們給嫣然拍過裸照,我當然也要留個記念吧。我把肉棒從林映容身體裡撥瞭出來,濃濃的液精也跟著一起流淌瞭出來。
打開房間所有的燈,我拿出新買的華為Mate手機,原本謝磊用的蘋果手機被我摔碎瞭,我換瞭號碼,也換瞭手機。謝浩是用蘋果手機給我妻子拍的裸照,我連蘋果公司都恨上瞭。
華為Mate手機也要一萬多,拍攝效果不會比蘋果手機差。在我把手機對向林映容時,她撲騰著翻過瞭身,留給我一個白生生、渾圓的大屁股。
林映容除瞭她那張嫵媚的臉,屁股應該是她最好看的地方,豐盈而絕不臃腫,隻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彎曲的S 型線條,否則即便腰再細,也等於白搭。
對著雪白的屁股「嚓嚓嚓」拍瞭十多張,我摸仿著謝磊對我妻子嚴厲的的語調沉聲道:「轉身。」
沒有任何反應,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緊緊並攏著大腿。我把林映容身體硬扳瞭過來,又沉聲道:「別動。」
等我拿起手機,她又一個翻身,再次給我看她屁股。媽的,真當我沒辦法對付你瞭嗎?我張望瞭一下,從地上撿起她穿的那雙印著孔雀牡丹圖案的Gucci 涼鞋,鞋底是頭層小牛皮,唔,不錯。
我比劃瞭一下,然後粉色的涼鞋朝她著又白又圓的屁股打瞭下去,在「啪」的清脆聲響中,雪白股肉象水波一樣蕩漾,唔,真好看。林映容痛叫瞭起來,唔,真好聽。
在Gucci 涼鞋帶著風聲再度擊落時,林映容側過身,鞋底落在瞭她凸起的胯骨上。我收瞭幾分力量,這次她沒有再叫。
「你到底要幹什麼?」
女人總是問那麼毫無意義的問題,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嗎?我揚瞭揚手機道:「拍照呀。」
雖然在心裡認定我精神錯亂瞭,但她還是很憤怒,腮幫子都氣得鼓瞭起來,樣子倒也蠻可愛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認得我嗎?」
「當然認識,林映容,謝磊的老婆。」
「那你記得小的時候我帶你看電影、給你買好吃的、幫你輔導功課嗎?你記得大哥罵你的時候我幫你說話,你爸打你的時候我幫你擋著,你都還記得嗎?」
身體裡的謝浩哭著叫道:「記得,我都記得。」
我知道,但關我什麼事,我面無表情地道:「那又怎樣。」
「那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我幸福美滿的生活要被徹底破壞?為什麼嫣然那麼善良溫柔的人要被殘酷強奸?為什麼我現在連和女兒見個面都做不到?為什麼!為什麼!
我感到心中無比煩燥。
「你到底轉不轉過來!」我用涼鞋底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她的大腿,她赤裸的身體在戰栗不止。
「你真瘋瞭,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謝浩,你會悔的,你一定後悔的!」
林映容憤怒地抽泣著,身體倒還是聽話地轉瞭過來。
我拍瞭幾張,看著漲紅的臉蛋道:「把腿張開,聽到沒有,把腿趴開來。」
「為什麼!你就算瘋瞭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喲……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為我正用涼鞋在打著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頭刮到瞭一片狼籍的私處。
「林映容,你再叫響點,你女兒還有公公婆婆都會過來的;還有,如果你不介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繼續這麼把腿繼續並著好瞭。」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舉起時,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緩緩張開來的開來,灌滿瞭濃濃精液的私處無遮無擋地裸露在瞭我的面前。
拍瞭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開。」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開就松開,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我將綁著她手腕的領帶解開。剛松開,她先合攏敞開的睡衣衣襟,然後從地上找到睡褲快速套上。她想馬上離開,但眼睛卻看著我身邊的手機,有想過搶奪的意思,但猶豫瞭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絕對打不過一個強壯的瘋子。
「謝浩,我不管你有沒有瘋,你一定會後悔的。」林映容轉身想要離開。
「等一下!」
「你還想幹什麼。」林映轉過身,目光驚惶而疑惑。
「我還沒操夠呢。」
「無恥!」林映容拉開瞭臥室的門。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這個房間,我就把這些照片發你的老公、公公婆婆,對瞭還有你的女兒思思。」
「你在說什麼!」林映容人頓時如石化一般不敢動彈。
「我說得很清楚瞭,還用再說一遍嗎。剛才打電話,你老公一定在KTV 裡抱著小姐,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幹上瞭,幹著幹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幹的照片,一定會更興奮的。」
林映容人抖個不停,我在她眼中應該已經不是瘋子,而是一個怪物吧。
我不象謝磊,拿著我受賄的材料威脅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范,他也不會把這些材料交出去。而我無論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脅,我都很想把這麼照片現在就發給謝磊。
說做就做,我拿起電話,買瞭新電話後,我連微信都沒裝,要發照片隻有用彩信。正往彩信裡編輯圖片,林映容撲到我身邊抓住瞭我的胳膊道:「別發,我不走。」
女人總是這樣,林映容應該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或許她會想到這件事總一天是隱瞞不瞭的,但她依然無法面對在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兒看到。
人總會有僥幸的心理,或許謝浩大病之後得瞭失心瘋,或許明天甚至下一刻就會恢復理智,那麼一切可能不會這麼糟糕。林映容清楚謝磊很在乎他的弟弟,而寧若煙更是把他當成瞭命根子。
我倒也沒有說一定要發,寄出瞭舉報材料,立案偵查需要一段時間,因為牽涉的人員比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現在把謝傢弄得雞飛狗跳我也無所謂,但之後呢?之後我該做些什?神靈把我靈魂安放進謝浩的身體,但卻沒有給出一點提示,我茫然無從不知所措。
「好吧,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暫時不會將照片發給他們。」
我原本以為謝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時候也會這麼說,但沒想到他竟如此的暴力。我現在還想對林映容一樣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麼想動彈。
「我聽你的,聽你的。」林映容抓著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這些照片發出去。
「先把衣報脫瞭吧。」我掙開她的手,將手機放在身邊。
林映容退開瞭些,咬瞭咬牙,顫抖的手抓住瞭衣領,衣襟敞開瞭開來,扣子早被我扯掉,碩大的豐乳又一次裸露出來。
剛才燈光昏暗,而現在房間亮如白晝,我不得不承諾,雖然已經三十六歲瞭,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兩座雪山似的乳房顫顫巍巍,雖然有那麼一點點下垂,但形狀依然很漂亮。這麼大的乳房要想和嫣然一樣微微上翹是違反物理定律的,她這樣的,已經算是極品瞭。我第一任妻子羅娟乳房也不小,可和比她差太多瞭。
「站到床邊去脫。」
林映容都已經把袖子都快脫出來瞭,聽到我的話隻能默默地爬下瞭床。
「脫那麼快幹嘛,你這麼騷嗎,穿上重脫。」
「還是太快,慢點,再慢點,不行,太快瞭,重來。」
嫣然被逼著在他們面前脫衣,整整脫瞭快半個小時,那半個小時,嫣然肯定無比的屈辱。相比之下,林映容還是幸運的,都還沒明白是怎麼一會事,強奸已成為事實,最痛苦的時候便算已經過去。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止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是她生命中最漫長的一個小時,也是最痛苦的一個小時。
不得不說,象林映容這樣美麗的人妻在我面前羞恥地將衣服脫下又穿上,褲子剝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滿足瞭過去我在夜深人靜時的一些罪惡的幻想。
胯間的肉棒堅硬如鐵,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燒。我似乎感受到還在亂叫的謝浩也一樣欲火高漲。
在閱讀謝浩記憶時,我有他當時的感受。但在靈魂進入他的身體,我和他看到的東西是一樣的,自然也就沒有瞭他的記憶,他的情緒隻有通過說話語氣來猜測判斷。
「謝浩,你嫂子漂亮嗎?小的時候你偷看過她洗澡喂奶,想操你嫂子嗎?」
看著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絲肉褲往下扒,我突然有瞭和謝浩說話的念頭。
「任平生,你他媽的禽獸不如,是我不對,上瞭你老婆,但你不能這樣對我大嫂,她是個好女人,你放過她好不好,隻要你肯放過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謝浩知道叫罵毫無用處,口氣也軟瞭下來。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嗎?」
「她當然也是,嫣然當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報何時瞭……」
謝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嗎?我腦袋轟然作響,怒喝道:「滾!」又不想再和他多說半句。
林映容已經是第三次脫下內褲瞭,神情都有些變得呆滯。
「你給謝磊口交過吧。」
林映容愣瞭一下,好象沒聽懂我說什麼,半天才算點瞭點頭。
我靠在床上,指著胯間挺立的肉棒道:「來,給老子好好舔舔。」
嫵媚而美麗的人妻爬到瞭床上,含著淚跪在我雙腿之間,撅起肥美白皙的屁股,慢慢地將我的肉棒含瞭嘴裡。
輕輕地吸吮,溫暖的小嘴令我有種飄飄然的愉悅,而我的眼前出現瞭妻子向惡魔敞開著的聖潔之地。
巨碩的兇器將柔嫩的洞口擴開到瞭極致,下方隱藏在白色深溝中的那朵小小粉色雛菊清晰可見,在它上方懸掛著兇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雛菊在它巨大的陰影之下瑟瑟發抖、悲聲飲泣。
曾離它不遠之處,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是那麼美麗、那麼嬌嫩,小小雛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驕。因為主人所愛的男人總是那麼溫柔地去撫摸它,然後它才會慢慢地綻放。小小的雛菊也渴望被那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但總是被忽視。
而此,上方的鮮花已無影無蹤瞭,那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倒還在,但它知道它已破碎不堪,它連稍大點的風雨都經受不瞭,而那巨大無比的兇器用那麼大的力量搗進它的花蕊,它從枝頭飄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濘中痛苦掙紮,更被一次次殘酷無情地踐踏。
小小雛菊一樣感受到瞭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緊緊地縮瞭起來,想逃想躲,本就小小一點縮得更小。它眼睜睜地看著頭頂黑色陰影,不知道自己何時也會遭受同樣的殘酷命運。
巨大的兇器從被搗碎的花朵中露出猙獰身軀,一圈粉色的東西粘連在兇器上被拉扯瞭出來,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靈魂,是主人的純潔與貞潔。
主人痛苦地哀號起來,小小的雛菊雖然無比的恐懼,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強烈的不甘,在這瞬間驟然怒放,發出對命運不公的無聲吶喊。
下一瞬間,剛剛撥出的兇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體,兇器下方晃動的象巨石、象沙袋、象鐘擺、更是一頭兇猛的野獸向著小小雛菊狠狠撞來。雖然它那麼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沒,它象她的主人一樣,都是弱者,在強大的魔鬼、兇猛的野獸面前,它再不甘心也隻能低下頭痛苦哭泣。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謝浩放置在床前的攝像頭拍不到兩人的臉,卻將這一幕象特寫一樣記錄瞭下來。
以前我和妻子做愛時,有時也會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處。但我們做愛時,光線都比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謝磊沒把窗簾拉上,正午二點,光線非常明亮。因為我妻子的陰道幹澀,所以謝磊將肉棒撥出來時,便連帶拉出一圈陰道裡的柔軟肉壁。但我沒想到,會有那麼多嫩肉會被拉扯出來,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抬起,或許因為太痛,妻子的陰道一定在劇烈痙攣,所以淡粉的肛門在一次次地劇烈收縮與擴張,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進入過妻子的肛門,等一下會不會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拎瞭起來,有如窒息般的感覺。
但我還是繼續看瞭下去,因為此時謝磊的老婆正含著我的肉棒,你淫我妻女,我就淫你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