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棚很黑,即使有光線照進來,仍陰森陣陣。吳辰在裡面除瞭看書就是發呆,如果不是有雪的陪伴,恐怕早已得抑鬱癥瞭。
鐵鏈束縛住吳辰的手,甚至掐進皮肉裡,出現瞭不少紅腫,他費瞭大半個月時間,才輕微松脫墻上的鏈鎖,仍不能完全扯斷,有點氣餒。
一開始雪還會扔進來各種工具,到後來被李德貴發現後,被全部收繳,連剪刀和螺絲刀等都不給她,提防心很重。
絕瞭這條逃生之路後,吳辰的心情一度陷入頹喪之中,他眼睛就死死地盯著孔洞外,尋找更多逃生契機。
庭院外,那老頭剛走沒多久,又進來瞭一個男人,正是村頭的那戶將吳辰揭發出來的老人。
他坐在石凳上,歇瞭一口氣,說:「德貴啊,俺又來嘮叨瞭……」
李德貴本來就有心事,抽著煙,隨便敷衍:「老高,咋瞭?」
「德貴,就是小孩的事情,能有盼頭不?」
李德貴頓瞭頓,表情有點尷尬:「老高,嗯……改天吧,改天我幫你問問,你也知道,最近風頭緊,不好做啊,而且我有洗手不幹瞭。」
「德貴,俺也沒想明白,你咋就不幹瞭呢?」老高一副老態龍鐘的模樣,並未發現李德貴臉色的不悅。
「犯事瞭唄,別提瞭。」
「唉,德貴,俺也不是真急,就老伴每天都在念叨,行吧……有消息瞭,和俺說一聲。」
「行!」
李德貴見他走遠後,表情滿是嫌惡,往地上吐瞭一口痰:「幾千塊就想買娃,想得倒美。」
這一切吳辰都看在眼裡,一直等到雪回來,開始問她一些有關李德貴的事情。
「讓我想想……聽鐵根說,李德貴有一兩年沒幹,估計撞槍口上瞭,到處躲,據說警察都跑來村裡抓人瞭,最後……不知怎麼的,被他糊弄過去,但現在整天窩在村裡,不敢跑去鎮上。」
吳辰安靜聽完,說出瞭自己想法:「如果沒猜錯,那個經常上門的村委主任有很大的幫兇嫌疑,從他三番四次找李德貴借錢可以看出來,或者不能說借錢,就是拿封口費。」
「應該是瞭,我特別討厭他。」
吳辰陷入沈思,如此一來,許多細節他就理透瞭,為何李德貴住的地方會破舊不堪,除瞭有個大庭院,幾乎一無所有,因為被敲詐窮瞭。村頭其實有一兩傢人拉電線,有電燈,而鐵根傢裡還在用煤油燈,沒有電器,牛棚裡連牛都沒有。
「雪,照你這麼一說,蛇哥也肯定是認識李德貴,才會放心把你交給他。」
「嗯……」
吳辰繼續開口:「那……那個蛇哥,他是怎樣一個人?」
「他,嗯……就一個粗魯的人吧,暴脾氣,剛愎自用,嗯……沒什麼文化。」
吳辰問出一個古怪猜測:「那你覺得,他會回來……找你嗎?」
雪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想瞭一會說:「以他的性格,如果能逃脫……會的。」
說道這裡,她表情微皺:「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當初我被蛇哥拐賣,這件事……仿佛是有預謀的。」
「嗯?怎麼說?」
「蛇哥沒有透露太多,隻是有一次他喝醉瞭,對我說,他花瞭好大力氣才找到我,希望我別再跑瞭……我之前一直以為是個意外,是偶然被賣到蛇哥手裡的,但聽他語氣,不太像。」
「那他……對你如何?」
雪看瞭一眼吳辰,如實地說:「一開始對我挺不好的,到後來……態度好瞭很多。」
吳辰沒有聽出她話裡的忐忑,細心分析瞭會,說出一個猜測:「你覺得,劉子軒的死,會不會和你被拐賣有關?」
雪輕輕搖頭:「會吧,我也不清楚,甚至不明白他自殺的理由。」
「對瞭,還有一件事……剛剛我聽到李德貴和一個人交談,說鐵根沒有瞭生育能力,你知道嗎?」
「啊!我……我不知道!」
雪瞪大瞭眼睛,意識到瞭問題嚴重性,如果她始終無法懷孕,那未來還有什麼希望可言?
吳辰咬緊牙關,表情有點猙獰:「後來……我聽到那人,給李德貴出瞭一個惡心的餿主意……」
雪聽瞭後,臉色果然不對勁,但也沒有多驚愕,眼眸略微黯淡,小聲說:「沒事啦,我自己也不幹凈,隻要……能懷孕就好。」
「不行,不行!不行啊!!」
吳辰吼得歇斯底裡,仿佛要發泄掉這段時間積累的所有怨氣,握緊著拳頭說:「雪,現在,你沒有失去行動自由對吧,那就去投毒,對,投毒!在飯菜裡下毒,全部都毒死……」
「辰……」
「還有,院子裡不是有斧頭嗎,早上趁著鐵根開牛棚門的時候,你就從後面劈倒他,然後再幫我手腕上這該死的鐵鏈砍斷,相信我,如果單打獨鬥,那老頭絕對不是我對手,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反復推演,成功率至少在70% 以上!」
「吳辰,你冷靜點啊……」
「再不行,我就一把火燒掉整個牛棚,燒掉這裡所有一切,隻要控制好火勢,我們不是沒有機會的!甚至你就偷偷給我一把刀,螺絲刀也行,然後引那老頭進來,我保證讓他走不出這個牛棚……」
吳辰越說越激動,最後話語停滯,才發現她流下瞭兩行清淚,默不作聲。
「雪,怎麼瞭?是我策劃的哪個步驟不行嗎?我們可以繼續策劃的!」
「辰,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方案行得通,可萬一失敗瞭,萬一失敗瞭怎麼辦,怎麼辦啊!即使你砍死瞭李德貴,我們就能逃出這個村瞭嗎?經過上次那件事,我……我真的不敢再冒險瞭……嗚嗚……從我被拐到這裡開始,我就想過無數方法,都失敗瞭,辰,你還不明白嗎,你再忍忍好嗎,我們不能再激怒他瞭,等多一段時間,我們就能自由瞭。」
「唉……行……」
吳辰癱坐在地上,說不出話,隻有無窮無盡的沮喪,他內心縱然演繹瞭無數次殺李德貴的場面,卻始終找不到得手機會。
其實早在上周,當李德貴發現他藏瞭不少工具後,便嚴令禁止鐵根踏進牛棚,他自己也不會踏進去,隻準在孔洞裡扔食物。吳辰就像坐黑牢一樣,吃著豬食,而未婚妻在墻壁那邊被人玩弄,每時每刻處於恥辱狀態,臨近崩潰。
「雪,你有沒有想過……等你懷孕,生下孩子後,就是我的死亡日期瞭,而你有瞭孩子,也就不會選擇自殺,他都算計好瞭,現在……他遲遲不殺我,無非是想穩住你的心而已……別忘瞭,他可是人販子,還是被通緝的,肯定知道我逃回去的後果有多嚴重啊……哈哈,我啊,其實早就看透他瞭,從眼神就能看出,他殺過不少人……」
「辰,我知道,我知道……但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我會保護你的!」
「雪……哎……好吧……我相信你,放心……我也有自保之力,做好瞭準備,如果最後真的要死,我也希望抱著他同歸於盡,而不是憋屈死去。」
……
已是傍晚,雪和他說完話後,便急忙擦幹眼淚,匆忙走進屋裡,生怕被李德貴發現端倪,上一次她在牛棚流淚時,就差點露餡。
那天談話結束後,李德貴看雪的眼神越發不對勁,眼睛總會掃視她的翹臀,並且還時不時說一些隱晦的話:「我兒子沒有瞭生育能力,可我必須要留一個後代,你知道的,這也是贖回你情郎的機會……」
希若雪心思敏捷,自然知道李德貴的話語意思,但她內心很矛盾,一直過不去那個坎,以至於每天坐在牛棚門口發呆。
「辰,如果……我生下的孩子,也是天生智障,我該怎麼辦啊……」
「雪,你真決定這麼做?」
雪先是點瞭點頭,隨後又搖搖頭,最後痛苦地閉上眼睛:「我不知道……」
原本,吳辰還以為有一些契機,他已經策劃好一場縱火計劃瞭,先讓雪想盡一切辦法引李德貴進入臥室,然後他將火種從墻壁縫隙扔進臥室內,到時候再和雪裡應外合,準能逃出生天。
那天晚上,他反復琢磨各種細節,例如怎麼讓雪反鎖房門,怎麼引開鐵根,怎麼在救火逃生……他就等著第二天一早將計劃告訴雪,卻沒想到,最不願發生的一幕,竟會那麼快到來。
「進來我房間。」
「不,我要睡覺瞭。」
雪不願意,可李德貴沒給她任何掙紮機會,抓住她頭發扯進房間裡,並鎖上瞭門。而鐵根洗完澡後,坐在床上發呆,他看著泛黃的土墻,不知道想什麼。
二十分鐘後,雪從李德貴的房間出來,雖然從衣服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但那微亂的秀發,以及紅暈的臉頰,吳辰仍能看出一絲強奸後的痕跡。
那一刻,再多的堅持都瞬間崩碎,雪選擇瞭另一條路,而他也失去最後的抗爭意志,不斷地反問,是雪背叛瞭他,還是李德貴打亂瞭計劃……
雪走進房間後,見鐵根看向自己,眼神竟有點慌亂,也不敢對視,低聲說:「你怎麼還不睡?」
「媳婦兒,俺想等你回來再睡,你……去哪瞭?」
雪身體微僵,不知如何開口,費瞭好大勁才擠出來:「我……去瞭你爸房間。」
鐵根若有所思:「媳婦兒,你是和俺爹做愛嗎?」
雪一臉驚愕地看著鐵根,見他表情沒有絲毫異樣,不可置信地說:「鐵根,你……你知道瞭,你之前就知道瞭?」
「嗯,知道啊,俺爹說,俺這個身體有問題,不能生娃,讓他來試試……」
雪聽完後,表情現實僵硬,然後漸漸沈下來,眼神特別復雜:「你難道不知道,你媳婦被侮辱、被強奸瞭嗎?你竟然……不阻止嗎!」
鐵根認真地想瞭想,表情有點糾結:「媳婦兒,可那是俺爹啊,俺不介意,你也不用介意吧?」
「你……!」
雪似乎被氣到瞭,隨後發出自嘲的聲音:「呵,也是,都被賣到這裡瞭,和你做,或者和你爸做,又有什麼區別……」
「媳婦兒,你生氣啦?」
雪一腳將他踢下瞭床:「滾,別上來!」
鐵根一個趔趄從地上爬起來,表情有點無辜:「媳婦兒,你……」
「如果你還把我當媳婦,那就跪著,跪一晚上!」
「噗通!」
鐵根立刻跪下,沒有任何猶豫,腰板挺得很直,大聲說:「媳婦兒,你當然是俺媳婦兒!我一定能跪一晚上的!」
雪沒有理他,熄滅煤油燈後,獨自睡在床的一邊,側著身子。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消逝,吳辰見雪一直閉眼,估計她已經睡著瞭,而鐵根雖然仍跪在地上,但白天幹瞭許多重活,早已困倦得不行,上半身趴在床角,就這樣睡著瞭。
得知雪被李德貴強奸瞭,吳辰雖然憤怒,但已經沒有波瀾瞭,或許這段日子以來,看著雪和鐵根的各種假戲真做,內心已經趨近麻木。
他躺在棉被上,閉上眼睛,快要睡著時,雪的聲音傳來。
「好瞭,上床吧……你……竟然睡瞭?」
「啊,沒有沒有,媳婦兒,俺一直跪著呢,嘻嘻,這就上來。」
「別抱我,別靠那麼近,我還沒原諒你呢!」
……
接下來一個多星期,李德貴都拉著雪去他房間,而且時間越來越長,最長有一個小時。
雖然,李德貴已經和鐵根打瞭各種預防針,但還是不敢讓鐵根看到,並且千叮萬囑,嚴禁鐵根將他倆的事說出去。
鐵根特別聽父親的話,嚴格執行,甚至還將庭院大門鎖上,守在外面。雪見他如此聽話,真的被氣到瞭,那段時間根本不理他,甚至不讓他碰自己身體。
和李德貴做愛後,雪的內心多次崩潰。
「辰,我之前還能想通,可現在竟然好慌,如果……如果我懷孕瞭,你……會不會嫌棄我?」
「雪,絕對不會!你為瞭我犧牲那麼多,我一定要給你幸福!」
聽到吳辰再三確認和承諾,雪很認真地註視他,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異樣,隨後如釋重負,蒼白的臉靨稍微有一絲血色,終於有瞭笑容。
吳辰見她臉色憔悴,內心莫名悲痛,之前的種種埋怨也積壓在心裡。
這時,李德貴的聲音傳來:「你又在院子幹什麼?進來!」
雪似乎如夢初醒,松開吳辰的手後,急忙說:「下午再聊,我先去洗碗瞭……」
客廳傳來李德貴罵罵咧咧的聲音,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喝瞭不少酒。
「你又去看他瞭是吧,作為我兒媳,就整天廝混在牛棚,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嗎?你到底羞不羞恥!住嘴,你別以為我眼瞎!」
「我……沒有,不是的……」
「哼,瞧瞧你那倔樣,還是要管教一下才行,跪下!」
「張嘴,含住我雞巴!你搖什麼頭,轉過來,含進去!」
「啪!」
客廳傳來清脆的巴掌聲,還有李德貴的怒罵:「你她娘的,再敢用牙齒咬,信不信我立刻宰瞭那小子,將頭割下來喂豬!」
這番話顯然震懾住瞭雪,隻能順從李德貴的命令。
「咳……咳咳……」
「你第一次含雞巴嗎?含深一點!」
聽著雪的痛苦嗚咽,吳辰緊咬牙關,嘴唇都流血瞭,他此時突然憤恨,鐵根這小子,在關鍵時刻溜去哪瞭!
雪幫李德貴口交瞭十多分鐘,隨後在他的呻吟中,將精液全部灌進她嘴裡。
這時,鐵根剛好回來,手裡提著一袋東西,哼著歌踏進庭院大門,說:「媳婦兒,俺回來瞭!」
雪急忙站起來,捂著嘴跑去廁所,而李德貴在酒精作用下的性欲也被驚醒,他急忙提起褲子,裝作若無其事。
整個屋子就隻有鐵根被蒙在鼓裡,看到雪從廁所出來後,表情疑惑:「媳婦兒,你怎麼哭瞭,咋瞭?」
「沒,沙子吹進眼睛裡瞭。」
由於持續的窒息感,加上在廁所催吐,雪的臉靨格外通紅,眸子裡不經意看瞭李德貴一眼,難以掩飾那絲憤怒。
更讓她絕望的是,三個星期後,月經推遲瞭。當她在廁所用驗孕棒測出兩道紅杠後,盯著驗孕棒,遲遲不敢相信。
她懷孕瞭,而且懷的是李德貴的種。
吳辰看著哭成淚人的雪,還有那兩道刺眼的紅杠,內心也很不平靜,盡管兩人早有心理預期,但這一天到來時,還是那麼猝不及防。
李德貴並不知道雪懷孕,他還是偶然在雪的衣袋口裡翻出,當場激動起來,不斷質問她,重復問瞭三遍後,才哈哈大笑,笑得特別用力,以至於要扶著墻咳嗽,上氣不接下氣。
「爹,笑啥呢,有啥好事發生?」鐵根走瞭進來,看到坐在床邊一言不發的雪,好奇問。
李德貴好不容易才喘上氣來,拍瞭拍鐵根的肩膀說:「鐵根啊,哈哈哈哈,好事,當然是好事啊!」
「爹,啥好事?」
「你媳婦,她,懷孕瞭哈哈哈哈,我們李傢不用再被人指指點點瞭!」
「啊——!」
鐵根跪在雪旁邊,指著她肚子,緊張地說:「懷……懷孕?那裡面是有娃瞭?啊,俺……俺真的要當爹瞭?」
「對,你要當爹瞭,我呢,就當爺爺瞭,哈哈哈哈……」
……
雪懷孕後,李德貴對她的態度有瞭很大轉變,不僅掏空積蓄,托人買瞭不少營養補品,還讓她好好呆在傢裡養胎,不要幹粗重活。
但雪無法忍受整天呆在房間裡,因為這樣就無法見到吳辰,反而陪吳辰的時間更多瞭,生怕他會做出傻事。
「雪,沒事,我不會亂來的……真沒事瞭……」吳辰眼眸裡的火焰日漸消散,臉色也逐漸憔悴。
雪懷孕沒到一個月,肚子沒有任何變化,仍是平坦柔滑。
似乎覺得對不起鐵根,懷孕後,雪竟恢復瞭和他做愛,兩人在床上的默契度越來越高,許多體位都有嘗試,但她始終不肯跪著後入式。
破天荒的一次,是在鐵根的哀求下,雪第一次幫他口交瞭,理由很簡單,因為之前鐵根曾撞到雪在幫李德貴口交的場面,開始各種吃醋攻勢。
雪跪在鐵根身側,頭湊到肉棒旁邊,盯著那跳動的龜頭,臉靨有些緋紅,之前都是在黑暗中,沒有留意,現在她總算清晰目睹瞭。
「怎麼……會這麼大……」
「媳婦兒,俺雞巴就是大,你喜歡嗎?」
「太大瞭,含不進去……」
雪猶豫瞭會,輕輕張開檀口,先將龜頭含住,隨後再一點點往裡伸,直到整個龜頭含進去後,嘴唇被撐成瞭圓形,不少津液還從檀口流瞭出來。
「噢……好癢,媳婦兒,啊……好舒服……」
雪無法回應他,嘴唇想繼續往下含,但探到一半就無法再繼續,而且由於捅到喉嚨深處,她不斷的咳嗽幹嘔,眼淚都流瞭出來。
過瞭許久,雪才習慣鐵根的肉棒,纖手握住下面的半截肉棒,然後緩慢吞吐起來,鐵根則仰躺著欣賞雪的服務,一邊用手伸進她衣服內,撫摸那渾圓玉乳,十分享受。
長時間保持口形張開,讓雪的香腮漸紅,唇齒僵硬,而口腔內傳來的窒息感,讓她的呼吸粗重起來。
幸好,在雪的第一次新鮮服務下,鐵根不一會就繳械,肉棒不斷抖動,噴出一股股精液,雖然他沒生育能力,但胯下的兩顆睪丸很漲,精液儲存量足,射瞭許久才停止。
本來已經被肉棒填滿瞭整個嘴腔,再加上持續噴射的精液,不斷刺激雪的喉嚨,竟忍不住吞咽精液,到最後她為瞭防止精液弄臟床單,隻能全部都吞進肚子裡。
鐵根看得很清楚,忍不住叫起來:「媳婦兒,你……你吃下去瞭?」
「咳咳……咳……閉嘴!」
鐵根得瞭便宜,自然不敢出聲,他看著雪出去漱口後,竟一個人在床上傻笑起來。
這件事始終讓吳辰耿耿於懷,因為雪從來都不肯為他口交。
吞精的感覺很難受,但唯一讓雪欣慰的是,她再也不用去李德貴房間瞭,因為李德貴沒有任何輕薄她的理由。
但食髓知味,好幾年沒開葷的李德貴,看雪的眼神,總會充滿肉欲。
「鐵根,去買點酒回來。」
「爹,俺前天已經買啦。」
「那就再買多幾瓶,快去!」
「好咧。」
鐵根拿著錢出門瞭,不疑有他。
吳辰覺得不對勁,他急忙透過墻縫觀察,隻見雪的表情不太對勁,從客廳悄悄回到瞭房間,坐在床頭邊,不知道想什麼。
隨後,李德貴栓好庭院門,慢悠悠地走進雪的房間,見她一臉不悅,嘿嘿一笑,拉上瞭窗簾。
「小雪啊,肚子怎麼樣瞭?讓我摸摸看……」
「你已經得逞瞭,怎麼還不放過我!」
「瞧你兇的,我這是在關心你肚子的孩子啊……」
李德貴不由分說地將她摟進懷裡,那幹枯手掌輕輕撫摸平滑的腰腹,笑著說:「小雪啊,你可別忘瞭,裡面的孩子,可也是我李德貴的骨肉啊。」
「你……無恥!」
「嘿嘿,那你自己又算什麼?主動勾引公公,也是不知廉恥的騷貨啊?」
「你胡說!」
李德貴不管她如何謾罵,手已經伸進衣襟裡,抓揉那飽滿的酥胸。雪被氣到說不出話,想使勁掙紮,可老頭的身體雖然每況日下,也不是雪的力氣能抵抗。
「你……你放開我啊!你說好的懷孕之後不碰我的,你這個流氓,無恥!」
雪被推倒在床上,上衣和乳罩掀開,兩顆彈膩白皙的柔乳高聳,乳頭被李德貴的手指挑弄,另一隻手很快將褲子拉到香膝處,連也內褲一同扯下,露出迷人的陰阜恥丘,那幽馥體香強烈刺激他神經,襠部帳篷撐起,隨後將頭湊到她的美腿間,伸出舌頭在肉縫處吮吸。
比起鐵根,李德貴的性經驗很豐富,一邊用舌頭舔肉唇,一邊用指頭揉捏肉蒂,還用酒糟鼻使勁地聞,發出淫笑:「你的逼真是極品,怎麼操都那麼緊……」
雪的眼神很冷漠,沒有哼聲,死寂般地往上看。就在此時,她趁李德貴的頭在雙腿之間摸索,玉手伸進枕頭裡,緩緩抽出一把剪刀。
她屏住瞭呼吸,緊握剪刀柄,隨後紮向李德貴的脖子,那股狠勁,誓要把那裡捅穿。但李德貴的反應也很迅速,急忙往旁邊躲閃,並伸出手反抓她手腕,奪走瞭剪刀。
這一切發生在短短幾秒鐘內,可李德貴並不感到意外,將剪刀扔到瞭一旁,對著她笑道:「很吃驚,很驚訝,是吧?」
雪的胸脯不斷起伏,乳頭暴露在空氣中,粉嫩堅挺,但她已經不在乎瞭,語氣很驚愕:「你是怎麼知道的……這把剪刀我是從外面借來的,你……你不可能提前知道!」
「哎喲,我確實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在枕頭下藏瞭剪刀。」
李德貴一邊說,一邊解開褲鏈,將雞巴掏瞭出來,和鐵根相比,他的雞巴十分短小,而且包皮過長,即使勃起也隻有半個龜頭伸出來。
「那你……」
「沒啥,我警惕性高嘛,之前,我為什麼不在這裡和你做愛?除瞭不想讓我兒子難受外,還擔心你偷藏各種東西,然後趁機殺瞭我,這不……剛試探瞭一下,你就暴露瞭。」
「還有,不用再教唆鐵根買百草枯瞭,這個村裡所有人,都不會讓你拿到手的,你死瞭這條心吧,乖乖當我兒媳,等生下孩子後,我就不限制你自由,還有他的自由,知道嗎……」
看著雪心如死灰的樣子,李德貴將她扶起來,跨坐在自己大腿上,隨後將龜頭對準蜜穴口,讓她的身體使勁往下坐,整根雞巴全部捅瞭進去,發出清脆的「啪」聲。
雪緊皺眉頭,是那種難受的表情,顯然下體沒有得到充分潤滑,幹澀的抽插讓她十分疼痛。
李德貴的體力不行,隻抽插瞭幾分鐘就喘氣,但他很喜歡這個體位,因為能清晰看到跳動的乳房,還有雪的各種表情。
「你和鐵根在房間做愛的動靜,我都看到瞭,現在你和我做,卻一副死魚模樣,怎麼?我還不能滿足你嗎!」
他使勁捏住雪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給我聽清楚瞭,你肚子裡懷的是我的骨肉,你不隻是我兒媳,還是我半個老婆,知道嗎!」
見雪一直不出聲,他終於生氣瞭。
「啪!」
李德貴扇瞭她一巴掌,大聲怒吼:「你跟我倔是吧!看我不抽死你!」
誰知,雪沒有繼續倔強下去,突然「哇」的一聲哭起來,眼淚不斷往下流,讓李德貴的怒氣稍微沖散。被雪這麼一弄,他的雞巴竟然軟下來,從她體內滑出。
李德貴套弄瞭好幾次,肉棒都沒硬起來,老臉有點掛不住,遂把雪推到床上,穿好褲子,走之前沈聲說:「今晚,你再到我房間。」
雪沒有理他,衣衫不整地蜷縮著。她不斷哭,整個屋子都能聽到,最後她捂住整張臉,哭瞭很長時間都沒有停歇。就連吳辰都很困惑,不知道她身上發生瞭什麼。
最後,似乎哭累瞭,她保持蜷縮的姿勢睡著瞭。
之後,吳辰再也沒看到李德貴在雪的房間裡做愛,他都是趁著鐵根外出,拉著雪去他房間裡。
有時候,即使鐵根在場,李德貴也會使勁忽悠:「鐵根,你要明白,雖然懷孕瞭,但也要持續做愛才能生下來啊。」
這種鬼話,鐵根還真的相信瞭。
而雪懷孕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整個村都知道瞭,不少人上門祝賀,其中就有村委主任。他全身肥胖,眼睛很窄,但視線經常停留在雪身上,看起來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張主任,還有什麼事嗎?」
張主任看瞭看庭院外的雪,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笑著對李德貴說:「德貴啊,最近上面查得嚴,我可替你擋瞭不少啊。」
李德貴的神態很不自然:「張主任,你上星期才拿瞭一千元,我現在可真沒錢瞭,傢裡一直沒收入,純粹是靠鐵根賣點東西。」
「瞧你說的,你們傢什麼情況,我清楚得很……等年底吧,我看看,貧困戶名單還有沒有位置挪挪,現在上頭都在鼓勵重點扶持,什麼精準扶貧……」
「張主任,那……那真是謝謝你瞭!」
李德貴由怨轉喜,聲音都變殷勤瞭:「你也知道,我就一爛命,活不瞭多久時間,唯一擔心的人就是我兒子,就希望他下半輩子能平穩過好……」
張主任的聲音很尖細,嘿嘿地笑著:「德貴啊,我知道,知道!你還說什麼謝謝呢,這些啊……都是虛的,來點實際的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