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著允吸,吉慶歡暢之餘卻越發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越來越重,壓得他一陣陣的胸悶,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燥熱,耳邊娘不時的哼喘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吉慶兩隻胳膊環住娘的背,用瞭力氣扭動,癡迷中的大腳仍是那麼的善解人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吉慶翻轉瞭上來。吉慶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雞啄米般在娘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毛卻皺成瞭一堆,隻剩下個口微微的張著,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嚨裡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
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推到瞭一邊,萎成瞭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扯中被蹦開瞭兩粒紐扣,露出一抹暈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兩座肉山中間,一條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麼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發出的陣陣汗香。
吉慶的兩隻手一邊攏住一個,叉瞭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地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溜溜的親,左右那兩團松軟的肉便顫顫悠悠,又被他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弄得更是不堪,挺瞭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瞭吉慶的頭,在他濃密的亂發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麼按進去,嘴裡仍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麼時候卻靜瞭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茍延殘喘的蟲兒,也被屋裡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墻角旮旯,再也不願意浪費一點點精力。而炕上這一老一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湧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一絲絲的縫兒。
過瞭好一會兒,吉慶終於抬起頭,捻瞭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的解開,然後刷地攤開瞭兩襟,肉呼呼豐碩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瞭出來,兩粒奶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裡,輕輕地抖著顫著,在吉慶的嘴邊蠕動。吉慶猛地撲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裡,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於是,就這麼來回的親,伸瞭舌頭左右的舔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裡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粗壯,如一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盡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慶生疼。吉慶摸下去扭著下肢,三下兩下地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東西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吉慶一陣陣的戰栗。
大腳也感覺到那個隨著吉慶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杠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裡。大腳下意識的便分開瞭兩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頂住瞭下面那個似乎在噴著火的地方,梗著腦袋往裡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一寸。這讓大腳和吉慶都著瞭急,大腳往上弓瞭身子,吉慶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像是被什麼東西裹住。大腳這才發覺,自己竟還穿著秋褲。忙聳瞭一下屁股,推瞭吉慶下來,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瞭褲腰墊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瞭一根褲管下來,另一邊還在那條腿上掛著,就惶惶的劈開,露出黑黝黝毛發下那一條濕熱滑膩的縫兒,忙又拽瞭吉慶上來,手卻仍在下面,伸瞭指頭捏住瞭吉慶那火熱粗壯的傢夥,愛不釋手地擼動瞭幾下,按著吉慶的屁股勾著自己的腰,兩下裡就往一齊湊。剛剛觸到一點點的水漬,那玩意兒竟熟門熟路的被吉慶挺著身子一下子就送瞭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插頭按進瞭插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一陣電閃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裡炸開瞭花兒。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瞭一嗓兒,隻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吉慶的聲音卻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猶如交相輝映的雞鳴啼叫,從心底裡漾出一股由衷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
吉慶抑制不住的低喊瞭一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住瞭。
“別,別叫娘。”
大腳說。
“那叫啥?”
吉慶問。
大腳癲狂著身子,兩條大腿劈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吉慶的屁股蛋兒上勾在瞭一起,沙啞著喉嚨說:“叫,叫大腳……叫大腳。”
“大……大腳。”
吉慶試探著喚瞭一聲,身子擰著往裡送,大腳竟被這一聲兒叫得愈發的興奮,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生龍活虎的棒後生,這讓大腳更加的瘋狂迷亂,緊緊的抱住瞭吉慶的肩頭,身子拱成瞭一座橋:“對對,就這樣,來啊弄啊。”
吉慶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瞭號令,擰著屁股輕輕地將自己的東西從滑膩中褪瞭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嗷”地一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喊瞭一聲“好”像戲臺下如饑似渴的聽客,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卻又意猶未盡。吉慶沒想到會受到如此鼓勵,一下子精神百倍,挺瞭粗大的傢夥兒用瞭力氣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一時間,把個大腳幹得幾乎上氣接不瞭下氣,嘴裡再說不出什麼來,隻會一個勁的漲紅瞭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吉慶卻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撐著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抽送邊俯瞰著娘。原本秀氣柔美的娘,這時候一張臉竟扭曲的變瞭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著,一張口卻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後竟帶瞭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日裡溫柔的娘,今夜裡卻躺在瞭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時候,還要騷浪百倍不止。吉慶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霎時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得刺激和興奮,鼓弄得吉慶像上瞭發條的鬧鐘,一時間竟再也停不下來。啪啪的響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著大腳興奮異常的哼叫,把個原本清凈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著一股勁兒砸夯似的搗瞭二十幾下,吉慶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著噴射瞭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抽搐成瞭一團,就感覺身子裡一股熱辣辣的東西湧出來,正迎瞭吉慶噴進來的一股子東西,兩下裡轟得一下撞在瞭一起,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裡往外的那麼舒坦。她忍不住的抖動忍不住地大叫,瘋瞭一樣地把頭發晃得紛亂,又把吉慶死死的摟在自己汗澇澇的懷裡,讓吉慶隨著她一起抽瞭筋似的顫,嘴裡迭聲的哼著:“舒服舒服……”
那種久違瞭的快活讓大腳一時間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角淌瞭下來,而心裡卻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瞭所有欲望的吉慶,卻如一條在抽幹瞭的池塘裡蹦累瞭的白條魚,呼哧呼哧喘著大氣,趴在娘的身上再沒有一絲的力氣。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沒等過上一會兒,調順瞭氣兒的吉慶便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來瞭精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瞭大腳的身子,把個大腳弄瞭個驚喜交加,忙敞著懷把兒子摟進懷裡,一對鼓囊囊的奶子抖動著又被吉慶銜在瞭口裡,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吟和吉慶粗重的喘息中,這娘倆兒個不知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瞭絲絲的亮光。
從這天開始,吉慶和娘接連著睡瞭三天,直到大腳終於止瞭些饑渴再加上疼惜著兒子的身子骨,好說歹說才哄勸著吉慶分瞭炕。
大腳經歷瞭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饑半飽荒蕪瞭多年的身子因為吉慶重又變得生機勃勃。她暗暗驚嘆這個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兒子,咋會有那麼多的手段那麼大的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一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拋進渾渾沌沌的深淵。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長貴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溫前些日子和鎖柱偶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現在的感覺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著喊著:“你不是個人啊!你是個鬼啊!”
而慶兒卻一邊大動一邊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瞭吉慶上瞭學出瞭傢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瞭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瞭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她擰著自己的肉在心裡罵自己:大腳啊大腳,你可真騷!騷上瞭天瞭!你再偷人養漢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瞭身呢!她下定瞭決心不再去勾吉慶,每天晚上,繃著個臉伺候著吉慶吃過瞭飯,就匆匆地收拾好進瞭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種快樂感覺,她又沒勇氣將門插死,又讓吉慶悄沒聲兒地爬上來在她的上面一聳一聳,她便又開始扯瞭喉嚨歡暢的叫,又一次次的捧瞭吉慶那愛死人兒的傢夥親瞭又親……
唉!大腳長長的嘆瞭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裡面該著讓自己的兒子來勾自己的魂兒呢。這麼一想,大腳便感覺著心裡舒服瞭一些,老天最大瞭,誰又爭得過天呢。大腳一下子釋然瞭,這幾天壓在心裡的沉重竟變得輕松瞭很多,隱隱的,身子裡又開始逗弄得癢,這一癢,卻想起件事兒來。
也許是這幾天快樂的沒瞭型,大腳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裡有瞭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對瞭,這兔崽子咋這會弄呢?熟門熟路的不說,那老練的勁頭咋也不像是沒經過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腳嘀咕瞭一天,越想越是納悶,存瞭心思要好好的問瞭吉慶。看瞭看天,蔫耷耷的日頭像被抽瞭筋骨般的有氣無力,懶懶的就要往西邊落瞭,伸瞭頭往門口張望,想著吉慶咋還沒回來?
巧姨也在自傢的門口往遠處的路上望著,好幾天沒見吉慶的影兒瞭,不知道是咋瞭。
這兩天沒事兒就去大腳的院子裡轉,大腳卻變得心不在焉的,這讓巧姨多瞭些琢磨。難道和吉慶的事情被大腳發覺瞭?可又看上去不像。問瞭二巧兒,在學校裡見沒見到吉慶?二巧兒說見瞭,巧姨又問吉慶沒說啥?二巧兒搖著腦袋說沒說啥,還是那樣,巧姨這才放瞭心。頭天下瞭撈面,攛著大巧兒去喊吉慶過來吃,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瞭眼大巧卻沖她詭異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瞭騷勁兒。氣得巧姨抄瞭笤帚要去攆,被大巧一把抱住,湊在瞭耳邊戲謔地悄聲的說:“別想那個沒良心的,要不,我幫娘弄?”
說完瞭格格笑著跳瞭出去,把個巧姨當時就弄瞭個大紅臉,但被大巧這麼一逗,大腿根兒竟真得隱隱地返潮。
難道真的是個沒良心的?或者,厭倦瞭俺們娘倆兒?
巧姨一下子變得更加的心神不寧,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慶真得厭煩瞭。小夥子畢竟沒有長性,保不齊炕上那點兒事情慢慢的讓吉慶沒瞭興趣,要真是那樣這可咋整?巧姨這兩天挖空心思的想著轍,那天三個人一起折騰得熱火朝天看樣子吉慶還真是過癮呢,按理說吉慶應該喜歡,為此還偷偷地舍瞭臉和大巧商量,結果又是挨瞭大巧兒的一頓羞臊。想起這些,巧姨腚溝裡的那個地方便開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讓你操瞭,你咋就沒瞭良心!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就這麼巴巴的望著,遠遠地土路盡頭,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孩子撒著歡追逐著跑跳。
三個孩子是一起回來的,吉慶蹬著車子,前面橫梁上擔著二巧兒,後面側身坐著大巧兒,中間的吉慶低頭貓腰脹紅瞭臉蹬著。遠遠地看見瞭傢門,長長的籲瞭口氣,如釋重負的催著大巧兒下來:“到瞭到瞭,趕緊著,可累死我瞭。”
大巧兒輕盈的跳瞭下來,還不忘在吉慶的後脊梁上摑瞭一掌:“小體格吧,這就累瞭?”
“小體格?你咋不說你跟豬似的胖呢?”
吉慶呼哧呼哧的喘,心裡卻還有話當著二巧兒沒敢說出來:小體格?照樣幹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遠遠地迎上來,俏臉笑成瞭一團花兒,順手往大巧兒的屁股上打瞭一下,扶著二巧兒下瞭橫梁,又疼惜的拽著袖子給吉慶抹汗,嘴裡吤吤著,卻怪瞭自己的閨女:“你兩個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慶兒累得。”
吉慶嘿嘿的笑,蹁腿下瞭車子。大巧兒撇著嘴扭搭扭搭地往院裡走,邊走邊小聲的嘀咕:“偏向!”
看著兩個閨女進瞭院,巧姨湊在吉慶身邊,悄悄地捻瞭一下吉慶,小聲的嗔怪:“這兩天咋不來瞭?不想姨瞭?”
吉慶還是咧瞭嘴笑,見巧姨一張俏臉沒瞭笑容卻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樣兒,心裡陡地一緊,竟添瞭幾分痛惜,忙小聲地解釋,說是過年要考高中瞭,這學期開始,娘不讓自己瘋跑瞭。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學是個大事,萬不能耽擱瞭,這才把幾天的鬱悶散瞭個幹凈,又問:“明天是禮拜天,歇不?”
吉慶點頭說歇,巧姨高興的囑咐,讓吉慶明天過來,姨給你包餃子。說完,推瞭車子回傢,臨進傢門還不忘回頭瞄瞭吉慶一下,遠遠地拋瞭個媚眼兒。晃得吉慶心裡一緊,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給辦瞭。
進瞭自己傢門,見堂屋裡熱氣騰騰的,知道娘在做飯,吉慶高門大嗓地喊瞭聲娘,回身把院門掩好又把門別插上,這才拎著書包進瞭屋。
透過繚繞的蒸汽,吉慶見娘躬身在案板上層層地疊著搟好的面皮兒,又拿瞭刀細細地切成瞭條兒。清脆連續的連刀聲兒動聽又悅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點兒在屋子裡回蕩。
吉慶湊過去,摟住瞭娘的腰,把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又伸瞭手去摸娘豐滿的奶子,輕柔的揉搓,揉得大腳忍不住地一下子僵瞭背,閉瞭嘴輕輕的哼瞭一聲兒,說:“慶兒,又調皮?”
“娘,想瞭呢……”
大腳挺著身子,被吉慶一下一下揉搓地沒瞭筋骨,強忍著去勸:“……等會兒,等娘做熟瞭飯。”
吉慶卻固執的搖瞭搖頭,手竟伸瞭下去,順著娘隆起的小腹隔著褲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腳那個地方一陣陣的熱。吉慶的另一隻手,卻解著大腳腰上的褲帶,大腳就覺得束縛的肉忽的一下子輕松瞭許多,冰冰涼涼的一隻手就探瞭進來,那涼意激得大腳渾身一顫,原本夾著的大腿卻情不自禁地打開瞭一條縫兒。那隻手順勢塞瞭進來,穿過密密麻麻的那團毛發,竟捂在瞭那片嫩肉上,手指還在輕輕的勾動,把那條縫兒盡量的撐開,像開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濕的渠中輕松地扣弄。吉慶就感覺那地方在一點點的浸濕,猶如一鎬頭下去刨出瞭一眼清泉,水花鼓著溢著往外淌,一會功夫竟把吉慶的手指淹得精濕。
大腳幾乎再也站不住瞭,兩條腿被吉慶弄得酸軟無力,隻好用兩隻胳膊用力的撐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裡忍不住的念:“你個東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慶壞壞的笑,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已經變得粗大的傢夥掏瞭出來,棒槌一樣地當啷著,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著拽著往下褪大腳的褲子。大腳叉著沾滿瞭白面的手渾身扭著閃躲,說:“快別鬧瞭,娘在做飯呢。”
吉慶卻不理會,仍是往下拉著褲腰,幾下子就把大腳圓滾滾的屁股扒瞭出來,兩瓣飽滿的屁股蛋顫顫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結瞭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大腳“啊”地一聲兒,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卻再也不動瞭,隻是撐在案板上,喘著氣自言自語:“你個壞蛋你個壞蛋。”
吉慶急慌慌的把著自己的東西,對準瞭臀瓣中那條深深地溝便往裡面擠,卻咋也對不準正地兒,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腳隻好趴瞭下去,整個上身伏在瞭案板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高高的撅瞭起來,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卻立在那裡瑟瑟的發抖。過瞭好一會兒,見吉慶那個熱乎乎的玩意兒還在像沒頭蒼蠅似地在那裡亂拱,竟有些著急,忙把手掏到後面,扒著兩塊肥臀,露出中間那一抹深渠。烏黑油亮的毛叢從前面延伸過來,到這裡時已變得逐漸的稀疏,但仍星星點點的遍佈在那條肉縫兩側,一直蜿蜒到瞭腚眼。已經有水溢出來,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縷縷三五成群地糾結在一起貼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條肉縫如河蚌飽滿肥膩的裙邊,泛著光亮顫顫地一開一合,鼓悠得裡面粉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
大腳又把屁股往上翹瞭翹,吉慶這才捏瞭傢夥兒矮瞭身子把已經漲得紫紅的頭兒對準瞭地方,見那地方如一張小嘴摸瞭蜜糖般閃閃發亮,竟童心大起,也不著急往裡塞瞭,卻挑著那東西在那條滑滑膩膩的肉縫間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騷水在他那玩意兒上沾滿瞭又被塗到別處,倒像是刷滿瞭漿子糊著頂棚,把娘的那個地方一時間便弄瞭個凌亂不堪。大腳卻被他挑逗的越發心慌氣短,伸瞭手焦躁的往後面胡亂地摸,嘴裡連聲兒地催促:“幹啥呢,快啊快啊。”
吉慶見娘急不可耐的樣子,卻有瞭壞壞的主意,手一叉腰,把個頂門杠就那麼別在洞口,說:“快啥?你得求我!”
說完,狡黠的咧著嘴笑,把個大腳氣惱的幾乎要撅瞭屁股拱他一個馬趴,擠著喉嚨說:“你個缺德玩意兒!緊著,別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腳趴在那裡,早就喘成瞭一團。那個東西就那麼熱乎乎的定在那裡,卻咋也不往裡面挪上半分。她拱瞭屁股去湊,那東西竟還敢躲,但又恰到好處的若即若離,把個大腳急得百爪撓心,隻好恨恨的問:“……缺德的……你說……你說求啥?”
“隨便,求啥都行。”
吉慶又想瞭想,說:“隻要聽瞭舒服。”
“你個挨刀的玩意兒!”
大腳恨得咬緊瞭牙,有心提褲子起來,卻又實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隻好把心一橫,說:“中……求你瞭,小祖宗!”
吉慶搖搖頭,提瞭提肛讓那東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點在瞭那裡,逗得大腳一激靈:“不行!也沒說求啥啊。”
大腳喘著粗氣,用瞭力氣弓著身子把個肥囊囊的屁股翹得更高,咬著牙喊:“求你幹我!中不?”
吉慶樂瞭,扶著傢夥往裡頂瞭一下:“對嘍,再說幾句。”
這一下頂得大腳忽悠一下心顫不已,喘得更加厲害,索性豁瞭出去,再不顧上個臉面:“……求你瞭……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
大腳焦躁的五饑六受,握瞭拳頭在案板上捶著:“求你操逼!操你娘個逼……”
還沒等說完,吉慶的東西早就像一門鋼炮似地塞瞭進來,瞬間的充實,讓大腳“啊”地一下尖叫瞭起來,渾身篩糠似的抖著:“好啊,就這樣,來啊操啊,得勁兒呢……”
“得勁麼!得勁麼!”
吉慶一連串地念叨著,像是在給自己鼓勁。下面撞鐘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娘豐腴飽滿的屁股,灶臺上鍋裡的水燒得滾開,繚繞的蒸汽在屋裡彌漫蒸騰,冒著泡的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兩下裡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和大腳節奏感極強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腳!”
大腳緊緊地閉著眼,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她想象著那個棒槌一樣的東西在自己的下身進進出出的樣子,會不會像一根樁子插在泥潭裡一樣?或者像揉面,攥瞭拳頭杵進筋道濕潤的面團裡,泛著白漿擠著泡沫?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那灘泥漿或者是那團面糊瞭,吉慶那東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頭,一下一下地搗進去,頂在她的心裡,讓她幾乎要暢快的要哭出來。天啊,多好的東西!咋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呢!大腳實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後又一陣陣地興奮,是自己的瞭,啥時候都會有!啥時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腳忍不住的歡叫瞭起來:“慶兒的雞巴真好,讓大腳舒坦死瞭!”
“舒坦麼?”
吉慶挺著腰追問瞭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瞭……”
吉慶雙手扶著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著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兩瓣肉都會隨著娘的一聲輕哼愛死人兒的顫上一顫,他便像得瞭獎勵似醞釀著下一次的進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聲也一次比一次的癡狂。吉慶從來沒有如此的驕傲,看著娘活生生地被他幹得像發瞭情的母狗一般,平日裡的矜持和故作威嚴此時卻蕩然無存,那感覺竟比得瞭雙百還要讓他興奮。他也幾乎紅瞭眼,咬著牙鼓著腮幫用瞭力氣插著,每幹一下情不自禁的悶哼上一嗓,兩人的交合處,一時間竟水花四濺。
“幹你屁股幹你屁股!舒坦麼?”
“舒坦!……幹吧,幹屁股,就讓慶兒幹……”
“見天兒幹行不?”
“行!天天幹……天天兒讓你幹屁股……”
熱烘烘的屋子裡回蕩著娘倆兒個越來越激烈的淫聲蕩語,大腳的臉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瞭花臉,鍋裡的水不知什麼時候竟早已經燒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