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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懲戒惡僧

  堅州到大都有直通官道,道路寬敞,若以快馬急行,不到半日就可到達,但洪天宇刻意放得很慢,車夫以烏龜爬行的速度趕車,整整走瞭七天才進入大都。

  洪天宇給車夫五十兩銀子,把車夫打發回去瞭,他出手一直都很闊綽,興許是現代養成的習慣,另外一點則是,不知掙錢的辛苦,這點銀錢都是山賊打劫而來,如此大把花費出去,自是不會心疼,如今山賊正勤練武藝,打劫目標逐漸擴大,或許連劫鏢的勾當都敢做,將來錢財用盡,隻消回去點收即可,洪天宇雖與山賊劃清界限,但眼下看來,他跟山賊首領沒甚兩樣。

  車夫收瞭銀子,千恩萬謝地將馬車往回趕。

  洪天宇帶著白清,找瞭傢比較高檔的客棧投宿,也不急著去打聽趙敏下落,汝陽王府僅此一傢,要問到地址還不是手到擒來,這麼多天都耽擱瞭,也不急於一時。

  大都乃元朝京城大都,帝皇之居。因元人本身種族人口並不太多,而且在西征到歐洲,北伐到俄羅斯,南征到南宋全國,要分派各地統治的人才,根本就非常缺乏。因此,就把原先西征途中早期投降過來的人,都派出到中國各地,充當統治的官吏,所以使得中國成瞭人種血統大混合的時代。大都內,各小國各部族的使臣貢員,不計其數,街道上,客棧裡,許多都是黃發碧眼之輩,還有不少西域番僧在街頭欺凌弱小。

  至於西域番僧為何可以橫行無忌,完全是因當年忽必烈進兵西藏,受西藏密教番僧文化的感染,非常信仰,西域番僧自是倍受尊崇,到瞭統一中國以後,便和西域的番僧共治中國,把大小的番僧分佈全國各地,主導各省、州、縣的教化。

  而番僧是以原始西藏密教的“紅教”為主,大都從事男女合參的“雙身法”,又得皇上聖旨,金口許諾,倚仗蒙古人的勢力,使這些戒行有虧的番僧,得以仗勢奸淫婦女,橫行不法,欺壓漢人。這些已是人所共知之事,在京城之中更是肆無忌憚,鬥毆殺人,酗酒鬧事,無惡不作,雖名譽上是僧人,但與那些江洋大盜無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洪天宇和白清坐於客棧通風處就餐,屁股尚未坐熱,就有幾個不長眼的番僧淫笑著走瞭進來,其中一個直逼白清,嘴上污言穢語:“小妹妹,你是哪裡人,長得可真漂亮啊,嘿嘿,跟佛爺回去如何,佛爺一定讓你欲仙欲死,讓你知曉做女人的樂趣。”言及於此,竟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抓向白清胸前。

  客棧中的食客無人敢拔刀相助,不敢得罪這京都惡霸,自顧著喝酒吃肉,仿佛什麼事情也未曾發生。他們久居大都,西域番僧為非作歹之事見得多瞭,但凡漢人女子中較標致者,若無靠山,隻要出門被碰上,哪個不受西域番僧凌辱,即便個別靠山較硬者,若被西域番僧瞧上,仍無法逃脫“狼爪”,漢人女子在大都的命運是最淒慘的,西域番僧身後有皇帝撐天,自是無所畏懼,又有何人敢在老虎頭上拍蒼蠅。當然,得排除武林人士,武林中人以反元為主,即便方外之人亦是如此,連蒙古皇帝都毫不懼怕,又豈會將西域番僧放在眼裡,所以西域番僧一般都不敢招惹武林中人。

  “啊!”在堅州之時,白清也見過幾個出言調戲的惡霸,但每每都是三拳兩腳被公子打發,可何時見過如此猥瑣的僧人,竟不顧旁人眼光,說動手便動手,不由嚇得面色發青,竟因害怕的緣故,忘瞭躲開正逼近自己的手。

  如此惡僧,著實可惡,洪天宇冷眉一挑,在白清尖叫聲中,已出手如閃電般迅速,一把抓住番僧企圖作惡的手,猛一發力,但聽咔嚓幾聲,惡僧手骨已盡數被折斷,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被一股強大的內力震飛出去,重重地摔於地上,五臟六腑懼裂,其餘幾個番僧無不大驚失色,不想竟有人敢在大都跟他們為敵。

  其中一個番僧惡言問道:“小子,你是何人,膽敢管我們的閑事,莫非嫌命太長,想佛爺送你一程。”說話之時,卻是倒退瞭兩步,顯然是想挽回面子,又害怕跟剛才那個番僧一樣下場。

  洪天宇喝瞭口酒,撇瞭白清一眼,緩緩道:“在下初到貴地,不想招惹是非,這位姑娘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幾位佛爺可否給個薄面,去他處尋找‘獵物’!”不論對方是何等大奸大惡之徒,洪天宇總會先禮後兵,就像前段時間被滅門的“鐵爪門”一般,先是好言拜會,而後以狠辣手段滅門,此等作風,才是大男兒所為。

  白清聞言,又羞又喜,打從心底笑出來,雖竭力克制,但抿著的小嘴卻出賣瞭她,可見白清很樂意洪天宇在外人面前說自己是他的妻子。

  “年紀輕輕就懂得男歡女愛,小子果然好色成性,不過,如果佛爺沒猜錯,我看你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是否需要佛爺發發善心,幫你滿足娘子啊!”一個番僧嘿嘿淫笑。

  “小子,佛爺看上你傢娘子是你的福氣,你最好把她交給咱們,否則別想安然離開大都。”方才說話還底氣不足的番僧,此刻見對方語氣似有服軟,於是立馬叫囂起來。

  “是嗎?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瞭。”洪天宇道。

  “怎麼,莫非你答應瞭!”那個番僧愕然,原來這小子是軟柿子,方才膽敢出手傷人,或許並非出於內心,而是一時沒看清他們的來頭。

  洪天宇搖頭。

  “那是何意,小子,你最好別耍佛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番僧大怒。

  “我不想說太多的閑話!”洪天宇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神態自若,淡淡道:“人,我是不可能交給你們,若不想死,就滾出去。”他這幾句話看似說得平平淡淡,卻蘊藏著渾厚的內力,直逼那幾個西域番僧,尚在一旁站著的幾個西域番僧隻覺一股純陽之氣洶湧而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震得五臟六腑幾欲俱裂,難當至極,一時沒能忍住,口中吐出鮮血。幾個西域番僧面色蒼白無血,知遇上絕世高人,久留於此隻會喪命,連連逃出,扶起客棧外倒地不起的另一名番僧而去。

  洪天宇暗暗冷笑,小爺方才使出陰招,這幾個番僧將來休想“行惡”瞭。

  客棧食客不明所以,不清楚西域番僧為何突然吐血逃跑,隻有幾個習武之人知曉,這個小孩內功不凡啊!

  雖說女子大多見不得血,但白清前段時間見過“煉獄”般的屠殺場面,此刻見幾個番僧吐血,根本不會有絲毫不適,她連望都沒望地上的血跡一眼,雙眼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洪天宇,她發覺此時的公子太有氣質瞭,相信任何女子見瞭都會心升喜愛,特別是方才喝退西域番僧時的口吻神情,無不充滿王者霸氣,哪有半點十歲孩童的調皮活潑樣。

  洪天宇給自己斟瞭杯酒,仰起脖子喝盡,淡淡地撇瞭一旁嚇呆的店小二一眼,不急不緩道:“小二,我不想對著一灘血跡用餐!”

  “是,是,小的這就打掃幹凈!”平民百姓最害怕的絕非官府,而是武林人士,因為武林人士都是刀口上過活的,對性命看得極淡,而且性情難以琢磨,指不定何時動怒便要殺人,店小二心裡畏懼,慌忙提瞭桶水,三兩下將血跡沖洗幹凈。

  洪天宇早已看出白清的異樣,他也不點破,自飲自酌,作出全然不察的樣子,小丫頭由原來的感恩,變成癡戀自己再好不過。