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婆婆一聽這話,也不見顯怒,反倒那靈動的眼 珠溜溜轉動,甚是是美麗,不難想象,她易容之下的臉蛋必定已經通紅,畢竟如此美男子當前,似她這般年輕女子大多無法抗拒。
洪天宇呆瞭一呆,竟被她的眼睛所吸引,半晌才回過神,繼續調侃道:“雖然你已‘年邁’,但看你媚眼絲絲的樣,想必性欲還是很旺盛的,若有需要,我自會滿足你,一點蛋白質我還是貢獻得起的,這樣吧,咱們就留在蝴蝶谷中歡好,將胡青牛趕走,也不必擔心受人打攪,沒必要漂洋過海這麼麻煩,不知婆婆意下如何。”
洪天宇知悉金花婆婆實際是大美人,自是敢說這話,他可不會變態到喜歡老婆子,可聽在紀曉芙耳裡卻甚是奇怪,不免胡思亂想一通,隻道他想用‘美色’誘惑金花婆婆,心裡感動之時不免擔憂,金花婆婆已然年邁,豈會想這些羞人的事情,如今洪天宇說出這話,豈不是要激怒金花婆婆麼,想到此處,紀曉芙身子一僵,如遭雷擊,面色煞白,對,就是激怒,洪天宇是想激怒金花婆婆,待金花婆婆將其殺死後,自會遵守諾言,將她們三個女子放瞭,畢竟身為武林前輩,豈有言而無信之理,紀曉芙膽戰心驚,生怕洪天宇被殺害,一直盯著金花婆婆,想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
金花婆婆愣瞭半晌,似有些心動,但最終還是搖頭說道:“出言不遜,掌嘴。”頃刻間,原在兩丈外的金花婆婆突然似鬼魅般飄到洪天宇跟前,手腕揚處,便要扇一個耳光過去。
周芷若自進蝴蝶谷以來,已修習九陰真經,武功談不上絕頂,卻也足以在武林中行走,隻是她自個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畢竟未經過實戰,如同一株幼苗,縱使有絕世神功,亦無法運用自如,眼下見惡婆婆要打天宇哥哥,她大驚之下,再顧不得許多,不自禁出掌成爪,便要攻向對方,可突然見到天宇哥哥已然先攻向對方,似未中毒的樣子,不由愣住瞭。
洪天宇豈會容許被打,左手一抓,已然接住金花婆婆快如閃電的手掌,輕輕撫摸兩下,嘖嘖,與面上的皮膚相差十萬八千裡,細皮嫩肉的肌膚,摸上去如水一般柔滑,真是一種享受,易容術隻限於臉部,她的身體始終無法瞞過別人,嘿嘿。
洪天宇動作奇快,僅在眾人一愣之際,他已將手探入金花婆婆衣袖,將她整條滑不溜丟的右臂摸瞭個遍,又鉆進她衣襟內,在飽滿渾圓的玉乳上輕柔幾下,暢快無比。
松手之後,洪天宇將手放到鼻間聞瞭聞,果然帶著淡淡幽香,黛綺絲雖然裝成老太婆,但畢竟還是年輕女子,自是希望充滿魅力,喜歡用這些香料也是正常的。
“無恥!”金花婆婆敏感處被侵犯,又見他一副色狼模樣,急急退瞭兩步,眼波流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天宇哥哥!”周芷若和楊不悔見他突然神威大震,輕易將惡婆婆擊退,大喜之下嬌呼出聲。
殷離眼裡閃過喜色,嘴上抹上一絲甜笑。
洪天宇朝周芷若和楊不悔點點頭,示意她們不必害怕,倆個小 丫頭自是開心不已,先前恐懼的神情消失殆盡。
瞧見金花婆婆古怪的神色,流轉的美眸,洪天宇直想見她此刻是何等嬌羞萬狀的模樣,但知時機未到,也就隻好抑制住這個好奇心,從草地上站起,拍去草屑,裝傻充愣道:“金花婆婆,你這話是何意,我哪裡無恥瞭,請不要詆毀我名聲,若我有何不是之處,請直言便瞭,小子自當改過。”說話間,走到紀曉芙身前,啪啪兩下,解開她身上的幾處大穴。
紀曉芙見他無恙,喜出望外,穴道初解,便撲進他懷裡,緊摟著不願放手,又哭又笑:“你不是中毒瞭麼?”
洪天宇摟著她的嬌軀,笑道:“你夫君百毒不侵,這點破毒,豈能傷我。”
“你為什麼不早說,我擔心死瞭。”紀曉芙嬌嗔,淚眼汪汪,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面上喜極而泣的表情卻是盡顯無疑,顯然沒有半點責怪之意。
“方才是假裝中毒,想看看金花婆婆想怎樣對付我,不想卻累你擔心瞭,都是我不好。”洪天宇柔聲道。
紀曉芙不再言語,隻是摟緊他,將臉蛋貼在他胸口,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兒。
金花婆婆冷哼一聲:“小賊,你們小倆口卿卿我我夠瞭沒有,難道當真如此瞧不起我老太婆麼?”金花婆婆惱羞之下,對他的稱呼都變瞭。
洪天宇全然不顧外人在場,低頭在紀曉芙粉臉上親瞭一口,嘿嘿笑道:“金花婆婆,你我交手,你有幾成勝算呢!”
紀曉芙羞不可抑,不敢抬頭。
“就算是一成,老太婆也要教訓你這無恥的……”下面‘淫賊’二字卻說不出口,金花婆婆眼裡閃動著異樣的光芒,似嫵媚柔情,似嬌羞萬狀,又似惱怒交加,復雜之極。
“什麼?”洪天宇故意問道。
金花婆婆哼瞭一聲,彎腰不住的咳嗽,殷離輕輕拍著她背,金花婆婆喘瞭一陣氣,才緩和過來,問道:“我隻想知道,為何十香軟骨散無法制你。”
洪天宇得意一笑,道:“小子百毒不侵,任何毒物都無法進我身,嘿嘿,金花婆婆,今個失算瞭吧!”
金花婆婆半信半疑,長嘆瞭口氣,道:“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老太婆久居海外,不想中土竟有如此後起少年。”
“婆婆過獎,小子愧不敢當!”洪天宇一臉受用,好不正經地笑道。
“方才我對你下毒,你待怎樣,殺瞭我麼!”金花婆婆冷然問道,全無懼怕之色。
洪天宇搖搖頭,內心滿是齷齪,心說我怎舍得傷你,即便要殺,也是用下面那把‘劍’殺你,殺得你欲仙欲死,殺得你嚶嚶求饒。嘴上淡笑道:“我看得出,方才金花婆婆絕無加害之意,否則早已出手瞭,金花婆婆如此慈悲為懷,小子又豈忍加害!”
“你小小年紀,度量倒是很大。”金花婆婆贊許,又問道:“敢問尊師名諱?”
洪天宇努努嘴,不屑道:“小子自學成才,憑我這身武藝,普天之下誰有資格當我師父。”
金花婆婆見他一臉高傲,又氣又惱,卻是無可奈何,對方確實有高傲的本錢,從方才短短的接觸以來,心裡很清楚,在她所知的絕頂高手中,的確沒人配當這少年人的師父,咳嗽兩聲,說道:“你不說也罷瞭,但方才對我老太婆無理,老太婆若不找回顏面,將來也不必在江湖中行走瞭。”金花婆婆雙眼凝視對方,一瞬也不瞬,突然之間,舉起手中拐杖,在咳嗽聲中,往他頭上疾點。
紀曉芙大驚失色,洪天宇卻是不閃不避,左手摟著她安慰,右手急出,一把握住迎面而來的拐杖,不顧金花婆婆的驚駭,細細打量著,金花婆婆手中的拐杖灰黃黝黑,似乎非金非鐵,毫無起眼的地方,但洪天宇卻很清楚,這拐杖乃靈蛇島旁海底的特產,叫作“珊瑚金”,是數種特異金屬混和瞭珊瑚,在深海中歷千萬年而化成,削鐵如切豆腐,打石如敲棉花,不論多麼鋒利的兵刃,遇之立折,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可謂價值連城。
“嘖嘖,金花婆婆,你可真夠奢侈,暗器用黃金,連一根拐杖都如此名貴,真是羨煞小子瞭。”洪天宇細細摩挲著拐杖,一副愛不釋手之樣。
珊瑚金拐被對方抓個嚴實,金花婆婆幾次發力,卻也取不回來,對方由始至終一副從容之態,顯然沒用上絲毫力道,金花婆婆此時已知這少年 人功力實在深不可測,硬拼決計討不到半點好,於是突然運功,醇厚的內力附著珊瑚金拐席卷而去,本以為就算無法重傷對手,亦能迫使他放手,不料神功撞到洪天宇身上,卻似落入汪洋大海一般,竟消失得無影無蹤,再試幾次,依舊是這般結果,金花婆婆心頭大震,凜然望著他半晌,似無奈地悻悻放開珊瑚金拐,輕輕咳嗽瞭兩聲,嘆道:“既然你喜歡這拐杖,老太婆便送給你罷。”
洪天宇見她明眸中似有落寂,心下不忍,倒轉珊瑚金拐,遞將過去,說道:“金花婆婆,君子不奪人所愛,這根拐杖還是你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