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辰輕敲房門,皺著眉說:「雪,你怎麼瞭,沒事吧?」
過瞭一會,雪走瞭出來,臉色略微蒼白:「辰……我沒事,就胃有點不舒服,可能著涼瞭。」
吳辰扶著她出來,有點心疼:「先披上外套吧,對瞭,傢裡不是有藥嗎,我拿給你吃吧,現在是春天,容易生病。」
「辰,我真沒事,睡一覺就好瞭。」雪輕握住他手腕,柔聲說。
這時,林卉走瞭過來,表情頗為得意:「一箭雙雕,讓芋頭和狐貍精離開,傢裡又清靜啦!咦……姐,你怎麼瞭,臉色不太好呀?」
「你姐身體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吃錯東西瞭。」說道這兒,吳辰走去廚房,細細檢查食物袋包裝,但沒看出什麼問題。
「姐,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雪搖瞭搖頭,輕聲說:「小卉,我沒事瞭,你去洗澡吧,乖。」
「恩恩!姐,你如果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哦。」
「知道啦—— 」
吳辰見她臉色漸漸紅潤,心裡的一絲疑惑隨之消去。
晚上,兩人睡在次臥裡,這是他們搬新傢以來的第一次入住。吳辰躺在床上,註視著天花板的吊燈,還有墻上的嶄新裝飾,發出感慨:「想不到我們在中心區也有屬於自己的房子瞭,以後這裡一定很溫馨!不過要說缺點的話,可能就是房貸的壓力瞭,總不好意思讓咱父母還,是吧。」
雪枕在他胸膛上,聲音柔和:「以後我們努力賺錢,好好孝順父母。」
吳辰親瞭一下她臉頰,說出瞭內心話:「雪,其實,你也覺得這裡不錯吧?」
「嗯,挺不錯的,這附近很繁華,有商業廣場,有公園,有步行街,還有菜市場……以後晚上我們下班後,就可以經常去逛逛,過屬於我們的二人世界。」
吳辰見她沒有介意,懸著的心終於緩解。雪猜出他心裡所想,低聲喃喃:「辰……放心,許多事情我都想通瞭,我雖然喜歡滬海,可那裡終究不屬於我。曾經,我一直思考、尋覓,後來才發覺,隻要有你在,我在哪裡生活都願意,因為我內心愛著的人是你,沒有任何人可以取締。」
吳辰內心有點觸動,摟住瞭她:「我也永遠愛你……」
雪的眸子出現一絲光彩,隨即黯然下來:「其實……前幾天,吳媽在你房間裡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瞭,懷孕這件事根本瞞不瞭多久。」
「雪,既然你都聽到,就應該知道我媽媽的態度是怎樣,她是不會介意的,更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強行拆散我們,生活裡沒有那麼多電視劇,放心吧。」
雪註視著他眼眸,輕聲說:「辰,你呢……你會介意嗎?」
吳辰沒有猶豫,坦率說瞭出來:「會介意,當然會介意,但這件事非你所願,既然發生瞭,我隻能理解、接受,並全力愛護你,以後不再讓你受到一丁點傷害。」
雪輕輕點頭,眼眶微紅。
「雪,你要答應我,以後有什麼事都不要自己扛著,更不要瞞著我瞭,雖然我可能解決不瞭,至少……我們能去共同面對,好嗎?」
「嗯,我答應你。」
吳辰還是有點不放心,繼續問:「雪,那你現在還會……」
「辰,是擔心我回去嗎?」
雪知道他想什麼,如實說瞭出來:「雖然……我一直都惦記著兒子,也掛念那群求知欲強的孩子,可真讓我回去,回到那勾心鬥角、窮山癖野的地方,我……我會明確拒絕,甚至永遠不會原諒那群村民。」
吳辰聽瞭後,臉頰微紅,松懈瞭下來。
「對瞭,今天醫院出來診斷報告,醫生說我有輕微的精神障礙,其中狂躁抑鬱癥比較嚴重,平時的話,醫生說除瞭配合藥物治療,還要保持身心平和,多註意休息……」
雪一臉心疼,握住他的手:「辰,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雪,別總說對不起啦,我現在不好好的嗎!」吳辰輕聲安慰她。
……
第二天,林卉帶兩人去瞭那傢裝修豪華的婚紗攝影店,指著櫥窗內那件標價五萬的白色婚紗,眼睛直冒星星:「姐,你看你看,就是這件,好漂亮—— 好喜歡—— 」
兩個女人在裡面閑逛,吳辰則坐在椅子上發呆,上到幾萬元、下到幾百元的婚紗,在他眼裡其實都差不多。
「這位先生,您好,我是本店的經理……嗯?吳辰,是你嗎?」
吳辰錯愕地擡起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不確定地說:「你是……陳喬?」
「哈哈,是我啊,前段時間我才知道你被救瞭回來,本來想著約你出來慶祝一下呢,哎,轉眼三四年沒見瞭,你的樣貌變化不大,就是身材偏瘦瞭。」
陳喬是吳辰的高中同學,不同班,但一起打過許多籃球,彼此都有共同話題,隻是上大學後聯系變少瞭。
雪聽到兩人的對話後,走過來朝他打瞭一聲招呼:「你好,我叫希若雪,是吳辰的未婚妻。」
陳喬爽朗地笑道:「嫂子,我叫陳喬,幸會幸會!當年你可是校花,我對你印象很深刻,不過呢……我是無名小卒,你就肯定沒印象瞭哈哈。」
「客氣瞭,不過我是記得你,高三的那場籃球決賽,你是前鋒,吳辰是後衛,是嗎?」
「嫂子,你的記憶力真厲害……」不僅陳喬驚住瞭,連吳辰都感到不可思議。
林卉挽著希若雪的手臂,立刻插話:「陳經理,既然大傢都認識,那……拍婚紗照能便宜點嘛?」
「好說,好說,我們坐下來談吧。」陳喬推開椅子,迎她們入座。
經過詳細商榷,吳辰和雪選瞭一個價格適中的主題套餐,分內景和外景,敲定瞭服裝和妝面造型數量,一天內拍完,優惠後的總價格是一萬元。
由於婚紗攝影生意火爆,一般要提前一個月才預約到,但經過陳喬安排後,他們隻需等待一周就能拍攝。
雪還看中瞭一套薄紗抹胸設計的白色婚紗,試穿後,將雪白粉頸的優美弧線完美展露,精秀鎖骨下的抹胸剪裁得體,讓酥胸更為挺拔,高腰設計令柔腰纖細輕盈,和寬松的蓬裙形成強烈對比,整個人如仙女下凡,雪膚花貌、芳菲端莊。
林卉從背後抱住她,一臉陶醉:「姐,太漂亮瞭,我都要被你迷暈瞭哈哈!等買回傢後,要天天穿哦—— 」
雪看著落地鏡裡的自己,也特別高興,但她猶豫瞭很久,還是打消買的念頭:「太貴瞭,還是租吧,買回來穿不瞭幾次,挺可惜的。」
吳辰見雪念念不舍,當場拍板,對陳喬說:「三千元不算貴,就這件吧。」
雪急忙搖頭:「辰,不值……」
「沒什麼值不值得,這件婚紗隻屬於你一個人,這就是它的意義。」
吳辰笑著說:「以後我們賺夠錢,還要去國外拍多一次婚紗照!」
那一刻,雪笑瞭,帶著幸福的淚水。
……
預約完婚紗攝影後,吳辰查瞭查自己的銀行存款,隻剩下5 萬元,加上雪本身的3 萬存款,一共8 萬元,讓他壓力頗大,隻能加快找工作的進度。
張宇知道後,和他說,傢裡最近開瞭商貿公司,業務部門目前缺個經理,主要負責酒類的市場推廣及客戶維護,月薪一萬五,公司有配車,油費報銷,出差有雙倍補助。
如此高的待遇,讓吳辰心生感激,雖然他本科專業是國際貿易,但一無經驗二無客戶資源,聘請他的主要原因呢……不言而喻。
張宇仰躺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說:「辰哥,我將你推薦給我爸瞭,他的性格雖然固執,但看人還是很準的,覺得你踏實有韌勁,你好好幹就行,別想那麼多,有部門主管在,他會慢慢教你。」
「行,還是感謝你的推薦,既然公司給我如此高的待遇,我會全力以赴證明自己的。」
吳辰的心情很不錯,此時他在張宇傢裡,同樣靠近市中心,是高層豪宅,室內面積有兩百平,裝修十分奢侈。
「張宇,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瞭。」
「哎,等等!」
張宇急忙從沙發坐起來,露出討好的笑容:「辰哥,那……既然我幫瞭你忙,你要不也在林妹子面前幫我說幾句好話?」
「行,但我起的作用不大,也不會騙她,因為她有自己的主見,況且……女孩子第六感都很靈敏,你如果不節制點,恐怕這輩子都追不上瞭。」
吳辰的眼睛有意無意地看向他臥室方向,床邊掛著一條粉色丁字褲,語氣戲謔:「你總不會有女裝癖好吧?」
張宇臉色漲紅,嘿嘿一聲,尷尬地掩上房門:「哎,在酒吧認識的小模特,你也是知道,我一個單身的,平時沒地方泄欲啊!」
吳辰想到瞭什麼,眼神古怪地看向他:「等等,你告訴我,有沒有打李倩兒的主意?」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
張宇又露出得意的樣子:「一夜情嘛,千萬別搞熟人,而且李倩兒這種類型,我見多瞭,放心吧,辰哥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幫……」
「不用,我先走瞭。」
吳辰搖搖頭,有點無語:「至於你夜夜笙歌的事,我還是如實和林卉說吧。」
「哎哎,辰哥,手下留情啊……」張宇站在原地,表情特別懊惱。
當晚,吳辰和雪提及自己的新工作,憧憬地說:「在江寧,這份月薪已經不低瞭,等我積累多一點經驗和客戶後,未來就有更多的發展選擇。」
「雪,你覺得呢?」吳辰見她不出聲,好奇問。
雪搖搖頭,眼神有點復雜:「唉……既然你都決定瞭,那我也沒什麼意見,隻是想到……想到以後你要四處奔波,陪客戶應酬喝酒,就很心疼。」
吳辰當然知道這份工作意味著什麼,但他還年輕,可以應付得瞭,笑著說:「雪,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嗯……」
雪點點頭,她今天也找到瞭一份幼教工作,但要等到下月才上班。林卉現在每天除瞭和雪出去逛街外,就是悶在客廳裡打遊戲,生活悠閑。
吳辰對林卉沒什麼想法,但同住在屋簷下,生活總會不太方便。
加上林卉完全當成瞭自己傢,平時就穿著透薄睡裙,裡面呈真空狀態,坐在地上打遊戲時,衣領下的春光容易泄露,那白皙的嫩乳圓潤微翹,雖然比不上雪,仍很撩人。特別是有一次,吳辰不經意間看到瞭她那兩顆粉膩的乳頭時,內心湧起一絲燥熱。
有時候,她會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劇,像一隻慵懶的小貓,裙擺往往隻能遮住翹臀,修長粉腿穿著半透明的白色褲襪,朧皎纖薄,肌膚若隱若現,嬌臀處的粉色小內褲在白絲襪內清晰可見,小腿纖細,足底嫩白瑩瑩,可愛又撩人。
吳辰每次下班後,都忍不住瞄向她的不雅睡姿,內心的躁動更甚。
傢裡隻有兩個衛浴,一個在主臥,一個在客廳。依照當地風俗,結婚前不可入住主臥,吳辰三人隻能共用同一個衛浴。
每次下班時間偏晚,吳辰都是最後一個洗澡,看到浴室內裡更換下來的內衣絲襪,總讓他心猿意馬。從西北地區回來後,他始終沒和雪做過愛,可性欲一天天累積,每天晨勃都特別堅硬。
吳辰一直催眠自己,純粹把林卉當成妹妹,當成親戚看待,可身體上的宣泄欲望很誠實。雪也有換洗內衣,但他每次隻會挑林卉的內衣絲襪,上面的芬芳處女氣息,總令他浮想聯翩,握在在手裡使勁擼管。
林卉的小內褲有卡通有條紋,有極窄也有偏性感的,絲襪顏色更是每天都不一樣,也有過膝襪長筒襪等等,千姿百態,但惟獨很少胸罩換洗,除非要出門,不然她在傢裡都不穿胸罩。
吳辰聞著林卉穿過的黑絲褲襪,沁人香味襲入鼻腔內,下體更為腫脹,他註意到黑絲褲襪的襠部似乎有幹涸的水漬,淺淺的並不明顯。相比起腿部絲襪的香沁醉人,黑絲褲襪襠部的處女氣息更加濃鬱,帶有淡淡的芳馨奶香。
為證實猜想,吳辰拿起林卉的白色小內褲,發現裡面果然有一絲黏滑液體,粼光閃閃,還沒完全幹透,內褲都浸濕瞭。
他再也忍不住,將林卉的內褲和黑絲襪包裹住肉棒,使勁地套弄揉搓,直到要射的那一刻才拿開,避免留下罪證。
頭腦冷靜下來後,吳辰一邊喘氣一邊懊惱,悔恨自己盡想這些齷齪事,竟然還將主意打到瞭林卉身上,內心反而有點不安,對雪充滿內疚。
「辰,怎麼瞭?你在喘氣嗎?」
雪輕敲浴室門,把吳辰嚇瞭一跳,急忙回應:「沒有!我剛方便完,準備洗澡瞭。」
好不容易瞞住瞭雪,讓吳辰的額頭直冒冷汗,他打開蓮蓬頭後,任由熱水拍打臉部,好清醒一點。
剛才欲念上頭,他沒多想,現在仔細琢磨,突然覺得林卉內褲上的水漬很不正常,並不是正常分泌物,更像是性欲來臨的癥狀。他隨後一想,林卉也是20出頭的小姑娘瞭,有欲望要解決,很正常,不能再把她當小孩看待。
於是,他私下和雪交談,萬一其他人來瞭,看到林卉在傢的穿著,顯然不太妥當。之後,林卉不情不願地穿上胸罩,換成睡衣睡褲,對吳辰頗有埋怨,覺得他小見多怪,很古板:「傢裡又沒人來,怕什麼嘛—— 」
吳辰嘴角微抽,林卉顯然對他很放心,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
吳辰曾以為自己可以完全放下芥蒂,可以接受過往一切,於是兩人很有默契地選擇在情人節那天出去約會、開房,撇開林卉這個電燈泡。
朦朧模糊的床頭燈下,雪穿著半透明的薄紗睡裙,柔乳挺翹飽滿,清晰可見,兩顆乳頭貼著愛心吊墜,更顯妖嬈。柳腰處是黑色的蕾絲吊帶絲襪,開襠丁字褲形同虛設,萋萋芳草展露無遺,遮住陰阜下的桃源玉溪。
吳辰喝瞭不少酒,拋卻瞭所有煩惱顧慮,猛地將雪壓在身下,掏出腫脹堅硬的肉棒,龜頭抵在蜜唇口處,腰身輕輕一挺,順利滑瞭進去。
耳邊是伊人的嬌吟喘喘,眼前是橫陳的魅惑肉體,靈與欲的碰撞原本水到渠成,卻讓吳辰越來越力不從心,腦海裡浮現出被鐵根沖撞蹂躪的雪,那時的她雖然極力克制,仍能從神態上觀察到極致愉悅的滿足,是最自然真實的情感流露。
可當眼前的雪表現出矜持的羞赧時,違和感就很嚴重,雖然她肆意迎合吳辰的節奏,嬌吟不聽,仍能看出小心翼翼的掩飾。
這令吳辰感到痛苦,但他何曾不是逢場作戲呢,為瞭表現出對雪的身體渴望,他必須卯足瞭勁當炮機,一方面能達到雪的高潮閾值,另一方面也想洗涮鐵根給他的恥辱,這是男人之間的比拼。為此,他還偷偷吃瞭小藍藥,否則早已中途疲軟。
「辰……啊……我要來瞭……啊!」雪張開櫻唇,雙眸緊閉,發出一聲聲嬌吟。可吳辰一下子知道她在假裝,任誰偷窺自己女人和別的男人做愛長達幾個月時間,都能學會察言觀色的本領。
吳辰感到悲哀,草率射精後,沈默地躺在床上,內心極為痛苦。他性欲高昂,肉棒堅硬,卻和自己女人做愛提不起性致,還要依賴偉哥才能配合演出。而雪全程一直躺在床上,一如既往地被動配合,姿態生澀,完全放不開。
關瞭燈,互道晚安後,兩人心知肚明,他知道她假裝高潮,她知道他配合演出,他知道她肯定猜出來瞭,她也知道自己演戲瞞不住他,可還要小心翼翼地維護表面,因為維系感情的不僅隻有愛,還有床事和諧。
自那次開房後,吳辰泄氣瞭,腦海裡無法揮散那些畫面,就隻能依靠時間來沖淡,可體內的欲望日益積累,總需要發泄之地。
他不禁懷念昔日和李倩兒的瘋狂,那是徹底達到瞭靈與欲的結合。
幾天後,林卉的幾個同學來江寧玩,一起去看電影,之後去酒吧喝酒。雖然都是女生,但吳辰不放心,下班後便開車接她。
將車停在瞭地下停車場後,他走進酒吧,裡面人頭攢動,密密麻麻,最終在角落裡看到發呆的林卉。由於喝瞭不少酒,她的臉蛋紅彤如霞,美眸迷離,安安靜靜地看向窗外。如此誘人的小美女,很快吸引瞭無數男人靠近,但都碰壁而歸。
林卉見到吳辰後,眼神亮瞭起來,和同學道別後,挽著吳辰的手踉蹌走出酒吧。她穿著黑色的純棉T 恤和高腰百褶短裙,極薄的白絲襪覆蓋在纖細美腿上,順滑緊致,襯出輕盈柔媚的身材。
「辰哥哥,等你好久瞭—— 在裡面—— 好悶哦,不喜歡又吵又鬧的地方—— 」她一臉興致寥寥的模樣,喝酒後臉靨醉紅如熏,緊緊抱住他不松手。
「女孩子以後別來這種場所瞭,晚上恐怕更多人打你主意,到時候被人灌醉瞭,就淪為撿屍的下場。」
「嗯……撿屍,是什麼來的……好玩嗎……」此時的林卉嬌怯可人,香息微吐,混雜著淡淡酒氣。
吳辰手臂被鼓起的胸脯壓住,隔著單薄衣服,感受到一絲柔滑的旖旎觸感,急忙收攏心神說:「撿屍就是躺在地上像屍體一樣,被人抱走瞭。」
「那……我也要玩……我要撿屍—— 」
「哎,小卉,別鬧瞭,上車吧。」
哪知林卉順勢往地上倒,幸好吳辰眼疾手快,把她扶住。見她眼眸半閉,香腮緋紅,已經沈沈睡著,隻能攔腰抱起她,放在後座上。
他剛要起身,卻被林卉順勢摟住瞭脖子,低聲嘟囔:「站住,別跑啊……看我不打死你……」
「你這……還夢遊玩遊戲啊,放開我啊。」
吳辰特別尷尬,聞著飄逸的處女芬芳,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內心竟有點心猿意馬,急忙推開她。
但林卉就是不松手,蹙眉閉眼,倔瞭起來,最後甚至跨坐在他身上,軀體緊緊貼在一起。
「你別搞瞭……唔……」吳辰的嘴唇突然被堵住,瞪大眼睛看向林卉,他竟然被小姨子強吻瞭!
唇齒之間盡是柔軟觸感,蘭花之幽從她櫻唇裡吐出,瓊鼻喘息連連,激起吳辰內心壓抑許久的欲望,主動撬開瞭唇瓣,和林卉的粉舌交纏。
林卉既恍惚又羞怯,欲拒還迎,一開始親吻生澀毫無章法,漸漸地在吳辰引導下找到感覺,媚態嬌人,香舌主動出擊,紅嫩濕滑,有玉津絲液相連。
「唔……嗯唔……」林卉開始陣陣嚶嚀,挺翹的胸脯遭到魔爪襲擊,隔著T恤輕輕揉捏,而裙子下也有一隻手掌鉆瞭進去,撫摸那柔滑細膩的白絲美腿,並按在撅起的嬌臀上。
美人投懷送抱,嬌軀柔媚綿軟,婀娜妖嬈,吳辰的下體頓時有瞭反應,將褲襠高高撐起,直接頂在美人的白絲褲襪襠部,那熾熱堅硬的觸感,令林卉更為嬌羞,胸脯起伏不停。
吳辰是情場老手,對林卉這種毫無經驗的處女自然手到擒來,但潛意識裡的不妥瞬間讓他清醒,輕輕推開瞭她。
林卉尚處於半醉半醒,也知道自己幹瞭什麼,頓時一頭紮到他胸膛裡,雙頰滾燙通紅,輕咬櫻唇,無地自容。
這他媽搞什麼啊……吳辰閉上眼睛,輕拍她秀背,柔聲說:「你已經醉瞭,好好休息。」
林卉嬌軀微顫,小聲地說:「辰哥哥……我沒醉。」
「你說什麼?」吳辰沒有聽清楚。
她輕輕擡起頭,臉靨仍很紅彤,美眸和吳辰對視。這一次她沒再回避,鼓起所有勇氣,擠出幾個字:「我說……我沒醉,我……很清醒。」
吳辰沈默瞭,許久才開口:「好,我們回去吧。」
「你是故意的吧,為什麼總要躲避我,我有那麼可怕嗎……」林卉低著頭,眼淚一滴滴往下流。
「小卉……」
「辰哥哥,我喜歡你很久瞭,從你幫我補習的時候,就默默暗戀你……後來,知道你和雪兒姐是戀人後,心如死灰,我不再做什麼幻想,想轉移註意力,於是……嘗試和別人培養感情,可內心既折磨又難受,滿腦子都是你,沒有人可以替代你瞭。」
「雪兒姐失蹤後,短短幾個月的尋人之旅,雖然要爬山涉水、路途遙遠坎坷,可有你在身邊,我似乎就有瞭無窮無盡的力量……但天意弄人,你也失蹤瞭,我病瞭好久才恢復,和一群人到處找你們。」
「至於芋頭……他一直追求我,可我對他沒有一絲感覺,拒絕瞭很多次,他仍不死心,但我卻從你眼裡看出對他的不滿,我是真的感受到瞭,當時……我就在想,你是想保護我的人身安全,還是在吃醋呢……辰哥哥,你能回答我嗎?」
「我……我其實……這……」
吳辰心亂如麻,被她那略帶憂傷的眸子註視著,竟不忍繼續欺騙,如實說瞭出來:「好吧,雖然我挺防備張宇這個人,但可能也有……一絲吃醋在裡面。」
「辰哥哥,你也是喜歡我嗎?」
「小卉,你知道的,我這輩子隻愛雪兒姐一個人,我無法接受移情別戀。」
「那……你能答應我,下輩子隻愛我一個人嗎,這輩子我會讓給雪兒姐。」
吳辰喉嚨微顫,見她楚楚可憐,惹人憐惜,溫和道:「好,我答應你。」
「辰哥哥,還有一個小要求……」
林卉咬緊嘴唇,俏臉羞赧:「現在……你能和我做一次那種事情嗎?」
吳辰當然知道“那種事情”是什麼,搖頭道:「小卉,不行。」
林卉撇瞭撇嘴,說:「可你為什麼……能接受李倩兒呢。」
「那天晚上,其實我都看到瞭,她在桌下用腿撩辰哥哥……」
吳辰嘆瞭一口氣,低下頭,表情有點痛苦:「小卉,這是我犯過的最大錯誤,直到如今,我都無法原諒自己。」
「辰哥哥,我會替你保密,不會讓雪兒姐知道!」
林卉挺瞭挺胸脯,臉泛紅暈:「辰哥哥,那……你就和我做一次吧。」
「不行!」
她的臉色很委屈:「為什麼不行!」
「就是不行,你是我小姨子,我們會一步錯步步錯,最終回不瞭頭。」
「你還是覺得我的身材沒有吸引力嗎……」
吳辰沈思許久,點頭:「對!」
「不,辰哥哥騙人!那你每天晚上都拿我的內衣絲襪打……打那個東西,還有,你總是偷偷看我的衣領口,還有我的裙底和大腿……」
吳辰雖然是厚臉皮,也被她問得啞口無言,老臉泛紅。
「辰哥哥,能分出半小時、就半小時給我嘛……等你們結婚後,我就回滬海,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瞭……我會默默祝福你們,然後找個有錢帥氣的白馬王子,嫁給他,平靜過完這一生。」
吳辰的心裡鬥爭很久,理智上他應該拒絕,可日益積累的欲望,讓他越來越把持不住對林卉肉體的渴望,不禁口幹舌燥,熾熱難忍。
他腦海裡又冒出不少痛苦的回憶,煩躁、痛苦和性欲互相交織,這種近乎於人格分裂的狀態,每次都讓吳辰痛不欲生。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吃林卉,難道還留給張宇嗎……下不為例就行……吳辰權衡問題的方式越來越簡單、粗暴化。打定主意後,他率先看瞭一下四周,地下停車場沒有任何人,車剛好停在最偏僻的角落,幾乎沒人經過。
他將前排座椅往前推,並放倒靠背,讓後座有充足的發揮空間。
林卉見狀,知道他答應後,心臟反而噗通跳起來。既然做愛,就應該先脫衣服,可吳辰好像沒這個步驟,林卉不好脫掉T 恤,隻能羞澀地解開藍色胸罩,從T 恤裡抽出來,放在一旁。
這一招果然有效,吳辰的手不知不覺就按在她酥胸上,隔著衣服都能摸到那柔滑細膩的觸感,讓林卉忍不住嚶嚀。
「辰哥哥……你能先親我嗎……不然會有點羞恥……」她低著頭,腰肢扭捏,任由吳辰抓捏柔軟的胸脯,表情羞赧。剛剛脫掉胸罩的舉動純粹熱血湧腦,現在她又退縮瞭。
吳辰知道她的內心想法,便重新堵住她櫻唇。林卉很配合地伸出粉舌,紅嫩濕滑,交纏在一起,舌舔唇吸,香津直流,香艷勾人。
「唔……唔唔……」
林卉對吳辰的吻襲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美眸充滿瞭魅惑,臉頰嬌羞滾燙,雙手輕輕搭在吳辰的肩上,顯得很緊張。
「啊……」
林卉一聲嬌呼,不知何時,純棉T 恤已經伸進一隻魔爪,準確按在柔嫩堅挺的蓓蕾上,隻輕輕使勁,就讓她咿呀輕啼,渾身皆酥,隻能用纖手輕捂嘴唇,不敢哼出聲。
吳辰見她如此羞赧,內心又湧上一絲邪惡的欲念。
他想起往昔和李倩兒的盤腸大戰,肉欲的完美結合,令他格外懷念。如今兩人都是第一次車震,林卉更是沒有性經驗,如果他加以引導,能讓她嘗試一些新花樣,好好“調教”一下,就能滿足自己一直未在雪身上嘗試過的體驗瞭。
「小卉,不用捂住手的,有快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嗯……可是好難為情……」
林卉聽話地放下瞭手,挺翹酥胸一直被吳辰的魔爪玩弄,酥麻電流令她難以遏制,情不自禁呻吟起來:「嗚……啊……唔唔……」
「小卉,要撫摸另一個乳房嗎?」
「唔唔……要……」
吳辰直接將純棉T 恤掀瞭起來,兩顆白皙滑膩的玉乳在他眼前抖動。林卉嬌呼一聲,急忙用手臂擋住,隨後俏臉滾燙,又緩緩放下,臉色忐忑:「其實,我的胸不大,你會喜歡嗎……」
「當然喜歡,一點都不小啊,而且很挺翹,沒有下垂。」
林卉聽瞭,表情有點羞怯,又帶著一絲得意,隨後柔腰往前微挺,將玉乳湊到吳辰面前。吳辰用嘴唇輕吻其中一顆粉嫩乳頭,舌頭在上面舔舐,另一隻手大力抓捏乳肉,讓她發出輕柔動聽的囈語:「唔唔……好奇怪……唔……很酥麻……」
吳辰覺得純棉T 恤太礙眼瞭,直接脫瞭下來,引得小美女忐忑嬌呼,四處顧盼:「啊……好難為情……會被人看到的……」
「沒事,我也脫掉。」
吳辰利索地脫掉上衣,露出健碩胸肌,將林卉摟在懷裡,肌膚相融,那兩顆尖凸的乳頭廝磨著他胸膛,稚嫩嬌柔,一用手捏,就會惹來小美女的驚呼。
林卉依然很不安,雙腮酡紅,美眸不時看向車窗外,擔心有人經過,但實際上,車窗膜是反光的,外面基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就在這種既害怕又擔心,還有肉體的刺激下,林卉獲得不一樣的體驗,她宛若偷吃禁果般興奮,主動吻上吳辰的唇瓣,將香舌鉆進去舔弄,香津橫溢。
吳辰的手則伸進她裙底,發現白絲襪襠部已是濕透一片,小內褲一片泥濘,潮濕黏滑。由於她跨坐在吳辰腿上,美腿往外張,所以手指很輕易就按在玉胯中心,撫摸那塊柔嫩的恥丘部位。
「嗯啊……不要摸……唔……濕瞭……」林卉已經不管周圍有沒有人瞭,緊緊摟住吳辰的脖子,閉上美眸,全身肌膚紅潤細膩,滑若凝脂,絲絲香汗從粉頸處往下流,在白皙的乳肉上停留匯聚。
吳辰發現在暴露的狀態下,林卉的胴體變得特別敏感,她就像一張白紙般,任他在上面勾勒點綴,於是趁熱打鐵,在她耳邊輕語:「小卉,快脫掉裙子和內褲吧,不然會有水漬殘留,回去不好解釋。」
「唔……可是……」林卉擔憂地看瞭看四周,躊躇不決。
「放心,有我看著,絕對沒有人。」
林卉在吳辰的蠱惑下,貝齒輕咬櫻唇,隨後輕聲說:「辰哥哥,那你……你先閉上眼睛,不準偷看哦……」
吳辰順從地閉眼,但在漆黑的車內,他即使半瞇著眼,林卉也察覺不瞭。
隻見她偷偷瞄瞭一下四周,見沒有人,稍松一口氣,隨即偏過頭看向吳辰,才開始拉裙子拉鏈,輕擡翹臀,迅速將裙子脫瞭下來,並心虛地看向窗外。
接下來,她脫掉鞋子,露出精秀的白絲美足,雙手拉住柔腰間的半透明白絲褲襪,連同小內褲一起脫下來,這下子胴體就完全裸露在空氣中瞭,她的粉靨更加羞紅,捂瞭捂發燙的臉頰,羞赧之極。
她猶豫瞭會,又將白絲褲襪穿瞭回去,由美足一直往上提拉絲襪,直至腰間,這樣一來,下體就有白絲襪的朦朧遮掩,給她多出一份虛無的安全感。
「辰哥哥,我脫好瞭……」她低著頭,雙手捂住胸脯,芳容嬌怯可人。
吳辰很激動,一把抱住她的柔腰和膝蓋,將她側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掌在細膩柔滑的白絲襪美腿上撫摸,在她耳邊輕聲說:「不是讓你全脫光嗎,怎麼又穿回白絲襪瞭,小卉,你這是引人犯罪啊……」
林卉的眸子裡滿是柔情醉意,聲音細柔:「感覺……這樣有安全感,而且……你不是喜歡我穿絲襪嗎……那……你喜歡我這樣嗎?」
「當然喜歡,可你確定有安全感嗎?」
吳辰話語剛落,手掌就隔著白絲襪襠部,按揉她那微微鼓起的柔軟陰阜,中指和無名指更是往下直摸,在熾熱的肉縫處停留,濁蜜橫溢,白絲褲襪都有藕絲黏連,且越流越多。
「辰哥哥……那裡……有電流……好癢……」林卉無力地挨在他胸膛裡,柔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白絲美腿緊夾他的手,卻又忍不住分開,想讓手指伸得更進裡面。
「小卉,看看我手指,都是你下面流出來的。」吳辰將沾滿晶瑩愛液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時,小美女急忙偏過頭,腮暈紅彤,春心搖蕩。
「嘶——」
一聲如裂帛般撕裂的聲音傳來,原來吳辰已經將她的白絲襪襠部扯出一個破洞,直接觸摸到柔軟嫩穴,更方便之後的插入。
「啊……你怎麼撕爛瞭……會被姐姐發現的……」
「沒事,等會我們去買條一模一樣的。」
吳辰這麼一說,讓林卉稍微安心,隨後她捂住下體,臉靨羞紅滾燙,竟不讓他繼續探索:「你不要摸瞭……好難為情……」
小美女越是如此,就越讓吳辰好奇,他直接將林卉平躺在前排座椅上,強行將白絲美腿擺成M 型,在她的嬌呼聲中,將頭湊瞭過去。
「小卉,沒想到你下面這麼光滑,沒有任何毛……」吳辰的手指按在一塊鼓起來的滑膩肉丘上,粉嫩的肉唇緊緊裹住蜜穴口,源源不斷地蜜液汨汨而出。
林卉羞地閉上眼眸,聲音細若蚊囈:「我那裡……從小到大都沒有毛……嗚啊……辰哥哥……不要舔……癢……」
她想合攏美腿,但被吳辰的手箍住,隻能羞怯地任由他吸舔,還發出吮吸聲,讓林卉臉靨皆霞,酡紅迷醉。僅過瞭一會兒,她腰肢就有規律地扭動,櫻唇張開,發出悠長連綿的嬌喘:「嗚嗚……啊……奇怪……好強烈……嗚嗚……」
吳辰明顯感覺到她那柔軟潮濕的蜜穴口不斷翕合,一股股溫純潤滑的愛液從裡面溢出,滲進臀縫下的白絲褲襪裡。他清晰看到,蜜穴口內有一張薄薄的處女膜,膜的孔洞呈月牙形,完整無缺,未經任何人開苞。
林卉嬌柔可人,但骨子裡也有不服輸的韌勁,撅著櫻唇,略帶委屈說:「你怎麼不脫褲子,不公平!」
「好啊,你來幫我脫。」
沒想到林卉真的做瞭,她拉開吳辰的褲鏈後,手指微微抖動,手心裡都是汗。吳辰見她磨蹭,自己麻利地脫掉褲子,隻剩下內褲。
「唔……還有內褲……都要脫……」
林卉的臉靨羞紅,見吳辰無動於衷,隻能自己去脫。她還是第一次脫男人的內褲,當整根粗壯陰莖彈出來時,她沒有被嚇到,反而盯梢瞭好久,恍然大悟:「這就是陰莖……」
「小卉,你會打飛機嗎?」
「不會,你……你教我……」
在吳辰指導下,林卉很快就懂瞭,纖指握住龜頭,上下套弄著,嬌柔無骨的玉手不大不小,剛好能握住肉棒,讓他忍不住呻吟起來。
林卉弄瞭一會,見吳辰一臉舒服的模樣,頗感欣慰,隨後將瓊鼻湊到龜頭處,輕輕聞瞭聞,臉靨變得酡紅、她猶豫片刻,輕啟櫻唇,伸出香舌在龜頭馬眼處輕輕一舔,讓吳辰全身打瞭一個激靈。
似乎挖掘到瞭新玩法,林卉不斷地用舌尖碰觸龜頭,最後將龜頭試探性地含進嘴裡,小巧的櫻唇瞬間被撐滿,她隻能發出低沈的嗚咽。
「小卉,不要用牙齒,對……緩緩伸進去……到頂瞭嗎……能再伸進去一點嗎……啊……」
林卉已經竭盡全力往喉嚨深處含瞭,臉色通紅,眼眶處有淚水打轉,許久才將肉棒吐出來,發出幹咳聲。她不服輸,再一次往嘴裡含,這一次熟練瞭很多,吞吐速度加快,發出“嗤嗤”的口交聲。
一個乖巧可愛的大學生,匍匐在自己面前賣力口交,這種刺激很少會有,吳辰在不知不覺中,對林卉有瞭更多的期待和驚喜。
林卉一邊口交,一邊還用香舌舔弄配合,雖然略微笨拙,但那副可愛嬌嫩的臉蛋帶來很強烈的沖擊感,櫻唇小嘴認真細心地含住男人生殖器,而且眼神一絲不茍,讓吳辰有瞭射精沖動。
「小卉,好像要射精瞭,能射在你嘴裡嗎?」
林卉點點頭,繼續賣力吞吐,兩顆柔乳也跟著上下晃動,姿勢旖旎撩人。最終,吳辰的肉棒猛烈跳動,精液源源不斷地灌進林卉嘴裡,有不少直接噴進喉嚨深處,惹得小美女幹咳連連。
她喉嚨一陣顫抖,將精液都吞進肚子裡,甚至還仔細吮吸完龜頭上殘留的精液,直至幹凈透亮,才輕輕吐瞭出來。
「唔,不好吃,有點苦……」林卉表情微皺,略微有點嫌棄。
吳辰見她憨態可愛的俏皮臉蛋,原本消退的肉棒竟又堅挺如初,比之前吃瞭偉哥還要兇猛。
接下來是重頭戲瞭,吳辰托起她的雪臀,跨坐在自己雙腿之間,讓龜頭準確地頂在白絲襪襠部處,那裡已被撕開,和粉嫩的蜜穴口直接接觸。
即使有瞭心理準備,林卉仍然很緊張,雙手摟住他肩膀,柔滑的胸脯帶著嬌顫,一雙薄如蟬翼的白絲襪美腿不安地挪動,嬌臀往上翹,讓濕潤的花穴和龜頭始終保持著一點距離。
「辰哥哥,我……我有點緊張……怕疼……」
「不用怕,我會慢慢來的。」
吳辰深吸一口氣,托著翹臀的雙手緩緩往下,龜頭成功頂開瞭花唇,露出粉嫩的膣壁褶肉,隨即撐開含羞待放的蜜穴,最終在處女膜上停留。即便如此,仍讓林卉緊張不已,急忙閉上眼眸。
「噗嗤——!」
沒有任何預兆,吳辰直接托著雪臀往下坐,龜頭勢如破竹地撕裂處女膜,大半根肉棒直捅進膣道內,被柔軟濕潤的嫩肉緊裹。
「唔唔唔……痛啊……嗚嗚嗚……壞蛋,壞蛋!」林卉抿著嘴使勁錘他胸口,眼淚直往下流,吳辰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繼續往裡插,而翹臀在一番扭動下,翕合顫動的蜜穴也繼續往下吞吐肉棒,直至恥骨完全交媾在一起。
異物完全伸進自己體內,讓林卉既有撕裂的痛感,也有異樣的酥麻。過瞭許久,隨著吳辰的緩慢抽動,雖然下體仍很痛,但快感的刺激也隨之而來。
「嗚……痛……輕點……不要那麼快……啊……」
吳辰的抽插速度很慢,幅度也不大,先讓林卉漸漸適應肉棒在蜜穴內的感覺,再逐漸提速,每一次往上撞擊,都能蕩起白絲翹臀的臀浪,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唔……唔……啊……慢一點……最深……」她輕咬櫻唇,飽滿玉乳在吳辰胸膛上廝磨,白絲襪包裹的嫩足緊緊繃著,光潔無毛的陰阜和吳辰的陰毛緊密貼合,場面極其淫靡。
眼見林卉逐漸適應後,吳辰加快抽插速度,雙手托住她的白絲翹臀,肉棒狠狠地搗進蜜穴內,龜頭直頂花心深處,拔出來時帶出一連串水花,撞擊聲和水流飛濺聲交融一體。
「嗚嗚……停……辰哥哥……要尿瞭……嗚嗚……」她發出嗚咽哭聲,渾圓白皙的玉乳起伏不停,頎長的白絲粉腿緊緊夾住吳辰大腿,紅潤脹滿的蜜穴口開始有規律的一張一縮。
「呃……嗚嗚……」到最後林卉已經發不出聲音瞭,檀口輕啟,香津直流,最直接感受的是插在蜜穴內的肉棒,原本裡面就逼仄緊細,現在那濕潤的膣道更是死死箍住肉棒,難以進退,隨後龜頭處被一股溫純的暖流包裹沖刷。
林卉匍匐在他身上,柳腰足足抖瞭十幾下才停歇,全身頓時酥軟無力。
許久後,吳辰輕拍她翹臀,柔聲說:「小卉,到你來瞭,你想怎麼動都行。」
「啊……我不會……辰哥哥……你教我……」林卉恢復成嬌羞模樣,高潮後的餘韻讓她肌膚豐盈光潤,臉靨柔情醉意,千嬌百媚。
「好好,你現在坐在上面,可以前後扭動腰部,也可以左右……對,不用難為情,我很喜歡你這樣……真的,你這樣讓我更興奮瞭!」
「嗯……那好吧,辰哥哥喜歡就好……」有瞭吳辰的鼓勵後,林卉開始放開身心,先是搖動柳腰,嬌臀微翹,好讓肉棒隨著蜜穴膣道而搖動。
「對,就是這樣,好舒服,小卉很棒。」
得到吳辰的誇獎後,林卉搖動地更賣力瞭,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如春筍般緊致的白絲美腿在座位上繃緊,香膝時而輕擡,讓肉棒離開濕潤的蜜穴口,又重新插進去。
「唔唔……是這樣嗎……辰哥哥舒服嗎……」林卉的臉上全是暈霞,春心搖蕩,不時俯下身和吳辰舌吻,白璧無瑕的肌膚汗珠泛湧,半透明的白絲褲襪更是被香汗和愛液浸潤得粉光若膩,緊緊貼在美腿肌膚上,如絲緞般透明。
「啊……好舒服,小卉做得越來越好瞭……」
得到心上人的鼓勵後,林卉的扭動速度越來越快,竟有瞭一絲李倩兒的妖嬈媚態,她的學習和觀察能力也很強,註視著吳辰臉色的細微表情,一皺眉就知道翹臀的搖動幅度大瞭,如果沒有太多表情變化,說明刺激度不夠,換成另一種交媾方式。
「噗嗤……噗嗤……」兩人的交媾處已是愛液泛濫,裡面還混雜瞭一絲處女鮮血,很快被潺湲順流的蜜液稀釋。
「啵——」由於上下擺動幅度過大,吳辰的肉棒從她蜜穴內扒瞭出來,這已經是第五次脫軌瞭,林卉已經很熟練,纖手握住腫脹的肉棒,將龜頭對準肉唇微綻的蜜穴,然後緩緩坐下去,發出“噗嗤”的淫靡聲響。
「嘶……每次坐進去都有點痛……然後緩一下才能好……」
不一會兒,林卉的高潮又要到瞭,由於被吳辰緊緊吻住櫻唇,她隻能嬌吟喘喘,哼出甜柔哀怨的呻吟,讓吳辰特別有成就感,這和雪做愛的體驗完全不一樣。
「小卉,想換個姿勢嗎?來,起來……你跪趴在前面,對,屁股撅起來……撅高一點。」
「我……嗚……好羞恥的姿勢……」此時的林卉跪在前排座椅上,像一隻母狗般,將蜜穴和後庭暴露在吳辰眼前,由於長時間抽插,蜜唇微微外綻放,紅縐的嫩肉清晰可見,翕合蠕動,不斷有透明的蜜液流出來,還有一絲血跡。
「小卉,頭和肩膀貼在椅子上,對,這樣屁股翹的更高,兩個手伸到後面,張開陰唇,對,保持這個姿勢。」
「嗚嗚……辰哥哥,這樣好羞恥……」林卉想松手,但是吳辰讓她不準動,隻能重新用手指掰開蜜唇,露出裡面的濕潤嫩肉。
「辰哥哥……可以瞭嗎……」
「可以瞭!」吳辰提起肉棒,對準蜜穴口,“噗嗤”一聲使勁捅瞭進去,開始瞭疾風暴雨的抽插。
「辰哥哥……嗚嗚……這樣……太深瞭……我……嗚嗚……」林卉嚶嚀不停,聲音先是嬌聲瀝瀝,後又魂銷骨酥,嬌喘淫靡,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從蜜穴內湧出更多瀅瀅春潮。
就在此時,停在旁邊的小車發出開鎖聲音,把吳辰和林卉兩人嚇瞭一跳,小美女更是嚇得驚魂失色,急忙捂住胸口,想往後退,可肉棒仍插在體內,“噗嗤”一聲重新跪在瞭地上,全身酥軟無力。
「沒事,對面走過來的胖子喝醉瞭酒,我們躺下來他就看不到。」
吳辰將她抱起來後,平躺在座位上,隨後肉棒徐徐插進蜜穴深處,讓林卉既羞又嗔:「辰哥哥,你還不拔出來!」
吳辰抓住她的白絲美足,架在肩膀上,隨後狠狠壓在她身上,湊到她耳邊說:「噓,他就在你頭上的窗外,在找鑰匙呢,不要出聲……」
林卉果然不敢出聲瞭,雖然吳辰趴在她身上,擋住身上的所有春光,但兩條修長的白絲美腿被迫晃在半空,隻要外面的胖子轉頭,就能清晰看到那對粉盈嬌俏的白絲玉足。
「辰哥哥……腿……我的腿……」
林卉不斷低聲提醒,可吳辰仿佛聽不到,自顧自地抽插,而且這種姿勢可以將肉棒插到最深處,發出沈悶的“噗嗤”聲。
「嗚嗚……嗚……嗚……」
林卉極力遏制自己的呻吟聲,花穴深處的強烈快感令她靈魂顫栗,雙腿夾住吳辰的脖子,潔白秀氣的玉足繃緊,滑膩玉乳被美腿壓扁。
吳辰加快瞭抽插速度,感覺胯下尤物的蜜穴膣道比剛才更要逼仄緊窄,似有瞭生命般不斷蠕動吮吸,兩條白絲美腿更是用力繃緊。
「糟瞭,他看到你的美腿,準備過來瞭!」
林卉躺在座位上,根本看不到外面情況,濕潤的下體卻有強烈的性快感,和腦海裡的危機意識相互碰撞,在這種矛盾的生理反應中,最終臻至愉悅巔峰。
「嗚嗚……我忍不住瞭……辰哥哥對不起……唔啊啊啊啊!」林卉再也捂不住嘴唇,瘋狂地喊叫,翹臀不斷抽搐,大股水花從蜜穴口噴濺而出,順滑柔膩的白絲美腿無力架在吳辰的腿上。
被小美人蜜膣內的強烈吮吸所刺激,吳辰也忍不住,龜頭頂在花穴深處,精液噴薄而出,全部射在瞭蜜壺內。
他趴在林卉身上,直喘粗氣,不舍得將肉棒拔出來,林卉則處於高潮後的失神狀態,雙眸無神,櫻唇微張,似乎一瞬間用光瞭所有情緒。
早在林卉大聲喊叫時,那輛車就已經走遠瞭,到後來完全是吳辰的虛擬劇情,沒想到竟讓小美人達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甚至變成瞭潮吹。
吳辰的心理漸漸恢復正常,才回憶起剛才的一些做愛細節,自己似乎在調教林卉,將各種赤裸裸的性欲望加持在瞭林卉身上,感到一絲害怕。
他突然想起瞭一句話: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許久,林卉回過神來,看著吳辰註視著她,頓時羞紅瞭臉:「辰哥哥,你不要這樣看我……我剛剛是不是很……很淫蕩啊……」
「不會啊,性愛本來就要沒有負擔,隻有放輕松才有感覺。」
林卉反手摟住吳辰,在他唇瓣上親瞭一口,臉靨柔情綽態,輕聲說:「辰哥哥,謝謝你能滿足我這個……要求。」
吳辰溫和地說:「小卉,不用謝,其實我反而要向你道歉,畢竟你的初夜被我奪走瞭……」
「辰哥哥,我不介意的,我就是願意給你,真的—— 」
吳辰笑瞭笑:「那今晚發生在車內的所有事情,我們等會就要全部忘掉,遵守我們之前的諾言,行不?」
「嗯,一言為定!」
隨後,吳辰將肉棒拔瞭出來,急忙抽出紙巾抵在翹臀下,濃稠的精液在蜜穴的一張一縮中,緩緩地擠瞭出來。
「小卉,今天是安全期嗎?」
「嗯,我昨天才停完月經呢。」
「那就好。」
兩人收拾一下車裡,開瞭窗通風透氣,林卉將白絲褲襪脫瞭下來,完全濕漉漉的,已經沒法穿出去。
「等會我們去買一條褲襪吧,現在差不多七點,回去之後,雪應該做好晚飯瞭。」
「嗯!」
林卉想瞭想,在他嘴唇上親吻一口,臉色羞澀:「好啦,以後就隻有我姐姐能親你的嘴唇,其它女人都不可以,尤其是那個李倩兒,知道嗎?」
吳辰再三保證,一邊開車一邊笑著,他對林卉確實越來越喜歡瞭,在心態上似乎也有所變化,隻是他自己還沒察覺。
不走路還好,一走路,林卉就覺得下體像撕裂瞭般疼痛,連眼淚都流出來瞭,緩瞭一會才好很多。
雪似乎沒發現林卉的異樣,吃飯時一直在和吳辰商榷婚禮的一些事宜。林卉早早地吃完飯,以身體不適躲進瞭房間。
睡覺前,吳辰和雪聊瞭許多,這時雪突然開口:「辰,你有沒有覺得……小卉依然喜歡著你?」
吳辰內心一陣咯噔,語氣平靜地說:「是嗎?我沒看出來。」
「應該是有的,我從許多細節能看出來,包括她註視你的眼神,肢體語言等等,同為女人,我能感受出來……這大概也是她遲遲不接受張宇的原因。」
聽雪的語氣,她似乎沒發現什麼端倪,吳辰松瞭一口氣,緩和地說:「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是時候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瞭,在這多住一段時間,我們就勸她回去吧。」
「嗯,隻能這樣瞭。」
第二天,林卉的下身仍然有撕裂疼痛感,走起路有點趔趄,因此她不敢在傢隨便走動,怕被雪發現端倪。
而吳辰和林卉兩人,也遵守著昨晚的約定,為瞭雪,隻能有那一次瘋狂,以後彼此還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關系。
……
拍婚紗照的日期如約而至,吳辰吃完早餐後,要先回公司一趟,隨後再去婚紗店。
他臨出門前,發現雪從廁所出來,臉色不太好。
「雪,你怎麼瞭,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剛吃完早餐,又吐瞭。」
吳辰表情微皺,有點擔心:「雪,是胃著涼瞭嗎?要不……去醫院看看?」
雪搖頭,柔聲說:「真沒事,你先去上班吧,等會我再和林卉出門。」
「行……」
吳辰一直忙到早上11點才消停,開車去瞭婚紗攝影店。
一進婚紗店,就看到雪從女衣帽間裡走出來,穿著那件買來的白色抹胸婚紗,整個人嬌柔典雅,精致無暇,肌膚如羊脂白玉般嫩滑,就連陳喬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雪,你穿上這件婚紗,實在太美瞭。」
「辰,你……你來瞭。」雪聽到吳辰的誇贊後,原本羞赧的臉靨更加暈紅瞭,粉燦若桃花,頸處有細微香汗,飽滿挺翹的酥胸微微起伏,性感撩人。
吳辰牽著她手,溫聲細語道:「怎麼一臉害羞瞭?還沒出嫁呢,你要矜持點呀哈哈!」
「嗯……」雪低下瞭頭,輕咬唇瓣,嬌怯可人。
接下來大半天,吳辰換瞭四五套衣服,拍瞭十幾個室內戶外的場景,凹各種姿勢造型,手腳特別酸痛,林卉則在一旁負責拿包帶水,還拿起手機幫他們拍起來,歡呼雀躍,特別興奮。
昨晚和吳辰在車上進行激烈酣戰,林卉看起來沒有一絲異樣。
不知為何,吳辰心裡一直有根刺,不理會可能沒事,但想起來就有點堵,那就是雪的晨吐。
果然,第二天早晨,雪又吐瞭,吳辰猶豫再三,去瞭藥店買來驗孕紙。雪的眼神裡有一絲恐慌,拿著驗孕紙進瞭廁所,過瞭許久才出來,她的手一直在抖。
吳辰一看,兩道紅杠。
「不可能,不可能的……為什麼啊……」
雪坐在沙發上,抱著頭痛哭,林卉坐在一旁,同樣愁眉苦臉。
吳辰沒有出聲,繃著臉,內心一片紊亂。從時間上推斷,排除掉絕精癥的鐵根後,就隻有李德貴和張主任兩人,自從雪分娩後,吳辰就沒見過李德貴和雪同房,那麼隻可能是張主任,那個惡心透頂的傢夥。
「不管是誰的,我們都要去醫院……打掉。」吳辰保持著極大克制,沈聲說。
雪立即搖頭:「不,不行,不可以,不可以……」
「所以你要我當接盤俠嗎?」
吳辰的聲音提高瞭幾度,怒火逐漸燒到胸腔上:「你被囚禁在李德貴傢裡,被他們父子如何玩弄,我都不會怨你一分一毫,可你肚子裡的……畜生,是張主任,是那個猥瑣胖子!第一次是強奸未遂,第二次呢?你為瞭李德貴,竟然主動投懷送抱,怎麼就沒料到一發擊中的後果啊,你真的覺得奉獻肉體很有成就感嗎!」
吳辰幾乎要將牙齒咬碎,眼睛通紅,腦海裡都是各種不堪入目的畫面,瘋瞭一般噴湧而出,胸腔激烈起伏,情緒醞釀到瞭巔峰。
雪一直哭,說不出話來。
「辰哥哥,你要冷靜點,雪兒姐很傷心瞭……她需要你的安慰,你冷靜點……」林卉那怯生生的語氣,將吳辰快要精神崩潰的思維收攏回來。
吳辰的氣消瞭不少,卻頭痛欲裂,坐在旁邊悶著不作聲。
「雪兒姐……」
雪擦幹眼淚後,對林卉說:「我沒事……走吧,去醫院。」
……
在江寧市第二人民醫院,雪做瞭常規檢查後,選擇瞭無痛人流。
手術時間雖然很短,由於打瞭全麻,她還要留院觀察一兩個小時。期間,林卉出去買粥,吳辰剛想進去陪雪說話,被醫生拉住瞭。
「……就是如此,現在病人的子宮壁很薄,內膜越來越少,情況不容樂觀,若再次懷孕,很容易流產,甚至危及生命。」
吳辰被震住瞭,喃喃自語:「醫生,為什……為什麼做一次人流,就會導致這樣啊!是不是你們的手術不規范?」
這時,旁邊一個護士打斷他質疑,臉色不善地說:「還問為什麼,平時不做好避孕措施,人流瞭那麼多次,根本不顧女伴的死活。」
人流……多次……吳辰定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
那醫生很會察言觀色,讓護士閉嘴後,緩聲說:「我們這邊沒有病人的人流記錄,但經過初步推斷,病人至少做瞭五……多次人流。」
醫生是何時離開的,吳辰已經不在乎瞭,他整個人癱坐在走廊椅子上,腦袋放空,什麼都不想瞭。
做完手術後,雪的身體並無大礙,隻需在傢調養一段時間即可。
吳辰選擇瞭隱瞞,畢竟雪沒有坦白這件事,他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或者說還沒做好準備,心情完全亂糟糟。雪做完人流後,情緒一直很低落,和吳辰的交流日漸減少,讓林卉看得幹著急。
吳辰天天悶著加班,即使準時下班,也會去酒吧喝上幾杯再回去,盡管有不少女郎前來搭訕,無一例外都被他拒絕,他實在沒有那個心情。
嫌疑人裡,劉子軒的可能性最大,蛇哥次之,畢竟他隻俘虜瞭雪一個多月。可惜劉子軒已經自殺瞭,吳辰又不想讓雪傷心,隻能獨自承受。
這段時間,吳爸吳媽經常過來新傢,忙著佈置婚房,同時準備結婚喜帖,甚至和吳辰商榷婚姻桌數、喜糖喜酒數量等。
吳媽從四年前就開始想抱孫瞭,如今好不容易買瞭婚房,她已經規劃好瞭,兩人未來一共生兩胎,剛好夠兩個次臥。
吳辰見到忙前忙後的吳媽,更心酸瞭。
兩周後,婚房佈置完畢,林卉終於解放時間,約瞭幾個朋友一起出外旅遊,當然她更深層次的目的,還是想騰出空間,讓吳辰和雪兩人修復關系,甚至自作主張幫他們預訂一傢比較出名的西餐廳。
這段時間,吳辰也漸漸想通,真懷不上孩子就算瞭,雪的身體健康為重,既然她一天不坦白,自己就一天裝聾吧。
雪一直嘗試修復兩人的破裂關系,因此對林卉的主意很滿意,讓雙方留有一個臺階可下。為此她還約瞭李倩兒,打算下午一起逛街買點新衣服。
吳辰回公司後,業務主管對他說,最近可能要他去東北出一趟差,和客戶作日常聯系和維護。他雖然不樂意,為瞭生活隻能接下這個苦差。
下午兩點,李倩兒的電話打來,聲音帶著一絲憂慮:「吳辰,你什麼回來?雪兒把自己困在房間,一直哭,不肯出來。」
「發生什麼事瞭?」
「嗯……中午的時候,我陪她去瞭醫院,說什麼復診,然後回來變這樣瞭。」
「好吧,我將手頭東西忙完就回來,你先幫我照顧好她,謝謝瞭。」吳辰掛掉電話後,閉上眼睛……雪已經知道瞭。
下午六點,吳辰回到瞭傢,李倩兒走出來,低聲說:「吳辰,我去超市買點東西,你們……慢慢聊。」
吳辰點點頭,房間門沒有鎖,隨後走瞭進去,看到坐在床邊的雪,低著頭不出聲,已經停止哭泣。
他不由分說,走過去將雪抱在懷裡。原本已經止住眼淚的雪,被吳辰這麼一弄,又一次哭出來,臉色淒然。
「辰……你都知道瞭吧……其實你早就知道瞭是嗎……」
吳辰沒有否認,點瞭點頭。
「那你還會不要我嗎……我……我已經生不瞭孩子……如果被吳媽知道瞭,她會怎麼看我,我又該……怎麼辦?」
雪的情緒越加激動,吳辰急忙哄回她,輕聲說:「雪,沒事,這個好辦,不生就不生瞭,不是還可以領養嗎……再不濟,我們賺多點錢,找個代孕媽媽也是可以的,方法多著呢,不要絕望。」
「辰……我覺得自己特別臟……特別骯臟……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還可以嗎……我……我好害怕……嗚嗚……」
吳辰的眼眶也紅瞭,用力地抱住她:「可以,一定可以的!相信我!」
他不想繼續逼問瞭,隻想好好愛護這個女人,愛護她一輩子。
……
吳辰再次接到李倩兒的電話時,是晚上九點,電話那邊傳來吵雜的重金屬音樂。
「辰,怎麼瞭?」雪柔聲說,依偎在他懷裡。
「唉,這個李倩兒,喝醉酒瞭,現在脫不瞭身。」
「你要註意安全,如果情況不對,記得報警,不要逞強。」
吳辰在她額頭上親瞭一口:「嗯,知道瞭,老婆大人,回來再寵幸你!」
李倩兒被困在酒吧的小角落裡,她迷離欲醉,身邊有幾個混混圍著,上身隻脫剩一件黑色抹胸,下身是黑色超短裙,裙邊甚至露出粉絲丁字褲,半透明的黑絲襪緊貼在修長玉腿上,整個人妖嬈如野貓,極易勾起男人的性沖動。
吳辰自從回來後,就加強瞭肌肉鍛煉、增肌增重,身材很快又魁梧起來,成功震懾住一幫混混,將李倩兒扶瞭出來。
「辰……我好想你……我們做愛吧……」
「別亂動,幫你扣好安全帶瞭,你的傢在哪裡?」
「唔……鎮興街……裕華大廈……26A ……」李倩兒勉強說出地址,隨後暈醉瞭過去。
吳辰輕輕皺眉,到裕華大廈後,將爛醉如泥的她拖出來。李倩兒根本站不穩,全身重量挨在他身上,吳辰好不容易才將她送回傢,扔在床上。
李倩兒在床上無意識翻動,超短裙被掀到柳腰間,露出被黑絲襪緊裹的蜜臀,緊翹渾圓,粉色丁字褲清晰可見,伸進蜜臀縫內,深邃誘人。
「水……我要水……」
「又是這種把戲,是不是要我用嘴喂你啊?」吳辰搖搖頭,有點無奈。
李倩兒睜開美眸,柔情似水地看著他:「辰……剛在酒吧……他們喂瞭我急性春藥,你……你知道有多急性嗎?」
吳辰不明覺厲:「什麼,什麼東西?」
「要不……你也試試……」
李倩兒將他輕輕壓在身下,柔嫩的蜜唇緊貼他唇瓣,丁香小舌鉆瞭出來,溫暖柔軟,在他嘴裡摩挲攪撥,極其挑逗。
原本他隻想親個嘴完事,但在不知不覺中,性欲被緩慢點燃,下體越發鼓脹,將獵物反壓身下,撕掉瞭她所有偽裝,大肆蹂躪,反復耕耘,樂此不疲……
吳辰再一次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身邊躺著熟睡的李倩兒,全身赤裸,小鳥依人地靠在他懷裡,在他手上還纏著一條粉色丁字褲。
「怎麼搞的……」
吳辰此刻想死的心都有瞭,起來後,緩瞭好一會兒才慢慢清醒。一打開手機,瞬間湧進來十幾條未接來電,顯示時間為昨晚11點,都是林卉打來的。
他心裡一揪,急忙打給林卉,一次就通瞭:「喂,小卉,你昨晚找我嗎?」
「辰哥哥,我在傢裡呢,你快回來。」林卉立即掛掉瞭電話,語氣頗為不滿。
吳辰都要皺成苦瓜臉瞭,推瞭一下李倩兒,問道:「昨晚林卉打電話過來,你有接聽嗎?」
「唔……有啊……」
李倩兒睡得模模糊糊,還不肯睜開眼:「她啊……昨晚10點打來,說航班延誤瞭……隻能回傢……想讓你載她……」
既然是李倩兒接聽,那這件事就可大可小瞭,也難怪林卉的語氣會很不好。吳辰不敢耽誤,穿好衣服,整理瞭一下儀容才放心出門。
他回到傢,發現雪的臉色很平靜,在陽臺晾曬婚房被子和床單,而林卉提著一個行李箱過來,對吳辰說:「辰哥哥,載我去高鐵站吧,我回滬海瞭。」
「啊,這麼快?你不是去旅遊嗎,怎麼回滬海瞭?」
林卉抿著嘴說:「沒有,我想爸媽瞭。」
見林卉不願多說,吳辰自然尊重她的決定,雪也沒有反對,更沒有過問他昨晚為什麼沒回來。吳辰樂得不想解釋,隻是感受到林卉和雪之間,好像有點不對勁,仿佛吵過架瞭。
「沒有,就鬧脾氣瞭,我沒有聽她的話……你去送她吧,早點回來。」雪輕聲對他說,吳辰點點頭,和林卉離開瞭。
一路上,林卉沒有出聲,全程保持沈默,吳辰根本不知道她們到底賣什麼葫蘆藥,隻能率先承認自己的錯誤:「小卉,昨晚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糊塗瞭……」
「嗯,我原諒你瞭,你以後不準再碰那個狐貍精!」
吳辰好奇問:「那你還板著臉幹什麼?」
「生氣!」
「生誰的氣?」
林卉扭過頭看向窗外,胸脯微微起伏,輕聲說:「生我姐的氣……她一直想隱瞞隱瞞,有什麼好隱瞞的……」
「那她隱瞞瞭什麼?」
林卉很果斷地說:「保密。」
吳辰無語起來,一直到進高鐵站,林卉才停下腳步,轉過身緊緊抱住他。
「別說話,讓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心跳。」林卉閉上眼眸,摟得很緊,吳辰沒有出聲,也抱住瞭她。
許久,林卉才睜開眼,松開懷抱,繞過瞭他嘴唇,在臉頰上親瞭一口,朝吳辰揮揮手:「辰哥哥,再見瞭,有空我再來滬海—— 」
吳辰也朝她揮手,苦笑著搖頭,至今他也不知道兩個女人賣什麼葫蘆藥。既然說到保密,他估計雪也不會說,索性不管瞭。
隨著結婚日期一天天逼近,兩人漸漸適應瞭生活節奏,雪去幼兒園做幼師後,每天七點出門,下午五點回傢。吳辰的加班時間變少瞭,但出差的頻率越來越高。
在東北,吳辰結束瞭和客戶的應酬後,回到賓館已是晚上10點,整個人疲倦之極,連澡都不洗瞭,攤床上就睡。
突然,一個電話打過來,是婚紗店的經理陳喬。
吳辰很好奇,問:「老同學,怎麼瞭,是婚紗照出爐瞭嗎?」
陳喬的聲音有點猶豫,許久才開口:「吳辰,嗯……有一件事想和你說說……但一直不敢說啊,我特別糾結……」
「沒事,你說吧,我聽著呢。」
「嗯……行吧,嗯……就是前幾天,婚紗店進竊賊瞭,我在調取監控錄像時,突然……嗯,突然看到瞭一些畫面……是關於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