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我和嫣然的婚姻出現瞭第三者,無論最終結局是什麼,我必須要查清楚。但是,怎麼查?從哪裡開始查?我有些茫然無措。

  嫣然所在學校的校長是我好朋友,他在囑咐我盯緊點妻子的時候,其實他也一直幫我盯著嫣然,有任何風吹草動,便會有消息過來,目前可以肯定從他那裡暫時得不到任何線索。

  趁嫣然不在傢的時候,我查看瞭她的手提電腦,郵箱、QQ、微信都無需輸入密碼就能登錄,沒有任何發現。

  那麼剩下的方法隻有查看她的通話記錄和進行跟蹤。從電信公司的朋友拿到她的通話記錄並不難,但嫣然是學校老師,好多傢長都有她的聯系方式,傢長經常會給她打電話,學校也要求定期電話傢訪。雖然我可以通過公安局的朋友查到某個電話的主人,但一下要查幾十甚至上百個電話,還要一個個去甄別哪些是傢長、哪些是她的同學、朋友,還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查出問題,難度好象有點大。

  那麼剩下隻有跟蹤。十多年前我跟蹤我的初戀,是在她單位門口守株待兔,然後兩個輪子去追四個輪子。現在當然不會再去傻等瞭,網上買個車輛定位儀,隻有指甲蓋大小,往妻子的奧迪A4車底盤上一貼,她去哪裡便一清二楚。

  如果不開車怎麼辦?首先,我和校長說瞭,如果在上班時間她請假出去,第一時間通知我。如果沒開車,我當然找不到她。一旦發生這樣的情況,我隻有往她的包包裡放定位儀瞭。這很冒險,容易被她察覺,所以我暫時還不敢嘗試。

  晚上嫣然一般隻會去一個地方,一傢離我傢不遠的高檔健身中心。恰好那裡的老板也是我朋友,嫣然剛去的時候我就打過招呼,如果有人敢騷擾我妻子,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現在又加瞭一條,讓他每天把嫣然在健身房的時間告訴我。

  從那天之後,應酬能推則推,實在推不瞭,吃瞭飯就回傢,KTV 絕對不去。過去是風平浪靜,嫣然也不管我,我總和自己說,是實在沒辦法才去的。而現在我們的傢象是臺風眼中一葉小舟,看似平靜,但隨時會被風暴吞沒。

  而且我隱隱感到,或許在結婚之後,我還是抵抗不住誘惑,這是老天爺對我的懲罰。我暗暗下定決定,隻要能夠挽救我與嫣然的婚姻,以後無論同事們用怎樣怪異的眼光看我,我再也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

  時間在令人有些窒息的平靜中一天天過去。之後當我明白所有一切的時候,回想起來,雖然我掩遮得比她要好,但她已有所察覺。妻子象是在溫室裡長大的花朵,不太懂得人情事故,不知道社會的險惡,她很單純但絕不愚笨。

  十天過去瞭,並沒有發現那萬惡第三者的任何蛛絲馬跡,妻子的笑容雖然依然帶著憂鬱,但似乎陽光多一些,陰影少一些。她上班、下班、健身房,預想中警報一次都沒有拉響。而據她所在學校的校長講,她的教學水平基本恢復正常,照樣是最受孩子歡迎的美女老師。

  我開始相信這應該是某種機緣之下妻子的一次沖動,她已經解決好這個問題。或許這個神秘的第三者永遠不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那我該怎麼做?

  從一個男人的角度當然無法接受,但我真的很愛嫣然,即便錯的是她,我依然很愛她,從沒想過要離開她。

  我甚至反思自己有哪些問題,初戀和第一任妻子都說過我不夠成熟、不懂得體貼照顧女人。但和初戀相愛的時候,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學生;而與羅娟離婚的時候,我也才剛剛過而立之年,那個時候我對事業的重視超過瞭婚姻。

  此時我已年近不惑,雖然看上去並不太老,但兩人相差十二歲,也算老夫少妻,我真的是很努力地去呵護著她,哄她開心。嫣然並不物質,但我仍喜歡經常給她買一些昂貴的奢侈品。為此我甚至打破瞭堅持好幾年隻收份子錢的慣例,偷偷地收瞭好幾個建築老板的大紅包。

  所謂的份子錢,是指在相對比較公開的場合,建築商或房地產商為與建委搞好關系發的的紅包,基本每個人都有,數額不會太大,一般幾千,極少有上萬的。

  因為數額不大,不需承諾辦什麼事,而且每個人都有,所以收這樣的紅包風險很小。

  而單獨收老板的紅包數額就會比較大,十萬以下他們都拿不出手,而且多少要給他們辦點事、開點綠燈,所以風險也會大很多。公務員看著光鮮亮麗,但明面上的收入也就十多萬,如果不靠這些,維持小康生活都有些困難。

  我想是不是嫣然知道瞭我在外面尋花問柳的事,但憑著直覺和判斷,沒有這方面的任何征兆。但無論她知道與否,反正我也下定決心洗心革面瞭。

  在那次發現她身上的瘀痕後,妻子便來瞭例假,這些天都沒再做愛。在某天清晨醒來,我突然發現還在熟睡的妻子手腳都搭在我身上,抱得我緊緊的。雖然這些天來,晚上都沒怎麼睡踏實,還時不時做惡夢,但那一剎那,莫名的感動、莫名的喜悅在我胸膛湧動。

  輕輕拉開妻子細細的胳膊、白白腿,她仍沒有醒,清晨第一縷淡淡而清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她身上,妻子猶如天使般安詳而寧靜。

  她那天穿著薄薄的吊帶睡衣,小半個乳房裸露在領子外。我悄悄低下頭,瞪大眼睛搜尋,幾處指甲蓋大小的瘀痕已然無影無蹤。那一刻,我有瞭一種錯覺,那些瘀痕似乎從來沒出現在妻子的乳房上,那天或許是我眼花瞭而已。

  妻子好象感到有人緊盯著她的身體,「嚶」一聲,翻瞭身繼續睡。望著妻子被薄薄絲帛包裹的渾圓臀部,我猶猶豫豫地伸出手,輕輕撩起睡衣下擺。

  從窗簾縫隙透入地陽光照射在瞭妻子潔白似雪、光滑如玉的臀上。天已更亮瞭些,陽光從淡白變幻成金色,於是妻子的臀也被染上瞭一層淡淡的金色,不僅美麗而誘惑,或許因為那淡淡的金色,竟讓我感受到一種聖潔的氣息。

  我再次低頭察看,找不到任何被男人侵犯過的痕跡,這一刻,錯覺變得更為強烈。

  雖然那一刻我的錯覺無比強烈,但人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幻想還是被理智所擊敗。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但隻要我努力,我與嫣然的未來或許依然可以一片光明。

  再過一周左右女兒就要參加高考瞭,我感到她心理壓力非常巨大,幾次模擬考排名又跌落到五十左右,這令她變得更加焦燥。該看的書已經都看瞭,該背的知識點已經都背瞭,面對即將到來高考,心態將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為瞭緩解女兒的壓力,也為瞭讓嫣然心情好一些,我提議「六一」兒童節那天,不復習瞭,我們一傢去海州最大的遊戲園快樂谷開開心心地玩一天。女兒還在猶豫,嫣然首先表示支持,作為一個老師,她當然知道心態對於考試的重要性。

  聽到嫣然這麼說,女兒當即點頭同意。

  六一那天,我穿上自我感覺最顯年青的藍色T 恤和牛仔褲,嫣然毫不猶豫地選瞭同款的情侶裝。我與嫣然去買衣服的時候,無論誰買,隻要有配套的情侶裝我都會一起買下來,她總說浪費,我又不太穿,但最終隻能無可奈何地接受。

  女兒雖然已經快十八歲瞭,但象她的母親身材嬌小玲瓏,前幾天偷偷踮著腳尖硬說自己已經有一米六,其實我看最多五八、五九的樣子。不過女兒還是遺傳瞭母親的俏皮、可愛和靈氣。在我眼中,在她們學校裡,女兒應該可以屬於校花級別,不過我知道,這並不象我對嫣然的評價那樣完全客觀。

  因為去遊樂場玩,女兒也穿瞭牛仔褲,上面是一件粉色的公主衫,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小,看上去最多隻有十六、七歲。女兒的脾氣有著倔強的一面,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懂,但隻有我知道,她比同齡的女孩要懂事、成熟。從小沒有母親,我並不是太會照顧人,我娶的第一任妻子對她也不是太好,這些都會讓人早熟。

  嫣然雖然名義上是她的母親,但有些時候想問題還不如女兒想得多。就象今天挑衣服,嫣然不會想到把自己打扮更成熟一些,但女兒卻楞是把自己往小裡整。

  女兒這麼做,是為瞭我們一傢三口看上去更和諧一些。在我結婚的時候,她肯叫嫣然「媽媽」,未必是心中完全認可瞭她,而是看到父親從沒這樣喜歡過一個女人,她想讓父親多一份快樂罷瞭。

  打扮之後,一路走去,我們一傢三口的回頭率倒還是蠻高的,不過回頭率高大半還是因為嫣然。有些人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我和嫣手拉著手,一定是夫妻,雖說我年紀大瞭些,但氣質也還算儒雅,和嫣然走在一起,說不上郎才女貌,但絕不會令人感到怪異。而且看著我們親密自然的舉止,也不會有人認為嫣然是我的小三。

  女兒蹦蹦跳跳,時而拉著我,時而牽起嫣然的手,時而還跑在我們的前面。她是我們的女兒,毫無疑問,但這麼年輕的媽媽,能有這麼大的女兒嗎?這便是那些人眼中的疑問。

  好在我也並非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目光質疑,有疑問也好,沒疑問也好,和我有什麼關系。隻要我能這樣牽著嫣然的手,牽著女兒的手,永遠快快樂樂走下去,我此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海盜船、摩天輪、大擺錘……雖然每個遊樂項目隊伍都不短,但我們還是開開心心一個一個玩過來。女兒的目光望著遊戲園裡最刺激驚險的過山車,我陪女兒坐過一次,難受得要命,而嫣然能上海盜船已是最近一年巨大的進步。

  「我們在這裡等你,坐好瞭,過來找我們。」我找瞭個陰涼的地方對女兒說。正當女兒準備過去排隊時,嫣然咬瞭咬牙道:「我也想坐。」

  頓時,我和女兒象見到陌生人般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她,妻子抿著薄薄地唇說道:「怎麼,不行呀,你們就這麼小瞧我。」

  「你……行嗎?」女兒遲疑地問道。

  在所有人眼中,嫣然小的時候一定是乖乖女、長大後一定是賢妻良母,簡值可以當作示范的樣板。雖然不是說不能坐過山車,但象過去那樣,微笑著搖搖頭、擺擺手表示對這種驚險刺激敬而遠之更符合她的形象。

  這一瞬間,我的心象被針紮瞭一下,酸酸、苦苦、澀澀的味道充溢著胸襟。有些事憋在心裡令她喘不過氣來,她需要用某種方式來釋放苦悶壓抑的情緒。

  雖然心中百味交集,但我還是努力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牽起妻子與女兒的手大聲道:「走,我們一起去,一起坐過山車。」

  女兒向來膽大,過山車對她而言隻能算小小的刺激。排瞭很久的隊,終於輪到我們,閘門一開,女兒立刻沖向第一排。在排隊的時候,我一直握著妻子的手,聽著隆隆的巨大呼嘯聲,看著過山車慢悠悠爬到最高點,然後急速俯沖而下,連續在軌道中360 度翻轉,我的頭有些發暈,而嫣然也抓得我很緊,掌心還冒出汗來。

  換瞭從前,我一定會勸她別坐瞭。今天沒有,生活的道路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有時也會象這過山車般令人緊張得喘不過氣,但無論是平坦大路又或是眼前狹窄、復雜、危險的軌道,隻要嫣然願意這樣緊握著我的手,我一定會義無反顧地陪她走下去。

  我拉著嫣然,想坐後面一點,但沒想到,嫣然拉著我向女兒走去,我也隻能無奈地跟上她的腳步。

  「第一排很刺激的,媽,你不怕嗎?。」女兒對著嫣然道。

  「我不怕。」嫣然昂起頭道,但臉色卻有些白得透明。

  我坐在她們中間,一排坐四個人,因為都是一對對來的,所以第一排就坐瞭我們三個。看到女兒有點擔心地不停朝嫣然看,我心中苦笑道:你怎麼不問你爸怕不怕,我都沒坐過第一排,上次你硬拖我坐,坐在還蠻靠後的位置,下來我都難受瞭半天。

  嫣然一手抓著扶桿,一手抓在我背上,女兒似乎也看到我臉上有些懼色,便也用小手抓著我手背豪氣萬丈地道:「爸,別怕,有我在呢。」

  我剛想說句什麼來表達身為男人的氣概,過山車咯吱咯吱地開始瞭爬坡,望著似乎一眼都看不到盡頭的陡峭軌道,豪言壯語頓時咽回到瞭肚子裡。這一段路似乎特別的漫長,縱目望去,軌道盡頭象是高聳在雲霄中的山頂,下面有路嗎?會不會下一刻便會粉身碎骨。我想起曾看過的一本玄幻小說《龍族》,從小我就喜歡看這一類的小說還有動漫,這也是初戀和羅娟說我不成熟的一個原因。

  書中的主角路明非在美國和校長、師兄、師妹坐過山遭遇瞭意外。書中有那麼一段話:“全世界的過山車每運營二億五千萬次,就會有一次事故,對於碰上事故的人而言,死亡率是百分之一百。對於統計學傢來講,二億五千萬是概率,而對過山車上的人來說,一切就象是命中註定。”

  當然書中主角有超能力,即便發生瞭死亡率為百分百的事故,最終也能化險為夷。但即便他是主角,卻也有著不可抗拒的命運。一個很喜歡他的女孩上杉繪梨衣被反派淩虐至死,就連他暗戀很久的師姐陳墨瞳也差點被一個並不起眼的小角色污辱。

  《龍族》這本書還沒寫完,主角的命運仍象這過山車般跌宕起伏。而在這現實世界、三千紅塵中的我又會接迎什麼樣的命運。

  我會是這二億五千萬次分之一?會平安到達終點,牽著女兒、妻子的手一直走到去,直到我慢慢變老?還是會失去嫣然,再一次回到和女兒相依為命歲月?

  如果失去瞭嫣然,我很難想象自己還會有下一次的婚姻。在女兒出嫁的時候,我將她交到男人手中,然後一個人孤獨地離開。

  我對命運有很多猜測,但我永遠想不到,命運的神奇遠遠超過我的想象。不過也是,如果能猜得到,那便不叫命運。

  在到達軌道的終點,我轉頭望向身邊的嫣然。她溫雅嫻靜的臉龐沒有一點血色,我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恐懼,但她晶瑩透徹、宛若寶石般的眼睛並沒有閉上。

  眼神中是有懼色,但更多是堅定與執著。我一直認為妻子是一個溫柔的人,但卻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否則當年也沒有勇氣打那個舉報電話。

  我從德國回來後,雖然我們之前的交流比以前少,但我隱隱感到,這個半個多月來,妻子在迅速的成長,她似乎不想再做一朵溫室裡的小花,不想事事都依賴於我。就象她說要坐過山車,似乎也不僅僅為瞭釋放壓抑的情緒,更是在表達她的一種想法、:你們行,我為什麼不行。她是傢的一份子,無論前路多麼崎嶇曲折、艱險重重,她也想努力、勇敢地和我們一起走下去。

  驀然之間,我胸中豁然開朗,什麼二億五千萬次分之一,被我瞬間拋到九霄雲外。左邊是可愛的女兒、右邊是美麗的妻子,生活總會有波折,勇敢、坦然面對便是,隻要她們都還在我的身邊,我任平生何懼之有。

  過山車開始急速俯沖,我迎著撲面而來的狂風怒吼。命運給予我恩賜,我感謝命運;命運給予我苦難,我絕不低頭。

  嫣然尖叫起來,女兒也叫瞭起來,壓抑許久的情緒在一刻得到瞭徹底的釋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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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節五千字左右,在某個節點結束,再從某個節點開始。本來這段也沒打算這麼長的,寫著寫著也就這樣瞭。

  相比大部分寫手,我的寫作速度並不快。

  要以這樣的速度發文,得滿足三個條件:第一很空、很閑,第二要有足夠的欲望,第三老婆要經常不在傢。

  這篇文章的思路一直在變,首先暴虐程度在不斷降低,設計女兒本來是要拿來虐的,但現在或許她會平安無事。對女主虐的程度也在降低,毒品性奴甚至SM 這種好象已不在考慮范圍。

  本來文章是完成救贖後悲劇收場,但早上起來,突然想給男主一個機會,能以美好的方式結局。所謂的美好,就是男女主歷經劫難還能幸福的在一起,我想這樣的結局,更多人可能接受一些。迷情三部曲都是海巖式的結尾,但我還是這篇給男女主好一點結局。

  對於冷傲霜篇,不會象白無瑕篇寫到一半寫不下去,無非想有足夠激情的時候,寫得肉戲長些,否則我在一節之內,可以把這個故事講完的。

  其實白無瑕篇應該在看到白霜的留言時就結束,如果要想寫她怎麼創建極道天使,這個情節實在太復雜,人物也太多。我一向對太復雜的情節不擅長。

  至於白霜篇,純粹是性奴的調教,好象可能是坑瞭。

  楊柳青青玉觀音,發瞭幾節,反響也不太好,而且這個故事太長,是坑的可能性比較大。

  至於林雨嬋還是有一定希望的,想好的是兩個小故事。如不想再展開,就寫兩個故事,講完就算瞭。

  雨蘭在正文中接上最早的情節,恢復記憶,但完成雨蘭篇,暫時也沒這個打算。

  至於烈火正文,反正應該很少有人對結局還有期待,現在二十年已經在望,希望三十年的時候,還有最早的那些人在,那時我已是老頭,或許你也從翩翩少年,變成小老頭瞭。

  還是希望今後有迷幻都市的第二部,用一些超越現實的東西來演繹情愛與欲望。

  上節有回復得到,怎麼報復,比如殺人或淫人妻女,如果有人強奸你的妻子,我覺得隻要有膽殺,也算是一種血性;淫人妻女,又為何不行,以牙還牙嘛。

  至於本文中的救贖,則並非你所理解的。目前考慮中,文章中的女主並沒做錯什麼,無需救贖,需要救贖的是男人,明知道對方有夫夫,還和對方上床,隻是道德上的問題,而強迫女人發生性關系,是一種罪惡。

  在現實之中,這樣的事也有很多,雖在有一次文後提到,我也很想做這樣的人,所以才寫文章。但傳統的價值觀念讓我認為最終這還是罪。

  所以本文所說的救贖是犯下這樣罪惡的人能夠醒悟,親情、愛情比欲望更重要,看著自己所愛的人被淩辱,才知道淩辱別人會給對方帶來多大的傷害,從而認識到自己的罪惡,而不再去犯下惡行。

  想是這麼想,而且這樣主題在色文中應該也不多,我看文不多,可能也有,沒看到而已。至少我覺得超現實的視角和這樣的主旨有一定的新意,才會願意去寫。

  迷情三部曲中,隻是描寫社會黑暗殘酷,人性與欲望,沒有什麼明確的宗旨,而第一部主角是個軟蛋,第二部主角強些,無奈命運弄人,第三部,是個啥也不懂的孩子,撿到天上掉的餡餅而已。大多是無奈地看著喜歡的人被虐,沒有太多復仇的行動,即便第二部中相較強的角色,在看到大哥淫辱自己心愛女人時,也沒有過激的反應。

  當然水平有限,無法與一些神作相比。

  翻看到微嗔前次的回復,隨便再說些別的,曾經創過業,將近四百個員工,09年的時候,虧損最多算算近千萬。所以應該從06到09年間,沒寫過東西。

  不過,還好我是個幸運的人,一次次難關也心想事成的度過去瞭。10年一次,15年一次,前者大後者小些。

  一直以來,有多少錢花多少錢,永遠沒有什麼存款。澳門加船上輸的超過三百萬,但不輸我現在有三百萬嗎?可能也是沒有的,不花這裡,也許花在別的地方。

  現在也一樣。算算今年賺瞭也有四、五十萬,到年底瞭,竟也沒剩下多少瞭。

  創業並不那麼容易,其中酸甜苦辣隻有自己知道,但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創業,喜歡當老板,即便撞墻也不回頭。

  四十多瞭,對再創業沒什麼興趣,不想冒太大風險瞭,能過就行瞭。不過,老婆竟然開始創業之路。說明創業哪怕對女人還是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雖然在我看來,她的這次創業困難重重,也許是我沒瞭當年勇氣,希望她能成功吧。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