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哀求道:“老爺爺,你是當世高人,武林前輩,怎能欺辱我們後輩呢,傳出去豈不被天下英雄恥笑麼,求你放瞭小女子,別與我一般見識,小女子必定銘感大恩。”語氣甚是輕緩,極有誠意,自她出世以來,今日是第一次如此懇求他人,這也難怪她轉變如此之快,女子瞧得清白名聲比性命還重要,眼見便要失身於人,還是一個令人作嘔的‘老頭’,朱九真怎能不怕。
洪天宇搖搖頭,賤笑道:“老人傢絕非武林前輩,隻是一個要飯的乞丐,無意間撿到一本武功秘籍,才習得一身武功,乞丐本就下賤,怎會看重什麼名聲呢!”說話間,躬身下彎,分開她修長白皙的美腿,伏在她雙腿間,細細看著那令人心顫是聖地,真是想不到,還是名器,想必朱九真到床上之後,必定淫蕩至極,是男人喜愛的尤物。
朱九真被迫形成瞭一個淫蕩的姿勢,最聖潔的地方暴露在別人近前,羞恥感油然而生,她簡直無地自容,再也忍俊不住,“哇”的一聲哭將出來,淚珠兒像斷瞭線的珍珠般撲簌簌一顆顆滾落,白嫩高聳的酥胸起伏不定,蕩起陣陣誘人的香波。朱九真平日裡再囂揚跋扈,再心狠手辣又如何,她終究還是個女人,遇上這等羞恥之事,像世間一切尚未出嫁的少女一樣,既無助又羞忿,傷心欲絕。
“莫哭莫哭,老人傢會好好疼你的,讓你嘗嘗當女人的滋味,哈哈!”洪天宇笑著脫起自己的衣服。
小鳳見‘老頭’脫起瞭衣服,隱隱知曉將會發生什麼事。小姐平日是霸道殘忍瞭點,但待她卻如同親生姐妹,小鳳是知恩圖報之人,眼見小姐痛苦之狀,心下不忍。雖說小姐方才為瞭保障自己,將她推給‘老頭’,但想想是女子清白名聲問題,也是情有可原的;當下玉齒輕咬下唇,猶豫瞭一會,臉色通紅道:“老爺爺,你要真想女人,小鳳任由你怎樣,還會好好伺候你的,隻求你放瞭我們小姐罷!”
洪天宇一愣,點點頭道:“不想你一個小小丫鬟,倒挺忠心事主的。”
朱九真淚流滿面,哽咽著喊道:“小鳳!”
“老爺爺,你意下如何!”小鳳滿面羞紅地問道,眼裡閃爍著的厭惡卻無法收斂,畢竟眼前這‘老頭’實在太惡心。
洪天宇嘆瞭口氣,表情甚是無奈,但馬上又轉為淫蕩至極的神情,嘿嘿笑道:“我很想成全你的忠心,但你們肉在砧板上,兩個人都無法逃避恩澤,我何必做這虧本買賣呢!”
小鳳無奈地望瞭小姐一眼,默默流淚。
朱九真起初還企盼洪天宇會答應,待他說出這番話後,隻覺如利劍一般紮入她那幾乎絕望的心,知曉清白之軀難以保住,她欲哭無淚,隻知啜泣,渾身嚇得顫抖,渾圓飽滿的胸脯隨之顫巍巍地抖動,反倒成瞭在誘惑對方。
洪天宇將自己脫個精光,露出雄赳赳氣昂昂的寶貝,嚇得倆女慌忙別過頭去。他大為自豪,淫笑兩聲,壓在顫抖不休的朱九真身上,隻覺她的嬌軀柔軟如綿,他摟住她柔軟溫熱的嬌軀,一雙大手直襲胸脯那兩隻渾圓碩大的肉球,雙手一齊觸到凝霜堆雪的玉峰上,心裡蕩起一陣漣漪,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柔軟溫潤的觸手感讓他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大手用力地又揉又捏,大肆褻玩逗弄,食指還不時從乳峰巔上含羞挺立的小紅豆上滑過,每每都讓朱九真嬌軀顫抖,好不愜意。
小鳳羞不可抑,早已將頭偏向一旁,不敢看這淫靡的一幕,小心肝跳個不住,心說這‘老頭’必是神功大成,故而身材如此壯碩,跟年輕小夥一般,但卻與容貌甚不相稱,若沒這蒼老的容貌,倒不失為一個令人心動的男人,隻是可惜……
朱九真香汗淋漓,一波波酥癢難耐感油然而生,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聲,但一想起對方是‘年邁老頭’,心裡既委屈又惡心,悲痛欲絕,羞恥難當,復雜之極。
洪天宇換手改用舌頭,啃咬舔吮那早已蓬勃的小紅豆,砸吧砸吧聲響不絕於耳。
“哦~~~”奇妙的快感傳來,朱九真嬌軀繃緊,雙眸水波流轉,幾能滴出水來,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間不自覺地大聲呻吟。小鳳聽得如此令人心顫的聲音,羞得沒瞭邊際,雙頰紅通似火,被點瞭穴道的嬌軀亦如電流觸過一般,酥麻不已。
經過一番挑逗之後,朱九真已然陷入迷情,渾身泛著酒後的暈紅,如服春藥般艷麗,更是清泉潺潺,顯是動情之狀。
在朱九真劇烈的顫抖下,洪天宇中指在她聖地處劃過,將粘著晶瑩物的手指送到朱九真嘴邊,嘿嘿笑道:“小淫娃,瞧瞧這是什麼,處子甘泉,果真非同一般,嘖嘖,甜絲絲的!”說話間,將中指上的淫穢物抹在她柔唇上。
朱九真在‘老頭’的挑逗下都會動情,早已是無地自容,此刻見他如此羞辱自己,哪裡還忍受得住,‘哇’的一聲,再度哭將出來。
洪天宇嘿嘿一笑,擦拭著她的眼淚,道:“莫哭,我會好好待你的,這輩子都不讓你受人欺負。”
“我不要,我不喜歡你這老頭,誰要你待我好瞭,求你放瞭我,嗚嗚嗚嗚……”朱九真嚶嚶痛哭,好不悲切。
洪天宇收斂笑容,正色道:“這可不行,等你我成其好事,生米煮成熟飯之後,自是夫妻,正所謂嫁夫隨夫,我是老乞丐,你便是乞丐婆,以你這副可人的長相,必能討到不少銀子,咱們夫妻同心,共創美好的未來罷,哈哈!”洪天宇喜不自勝,捉弄這絕色美人,還不是一般的刺激。
聞言,朱九真似找到救命草一般,連忙顫聲道:“你喜歡銀子是麼,我傢裡有的是,隻要你放過我,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隻求你別侮辱我,我還是個未出嫁的少女呢,嗚嗚!”說著,又是大哭起來,似想博取對方的同情。
洪天宇愣瞭一下,未曾想朱九真在這個節骨眼上,竟想用金錢收買清白,當下半開玩笑地笑道:“朱長齡膝下僅有你一個獨女,等老夫當瞭朱傢的乘龍快婿,朱長齡自然而然是我的泰山大人,他的傢產除瞭傳給我,又能給誰,笑話!”
朱九真淚眼汪汪,說道:“若我朱九真今日受辱,即便明知不是你對手,也會想盡辦法殺死你,你妄想當朱傢女婿,妄想得到一兩銀錢……”
“不會的,待瓜熟蒂落之時,你怎忍心讓孩子喪父!”洪天宇淫笑不止,用力一捏胸脯上的小紅豆,朱九真抵受不住,哦的大聲呻吟,洪天宇接著笑道:“再說,老夫並不稀罕當朱傢女婿,老夫雖然沒什麼錢,卻一向視錢財如糞土,否則憑借這身武藝,到韃子皇宮挪用一些亦是探囊取物,怎會甘心當一個乞丐。”
朱九真一聽有理,這‘老頭’神功蓋世,自是不在乎這身外之物,登時如被冷水潑瞭一下,絕望痛苦的神情盡顯在臉上。
洪天宇見其面色痛苦,深覺自個殘忍,但又想起原書中她是何等心如蛇蠍,又硬起心腸,說道:“先前老夫便已說過,老夫生平有兩大愛好,第一愛好便是吃狗肉,第二愛好自是美女,嘿嘿,今日出門燒對瞭香,觀音娘娘顯聖保佑,竟讓老夫遇上如此絕色佳人,當真美哉,妙哉,爽哉,快哉!”
朱九真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哀求道:“老爺爺,隻要你放瞭我,回去之後,我命人去昆侖山四處搜羅美女,任你品嘗,如何。”
洪天宇搖搖頭,嘖嘖笑道:“昆侖山最美的女子莫過於‘雪嶺雙姝’,如今正在眼下,何須外求呢!”
朱九真已知清白不可能保住,一改方才可憐兮兮的樣兒,惡狠狠地瞪向他,怒叱道:“賤老頭,總有一天,我朱九真要將你碎屍萬段。”
洪天宇聳聳肩,滿不介意道:“隨便,老夫等著。來吧,寶貝,先親一個!”言罷,在朱九真驚懼厭惡的眼神中,猛一低頭,吻住瞭她紅櫻桃般的小嘴兒,貪婪地吸吮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隻覺滑膩而綿柔,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甜甜沁入心扉,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瞭一種原始的需要。
朱九真銀牙緊咬,誓不松口之狀,洪天宇不急不緩,大手伸向她聖地敏感地帶,輕輕摩挲兩下,朱九真起初抵死反抗,愣是不吭一聲,但她終究是雲英未嫁的少女,嬌軀自比一般女子敏感,豈能抵受如此快感,待到後來,終是忍不住呻吟出聲,櫻唇微 張,偏貝般的玉齒半開半闔,洪天宇自是不肯錯過如此良機,舌頭輕輕一頂,就將舌尖順勢伸入瞭美人的櫻桃小嘴裡,立時纏上那截羞羞怯怯的丁香小舌。
朱九真鼻中“嗚”的一聲,火熱的氣息噴在洪天宇臉上,嬌軀漸漸變得滾燙,但一想起與她接吻的是‘邋遢老頭’,又是羞忿欲絕,幾欲作嘔。
纏綿之中,朱九真幾度找準時機,狠狠合起玉齒,想要將這條該死的舌頭咬斷,但這該死的舌頭看似柔軟,卻不管用上多大的力道,都無法傷及分毫,看‘老頭’一臉眷戀之態,似乎連讓他疼一下都辦不到,朱九真絕望、悲傷、惡心、憎恨、羞恥交織在一起,再也不管這許多,一下一下狠狠地咬下去,直到玉齒生疼,渾身乏力之時,才閉上眼晴任其欺辱,淚珠兒撲簌簌滾落,全無反抗能力。
洪天宇調情手法還算一般,對付黃花大閨女是遊刃有餘,在他連番愛撫褻玩下,朱九真被一陣陣奇異的電流穿透全身,嬌軀又酥又麻,下身清泉 泛濫,心裡那股悲切厭惡漸漸消燃,神志越發趨於迷醉,一時間沉浸在男女激情中難以自拔。
洪天宇大喜,越發來勁,進一步將朱九真的丁香小舌吸入嘴裡,並用舌尖不住地吮吸逗弄,朱九真也開始有瞭下意識地反應,細小香醇的粉紅舌尖試探性地微微迎上,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纏繞吸吮起來,香軟溫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將洪天宇的情欲引發瞭。
朱九真被一股濃鬱的男子氣息緊緊包裹,芳心如小鹿亂竄,粉臉通紅幾能滴出血來,美眸半開半闔,腦中暈暈的已然喪失思考能力,飄飄蕩蕩如同置身雲端一般,哪裡還搞得清狀況,隻知一味回應著男人的大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