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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外傳二)

  韓衡自幼飽讀醫書,於一些孤本雜傢上也頗有涉獵,知道自古以來就有「名器」的說法。不過他從未往心裡去過,但此時卻是有些疑惑,萍丫頭的小穴光潔無毛,內裡緊窄難行,愛液滑膩難當,堪堪像是自己之前書中讀到的「玉吐珠」的模樣。韓衡搓瞭點愛液往鼻前一湊,隱隱有馨香傳來,更加確定萍丫頭的小穴應該就是名器「玉吐珠」瞭。

  萍兒小屄失守,本來已是迷迷糊糊的瞭,但感覺到韓衡竟很快的把手指收瞭回去,半天沒有動靜,心裡逐漸平靜下來。偷偷張開眼睛,發現韓衡竟然在聞自己的手指,指頭掛著的一絲粘液,赫然便是自己下身的東西瞭。萍兒見韓衡聞著自己下身的東西,眉頭微蹙,差點哭出來瞭:「幹……幹爹,我……洗的很幹凈的,我……你……哎呀,你別聞瞭啊!」話音未落,搶出手去,把韓衡的手從他鼻子下面拉到自己懷中。

  韓衡見萍兒如此模樣,心下莞爾,也不多做解釋,扭頭又吻上瞭萍兒的嘴唇,雙手不停動作,不一會兩人便赤身相擁。

  韓衡輕身壓在萍兒身上,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雞巴在萍兒的小屄口上輕點慢擦,萍兒此時七魄三魂具失,連氣兒都不會喘瞭,小心肝迷迷蕩蕩不知飛到哪裡去瞭。

  不多時,下身一陣劇烈的疼痛讓萍兒緩過神來,小屄好像被撕裂開來一樣,一個大棒子戳進自己的小屄裡。萍兒頓時不幹瞭,大叫道:「媽呀……疼死我瞭!

  幹爹,我不要瞭,嗚……芳姨騙我,這……這哪像蚊子咬,這是被狗咬瞭……幹爹,你快拔出去,我不要瞭,嗚……別進去啦,你……你……你再不出去,我咬你啦。「

  韓衡被萍兒的一段話弄得哭笑不得,不過他知道,此時正是關鍵時刻,萬不能拔出來,不然會更疼,還可能會給萍兒留下心理陰影。當下,細細的吻住萍兒的嘴巴,在萍兒小巧的乳房上輕輕地揉捏著,試著讓萍兒平靜下來。

  萍兒本來打算要張嘴咬韓衡的,誰讓他讓自己那麼疼,還沒張嘴,嘴巴就被堵住瞭,剛好,上下牙齒一合,韓衡的下嘴唇立馬見血瞭。

  韓衡遭瞭這一咬,冷汗差點下來,雞巴受瞭這刺激,放佛又漲瞭一圈。不過自己捅瞭她,讓她咬下也沒什麼。不過話說回來,洞瞭那麼多次房,還是第一次自己見血。

  萍兒這一口咬下去,心裡舒服多瞭。準備再咬第二口的時候,突然發覺嘴裡一股腥味,忙得松開一看,韓衡的嘴巴已經被她咬出瞭一個傷口,心下惴惴,很是不安。但嘴上卻是不饒人的,囁喏道:「誰……誰讓你把我插的那麼疼的啊!」已然沒瞭剛才的氣勢瞭。

  韓衡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丫頭說話瞭,隻好悶不吭聲,努力挑起萍兒的情欲。

  好歹,萍兒一會便迷失在韓衡的調情手段中,眼神愈發迷離瞭,也沒瞭剛才兇巴巴的模樣。

  經歷瞭剛開始的「陣痛」,兩人漸漸入的巷來。韓衡隻覺萍丫頭的小屄好像一個小嘴一樣,一直在緊緊咬著自己的雞巴;盡管萍兒的愛液充沛,可每次進入的時候,都像是第一次插入一樣,異常難行。韓衡記得一本殘本上曾記載:「玉吐珠」者,白虎之象,泌液如玉,縱經百戰,亦如新瓜出破……眼下看來,即便以後多歇在萍兒房裡,萍兒的小屄怕還是像今天一樣夾的他雞巴疼。不過心裡卻是暗自欣喜,每次和萍兒行房怕是都要體會開苞的快感瞭,不過不知這丫頭會不會像今天這樣還要咬自己。

  此時,萍兒盡管覺得小屄還是有些疼,但已經可以忍受,反正不再有想咬人的沖動。而且韓衡的雞巴一次次的抽出、插入,自己的靈魂也就隨著這抽插從自己身體裡一進一出,根本無暇顧及那一絲的疼痛。

  韓衡正操弄的痛快著,突然覺得身下的人兒身子抖瞭起來,小屄裡也開始抽搐,抓住自己的雞巴不許它出來。韓衡心裡詫異:難道這小妮子要來瞭?不過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深處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蜜穴緊緊咬著自己的雞巴。

  正剎那間,萍兒帶著哭腔失聲大叫:「幹爹……爸啊……要尿瞭……爸爸……萍兒要尿瞭……」

  韓衡本就被這股吸力逼到瞭邊緣,聽得萍兒嘴裡「爸爸、爸爸」的呼喊,腦子裡驀然閃過自己的幾個女兒的面孔,愣神間,脊背一緊,會陰處酸麻難忍,便奮起最後的力量,直抵萍兒的蜜穴深處,「突、突……」的開始發射。

  仿佛過瞭好久,韓衡終於回過神來。這次射精是他以前沒有感受過的快感,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射出去一樣。雲消雨歇,韓衡伏在萍兒身上久久不願起身。盡管是殘冬,但二人身上都是細汗淋漓,萍兒高潮是眼淚都下來瞭,紅潤潤的臉上佈滿瞭汗水和淚水,恰似新荷帶露一般,呼吸急促,眼睛緊閉,頭發因為剛才的瘋狂也是亂蓬蓬的一遭。

  韓衡拿過旁邊的毛巾細細地把萍兒臉上擦拭幹凈,又慢慢起身,把自己的雞巴從萍兒的蜜穴中抽出,頓時,精液混雜著萍兒的愛液一湧而出,中間帶著絲絲紅色。韓衡用萍兒屁股底下的絲巾把這些都擦拭幹凈,珍而重之的疊好這塊「繡帕」。起身下床,翻弄瞭下暖爐,吹熄蠟燭,重又上床,小心翼翼的摟過萍兒,此時的萍兒早已不知何時睡去瞭,在韓衡的懷裡無意識地扭瞭扭,便又沉沉睡去。韓衡撫弄著萍兒光滑略帶濕意的後背,睜著雙眼看著這黑暗,思緒萬千……

  次日,等韓衡稍有意識的時候,窗外已是晨光熹微,看來,幾天的飄雪也已經停瞭。迷迷糊糊間,雙手一摟,竟然抱瞭個空!韓衡立馬清醒瞭,忙的睜開眼睛,看見萍兒光著屁股趴在床的最裡面,上半身倒是讓被子包裹的結實。韓衡無奈的搖瞭搖頭:這丫頭,睡覺還是這麼不老實,在自己懷裡都局不住她,幸好昨晚臨睡前又加瞭點煤,不然凍死這個小丫頭。沒辦法,韓衡笑著把萍兒從裡面扒拉出來,抱在懷中,蓋好被子,朦朦朧朧的又睡著瞭。

  不知過瞭多久,韓衡覺得自己的雞巴被一隻手抓著,耳朵裡還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叫你兇,昨天不是插我插的很開心嘛!咦,又大瞭?再兇,我就一口吧你咬掉,讓你見識見識本姑娘的厲害……」韓衡聽得啼笑皆非,自己雖是步入中年,但一直註意養生之道,兼之此時又是清晨,男人晨勃的現象哪是自己能控制的瞭的。睜開眼時,陽光已經照到窗前瞭,今天終是個晴天。有心想就這樣起來,又怕薄瞭小丫頭的面皮,隻好假裝還沒睡醒,輕聲「唔」一聲,挪瞭下身子。

  誰知這下可把萍兒嚇壞瞭。萍兒早上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瞭,發現自己老老實實的躺在韓衡的懷裡,心裡不禁美滋滋的。轉念想起昨晚韓衡把自己插的那麼疼,又有點咬牙切齒,見韓衡還在熟睡,還微微打著酣,心裡躍躍欲試,想看看昨晚那個在自己身子裡作怪的東西。於是,萍兒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裡,爬到韓衡的胯下,借著從縫隙中透過的光看到瞭那個「罪魁禍首」。

  萍兒見這個東西搖頭晃腦的,無師自通,伸出小手,剛好握住,嘴裡還念念有詞。不一會卻發現手裡的東西突然間開始變大變粗,便出聲「威脅」它,剛說的開心的,竟然發現幹爹好像要醒瞭。

  這下可丟人丟大發瞭,嚇得她「啊」的一聲叫瞭出來,慌忙著要爬起身。誰知,一隻手沒撐住,直接又趴瞭下去,好死不死的,韓衡的雞巴一下子鉆到萍兒的嘴裡瞭。

  韓衡本來覺得自己已經處理的很好的瞭,可感覺自己的雞巴一下子進入到瞭一個溫暖濕潤的腔中,而且龜頭還傳來被硬物擦的疼痛,他頓時明白瞭,自己一不小心把雞巴插到瞭萍兒的嘴裡,想起剛才萍兒剛才的話,嚇得他趕忙掀開被子,撤身把雞巴從萍兒的嘴裡抽瞭出來。

  被子下面,萍兒見幹爹反映那麼快,知道幹爹早就醒瞭,肯定把自己的剛才的動靜都聽到耳朵裡瞭。心裡把自己罵瞭千遍萬遍,回頭又開始暗罵韓衡:「臭幹爹、死幹爹,竟然把雞巴插我嘴裡,臭死瞭,我恨死他瞭……」雖是腹誹不已,卻也沒臉起身,隻好趴在韓衡的雙腿上裝死瞭。

  韓衡覺得自己快要被這丫頭整瘋瞭,昨天咬瞭自己不說,今天一大早又整瞭這一出,想教訓吧,看著她玉體橫陳,心下已是不忍。隻好再次無奈的搖瞭搖頭,把萍兒抱起來,放正,其間,萍兒一直用手捂著臉,一句話不說,任由韓衡擺弄。

  然後韓衡翻身下床,穿戴衣服。

  等韓衡收拾完瞭之後,發現萍兒還是剛才那個姿勢躺在床上,心裡也是大為苦惱,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啊。隻好再把萍兒的衣物拿過來,準備要幫她把衣服穿上,待會還要去祠堂,不能由著她這樣躺著。

  韓衡正準備掀被子,卻見萍兒從床上彈身而起,拽過衣服,探腳勾下帳子,雙手一閉,就把韓衡攔在外面瞭。韓衡盯著緊閉的帳子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嘆瞭一聲:「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